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市區臨行前,適才午後剛過。


    等我們一路奔波,到達黑山鎮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的事情了,而且還屋漏偏逢連夜雨的在半路飄起了雪。


    秦如玉這跑車瞧著是挺像那麽回事,出去顯擺絕對是一個利器。


    但他姥姥的,開發這種車型的人,估計腦子被磚頭砸了!居然完全摒棄了車頂設計,兩人開進鎮子的時候,整個車廂都積滿了雪,凍得秦如玉一下車,便打了幾個噴嚏,軟軟的倒在了我懷中。我伸手一摸她腦門,心中一沉:得,這娘們直接感冒了!


    黑山鎮倒也不像我說的那麽不堪,起碼的基本設施還是有的。


    我連夜找到診所,天幸這種鄉鎮診所的工作人員下班都很晚。值班醫生走了個過程,直接給她掛上了吊瓶。


    等倆人離開診所時,已經十點多了。按照從醫生口中打聽到的位置,直接找到了鎮子唯一一家賓館,裏頭空房倒很多。


    可我不放心秦如玉,便開了一間房,兩人暫時住了下來。


    一進房間,我先將秦如玉橫抱著放在了床上。又發現兩人衣服上的積雪已經融化了,全身濕噠噠的往床褥上滴著冰水。


    於是,我心中直念叨著‘事出有因,情有可原’,抖抖索索的伸出手,拉開了白色外套的拉鏈。


    底下是件粉色的寬鬆針織襯衫,胸前飽滿的乳峰把襯衫前麵兩個扣子之間頂起一條縫隙,透過縫隙,看見若隱若現的乳-溝和白色乳罩的蕾絲花邊。


    下身的黑色緊身窄裙,是那種有絲光的麵料,朦朧的白色的褲襪襯映著修長的雙腿,白色的小皮鞋簡單的拌帶,捆束著白嫩肉感的小腳。


    坐在秦如玉身邊,我簡直受不了那不停傳過來的迷人的肉香,眼睛不時地瞄向胸前那條若隱若現的縫隙和泛著細膩絲光的雙腿,恨不得要把手伸進去撫摸那光滑肉感的長腿。


    最後,我也不知哪來的勇氣,硬是將腦袋偏到一旁,抖抖索索的用手踅摸著,解開了濕淋淋的襯衫紐扣,小心的攙起她的脖子,將衣服和襯衫放在一邊。


    跟著,我深吸了口氣,兩條胳膊肌肉顫抖著,移向了黑色窄裙的束腰,輕輕扯開腰帶,一隻迷人的正邊三角形的粉色鏤空底褲,徑直出現在我眼前。


    意識不清的秦如玉,好似在此時感到了絲絲冷意,不自覺的夾緊了兩條白嫩完美的玉腿,胯間赫然出現了一條令我頭暈目眩的深溝。


    這個不知被多少人當做夢中情人的女人,已然近乎全身赤裸的橫躺在我眼前。


    如果我說,這時對身邊這具夢幻般的胴體絲毫不動心,那絕對是撅著腚子說瞎話!有孟甘棠的經驗在前,我恨不得立刻飛撲上馬,大戰三百回合。


    但是,深思熟慮後,我還是按捺住了心底的躁動,咬了咬舌尖,打消了這個危險可怕的想法。脫去自己的衣服,全身剩下一條兜底的遮擋物後,一個鯉魚打挺,跳上了床,從側麵摟住了這具誘人滾燙的嬌軀。


    一夜無話。


    次日一早,我昏昏沉沉的抬開眼皮,估計昨天那麽一場折騰,也有點受了涼。手肘拄著床板起身一看,秦如玉還沒醒,莫名的鬆了口氣。


    倆人現在這種姿勢和體位,她要是比我先醒,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我做賊般的下了床,拿手摸了摸她的腦門,燒已經退了很多,但還是有點燙。想了想,便穿上衣服,給樓下的老板打了聲招呼,直奔診所。


    剛一出門,我就愣了片刻。


    隻見,飄著大雪的街道上竟然站滿了人,排成了一條幾十米長的隊伍,也不知道在幹什麽。


    診所中,還是昨晚接待我的那個男醫生,有個三十五六歲。一看見我進來,就非常神經質的皺起了眉頭,嗔怪道:“顏先生,我昨天晚上不是特別囑咐過,您夫人的病很重,必須得再掛兩次吊瓶,您怎麽一個人過來了?”


    我正想開口,這醫生又陰著臉,連珠炮似的斥責起來:“顏先生,您是不是聽人說了什麽謠言?我給您說,那些都是封建迷信,當不得真的!哪有病隻要一碗河水就能治好的?那還要我們這些醫生幹什麽?”


    “我看您也是個明事理的人,聽我的勸,快把你夫人帶過來。我可以用我的醫德作保證,隻要再掛兩次吊瓶,絕對讓你夫人藥到病除!”


    我一聽他說河水治病,就覺得有點古怪。


    於是,到了嘴邊的話也立馬改口,對他說:“王醫生,我內人還在賓館裏沒醒呢!這不,我見她身子骨弱,就想請您勞駕過去跑一趟呢!”


    “不過,我剛聽您說什麽河水治病,那又是怎麽一回事?”


    王醫生釋然的點了點頭,說:“噢,原來是這樣的!顏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最近被那夥人鬧得有些心煩了!您稍等,我這就給你夫人配藥!”


    說著,他就轉身在藥櫃上踅摸起來。


    趁機,我又向他請教那河水治病的事。


    王醫生從藥櫃上拿了幾盒針劑,一邊調配,一邊唉聲歎氣的道:“這事啊......唉,都是一群不懂科學的愚夫愚婦瞎搞出來的!”


    “瞧您口音,應該也是咱們這邊的人吧?”


    我點頭道:“王醫生法眼,小弟我勉強在市區混口飯吃。前幾天,阿玉和我放了幾天假,也沒幾個錢。我們就想著,在附近轉悠轉悠,也算放鬆放鬆心情!”


    王醫生很理解的衝我點點頭,說道:“唉,現在這生活都不容易呐!出來減輕些壓力,也是有利於健康的好事!”


    說著說著,他又沉著臉哧鼻哼了下:“哼,哪像那群笨蛋,整天就想著白日做夢,天上掉黃金的事.......”


    倆人扯著閑篇,我也漸漸從他口中知道了那河水治病是怎麽一回事。


    原來,還是跟那幾個失蹤的驢友有關。


    這件事讓警方都束手無策,可在一個叫李朗的人炒作之下,居然變成了‘河伯顯靈’的荒誕怪聞。並且,在本地還真有不少人相信!


    更為諷刺的是,從王醫生口中,我得知那個李朗以前,隻不過是鎮子裏一個遊手好閑的小混混。


    現在搖身一變,居然變成了河伯的使者。出門擁躉成行,完全成了個神棍。變著法子利用河伯的名號,在附近村中詐騙錢財。


    一周前,那李朗又當著很多人的麵,露了一手神跡。仿佛傳說中的淩空虛渡般,裸著一雙腳,踩在河麵上走了一大圈。


    隨即,他又趁熱打鐵的當眾宣布:他已經請求河伯大發慈悲,每天都會送出來十碗可以包治百病的‘神水’,分給需要治病的人。


    並且,那李朗竟然當著眾人的麵,拿刀子在自己身上割開一條很長的口子,一口喝下了一碗河水。


    當場,那個傷口居然緩緩在那些人麵前愈合了。


    這一舉動,更是讓那些人對他深信不疑,直接將他當成了活神仙看待。


    聽王醫生說,這件事傳的很快,甚至吸引了縣城中很多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一大早就趕到鎮子重金購買神水。


    我剛才在街上看見的,正是起早從縣裏邊趕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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