葉天知望著躺在地上的這些人,歎了口氣,心道這些**真是麻煩,怎麽就那麽不長眼呢?這樣的**雖然對葉天知不能造成任何威脅,葉天知也一向沒將這種角色放在心上,但是老遇到這種**,也是一件挺麻煩的事情。


    轉身回到了車裏,在司機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笑了笑道:“好了,師傅,現在可以開車了。”


    這司機轉過頭看著窗外,隻見那些人竟然都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這司機臉上的表情頓時凝固了,心中的驚駭無以複加。


    “這些人……都死了?”這司機收回目光,神情驚恐的望著葉天知。


    “你猜。”葉天知笑眯眯的望著他,看得這個司機心裏發毛。


    看到外麵的一幕,此刻在這司機心目中,葉天知的形象無疑又更加凶殘了。


    不過剛才葉天知到底救了他的命,當那個男人扣動扳機的時候,這司機感覺到自己的一隻腳已經踏進鬼門關了,結果這個年輕人卻愣是將他從鬼門關拖了回來,所以對於葉天知,他還是心存感激的。


    “好了,開車。”葉天知淡淡的說道:“我們想找一個可以住宿的地方暫時落腳。”


    葉天知就不信了,這偌大的祁沼城寨,難道就再也沒有一家旅館了?雖然這些年到祁沼來旅遊和辦事的人已經非常少了,但畢竟還是有的,所以肯定還會有旅館存在。


    這司機又發動車子往前開去,一邊開一邊觀察路邊有沒有旅館或者住宿的招牌。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幾分鍾之後,就有十幾輛汽車停在了剛才他們停車的地方,從十幾輛車上麵下來幾十個人,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瘦的光頭,這光頭的頭皮上還有紅色的紋身,紋的是一直張牙舞爪的紅色蝙蝠,樣子十分猙獰。


    這光頭看著那幾個直挺挺躺在地上的人,臉色十分陰沉。


    這幾個人就是他的手下,他也是剛剛接到匯報,說他的幾個小弟在這裏被人放倒了,所以他就馬上帶著人過來了。


    此刻這光頭臉色陰沉的走到幾個人身邊,抬腿在幾個人身上踢了幾下,除了那彼得之外,其餘幾個人被他這麽一踢就都醒來了,不過這幾個人雖然醒來了,但是卻似乎頭腦還不太清醒,說話都說不清楚。


    “剛才這裏發生什麽事了?誰把你們弄成這樣的?”這光頭瞪著他們,冷冷的問道。


    這幾個人目光呆滯,仿佛白癡一般,嘴巴裏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說的什麽。


    剛才他們都被葉天知打成了腦震蕩,而且現在葉天知的內氣還滯留在他們的腦袋裏,所以他們現在的大腦並沒有完全清醒,最起碼還要幾天時間,他們才能漸漸恢複正常。在這之前,他們和白癡沒什麽區別。


    光頭見狀心中一陣煩躁,揮手道:“把他們帶走。”


    接著光頭走到那彼得身邊,俯下身去,伸手去探彼得的鼻息。


    此刻彼得已經完全沒有呼吸了,完全就是一具屍體了。


    光頭眼中露出一絲狠厲之色,緊緊地握住了拳頭,他的手下竟然被弄死在大路上,而且還有幾個手下被弄成了白癡!雖然他手下有幾百號小弟,死了幾個小弟對於他來說也並不是太大的損失,但他絕對咽不下這口氣!


    讓他十分疑惑的是,他在彼得的身上摸索了半天,卻沒有看到彼得身上有任何的傷口。


    過了許久,光頭站起身來,吩咐身邊的人道:“把他也帶回去。”


    就在這時候,光頭突然看到一個滿身汙水的人,從不遠處的一個臭水溝裏爬了起來,慢慢的向自己這邊爬了過來。


    這就是剛才被葉天知一腳踢進臭水溝的可憐蟲,剛才葉天知那一腳已經把他的胸骨都踢碎了。


    “血蝠哥……”這個人艱難的爬到血蝠麵前,抬起頭望著血蝠。


    “是怎麽回事?”血蝠也認出了這人是自己的小弟,當下沉聲問道:“是誰把你們弄成這樣的?”


    “是一個外地人。”這人說道。


    “媽的,外地人?外地人敢在這裏這麽囂張?”血蝠聞言又驚又怒,他原本還以為是本地的其他幫派的人動的手,沒想到竟然是外地人?


    外地人到了這裏一向隻有任他們宰割的份,就算是內陸的那些黑道人物,到了他們祁沼也必須乖乖裝孫子,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所以當血蝠聽到這句話時心中的震怒可想而知。


    “血蝠哥,我還記得那輛車的車牌號,他們應該還沒有走遠。”這個人說道。


    接著這人向血蝠描述了一番當時的情況,血蝠聽了一會兒,臉色陰沉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吩咐旁邊的手下:“你馬上安排人手下去,搜查附近所有區域,一定要把那個外地人找出來!老子要把他大卸八塊!”


    吩咐完之後,血蝠便轉身跨上了他的那輛賓利車,絕塵而去。


    話說葉天知那邊,經過半個小時的搜尋,總算找到了一個落腳的地方。


    車子已經開進了一個窄小的巷子裏,在巷子裏饒了一會兒之後,他們總算看到一個牌子,釘在一座房子的外牆上,上麵寫著:“臨時住宿,一天五十”的字樣。


    “好了,就這裏了。”葉天知笑了笑,說道:“你先停車,我進去問問能不能住。”


    畢竟這塊招牌看上去也有些破舊了,葉天知也保不準這裏現在是不是還做住宿的生意了。


    葉天知下車之前照例還是在這個司機肩膀上派了一下,然後才下車,走到那扇門前麵敲門。


    這是一扇朱紅色的木門,木門上油漆斑駁,顯得十分破敗。


    葉天知敲了幾下門之後,便有人過來開門了。


    開門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姑娘,臉色頗為蒼白,她隻將大門打開一條縫,警惕的打量著葉天知。


    “你好,這裏可以住宿嗎?”葉天知笑著問道。


    這個姑娘望了葉天知半響,然後問道:“你是哪裏來的?”


    “我是內陸來的,和我女朋友來這裏旅遊,所以想找個地方落腳。”葉天知笑著說道。


    葉天知覺得自己帥氣的微笑對於女人還是很有殺傷力的,比如說,現在這個女人在看到了葉天知帥氣的微笑之後,便退後兩步,將大門打開,然後說道:“那你們進來。”


    葉天知心中一喜,馬上轉身回到車裏,先拍了一下那司機,笑道:“司機師傅,我和我女朋友準備在這裏暫時住下了,你有什麽打算?”


    “你們在這裏住下了?那好啊,那我當然是回去……”說到這裏這司機臉上的表情突然凝固了,因為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根本就沒法離開這裏了!


    原因很簡單,這裏劫匪橫行,他現在都已經在城寨的中心了,要是這時候他一個人開車出城寨,隻怕還沒有出去就已經被劫匪給殺了。再說了,剛才葉天知和那幫劫匪起了衝突,還把幾個劫匪給弄得半死不活的。那些劫匪的同夥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自己這輛外地車肯定已經變成靶子了,自己現在要是開著這輛車出去,那不是找死嗎?


    見這個司機哭喪著臉的樣子,葉天知心中輕輕一笑,他當然知道這個司機心裏想的是什麽。


    “不好意思啊,大叔,是我們連累你的。”葉天知微笑道。


    “不連累不連累!”這司機慌忙擺手,心中卻叫苦不迭:“這可如何是好啊?”


    葉天知微笑著說道:“大叔,你要是不趕時間的話,可以在這裏住上幾天,幾天之後我們也要回去了,到時候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回去。那樣你就很安全了,我可不建議你現在一個人開車離開,你也知道,這裏的黑幫太沒有禮貌了。”


    這司機聞言愣了半響,然後歎了口氣道:“也隻能這樣了。”


    葉天知笑了笑,走下車打開後麵車廂的門,隻見毒玫瑰躺在那裏,正出神的望著自己。


    “雖然我長得比較帥,也不能這麽盯著人家看?人家會害羞的。”葉天知笑眯眯的說道。


    聞言毒玫瑰轉過頭,沒有說話。


    “怎麽樣?我背你?”葉天知笑著問道。


    她沒有看葉天知,隻是點了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這時候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她每次用力都會牽動體內傷口,一陣撕心裂肺的痛。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葉天知感覺此刻的她有些嬌羞,雖然嬌羞這個詞似乎很難和這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國際案犯聯係起來,不過說到底她畢竟是個女人,即便她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但內心深處那女人的本性卻是無法磨滅的,所以在不經意的某些時候還是會流露出來的。


    那個女孩兒看到葉天知背著一個身上有血汙的女人進來,頓時吃了一驚,指著毒玫瑰道:“你的朋友……怎麽了?”


    葉天知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們在附近的森林裏遊玩的時候遇到了野獸,所以我女朋友就受傷了。”


    現在葉天知習慣稱毒玫瑰為自己的女朋友,也不知道她介不介意,總之她沒吭聲就是了。


    “啊?是什麽野獸?”聞言這女孩兒睜大眼睛望著毒玫瑰,臉上滿是疑惑。


    如果是遇到野獸,也不應該是受這種傷?毒玫瑰受的是內傷,從外麵來看隻有血跡,並沒有傷口。


    “我們遇到了狼群,我女朋友在逃跑的時候摔傷了。”葉天知隨口瞎掰。


    “哦,是這樣嗎?”這女孩兒點了點頭,倒沒有刨根問題,隻是說道:“可是既然你女朋友已經受傷了,那麽應該送到醫院去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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