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確定我心中的猜疑,我就問了他一句:“子龍,師父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托夢於你?”


    “沒有了!”子龍搖了搖頭,說:“師父給我托夢,就是要讓我小心,說我們的生死劫出現了。還有就是真假第三個人的出現,能夠幫助我們!其餘的就沒有了,我看到師父消失了,心裏很害怕,就醒了過來!”


    聽完子龍的話,我在心裏再次沉思了起來,看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師父給我們托夢叮囑的內容都相同,唯獨我和他龍虎相衝的命格子龍是不知道的。


    可師父為啥不告訴他,難道這龍虎相衝的命格是因我而起的?師父隻告訴我,是想提醒我而已?或者說還是有其他目的?


    早知道是這樣,我就應該在夢境裏問師父的。師父在乎因果,凡事都不會說破,隻是提醒而已。


    我還在回想夢境的時候,子龍才問我:“初九,師父給你托的夢,難道也是一樣的嗎?”


    “嗯。”我點了點頭,沒有把龍虎相衝命格的事情說出來。既然師父隻告訴我,那就一定有他的用意。


    “九哥哥,你們快洗把臉吧,你看你們額頭上全是汗水!”而林依依不知何時打了一盆清水過來,我和子龍這才洗了一把臉。


    洗了臉人就清醒了很多,我們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就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服。


    現在才天剛亮,我下來的時候沒有看到雪梅,這才問:“依依,雪梅姐呢?”


    林依依本來在鼓搗電視信號,見我問她,回頭笑了笑,說:“姐姐去給我們摘新鮮的蔬菜了,讓我們等她回來做飯。其實啊,九哥哥,姐姐是想去山穀口等孟大哥!嘻嘻……”


    林依依說完還調皮的衝我吐了吐舌頭,我無奈的笑了笑,說:“依依,你這鬼丫頭是不是跟著王磊學壞了啊?”


    “沒有呢!”林依依無辜的搖了搖頭,說:“依依可沒有學壞,我是看電視上的人都這麽講話的,嘿嘿!”


    我被她逗樂了,也沒有說話了,隻希望她永遠像這樣,單純如初,快樂如初,自由如初!


    等子龍下來的時候,雪梅也摘了一竹筐蔬菜回來了,一看到我們都起來了,就熱情的問我們,“是不是都餓了?再等等,姐姐馬上給你們做早飯!”


    “沒事呢,雪梅姐!你對我們太客氣了,我們可以自己幫忙的!”我禮貌的回應道。


    雪梅就笑著搖了搖頭,說:“你們是孟大哥的朋友,來看我們就好好的作客,啥也不要管!”


    “姐姐,我來幫你吧!”林依依鼓搗不出信號來,就跑去幫雪梅洗菜了。在洗菜的時候,雪梅就說:“今天早上好奇怪,我去山穀摘菜的時候,就遇到了幾個奇怪的小孩,他們好像迷路了,還一直說手指疼。”


    “姐姐,是你們村子裏的孩子嗎?”林依依好奇的問了一句。


    “不是,我後來問他們,他們是苗王山鎮上的,我就給他們指了路,他們就順著山穀出去了。走的時候,也全都嚷嚷著手指疼。我估計是他們太貪玩了,畢竟是男孩子,調皮!”雪梅說話的時候,也是一臉的母愛泛濫。


    看她的樣子,也很想要一個他和孟嬴的孩子啊。畢竟,她也三十歲了!我也明白了一句話,當一個女人全心全意愛上你的時候,不要低估她們能夠為你做的事情。


    有時候你覺得愛她更多,實際上她們比你愛的更瘋狂,付出的更多,哪怕要她們付出一切。


    我看做好早飯還有些時間,就自己出門去打探情況了。畢竟,我們不可能永遠呆在雪梅的屋子裏。


    就算外麵的人不懷疑,恐怕雪梅到最後也會懷疑我們的身份!


    我走出屋子的時候,正好看到對麵屋子的那個大叔。那個大叔就是給我們指路的人,他的臉還是蠟黃蠟黃的,好像經常在火爐邊上烤出來的膚色一樣。


    我走出雪梅的房子時,也注意到村裏有很多小孩子在玩耍了。看到我的時候,都沒有覺得太驚訝。可能正如雪梅說的那樣,這個村子裏的都是走陰人,平日裏來求他們辦事的人肯定不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吧!


    我笑著和他們打了打招呼,就朝對麵的房子走了過去。我走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大叔邊上還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兄弟。


    他掀開了蓋著某樣東西的草簾,草簾一掀開,我才看到是風箱還有火爐,以及那些打造鐵器的工具,是鐵匠鋪子。


    那小兄弟的長相和大叔有幾分相似,應該是他的兒子。那小兄弟點上了火爐,就開始拉風箱讓火爐的火燒的更旺了。


    大叔此時也走了出來,好像要準備打造鐵器了。我現在才看出了他的身份,是鐵匠。怪不得我看到他的臉是蠟黃蠟黃的,原來是長期在火爐邊上打鐵的原因!


    但這個村子出現的打鐵匠,肯定不是普通的打鐵匠,也應該是走陰人的行列。不然的話,不會出現在這個小義村。


    我看他還沒有動手,就連忙走過去打了一聲招呼,“大叔,這麽早就要開始打鐵了?”


    “是啊!”大叔這個人很慈祥,說:“之前接了一個活兒,要我打造不少的工具,他很快就要用了!報酬給的挺高,就想盡快給他趕出來!”


    “這樣啊……”我笑了笑,又問:“大叔,那你這是要打造啥鐵器啊?”


    大叔估計看我很禮貌,似乎也想要炫耀他的打鐵技術,說:“大叔我打的這玩意兒,外麵很多打鐵匠是不會的!恐怕就是這省城,也找不出我這樣的好手來!小夥子,大叔就實話告訴你啊,大叔打的是失傳已久的琵琶鉤!”


    “琵琶鉤?!葉家別墅後麵的那個小黑屋,也是用琵琶鉤掛著一個女人!”一聽到琵琶鉤,我的思緒很快就飛到了葉家小黑屋的那個女人。


    這琵琶鉤在古代是兵器,但慢慢傳下來之後,會打的人就越來越少了。到現在幾乎已經失傳了,當時我在小黑屋看到那個女人被琵琶鉤穿透了肩骨,我就有些詫異,還想過這年頭誰還會打這種琵琶鉤。


    如今聽到這大叔一說,我心裏就咯噔了一下,難不成那葉家的琵琶鉤也是眼前這個大叔打的。


    想到這兒,我就試探性的說了起來,“大叔,琵琶鉤我好像聽說過,沒想到是真的。您這手藝不得了啊,可現在琵琶鉤沒人用了,誰還會來找您打啊?”


    我是故意這樣說的,這大叔一聽我的話就上當了,說:“小夥子,你還別不信,還真有人找我打的琵琶鉤,而且出價不菲。先不說現在吧,就是我年輕的時候就有人找我打過!那人的身份地位還不低,哈哈……”


    大叔說到這兒的時候,顯得很自豪,特別是說到那個人的身份地位時。


    我知道不能直接問他,不然他會懷疑的,就假裝不相信的說:“大叔,你莫要是騙我的吧?那些身份地位高的人,他們要琵琶鉤有啥用?我就當你吹牛吧!”


    我這麽一說,這大叔就來勁兒了,說:“嘿,我說你小夥子還不相信大叔。大叔告訴你,那會兒來找我打琵琶鉤的人,正是葉家的二家主,葉長風!怎麽樣,他的身份地位夠高了吧?”


    聽到葉長風的名字時,我心裏就猛的咯噔了一下。沒想到,這事兒還真對上了。也就是說,那個關在小黑屋的靈族女人,就是葉長風下的手!


    我不敢往下想,越想心裏越是震驚,就假裝很平靜,繼續問:“那大叔,現在又是誰讓你打的琵琶鉤啊?不會又是葉家的人吧?”


    大叔嘿嘿一笑,說:“這次啊,大叔可是要打幾十副琵琶鉤!那金主啊,不是葉家的人,是前些日子來我們村能夠吸引黑烏鴉的那個年輕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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