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夫人平時喜歡拿錢去投資與炒股什麽的,時不時還去跟姐妹們打打麻將打打牌,可是無論她做什麽,總是虧損,沒能盈利過。


    這使得她很是鬱悶,於是就經人介紹,認識了一個高人,說是可以通過某些手段,改變她經常漏財的運勢。


    正好在這個節骨眼,段姞與段玉雪之間發生了三角戀的事情。


    高人得知此事以後,就馬上給出了一個主意:弑女轉運!


    段夫人聽到要殺死女兒這種事情,一開始是沒打算這麽做的,但是被高人的幾番話給說得心動了。


    說什麽可以保佑她財路亨通,萬事順心,而且還能增強自身魅力,以及讓青春常駐等等。


    在各種好處的誘惑下,段夫人就升起了貪婪。


    高人讓段夫人去找到兩個女兒的男朋友安哲,先把安哲調教一番,然後讓他乖乖聽自己的。


    段夫人就按照高人說的去做了,通過自身的魅力,瞬間就把色字當頭的安哲給迷住了。


    安哲原以為自己達到了人生巔峰,不僅姐妹雙收,就連姐妹的媽媽也都收下了!


    可誰知道,段夫人跟他好上之後,就安排他去做一件可怕的事情。


    製造一起車禍!


    安哲很害怕,尤其是這起車禍致死的人還是段姞。


    安哲不答應。


    段夫人卻取出了兩個人在床上的錄像,警告他如果不答應,就告他強.奸!


    安哲瞬間人傻了,沒想到激情過後,居然是被對方擺了一道!


    安哲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段夫人的要求。


    安哲跟段姞約定好某天晚上一起離開,給她安排了一輛專車。


    但實際上,這輛專車是段夫人背後那位高人提供的,司機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個紙人!


    就這樣,那天晚上段姞顫顫巍巍的坐上了這輛專車,在紙人的帶領下,猛地衝刺十字路口,遭大貨車碾壓身亡!


    事情到這裏,顯然已經很清楚凶手是誰了,那就是段夫人!


    當然,準確一點兒說,幫凶還有安哲,以及段夫人背後的那個高人。


    段姞死後,段夫人就算是弑女成功了,但要想轉運可沒有那麽簡單,下一步是煉屍!


    段姞本應通過火葬處理屍身的,但是段夫人卻攔住了太平間的工作人員,表示她們老家的習俗是入土為安,也就是屍體完整的進行土葬,所以就派車把段姞的屍體裝在棺材裏運走了。


    當然了,並不是將屍體運去埋葬,而是運到了一座大山裏,在高人指出的一口“蜈蚣穴”上煉屍,煉了足足七七四十九天,然後高人用一把浸泡五毒血的剪刀,將段姞的舌頭給剪了下來,再將舌頭剁碎磨成粉,與高溫下的軟銀融合在一起,製作成了一條銀手鐲。


    這條銀手鐲如今就佩戴在段夫人的右手腕上,是一件轉運的孁器。


    亦可以說,是付出了段姞的性命換來的肮髒邪物!


    段夫人得到了銀手鐲的加持後,運勢確實變好了,投資炒股很順利,出去打麻將都是贏多輸少,走路都能撿到錢!


    段夫人對此很是高興,但卻忽視了高人給的警告,導致觸犯了一條禁忌.


    高人曾經告誡過她,在與人同房的時候,需要摘掉銀手鐲,切記切記。


    可是有一天段夫人喝多了,跟一個男人廝混在了床上,渾然忘機脫掉銀手鐲。


    第二天,段夫人就發現家裏頻頻發生靈異事件,並且段玉雪也表示她看到了姐姐的身影。


    段夫人想到了可能是銀手鐲的原因,就馬上急匆匆的去找到了高人。


    高人得知段夫人是觸犯了禁忌才導致如此,頓時就歎了口氣,表示幫不了!


    段夫人知道肯定是錢不到位,馬上開出了一個讓高人無法拒絕的數字。


    於是乎,高人思來想去,就想出了給段姞配一段姻緣的方法!


    並且高人表示,這件事情隻能交由段夫人的女兒段玉雪來做。


    段夫人得知了方法後,就馬上回去委托女兒去尋找合適的人選。


    段玉雪受到了囑托,隻能硬著頭皮去篩選人選,最後目光定格在了一個快遞小哥身上,於是就通過委托對方幫忙送快遞以及拆快遞的方式,綁定了巫弘義與段姞的姻緣。


    巫弘義送去墓園的那塊墓碑,其實刻著他的八字以及段姞的八字,兩個人的姻緣直接匹配到了一起去了。


    我了解了事情經過後,打開眼睛重新審視眼前這個風韻猶存的少婦!


    此時少婦還在望著空氣哀聲道:“女兒啊,我知道你很舍不得我們這一家人,但是塵歸塵土歸土,你和我們已經是天人相隔,你總得離去才行啊……”


    同時,我發現段玉雪正用她那雙狐媚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回過神來後,望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安哲,又看了一眼段夫人,最後目光落在了段玉雪身上,說:“凶手已經確定了,但結果肯定是讓你失望了。”


    段玉雪緊張的捏住了拳頭,問道:“所以,凶手,是誰?”


    我掃了一眼段夫人與安哲,然後看著段玉雪笑道:“你肯定想不到,你母親大人跟安哲也有一腿,兩人甚至可不止一次發生過關係哦!”


    “什,什麽……”段玉雪先是一怔,隨即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母親。


    段夫人挑了挑眉頭,看著我喝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麽!我警告你,不要亂放屁!”


    安哲亦是麵紅耳赤的站起身來,指著我喝斥道:“你這個家夥簡直是無理取鬧,還說自己是什麽刑偵部門的,我看你就是個傻逼,無論你怎麽接近我家段玉雪的,請你馬上離開她身邊,有多遠滾多遠!”


    我笑嗬嗬的看著安哲:“你家段玉雪?你確定是你家的?”


    段玉雪聽到安哲說的話,臉上亦是露出了厭惡的神情,冷冰冰的瞥了他一眼,罵道:“拜托牙簽,別來沾邊!”


    安哲羞憤難當。


    罵完,段玉雪看向了自己的母親,露出詫異的神色:“所以媽你真的跟安哲……”


    段夫人打斷了她:“你胡說什麽!我怎麽可能看上他這個瘦不拉幾的家夥,而且他跟你之間的事情我是知道的,我不可能……”


    段夫人還沒說完,我就開口打斷了她:“夫人,能不能把你手上的銀鐲子摘下來,讓我看看?”


    聽到我說的話,段夫人一愣,隨即做賊心虛似的,把右手藏回到了身後,故作冷冰冰的樣子,喝道:“你這家夥有沒有禮貌,我可是段玉雪的親生母親,你要我手上的鐲子做什麽?打算搶劫嗎?”


    段玉雪亦是疑惑的看著我,不明白我為什麽要查看那隻銀鐲子。


    畢竟段玉雪肯定想不到,這條銀鐲子是用段姞的舌頭製作而成的!


    段玉雪雖然想不到,但是段夫人肯定是想到了,看向我的眼神都變得有些怪異了起來。她心裏很慌張,但表麵上卻在強裝鎮定。


    我繼續笑道:“夫人,我並不是想要搶奪你的銀鐲子,隻是想要告訴你,你的鐲子有點兒髒。”


    段夫人聽到這句話,臉色徹底變了,看向我的眼神就像是看著鬼神一樣,既帶著驚悚,又帶著慌張。


    段玉雪仍還是一臉懵的表情,呆呆的自言自語道:“鐲子髒了?”


    段夫人似乎想到了什麽,突然走到了我的麵前,低聲道:“是不是程先生派你來的?他如果缺錢了,你讓他直接打電話過來給我,別搞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程先生,就是段夫人背後的那個高人!


    我將計就計的說道:“夫人你很聰明嘛,一眼就看穿了我是誰的部下,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師傅這人確實比較貪財,但是我就不同了,我這人不貪財,我比較貪……色。”


    段夫人聽到我的話,眼睛放出了異樣神采,有些驚訝,又有些不可思議,隨即皺了皺眉,在我耳邊低聲道:“你想要的東西回頭再商量,但現在先解決眼下的問題,你不要再胡亂說話,聽見了麽?”


    “回頭再商量?我看倒不如現在就開始商量。”我一把摟住了段夫人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緊緊地貼著她,笑吟吟的說道:“聽說段夫人身材像是水做的,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段夫人被我突然出手摟住嚇了一跳,嬌軀一顫,卻也不敢反抗,而是帶著些嬌羞的語氣說道:“請不要當著我女兒的麵做這種事情……”


    我目光越過段夫人的香肩,落在了不遠處的段玉雪以及安哲的身上。


    段玉雪看著我們倆,露出了驚訝的目光。


    安哲則是露出了吃驚的表情,想不通我是如何把段夫人玩弄在股掌之間的,眼神之間隱隱帶著羨慕!


    我湊在段夫人的耳垂邊說道:“夫人,你不是喜歡追求刺激嗎?這不就是你想要的效果嗎?就像你婚後出軌,就像你對自己女兒的男朋友下手,就像你在酒吧裏喝多了,隨便找一個男的就帶回酒店瘋狂?這不是你最喜歡的事情麽?”


    段夫人被我這幾句話逗得麵紅耳赤,耳根都紅完了,緊張兮兮的說道:“我是很喜歡,但是,不是現在,現在不是時候,請你,放開……”


    段夫人從我的身邊掙脫,然後擺出一家之主的架勢,冷冷道:“請你自重!再這樣無理取鬧下去,我可就要報警了!”


    她話音剛落,別墅內緩緩地走出了兩條身穿警衣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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