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續用那種淡定到讓我心跳加速的話說:“過來啊。讓白姐好好看看你的臉。”


    這話讓我更加緊張了。什麽意思?


    “哼!”一聲略帶大姐大看小鮮肉的那種微微高高在上的一聲鼻息,讓我感受道了她身上非比尋常的氣場。


    “什麽意思?”我問。


    “白姐我還想問你什麽意思呢?假扮誰不好,你偏偏假扮貓哥,你難道不知道貓哥是什麽人嗎?”此話一出,我徹底驚呆了……果不其然,她真知道我是冒牌貨了。


    我到現在還搞不清楚她具體身份。萬一是個畫皮女鬼,那我的小命豈不是得交代在這裏了?


    我簡直是哭笑不得。沒想到,剛剛出師,第一個案子還沒辦法梳理好,就被這女人拿下了。萬一她把我啃得骨頭都不剩,那我就真完蛋了。我如何跟四叔交代?


    “你到底是什麽人?憑什麽說我不是貓哥。”我問。


    “哈哈哈……就衝你這句話,就認定你不是貓哥。好了,小夥子,來,白姐讓你好好開開眼界。”


    這話,讓我整顆心都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不過,我卻不知道哪裏來的膽量,直接大步走了過去。既然現在沒有了退路,我男子漢大丈夫,也不該再退縮。該麵對的就麵對。


    再說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逃避沒有意思。


    不如大膽的麵對。


    “不錯,是條漢子。來這裏!”她說完,輕輕拍打了一下純白色沙發,示意我坐她身邊。


    她的房間我現在才有閑暇觀察。這是一個約莫二十五平方左右的房間,算不上特別大,但是卻相當溫暖。和外麵一樣,純白的。什麽都是白色。


    床是白的,床單是白的,窗簾是白色的,就連地毯都是白色的。牆上裝飾畫,房間的花瓶,甚至假花都是純白的。


    這女人對白色簡直是迷戀到了變態的境地。


    我一步步靠近這個神秘莫測的女人,心中越發忐忑。


    “坐這兒!”她繼續輕輕拍打了一下白色沙發。我現在才看到,她連指甲都做了白色。


    我用餘光看了一下整個屋子,這裏除了床能坐之外,也就隻有這個沙發能坐人了。我總不可能坐床去吧?


    所以,無奈的走到她身邊,坐下。


    剛剛坐下,她就轉頭看著我。一雙眼眸中充滿了神秘。就好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欣賞我。


    我被她看得尷尬萬分。所以,把臉看向了窗外。


    “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臉。”說著,她竟然用自己纖細的手指頭。捏住了我的下巴。


    突然感覺下巴上被柔軟的手指頭捏住,我整個人渾身顫栗了一下。這女人實在是霸道啊,這種畫麵,難道不該是男人捏住女人的下巴,然後……霸氣的欺負一下嗎?


    她硬生生的把我的臉給掰正了。讓我正麵麵對著她。


    這一刻,我們四目相對……


    就在我雙眼看著她這一雙靈動的眸子的時候。她緩緩張開另外一隻手掌,輕輕的捂在了我的額頭上。我條件反射的身體往後一傾,可她給了我一個微笑的眼神,所以,我好奇她到底想對我做什麽。


    當她把手放在我額頭上以後,便輕輕的往下移動手掌,就好像是超市的掃碼機一樣,在掃描我的臉。但凡她嬌柔的手掌“掃描”過的地方,就會一陣冰涼。


    就在她掃描完我的臉之後,說:“嗯!果然沒有失望。比我想象的好看多了。帥!很帥!”


    說完,用一種略帶花癡的表情看著我。尤其是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份美味的小點心一樣,這表情讓我心中莫名的忐忑加速起來。


    我用餘光看了一眼對麵的窗戶玻璃,這一看,就傻眼了。萬萬想不到。我現在在鏡子裏的樣子已經不再是貓哥的模樣,而是……我自己。


    這個女人,就這麽輕輕在我臉上一掃,就把我給掃出了原型了?難怪她一眼就看出我不是貓哥,原來是因為她有著這番真本事。這實在是讓我太吃驚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冒那麽大的險冒充貓哥,敢來天堂人間不算,還敢闖我白玉蘭這裏。你就不怕丟小命嗎?你就不知道我白玉蘭隨隨便便就能把你捏成碎片嗎?”


    她這話依舊是語氣平緩,就好像在很平靜的敘述一件事,可是用詞卻是相當的有力量,讓人聽著就能感受到這種高高在上的氣場。


    “來都來了。”我現在竟然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畢竟裝也裝了,闖也闖了。總不可能現在慫慫的夾著尾巴逃走吧?我可沒那麽沒骨頭。


    自己闖的虎穴,自己跪著走。


    “呦,這小脾氣姐喜歡。能在白姐這裏耍小脾氣的人,還真是沒幾個呢。不過呢,既然你闖進來了。那就好好讓姐姐玩玩。”此話一出,我頓時是毛骨悚然。


    她說的不是“陪姐姐玩玩”,而是“讓姐姐玩玩”意思是……這就要把我當猴子耍了?或者……人肉玩具?


    這女人實在是開口就讓我吃驚。


    “對不起,我並不知道你是什麽人。我來這裏也隻是陰差陽錯。我現在還有任務在身,所以要走了。不好意思。”她要是給我點顏色看看,我或許會打算留下看看會是什麽顏色。


    如果她隻想玩玩,那就算了。我哪有功夫玩。我來這裏是辦事的,不是辦人的。


    見我要起身,這女人竟然把剛剛才捏過我下巴的手,毫不客氣的摁住了我的大腿。活生生的把我定在了沙發上。這女人看起來個頭不大,手勁兒很強。


    見她有了要控製我的意思,所以我打算強行離開。便再次用力一起身,想要站起來。而她竟然再次把我腿死死的摁在了沙發上,動彈不得。


    就在我準備把她掀翻再離開的時候,這女人竟然是一個轉身,身姿利落的坐在了我的雙腿上。然後就這麽直接跟我麵對麵起來。


    這女人用自己的身軀徹底的把我定在了沙發上。


    白玉蘭體重不重,可是身體就好像是一個磁鐵,把我整個腿定在原地,不管我如何用力都無法撼動她半分。


    “別徒勞了。就你這點本事,在我這裏是掀不起風浪的。我想讓你活你才能活著出去,我不想讓你活。你隻會在我眼前化作一縷青煙,煙消雲散。”


    這口氣讓我開始有些恐懼這個女人。天堂人間本就不是什麽好地方,所以,這裏的女人在我眼裏也都不是什麽好女人。


    見我現在表情不對,她微微一笑繼續說:“就你體內區區一枚陰丹,就敢來挑戰那四個禽獸,實在是好笑至極。”


    她現在竟然是突然冒出了這麽一句讓我再次瞠目結舌的話來。她知道我身體中有陰丹?


    這到底是個什麽女人?


    “你一定想問我如何知道你吸納了虺的陰丹?”她說著,竟然再次伸出柔軟的手指頭捏住了我的下巴。雙眼直勾勾的欣賞著我的臉,把我看得是麵紅耳赤。


    現在腿上坐著這麽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還這番撩人,要是換做以前的我,早就反撲上去,先拿下再說。可是有了虺這個前車之鑒,我變得自控能力超強起來。再誘人的女人擺在我麵前,我都能控製我自己。畢竟小命比什麽都重要。


    我沒有回答她,因為我很清楚,她既然這麽問,就已經做好了告訴我答案的準備。


    “嗬嗬,就你這點小本事,白姐還真瞧不上。”說完,她竟然冷不丁的再次伸出了那塗著白色指甲的小手來,捂住了我的嘴。


    我連後退都還沒來得及,就已經感覺自己嘴被這小手給吸住了。


    是的,這小手捂住我嘴以後,我便無法動彈和擺脫了。我從沒想過,這女人不動聲色,看起來毫不費勁就能掌控我。


    我還沒來得及伸出手來擺脫她,便感受到一股由小到大的力量,在從我嘴裏往外吸。這一股力量讓我絲毫不能反抗。隻能束手無策的任由她吸納。


    “唔!”


    我甚至是還沒做好反抗的姿勢,她就已經收回了她的手。就在她把手抽開之後,我明顯的感覺自己整個身體仿佛再次被抽空了一般,整個人變得麻木和疲憊。


    原本精神抖擻的我,現在瞬間虛弱起來。


    “嗬嗬,沒想到小四竟然給你這樣一個毫無基礎的小夥子融丹,這實在是讓白姐我意外至極。你到底哪裏好,值得他這麽付出。你到底有什麽過人之處讓小四看上?”她一邊說著,一邊把剛剛那一隻手掌擺在了自己跟前欣賞起來。


    這時候我才看到,她手掌上竟然多了一枚丹丸,正是當初我從虺的身上吸取的那一枚。


    四叔千辛萬苦才讓這陰丹融入我的體內,不再對我的生命造成影響,我還沒搞清楚這陰丹具體如何使用,就被這個白玉蘭給取走了?


    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個還未開發的寶,就這麽輕輕鬆鬆的丟了?


    “你認識四叔?”我好奇的問道。現在我的身體虛弱到連搶奪的力氣都沒有了。就好像一下子從年輕力壯的少年,變成了一個虛弱的老人。


    這個女人竟然稱呼四叔叫做“小四”,很顯然關係不一般。並且,她似乎還不把四叔放在眼裏。


    聽到我這麽問,她豁然一笑,道:“你啊你啊,你剛剛不是已經把你的視界都給我了嗎?所以,你以前發生了什麽,我全都看到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我方才醒悟,她原來是因為看過我的視界,所以才知道我不是貓哥的,我竟然沒想到這一茬。也許是我演貓哥太入戲,所以一下子沒能轉變身份。


    “果然是四叔的人,膽大包天敢來我這裏。哈哈哈……”她的話讓我實在是摸不著頭腦。


    這個女人,亦正亦邪,實在是讓我不知道如何給她定位。


    “你到底是什麽人?”我繼續追問。


    “你要想知道我是誰,除非……”說完,她竟然把另外一隻手,輕輕的搭在了我的胸大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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