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也無事,隻是睡不著,我和包玉嬌的表弟喝了幾瓶啤酒,而那兩個女人的房間,不時傳出咯咯咯的笑聲。


    就在今晚,我還發現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就是,包玉嬌的臉蛋絕對一流,而身處絕對是超一流,這個是我原來不曾注意的到的,雖然我有透視眼,可是我從不用在女人身上,除非給她們看病。


    回到包玉嬌家舅媽家吃早飯,早飯後,我詢問起靈異事件到底是怎麽回事。


    包玉嬌的舅舅抽著水煙袋欲言又止,因為她的舅媽給他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少說話,那老實隻好收起腳,蜷縮在角落裏抽著悶煙。


    然後,包玉嬌的舅媽神秘兮兮地把我們請上了閣樓,到了閣樓,她小聲地把事情的經過說給我們聽。


    年初,包家兒子要結婚,張羅蓋新房。可是,找來工程隊一算賬,光是蓋房得五十多萬,加上裝修得一百萬。於是一家人一合計,不如買一個舊宅子,修繕裝修不過六七十萬,省去不少錢。


    村裏有幾個空房子,後來選擇了現在那座靠山的小別墅,都說那裏風水好。


    包家兒子結婚後住進去,沒有什麽異常,直到三四個月前,兒子和兒媳婦去嶽父家小住。


    這天晚上,包玉嬌的舅媽接到一個電話,是鄰居打來的。


    “我說大妹子,你們家孩子這兩天回來瞎鬧什麽呢,天天大半夜的不睡覺,又是喝酒又是唱歌的,搞得四鄰不安,你快去看看吧!”地方非常氣憤地說。


    包玉嬌的舅媽起來一看時間,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多,就給兒子和兒媳打電話,可是呢,沒有人接。沒辦法,自己不願動,就讓自己的老伴過去看看,說說那些年輕人。


    包玉嬌的舅舅穿上衣服,嘴裏罵著,上了路。十二點後,村裏路燈熄燈,天非常的暗,晚上風還大,老包深一腳淺一腳的摸到了兒子家門口。


    果然,房間裏麵開著燈,裏麵真的有人唱歌跳舞的,很熱鬧。可是隔著院牆,老包看不清楚。


    院牆很高,老包沒辦法,隻好翻牆過去,可是當他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翻牆而過,到了院子裏卻發現房間的燈已經熄滅。


    老爺子在院子裏喘著粗氣,小心翼翼,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老公公大半夜趴兒媳婦牆頭,這話傳出去好說不好聽,於是又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翻牆出來。


    “現在的年輕人,真特麽的能折騰,害得老子差點崴了腳!狗-娘養的!”翻過牆來的老爺子氣得要命,罵罵咧咧的離開。


    如果這件事過去也就算了,第二天早上包玉嬌的舅媽給兒子打電話,這回電話通了,詢問起昨天的事,兒子說根本就沒回家。當時包玉嬌的舅媽以為兒子怕老爺子大罵說謊,也就沒有在意。


    又過了幾個月,兒子和兒媳又去了嶽父家,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這可讓老包兩口子鬧死心了,但還是以為兒子說謊。於是兩人決定白天先潛入兒子家,想看看是不是兒子晚上領人回來鬼混,第二天又早早的離開。現在的年輕人,確實不讓人放心。


    也難怪老兩口懷疑,兒子嶽父家就在距離本村不遠的另外一個村子,不過兩三裏的路程。


    晚上,老兩口吃了飯,沒有脫衣服,東屋一人,西屋一人,早早的就休息了,打算抓兩個小癟犢子現行。


    半夜十幾點鍾,院子裏果然有了動靜。老包和媳婦立即聚到一塊,透過窗戶向外望,卻看不見人。


    兩人正奇怪,外麵又有了動靜,可是一看外麵還是沒有人。


    包玉嬌的舅媽氣壞了,立即打開房間裏的燈,開了門大罵道:“小犢子,回來就回來,還跟我們捉什麽迷藏,還不快點給我滾出來!”


    嗚嗚嗚.......


    外麵的陰風更重了,她的兒子和媳婦卻沒有出現在麵前。於是兩人拿著手電在院子裏四處找,並沒有發現人影,卻在院子裏的古井邊發現一隻紅色的高跟鞋。


    “咦?我不記得兒媳有這樣的鞋子啊,這是怎麽回事呢?”包玉嬌的舅媽拿起繡花鞋,仔細打量一番說。


    老包說自己不知道,平日了也沒有注意過兒媳婦穿什麽樣的鞋子。


    天亮後,包玉嬌的舅媽把鞋子拿回家,放在自己的皮箱裏,鎖好,鑰匙隨身攜帶。幾天頭,兒子兒媳到這邊來,包玉珍想出鞋子給兒媳看,可是打開皮箱的瞬間她差點嚇死。


    根本不見什麽紅色高跟鞋,隻見一隻死耗子在裏麵,已經有了腐敗而發臭的味道。她當即大病了一場,躺了二十幾天才好轉,而這件邪門的事也是沸沸揚揚一陣子。


    “那後來呢,後來還發現了什麽?”我問。


    “後來好多次我兒子不在家,那院子裏又有幾次發現有人鬧騰。”漸漸的,都傳那房子鬧鬼。


    高跟鞋變成了死老鼠,夜半家裏無人,卻有人在房間裏麵唱歌跳舞,這聽起來確實挺嚇人的。


    說這些的時候,包家一家人都充滿了恐怖的表情,而我和包玉嬌卻聽得很認真很好奇。


    “知道怎麽回事嗎?”待舅媽說完,包玉嬌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我。


    “還不好說,不過給了我好多信息,我知道該從什麽地方入手了。”我回答包玉嬌說。


    包玉嬌點了點頭,又說:“盡快吧,這樣折騰下去恐怕不好。”


    說了話後,包家的人都散去,包玉嬌又來問我。


    “的確很奇怪,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恐怕很危險,通常有這樣的道行的厲鬼,都修為不淺啊!”我故作緊張地告訴包玉嬌說。


    包玉嬌似乎並不意外,很隨便地說:“如果那麽簡單誰還找你來,我舅舅家請過人做過法事,可是不當事啊。還是接二連三的發生奇怪的事。”


    我沒有直接回答包玉嬌的話,而是翻開我的包,拿出書籍,查閱了一下。


    包玉嬌對我的書很好奇,可是我沒有讓她看,理由是,不做這一行,不要看這一行的書,隻是規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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