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全世界都在磕我和影帝的cp 作者:星潭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靠,本以為是個青銅,沒想到是王者!】【我十三歲還考試不及格,人家十三歲已經是世界冠軍了,不說了,直接獻上我的膝蓋】【不知道的人快去查查艾布納這個名字,你就會知道季慕言多牛逼了!】【不想去查資料的姐妹可以全看@言言是神仙的置頂微博,有姐妹科普。】無數網友摸進了“言言是神仙”的微博,找到了置頂【我是五年前開始關注艾布納的(我之前不知道他就是季慕言),雖然他這幾年一直沒出現在公眾視野,但我一直關注著他。艾布納也就是季慕言,9歲被克洛迪娜音樂學院錄取(我先插句話介紹一下這個學校多牛逼,全球最頂尖的音樂學府,每年隻錄取50人,門檻非常高,隻有年紀小、天賦高並且頂尖獎項的人才能進,宋雲洲當年就沒進去,孫老11歲被錄取,錄取排名44,季慕言被錄取的時候排名第一。)四年後,季慕言參加了世界鋼琴大賽,是當年最小選手,也是最大的黑馬,要知道那屆真是神仙打架,選手都是頂尖鋼琴家,季慕言拿到冠軍的困難程度可想而知,可他就是做到了!!神仙!!之後他很少露麵,隻知道他16歲是以全校第一的成績畢業的(牛逼中的牛逼!)之後一直沒有他的消息,再露麵就用的季慕言這個名字,大家都不知道他就是艾布納。最後我要光明正大地夾帶私貨!季慕言是神仙不容許反駁!再有鍵盤俠酸溜溜地挑刺別怪我們粉絲開大!!】經過科普之後,大部分門外漢也有了直觀的概念,季慕言的粉絲數一口漲到了1000多萬。宋雲洲此時還不知道這些,他隻知道自己輸得很難看,簡直可以說是顏麵盡失來形容,可鏡頭還懟在他前麵,他不得不強顏歡笑,還要裝出絲毫不嫉妒的模樣。季慕言會法語,可以很順暢地和當地人交流,所以他一直被為圍在眾人之間,眾星捧月般的待遇和其他六個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除了宋雲洲之外,其他人都不介意被“冷落”。他們本來是要找到工作才能吃上飯的,結果季慕言一人就幫他們賺來了午飯和晚飯,讓他們免於刷盤子賺錢之苦,他們感激都來不及呢,怎麽會嫌棄。回到住處之後,攝像設備終於關上了。宋雲洲的臉色垮下來,語氣不善地對季慕言說道:“我能跟你聊聊嗎?”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顧子墨的視線在他們之間來回移動,剛想上去勸架,卻被秦司嶼攔住了。顧子墨一遲疑就錯過了勸架的最好時機,季慕言語氣沉靜地說道:“好。”說完兩個人轉身朝陽台走去,他們進去後,宋雲洲關上了門。顧子墨看著他們的背影,問道:“秦哥,你就一點也不擔心他們會打起來嗎?”秦司嶼不正麵回答,隻是說:“宋雲洲自視甚高的人,如果不挫一下他的銳氣,讓他徹底心服口服,我怕他憋著壞,背地裏搞小動作。”而且季慕言就是一小狼崽子,對著自己都能超凶地呲牙,對付一個宋雲洲不成問題。話雖這麽說,但秦司嶼還是走近了一些,靠著牆看著陽台,隔著一層磨砂玻璃能看到他們的身形,但是聽不到他們的聲音,如果宋雲洲敢動手,他便第一個衝上去阻止。宋雲洲關上門之後,直奔主題:“季慕言你是不是故意的?!”再回來的路上,他偷偷看手機,已經知道了季慕言的身份。季慕言的視線冷冰冰的,“不是。”宋雲洲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嗤笑了一聲:“嗬,我真沒想到你是敢做不敢當的小人!你還敢說你不是故意的,難道當初那個跟我競爭工作,答應比試的人不是你?”季慕言跟宋雲洲相比,十分冷靜:“工作擇優錄取,而且是店老板提出的比試,是你先答應的,怎麽怪到了我頭上了?”宋雲洲的笑容越來越冷,“你事先不提你的身份,讓我輸的那麽慘,你分明是想看我笑話。”季慕言冷冷地看了宋雲洲半分鍾,看得宋雲洲後背發毛,在宋雲洲到心裏承受到達臨界點時,他才說道:“不懷好意的人是你,想拿我襯托自己的人也是你,現在倒打一耙的人還是你,宋雲洲你指責我的時候真的有底氣嗎?”突然被季慕言戳中心事,宋雲洲像是被猜到尾巴的貓,猛地炸毛了:“你!”季慕言卻不給他繼續往下說的機會:“你在太多的掌聲和讚美中長大,你極度膨脹的心態已經不容許別人比你更強,你這種心態不適合繼續走鋼琴這條路。”季慕言的這話和孫老送給他的畢業贈言重合,當年孫老送給他的話一直是他心裏的一根刺,但孫老是他的老師,是他尊敬的前輩,所以他這些年一直忍耐著,但季慕言不行,季慕言算是什麽東西!憑什麽這麽說他!!宋雲洲被氣到失去理智,下意識就要動手。他拳頭剛抬起來,陽台的門就被“唰”的一聲猛然拉開了。作者有話要說: 英雄(老狗)救美我這個親媽真的很嚴格_(:3」∠)_v前字數受限呀,沒法加更orz,入v我一定粗長長長長補償大家(づ ̄3 ̄)づ╭第20章 020秦司嶼緊緊攥著宋雲洲的手腕,語氣不善地說道:“想動手?”秦司嶼眯眼的時候,氣質中那絲野獸一般的侵略性完全爆發出來,宋雲洲的氣勢一下子散去了。宋雲洲心虛地說道:“我,我沒有。”秦司嶼勾了下嘴角,貌似很和善,但語氣中全是警告威脅,“你最好不是。”說完之後,秦司嶼鬆開宋雲洲的手腕,“還不出去?”宋雲洲趕緊連滾帶爬地出去了。秦司嶼見人走遠了,嘴裏念叨著“這人出去怎麽不關門”,說完他關上了門。陽台就隻剩下他們兩人了。秦司嶼笑了聲,沒正行地靠在欄杆上,一雙長腿幾乎占據了一半空間,季慕言隻能委屈地在角落站著。季慕言的語氣有些硬邦邦的:“你怎麽會突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