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醉醉:不去了,回家吃滿漢全席。袁祖宗:別想不開啊,我隨時給你打電話,心裏不爽咱倆喝酒去,別自己出去知道嗎。何醉醉:好家夥,您擱我這查崗呢。何醉醉:放心。何餘笑了一聲,隨手把手機揣回兜裏。今天回家的路顯得格外漫長,比早晨上學的路還漫長。褚弈一整天,不,是從昨天開始,準確地說是從昨天他說出回家住的那一刻開始,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他忍不住反省。他昨天說的是不是太絕了,直接說要分開,取消合同,退錢,都冷靜一下……褚弈現在還在敏感期,雖然說人可能清醒了,但保不準還難受……他就這麽撂挑子不幹了,那邊兒還一堆事兒呢。上午花幾千塊錢買的快樂在這些想法出現的一瞬間全部消失。他仿佛隻是個被快樂短暫愛過的男人。現在就連推開家門這麽平常的事情都能讓他岌岌可危的心情再蒙上一層陰霾,更別提他一會兒還得麵對滿是褚弈信息素味道的空氣。整個屋子,到處,都是褚弈生活過的痕跡。明明才兩個月,這個人好像已經跟他一起過了大半輩子。何餘說不清他現在是個什麽心情,他就知道他現在哪哪都難受,哪哪都別扭,看著桌子上的綠蘿都想把葉兒薅下來塞嘴裏嚼了的煩躁。當初網戀失敗都沒這樣。不都是失個戀。怎麽這次就這麽憋屈呢。答案在門鈴響起的時候被他找到了。他沒精打采地走過去開門,握上把手的一瞬間又跟有什麽毛病似的站直了,拍了拍臉,努力調整出陽光明媚的笑容,然後熱情洋溢地拉開門。“哥——”“何餘少爺,褚弈少爺讓我們定期為您檢查身體,您——”“怎麽證明。”笑容一秒消失,何餘麵無表情地看著這群白大褂,某一瞬間生出了手刃大褂的想法。“好的,我們聯係一下褚弈少爺。”為首的醫生很好說話。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何餘猛地鬆了口氣,在他拿起手機的那一瞬間又緊張地秉住呼吸,看著那部即將傳出他想聽的聲音的手機。褚弈會是什麽語氣,會不會特別生氣……“嘟——嘟——嘟——您好,您所撥打的用戶正忙,請稍後再撥……”“最愛你的人是我~你怎麽舍得我——”何餘趕緊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心跳砰砰的,看著來電顯示上的“濤子”愣了一下。“喂?濤子?”“大魚,醫生是不是到你家了?”辛濤問。“啊,”他心裏一陣說不清的失落,“到了,三個。”中間的醫生對他笑了笑,他勾起假笑回應了一下。“你還在敏感期,褚弈把他的信息素帶過去了,這是他的私人醫生,每天幫你體檢一次,”辛濤說,“身體要緊的事,別拒絕啊。”“……嗯,你幫我——”他頓了頓,說:“你幫我謝謝他。”“行,有事給我們打電話。”辛濤說。“好。”他應下。掛掉電話,何餘咳了一聲:“進來吧,謝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身體健康,激素水平有小幅波動,但沒有影響。注意情緒起伏不要過大,可能會引起敏感期應激反應。”醫生說。何餘點頭。這個不用擔心,他情緒大概率是起不來了,低落得很穩定。“這個褚弈少爺叮囑我一定親自交給您,”醫生臨走的時候從藥箱裏拿出一個盒子,小心地放到桌子上,“超s級alpha的信息素提取物,您最好貼身帶著,以免不適。”“……好。”送走醫生,沒等喘口氣,保姆又過來送了飯,還問他要不要幫忙收拾屋子。“不用了,我自己來。”他皺皺眉拒絕了。褚弈剛收拾完的地方,他不想讓別人碰。一大桌子菜,擺的規規整整,但就是別扭。他坐在飯桌前拿起筷子。是啊,別扭,褚弈都把肉放自己這邊兒,然後是湯,然後是素菜,但保姆是分開放的。他看了一會兒,往嘴裏扒了口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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