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我說的話,館長一陣顫抖,道:“陳先生,難道您說的是真的,真的是這幅畫有問題?”


    我看他一眼,道:“有沒有問題,你自己心裏比我清楚得多,還用問我?”


    “那該怎麽辦?”在得到我的回答後,館長幾乎將手中的畫扔出去,但終究還是忍住,並轉過頭來問我。


    我看著他,問:“你說,用什麽來對付老虎最好?”


    “槍!”館長幾乎是下意識說道,還伸出一隻手擺出槍的姿勢。


    我扶額無語,道:“館長,這是話中的老虎,你用槍能起到什麽作用?真正能對付老虎的,是武鬆!”


    “武鬆?”館長狐疑地問,“就算是武鬆,那又能怎樣?這幅畫可是古董,你要是在這幅畫上畫上武鬆,這古董可就算是毀了!”


    “誰說要在這幅畫上畫武鬆了?”我真是對這個館長無語了,最後隻能道:“我的意思是說,另起一張紙,我要在另一張紙上畫出武鬆,讓另一張紙上的武鬆去打這張紙上的老虎……”


    說到這裏我就不繼續說了,因為我看館長的眼神就知道,這家夥根本一個字都沒聽懂。


    既然說了沒用,我說它幹什麽!


    “總之,我需要文房四寶,而且還是最好的湖筆,宣紙,徽墨,端硯,還有烈酒!無論如何,都要在今天晚上見到!”我說道。


    隻能在今天晚上見到,一旦到了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日出之時,一切都會定格,高毅鴻也就徹底救不回來了。


    說了這些,那館長終於聽懂了,道:“早說啊,我在這方麵也有點聯係,一個小時之內都能給你拿過來!”


    我看了看手機,算上所有的時間,現在已經是淩晨三點,一個小時之內把東西送過來,最晚也是淩晨四點。


    現在是夏末,就算是太陽升起來得早,也要在五點多才能升起,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足夠我揮霍!


    館長的人脈比我想象的還要廣,說好的是在一個小時之內將東西送過來,這才剛過了三十分鍾左右,就有一個人拿著上好的文房四寶敲響了門。


    館長接過了文房四寶,又把酒放在一邊,隨後將文房四寶遞到我麵前,問:“你看看,墨和紙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再讓人給你送!”


    “夠,你以為我要多少紙?”看著館長有些戲謔的目光,我伸手奪過他手裏的文房四寶,轉身就向著裏麵走去。


    “那是誰啊,敢這麽和你說話?”送來文房四寶的人問道。


    “我一個朋友弟子的朋友……總之關係很亂,這一點你就別操心了,現在沒你事了,等有你事的時候我再叫你!”館長說完就關上了博物館大門。


    我看著館長,道:“怎麽不讓他進來?”


    “是你不懂事還是我不懂事?”館長瞪了我一眼,“這種東西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省地傳出去製造慌亂,要是別人知道我這博物館出了事情,你說我這個館長還當不當了?”


    這一點我沒有反駁,的確,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拉過幾張桌子,將宣紙鋪在上麵,隨後磨墨,但在磨好的墨中,我加入了朱砂,還滴上了我的幾滴血。


    這幅老虎花是因為作畫之時,作者有著極強的怨氣,才讓這幅畫沾染了怨氣,可我堂堂大好少年,哪裏有怨氣,隻能將我的血和在裏麵,用這種辦法來增加畫中的氣。


    隨著一筆筆勾勒,一個武鬆打虎卻沒有虎的圖像出現在了宣紙上。


    “這就是武鬆象?”館長極為嫌棄地看著我話的武鬆,“我看著咋就這麽像是沒進化好的人類呢?”


    這句話直接給我搞了一個大紅臉。


    “心中有粒沙,哪裏都是馬爾代夫,這句話你沒聽說過?”我紅著臉道,“隻要是我心裏認為這幅畫畫的是武鬆,那這幅畫上的就是武鬆!”


    “好好好,是武鬆是武鬆。”館長舉雙手投降。


    看著這個類似老小孩的館長,我也不好說什麽,隻能歎口氣,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麵前的老虎畫上。


    說實在的,就算是我,也難以相信我畫出來的這幅畫是武鬆,畢竟我又不是文壇大家。


    可國畫和油畫不同,國畫最講究的就是寫意,隻要是意境到了,就算畫得稍有欠缺,那也無傷大雅。


    “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我看著手裏的武鬆像將武鬆像放在那個上山虎畫的上麵,然後拿出酒來,含了滿滿一口,噴在麵前疊在一起的兩幅畫上!


    “喂!陳槐!使不得!”館長見狀大吼,甚至連那一聲先生都不願意喊了,直接叫出我的名字,“你這樣做,酒會浸染到下麵那幅畫的!”


    我一抹嘴上的殘酒,對著館長道:“你到底是想保住那幅畫,還是想保住那個人?”


    “能不能兩個都保住?”館長問。


    “不能!”


    我回答得很幹脆,“這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極限,隻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保全那幅畫,雖然會沾上一點酒味,但隻要晾幹,那還是原來那幅畫。”


    “可是……”館長還想繼續說。


    “可是什麽!”我一下子打斷他,“天之道,有得必有失,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正兩全其美的辦法,你若是不願意,這件事交給你自己處理,我不管了!”


    說完,我就撂下手中的酒瓶子,轉身就準備離開。


    免費幫他忙還磨磨唧唧的……


    “哎哎哎!”館長一把拉住我,“我的錯,我的錯,這件事還請您繼續,我隻當沒看見。”


    看見館長放下了架子,我也歎了口氣,道:“這件事你看著就行,別這麽多事!”


    說著,我回到原位,在那交疊的兩張畫上繼續噴上了十七口酒!


    一共十八口酒,對應的是武鬆在景陽岡上,三碗不過岡的十八碗酒!


    也就是在噴完酒之後,武鬆像上那摻了朱砂的墨開始顯現出一些紅色,宣紙被浸透,兩張交疊在一起的畫就像是同一幅畫一樣!


    在這個時候,畫上的武鬆突然動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民間風水秘聞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為陳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為陳並收藏民間風水秘聞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