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阿雅的聲音要多嗲有多嗲,搞的我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看麵前的阿雅秀色可餐,我真有股子衝動把她按倒。可最終我放棄了,一是因為在這個潮濕未知的石室裏,我特麽實在提不起興趣來。還有就是陳兵說阿雅是他的,我要是跟阿雅搞在了一起,總覺得這有點不對勁兒!而且這女人突然主動上趕子,反而讓我很不舒服。


    所以我輕吐一口氣,很正經的道:“沒那心思,你留著本錢禍禍陳兵那色痞子吧!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哦?就不再想想?我會讓你很快活的!”


    “你麻溜點帶我出去得了!”我急了。


    見我去意已決,阿雅臉上閃過一絲失望,隨即丟給我一塊兒黑色的手帕。


    “這地方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哪怕是你也不行。要麽你用手帕遮住眼睛,我帶著你走。要麽我把你打暈,拖死狗一樣給你拖出去!”


    聽她這話,我稍作猶豫就用黑手帕遮住了眼睛。


    之後在阿雅的帶領下,我七扭八拐的不知道走了多遠。直到我特麽有點不耐煩了,阿雅才說到了地方。


    掀開手帕睜開眼一看,發現我們出現在了古鎮的一個山腳下。


    “你可以走了!提醒你一下,給你的古畫我代為保管了。等你肯相信我了,你就去山頂給我打電話,我自然就會去找你!”


    話落,阿雅就向著山上走去,沒一會兒就消失了。


    阿雅走後,我第一時間就趕回到了木屋。


    回來後,我發現陳兵沒在木屋裏,看看時間快到中午了,這陳兵要麽就去吃飯去了,要麽就去偷看女人洗澡了。


    不去管陳兵的去留,我決定先在木屋周圍查看一下是否有什麽貓膩。


    這麽一翻查,還真讓我看到了不對的地方!


    木屋的牆是用兩層木板壘起來的,兩塊兒木板之間空留著很大的縫隙,而就在這些縫隙中,我看到了一些線路,拆開了幾塊兒木板後,真就在緊挨著我床邊的牆壁裏找到了一個小型的揚聲器!


    “臥槽!”


    看到這東西,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鬧了半天,被我認定是‘鬼阿雅’發出來的聲音,就是這玩意兒搞的啊!


    既然木屋真有這東西,那麽阿雅說的話,就有一定的可信度了。


    在相信阿雅的基礎上,回憶那晚發生的細節,我突然又想到了一個極為關鍵的地方!


    我記得清清楚楚,走婚節那晚,我是從小葵家裏出來的。從她家出來之前,我聞到了她小房間裏的一股沉香味兒,那味道很濃,所以我記憶猶新。


    等我遇到‘鬼阿雅’開車出現,在跑的時候,就感覺身體不對了,然後腳下一軟,渾身無力的躺在了地上!


    那個時候,我以為是撞鬼纏了邪,身子被邪給束縛了。但現在想來,要是小葵真有問題,沒準兒那香味兒才是導致我渾身無力的罪魁禍首!


    我甚至在想,我後麵反胃嘔吐是不是也有可能是香味兒的作用?!


    這麽一想,我就有些惱火了,感覺自己真被阿雅說中了,我真的可能被小葵和麻婆戲耍了!


    坐在床上,我鬱悶的抽著煙,心裏頭感覺無比的憋悶。


    煙還沒抽完,陳兵回來了。


    他看到我把木屋的牆都拆了大半兒後,陳兵都懵了。


    “劉哥,你這是幹啥啊?這木屋……這木屋……”


    我當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隻是說了句手癢,拆著玩玩,然後就重新站起來,‘叮叮咚咚’的用羊角錘兒重新把木板給釘好了。


    看我麵色嚴肅的釘著木板,陳兵張了張嘴,想問我什麽話,但最終沒有開口,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


    釘好了木屋,我也躺在了床上,連飯都沒吃,就睡覺了。


    不過這一覺我睡的並不是很沉,心裏頭總是想著事兒。


    就這麽輾轉反側到了太陽落山後,我悠悠醒來。


    轉身看陳兵還睡著,推他問他去不去吃飯。可陳兵怎麽都推不醒,索性我也不管他,自顧自的去怪難吃餐館了。


    到了地方,叫了我要吃的東西,忽覺尿急,便去廁所方便一下。等我回來的時候,發現我要吃的東西已經給我放在了桌麵上。不過除了這些吃的東西之外,我還看到了另一樣東西!


    ‘一滴香’的酒瓶子!


    這東西在我眼裏,已經成了小青年的標配!


    在一滴香的酒瓶子裏,我看到一張字條,很顯然,來去無蹤、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小青年,這一次又偷摸給我帶話來了。


    左顧右盼發現周圍沒什麽人,而且老板娘也不在,我直接把字條用筷子從瓶子裏勾出來,攤開查看上麵寫著什麽。


    當字條上的字出現在我的麵前後,上書:


    “破廟!古畫!泥礶!銅鍾!紅鼓!知天命!


    石碑!墳塋!禁地!龜甲!祭祀!野鬼行!”


    ……


    “這又是啥意思啊?”


    除了幾個名詞我大概清楚代表著什麽之外,那兩句知天命、夜鬼行的,我完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真是服了!遞個話不能把話寫白了?文縐縐的跟我打啞謎有意思嗎?不知道我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我發了句牢騷,隨後字條和酒瓶子揣在了衣兜裏,這才動筷子吃飯。


    填飽了肚子,瞅著天已經黑了,而且今晚不是我打更,我就決定,披著夜色,得去幹點事兒!


    當然,我幹的不可能是采花的事兒,而是調查小葵的事兒。


    雖然找到了揚聲器讓我弄清楚了一些事兒,但若是不能搞清楚小葵到底是不是沒死的莊子曦,那真相對我來說,還是一個謎。


    小葵的家我之前已經去過,所以我輕車熟路的就來到她家房子外。趁著夜晚沒人走動,我溜進了她家院子裏,通過虛掩的門,向著門縫兒裏看了看,又側耳聽了聽。


    這種狀態持續了三五分鍾,房子裏沒有半點聲音,所以我大膽猜測,小葵應該是不在家。


    小葵不在,房子裏是空的,我瞬間想到了二樓小房間裏、那些跟麻婆竹屋裏放著的一樣的流血的陶泥罐子!


    我記得當初麻婆告訴我說,這些罐子裏裝的都是給小葵治臉的五毒血。但如果小葵作假,臉是喬裝打扮的,那罐子裏裝的就不是啥治臉的毒血,沒準兒是什麽見不得光的東西了!


    對於這種見不得光的東西,我非常的好奇!


    內心深處做了一個簡單的權衡後,我一咬牙,決定溜進去看看再說。


    可點兒背的是,我前腳剛進了小葵的家,正踏步往二樓去的時候,門外就傳來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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