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他們和謝淩做的真得是同一套卷子嗎?他們真得是學霸嗎?謝淩交完卷子,神清氣爽地走下來。坐在第二排一個的蕭炎飛見他經過,超小聲道:“你tm還是人嗎?”頗有些咬牙切齒。謝淩唇角一揚,下意識地就要接話,講台前突然傳來監考老師的咳嗽聲。謝淩衝老師笑笑,臨走前,拍了拍蕭炎飛的肩膀。雖然他一個字都沒說,但蕭炎飛覺得自己仿佛還是讀到了他的意思:別迷戀哥,哥隻是個傳說。謝淩從考場出來,背著書包直接去了學校後門附近的一片矮牆邊。這個後門早就廢棄已久,連個門衛室都沒有。門和牆之間的夾角處有一顆矮矮的,已經枯了的小樹。這個點高三都在上課,高一高二則在考試,周圍也沒有人經過。謝淩拉開書包,包裏的書早在考試前就被他放在了自己班級裏,現在裏麵除了剛剛考試用過的一個筆袋以外,就隻有一個體積和他包差不多大的塑料袋。謝淩打開塑料袋,拿出放在裏麵的一雙直排輪滑,就地換鞋。換完之後,謝淩單肩背起包,穿著直排輪動作靈活地爬上旁邊的小樹。身後突然有人叫了聲:“謝淩。”那一聲太過猝不及防,嚇得謝淩差點從樹上掉下來。他往下一看,發現秦寒居然站在樹下。謝淩當下一百個問號:“你怎麽在這兒?”“提前交卷了。”謝淩眉梢微抬:“這可不行啊,雖然這次考試對於最後一個考場最後一位的你來說一定難如登天,但好好答完題是我們學生應盡的本分。”秦寒笑著恩了聲:“我覺得我應該算好好答完了。”切。謝淩看著秦寒那一臉從容的笑容,暗暗撇嘴。這次考試的座位是按照上學期期末考的名次來排的。秦寒會在最後一個考場最後一位那純粹是因為他是這學期剛轉來的,之前沒有排名,跟本人實力沒有關係。謝淩心裏清楚這一點,也知道秦寒一定是都把題答完了才出來的,但就是忍不住想刺刺他。“別自我感覺太良好,高中題的難度和初中那可差遠了,就你在美國待三年接受的那種西方數學教育,接下來兩年你都和第一無緣了。”秦寒初中的時候常常和謝淩並列第一,有時候甚至能壓謝淩一頭,這也是謝淩耿耿於懷的事之一,不過現在謝淩很有信心能把秦寒按在地上摩擦。“恩,我考得肯定沒你好。”秦寒一如既往地狗腿,但其實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考試這事上,“你現在是要去你常去的那家手辦店嗎?”謝淩又問號了:“你怎麽知道?”“上星期吃午飯的時候,夏瑜提到過。”謝淩想了下,確實有這麽個事。他眯了迷眼,衝秦寒露出個冷冷的笑:“秦大主席,你別告訴我你這麽早交卷是為了來這裏蹲我逃課的。”初中的時候這種事就經常發生。秦寒看謝淩一臉不善和戒備的表情,心微沉了兩分,他笑了笑:“我現在不是主席了,我來這兒其實是想和你一起逃課。”???他耳背了?有生之年居然能從秦寒嘴裏聽到逃課兩個字?謝淩一臉你是不是在打什麽餿主意的表情。秦寒老神在在言之鑿鑿:“在美國三年我日夜反思,越想越覺得當年你逃課的背影帥氣又瀟灑,所以我也想跟上你的步伐,看看外麵的世界。”這種一聽就知道是彩虹屁的話以為他會相信嗎?!然而……“要跟得上你就來吧。”謝淩藏住要翹起來的小尾巴,兩隻穿著直排輪的鞋子一前一後,穩穩地踩上矮牆沿,直接翻了出去。雖說那家手辦店所在的商品街距離一中步行隻要十五分鍾,謝淩就算是趕時間也完全可以跑過去。但他就喜歡穿直排輪,喜歡那種在風中自由馳騁的感覺。謝淩哼著一首最新學的日文歌,穿過一個又一個十字路口,直到經過一個拐口,謝淩趁著拐彎的瞬間往左邊瞥了瞥。秦寒居然還真就跟在他的後麵!而且居然還在一種算是極速衝刺的情況下打電話!操,這逼裝的。他記得初中時他和秦寒的跑步成績差不多是一樣的,這些年他也沒有疏於鍛煉,加上現在他還穿了直排輪,照理來說應該可以甩掉秦寒七八十條街的,但居然就那麽被他黏上了。這難道就是已經分化的alpha和omega的體能差距嗎?謝淩不甘心地嘖了聲。覺得秦寒現在的行為就像是在對他進行□□裸的挑釁。“我們現在過去了……”秦寒掛斷和秦淮的電話,發現前麵的謝淩又加速了。全速前進的謝淩實在很快,秦寒跟在後麵,隻覺得那道身影仿佛要和流動的風融為一體。如果不是有秦淮的那一紙報告,秦寒實在不敢相信有這樣體能的人會是個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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