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慕言整個人愣在原地。秦司嶼似乎極快地勾了勾唇,越過季慕言的時候,還順手摸了一下他的頭。秦司嶼走進了樓梯間。樓梯間瞬間響起男人的咒罵聲和隨之而來的痛呼聲。季慕言愣在原地。被秦司嶼碰觸過的地方還在隱隱發熱,雖然隔著一層衣服,但季慕言仍能感受到秦司嶼肌肉的形狀與火熱的體溫。直到他再次聽到秦司嶼的聲音,季慕言才猝然驚醒一般,抬腿快速走過去。推開樓梯間的門,季慕言看到秦司嶼反絞著一個男人的手,把他按在地上。被製服的男人鼻青臉腫,哀嚎不停。季慕言快步走過去,看到女生雙手捂臉,正低聲啜泣著,不過她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他們來得還算及時。季慕言把衣服脫下來披在她身上,安慰道:“別害怕,後麵的事情交給我們。”季慕言走過去,對著男人的小腿就是一腳。男人痛呼一聲,鼻涕眼淚都流了下來,他轉頭看著季慕言,表情瞬間扭曲:“怎麽是你!”季慕言也認出了這個男人,就是曾經騷擾過他的齊鬆。齊鬆的視線在季慕言的秦司嶼之間轉了一圈,心如墜冰窖,控製不住地顫抖起來。那天之後,他就一直在這個膽大包天,侮辱他的人,但他不管用什麽辦法,都快把寰宇翻個底朝天了,都沒有能找到這個人,他當時還納悶為什麽沒找到,現在看來是他沒資格找到。秦司嶼是秦氏的長孫,弄不好寰宇未來就是他的,而季慕言看樣子跟秦司嶼關係不錯,不管季慕言是什麽身份,隻要有秦司嶼這層關係在,就絕對不是他能招惹的存在。齊鬆討好地衝季慕言笑笑,一臉的害怕和心虛。季慕言表情冷硬,踩著齊鬆小腿肚的腳發力,“看來我上次給你教訓還不夠。”齊鬆疼得齜牙咧嘴,但一聲也不敢吭。秦司嶼聽著他們的對話,眉心一跳,蹙眉問答:“這人曾經騷擾過你?”季慕言沒什麽表情地說道:“是,我當時教訓了他。”“什麽時候的事?”“昨天我去公司練琴的時候。”秦司嶼心中戾氣翻湧,他答應了長輩要好好照顧季慕言,結果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了欺負,也就是季慕言不好招惹,如果性格軟弱一些,事情現在還不知道會發展成什麽樣子。在秦司嶼眼中,齊鬆已經是個死人了,他冷笑了一聲;“你小子膽子不小啊,好久沒有人作死敢挑戰我的底線了,我筋骨都快鬆了。”齊鬆哆嗦了一下,連忙求饒道:“我,我真的不敢了,我,我也不知道他是秦哥你的人啊,我當時就是一時糊塗,而且我也受到懲罰了,至於今天,都,都是這個女人勾引我!不是我的錯!!”“你!”正在啜泣的女生聞言,抬起頭,臉上的巴掌印分外明顯,“明明是你強迫我!你!你怎麽能這麽說!!”季慕言不廢話,對著齊鬆另一隻小腿,抬腿就是一腳。齊鬆發出殺豬般的嚎叫。齊鬆這下老實了,涕泗橫流地求饒:“我,我知道錯了,我就是一時糊塗,我我,我可以向她道歉,賠償她醫療費和精神補償費,隻要能讓她原諒我,我什麽都會做!!”季慕言冷冷地說道:“這本來就是你應該做的。”齊鬆連忙說道:“對對對,這都是我,我應該做的。”秦司嶼又說道:“先給我向這位女士道歉。”齊鬆連忙照辦,他痛哭流涕道:“對不起,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錯了,你想要想什麽我一定補償你!”女生眼眶通紅,含著淚恨恨看著齊鬆,她知道這是齊鬆妥協後不真誠的道歉,她是不會接受這畜生道歉的!齊鬆必須要受到法律的懲罰!秦司嶼見狀,轉頭對季慕言說道:“去,打電話把程罄叫來。”季慕言給程罄打了電話,程罄聽清原委後,急火火地掛斷了電話,沒過幾分鍾就帶著保安過來了。程罄處理事情非常快,等妥善處理好齊鬆和受害的女生後,程罄把秦司嶼拉到無人角落,低聲問道:“你跟我說實話,你想怎麽處理他?”秦司嶼挑挑眉:“齊鬆該賠償的要賠償,該吃的牢飯也要吃,這樣的人留在外麵,也是禍害社會。”程罄猶豫了一下說道:“齊鬆是公司董事的兒子,不過那董事股份並不多,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寰宇不需要這樣的蛀蟲,”秦司嶼冷笑了一聲,“讓他全家都離開寰宇,越遠越好。”秦司嶼說的雲淡風輕,可這話背後卻是要掐斷齊家的命脈,齊鬆和齊家都完了。程罄點點頭:“明白了,交給我吧。”程罄急著去處理這件事,他不敢再讓還秦司嶼和季慕言自己行動了,打電話叫助理上來。趁著助理還沒上來,秦司嶼抱著手臂,教育季慕言:“你知道我為什麽攔住你嗎?”季慕言想了想,搖搖頭說道:“不太明白。”秦司嶼說道:“你是彈鋼琴的,手有多寶貴你不知道嗎?萬一打架傷到了,哭都沒地方哭。”季慕言愣住,接著解釋道:“我打架一般都用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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