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彥的雙眸微微閃動,濕漉漉的,像是單純無辜的小鹿。正在一步步踏入獵人布下的陷阱。“可是我們是朋友,這樣做也不好,況且……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你的標記。我,我對alpha的氣息很敏感。”這也是他不想找alpah義工的原因。“不試試怎麽知道呢。”寧遠徵悄無聲息的坐在溫彥的床邊,低聲誘哄著:“我現在靠你這麽近,你也沒有反感我對不對?我們的契合度應該很高,我相信我標記你,你應該很愉悅。讓我幫你好不好,萬一你在隔離的時候很難受,意識模糊地傷害了自己,在身上明顯的地方留下傷痕,接下來的戲也很難拍。”他發現了,小朋友就是愛崗敬業,提及拍戲的事情八成能勸動人。被寧遠徵這麽一提醒,溫彥也考慮到這個問題。他想說自己不會,但本能這種事情很難控製,他無法保證自己能夠一直擁有理智,如果留下明顯的傷痕,接下來的戲怎麽拍?違約金他是肯定付不起的。他動了動嘴唇,掙紮的看著寧遠徵:“可是我們是朋友,你這樣幫我是不是不好……你,你不沾緋聞,不親近omega,不能因為我破壞你的原則。”麵前的紅唇一開一合,帶著誘人的氣息。小朋友的聲音清涼帶著些顫抖,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很能激起alpha惡劣的獨占和肆/虐。隨著他們兩個的靠近,房間裏的信息素似乎更濃了,兩種信息素繞在一起,纏纏綿綿,十分親昵。“誰說的。”寧遠徵的聲音很沙啞,“朋友之間也可以發展出來一些別的感情,相信我,讓我幫你。”溫彥動動嘴唇,想拒絕,卻覺得自己沒有理由拒絕。寧遠徵把什麽都替他考慮到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寧遠徵從背後抱住了他。他渾身僵硬,動都不敢動,腦海裏不由自主地出現了他從前經曆過的事情,可怕的回憶。一隻溫柔的大手輕輕的撩開他的頭發,他有種被人凝視的感覺。他沒有拒絕,默許了寧遠徵的舉動。那隻溫熱的手輕輕扣住他的後腦,他能透過頭皮感受到那隻手上的骨節。時間好似一幀一幀的走過,變得很難熬。他有點受不了似的想催,但又說不出口,隻能自己忍著。氣氛越來越曖昧。另外一隻手輕輕的撕下他的腺體貼,有呼吸擦過他的腺體。很灼熱。他蒼白著臉色,渾身僵硬,強行忍耐住那種難熬的感覺。片刻後,疼痛的感覺從後頸傳來。寧遠徵咬破了他的腺體,正在標記他。一瞬間,他的腦海中閃過了很多可怕的畫麵。但轉眼間,這些可怕的畫麵就被另外一種感覺所取代。很愉悅很舒服,他的大腦漸漸的變得一片空白,整個人一點力氣都沒有,倒在寧遠徵的懷裏。寧遠徵的大手緊緊的箍住他,alpha信息素在不斷的注入。他有一種自己正在被人占有的感覺。他的呼吸慢慢變得急促,無意識的張著嘴,低低地喘息著,嗚咽出聲。清亮中帶著沙啞,格外的勾人。不知道過了多久,寧遠徵終於離開他,完成了這個標記。他敏感的發抖,抱著自己的膝蓋,一直抖著。寧遠徵喘著粗氣,稍稍離遠了些,怕自己的反應嚇到小朋友。溫彥小幅度的顫抖著,頭埋在膝蓋裏,一直不說話。寧遠徵平靜了些,低頭看溫彥的腺體。腺體的愈合功能十分強大,不過片刻的時間,傷痕就變得淺淡。他用十分暗啞的聲音問:“你怎麽樣,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偽發情期的症狀還有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第一次被標記的關係,或者是溫彥本身就很敏感,他一直控製不住的在發抖,從前的記憶和現在的感覺不停的交錯出現。他身上的躁動和不安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種感覺。一種屬於高契合度的誘惑。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寧遠徵,隻低聲說:“我沒事了,可不可以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寧遠徵很不放心他,“你……一個人可以嗎,你剛剛很難受。”“請你讓我一個人安靜一下。”溫彥的聲音有些抖,努力維持著平靜,“謝謝,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想清楚這些事情,可以嗎?我沒事。”寧遠徵不敢再逼迫,苦笑了下,說:“好,我先離開,你如果有事情一定要及時告訴我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