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簡直是痛不欲生,笨拙的前戲——簡直不能當作是前戲,笨拙的進入——尼瑪一捅到底痛死了有木有,然後流血了,沒有任何快-感可言,然後被動的承受,腰肢被掐得緊緊的,疼死了。


    …………


    ………………


    等一切結束後,阿寶全身汗涔涔地癱在床上,根本沒有力氣做其他了。


    而壓在她身上的某個男人,低啞的男聲在她耳邊說:「你太弱了!」


    阿寶:「……」


    太弱了太弱了太弱了太弱了……


    阿寶腦子的某根弦嘭的一聲,斷了,差點想要給此時正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比中指!


    弱你妹啊!比起其他養在深閨的貴女來說,她已經夠強壯了好不好?!那些貴女會爬樹麽?!會打野豬麽?!會拍刺客麽?!


    而讓阿寶抓狂的是,那人以為她不明白,慢吞吞地起半身,用一種特深沉的眼神看著她,重複一次:「確實太弱了!」


    這種莫名的冷豔高貴的鄙視意味……好想打人!


    阿寶:(╬ ̄皿 ̄)╯╧╧要不是打不過他……


    男人壓了她一會兒,終於離開了她的身,阿寶鬆了口氣,感覺那裏濕漉漉的,又酸又痛,雖然隻有一次,但簡直是痛得要人命,和她以前看到過的愛情動作片一點也不同,明明裏麵的女主角沒有像她這麽痛苦……


    阿寶那口氣很快又梗住了,因為她還來不及收攏腿,又被人按住了雙腿,讓她羞憤欲絕的是,男人直勾勾地盯著她的某個地方,然後抬頭看她,用一種十分平靜的聲音說:「你流血了……果然太弱了!」


    「……」


    阿寶羞憤欲死,將臉埋在枕頭裏,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終於明白他為何說她弱了,隻一次就一副虛弱到不行的模樣,在戰鬥力暴表的某位王爺眼裏,她確實是夠弱的!阿寶真想咆哮他,女人的第一次都會流血的,也會疼得半死,能撐著不暈已經是她體力好了,大哥你還想腫麽樣?


    過了會兒,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阿寶沒太注意,又等了會兒,沒聽到聲音,悄悄抬頭,發現身邊沒人了……


    沒人了?!


    顧不得疼痛,阿寶擁著被子撐起身,環視滿眼皆是大紅色的新房,兩根嬰兒臂粗的龍鳳雙喜燭燃燒著,滿室明亮,也可以將室內一切盡收眼底,發現真的沒有發現先前壓著她的男人的蹤影。


    阿寶心裏有種古怪的感覺,怔怔地看著不遠處燃燒的喜燭,一時間說不出心裏是什麽滋味。新婚之夜,沒見過幾次麵的老公將你睡了後,就跑得不見蹤影了——這tmd的簡直就是個渣男啊有木有!


    想著,阿寶恨恨地捶了下床,感受著腰疼腿酸的痛苦滋味,再次捶床,最終因為身體太累,再也支撐不住,趴回床上昏昏欲睡起來。


    今天實在是太累了,原本前夜睡得就少一大早地又被弄醒,然後一天忙碌,到了晚上,不能休息,還要辛苦地滾床單,雖然隻做了一次,但卻比她爬半天的山還要累。滾完床單,某人還要將你的精神虐一遍,真是虐身又虐心。進入夢鄉之前,阿寶想著,莫非那男人發現她對這種事情的抗拒,所以憤怒地走了?


    不知睡了多久,半夢半醒間,發覺下麵某個火辣辣地抽痛著的部位一涼,阿寶打了個激靈,猛地瞪大眼睛,想也不想一腳踹去,卻不料動作太猛了,扯到了腰肢和某個地方,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阿寶睜著幹澀的眼睛,看著坐在床邊穩穩地抓著她腳踝的男人,呆了呆,視線下移,發現自己先前穿上的睡袍被扯開了,而她的腳踝被一隻手抓住的模樣——這姿勢真是太蕩漾了,簡直破了她的廉恥度!


    阿寶臉色兀變,然後臉色由蒼白轉向粉紅,再由粉紅轉黑,變幻個不停。


    顧不得現在自己姿勢不雅,阿寶趕緊收回被他抓住的腳,幸好他抓得不緊,讓她收了回來,然後趕緊爬起身,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和他手中的藥瓶,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隻得呐呐地道:「王爺……」


    他冷硬地道:「過來,上藥!」


    阿寶垂下眼睫,遲疑道:「王爺,這事由臣妾自己來就行了。」


    晉王定定地看著她,在阿寶以為他不同意心都要提起來時,卻見他將那瓶子藥遞了過來。


    阿寶接過後,瞅了瞅他,又道:「王爺,麻煩您轉個身……」雖然先前該看的都看了,可是在這明亮的燈光下,她也會感到難為情的耶。


    半晌見他沒動靜,阿寶隻得鬱悶地自己轉過身去為感到疼痛的地方上藥,這男人先前簡直是像隻橫衝直撞的野獸一樣,沒有任何的技術可言,直來直往,掐得她很多地方疼得要命,就著燈光一看,有些地方都留下了很重的痕跡,也不知道明日時會變成什麽樣呢。值得安慰的是,這個人……還算是好的吧,至少他先前的消失,估計是去給她找藥。這般一想,心裏那股憋悶火氣消了下去。


    想到這,阿寶很快又糾結了,也不知道他這麽跑出去,有沒有被人瞧見,到時大夥怎麽想?雖然很想這麽問問他,可是現在沒膽問出口,隻能在心裏憋著。


    等阿寶上完了藥拉攏好衣服後,紅著臉轉過身來,發現他仍是直勾勾地看著她,看得她心驚膽跳的,先前的狗膽全部飛了。


    幸好他沒做什麽,隻是將先前因為外出而穿上的大紅袍脫下,隻剩下了裏衣,然後將紅色的帷幔放下,躺在了她身邊。阿寶下意識地就要往旁邊的位置挪,離他遠點兒,反正這床很大,躺四五個大人也沒問題,誰知她的手又被人按住了,然後一雙手臂探過來,將她攏到了一具懷抱裏,她的臉被迫貼在他的頸窩間,輕易地可以嗅到他身上那種濃鬱的雄性氣息,與父親的氣息極不相同,多了一種危險的感覺。


    他的臉微微一撇,便抵著她的耳邊,溫熱的呼吸噴拂在耳畔,讓她極度不自在。以人類的幾種睡覺姿勢來說,這種像兩隻交頸纏綿的小獸一樣的睡姿絕對不是最舒服的,甚至可以說極為影響睡眠的,實在是太難受了。更難受的是,她從小就一個人睡,最多也隻是和姐妹們偶爾睡過一床,從來沒有像這般和個陌生而又危險的男人同睡一榻,還如此交頸,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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