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母親走了,留下了一臉淩亂的我們。


    在我看來,不管如何,她都得問一下我們在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但人家就是那麽的“瀟灑”,直接走了,根本沒理會我們。


    為什麽呢?


    很快我就想明白了——包子母親對小萱寶異常疼愛,簡直就拿來當自己的親閨女一樣養著,為了讓她病症去除,不知道花費了多少精力,結果小觀音這三言兩語,就將小萱寶給拐帶走了……


    這事兒,對包子母親來講,多少有點兒難以接受吧?


    雖然小萱寶離開,也是經過她同意的。


    但……


    女人嘛,口是心非這事兒,發生不要太多了。


    包子母親一走,我多少有點兒尷尬,看著她轉身,消失在了岸邊的小樹林裏,猶豫了一下,方才問:“包子,我們去哪兒……”


    包子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說:“什麽去哪兒?你是小孩嗎,還需要我來管?”


    說罷,她居然氣呼呼地也轉身就走了。


    我:“……”


    瞧見氣鼓鼓離開的包子,從回來之後,就一直沒有存在感的小杜,心有餘悸地說了一句:“臥槽,女人好可怕……”


    虎子也點頭附和:“對呀,對呀……”


    包子母女走了,監控區這邊的工作人員呢,也不敢攔我們,於是我隻有帶著小杜與虎子先行撤離。


    因為不知道包子她們什麽時候找過來,我也不敢直接走,當下也是就近找了家酒店入住。


    而住店的時候,我方才發現王明的話語,並非危言聳聽。


    此刻離我們進入都江堰水渦,已經過了半個月。


    難怪包子她們能夠找過來呢……


    無論是小杜,還是虎子,以及我,大家身上都傷痕累累,簡單吃過夜宵、填了肚子之後,我讓他倆都先行睡去,我則強打著精神,開始對於此次都江堰洞天之行的複盤。


    ……


    這一次的灌江口洞天之行,主角其實是王明。


    畢竟他與二郎真君之間的關係,可遠比我要緊密太多……


    當然,我也不是沒有收獲。


    而隨後的收獲,都抵不過王明最後告訴我的那個信息——二郎真君,在歸雲墟……


    甭管是不是神遊,作為封神時期就存在的大能,二郎真君居然去了歸雲墟,這代表著了什麽?


    我腦海裏掠過無數的猜想……


    似乎,那個歸雲墟,與隕落的天庭,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當然,除此之外,最讓人興奮的,恐怕還是虎子的轉變了。


    因為在剛才吃夜宵的時候,虎子告訴我……


    哮天犬或許並沒有死。


    它以另外的一種形式,存在於虎子的體內。


    虎子雖然智商不高,但這麽關鍵的事情,也隻敢在私下,方才告訴我們。


    我當下也是幫他查看了一下。


    雖然不知道哮天犬與虎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但我感受不到惡意。


    如此就好。


    當然,除此之外,詭計之神極有可能與當年的天庭隕落有關,這事兒讓我心頭多少有點兒沉甸甸。


    很有可能,正邪之間的對抗,已經延續了千年。


    這裏麵的幕後,到底是個什麽情況,誰也不知道……


    原本,如果我許秀,隻是一個普通人的話,倒也用不著操心太多的事情。


    即便是世界末日來臨了,老子灌一瓶二鍋頭,閉眼腳一蹬,也就行了。


    天塌下來,有個子高的頂著,多大的事兒?


    但問題是,現如今我成了那個“個子高的”——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我最怕的,就是自己沒做好,害了大家。


    ……


    我在心裏不斷地盤算著,重複推演。


    結果窗外傳來一陣動靜,我扭頭過去的時候,就瞧見包子從窗戶外翻了進來……


    十八樓啊我這是……


    大姐,咱不能光明正大走門嗎?


    我忍住想要翻白眼的衝動,擠出臉上的笑容:“來了……”


    包子餘怒未消,氣鼓鼓地說道:“吃飽喝足了,準備睡覺了?”


    問:麵對著剛出鍋、著急上火、熱氣騰騰的包子,該怎麽辦?


    當舔狗,無休止的道歉與解釋?


    不!


    當然是rua她呀……


    可勁兒rua,一直到它鬆軟了、不那麽燙了為止!


    咳咳咳,我說的是正經兒出籠的包子。


    一陣男女之間的“拉扯”,包子揉著發腫的嘴唇,嫌棄地說:“你幹嘛啊,這麽腫,要是給我家母上瞧見了,一眼就能看出我們之間的關係來……”


    我也很無辜:“是你先咬我的啊……”


    包子氣呼呼地說:“我咬你你就咬我?還有你,真流氓,啥也不說直接上嘴……哼!”


    我更加委屈說:“我流氓?是誰先伸的舌頭?”


    滿臉通紅的包子又羞又惱,終於使出了大招——用鐵手,伸向了我的腰間軟肉,使勁兒一擰:“你還說,你還說……”


    我忍不住哇哇大叫:“痛、痛、痛……”


    我大聲求饒,包子越發得意,還問起了一個紮心的問題:“你跟那個小米兒,到底怎麽回事?”


    我咬死不鬆口,然後開始了苦肉計,直接悶出一口血來。


    這一下,終於把“撒嬌”的包子給鎮住了,趕忙關心起了我的身體狀況……


    至此,我終於將包子給穩住了。


    兩人一番膩歪,我開始給包子訴苦,講起了這一次灌江口洞天之行,到底有多麽的危險和可怕……


    結果沒等我講完二郎真君與九頭蟲千年之戰呢,房門又被敲響了。


    這個時候的我,手已經放在了包子柔軟的腰上……


    咳咳咳,這大半夜的,怎麽還有人啊?


    我有些不耐煩地往外麵喊了一句:“誰啊?”


    門外走廊,傳來了鋼局的聲音:“是我。”


    得……


    甭想睡了。


    我很是無奈地看了包子一眼,包子臉有些紅,直接轉身,躲在了窗簾後麵。


    我說:“沒必要啊,鋼局是老朋友了……”


    包子說:“我不,他回頭,會跟我母上講的……”


    得,這麽怕自己母親嗎?


    我等包子藏好了,這才過去,把門打開。


    門口,鋼局和馬賈,已經門口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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