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哥哥們每天都想帶我單飛 作者:禮易詩書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他幸災樂禍地看著板著臉的高以盎,“你也有今天啊,不會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吧?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你平時也不會說話,跟啞巴沒有什麽區別。”高以盎麵無表情地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人,低下頭寫字,【閉嘴,弱智。】蔣孟臨看都不看一眼,反正他知道他說不出什麽好話,肯定又是在打字罵他。難得逮到一個高以盎出糗的機會,他可勁兒了嘲笑他,“不能說話剛好練練打字,你什麽時候把你的老年手寫輸入法換成二十六鍵?”高以盎,“……”因為這一突發狀況,was全體成員被叫到一起開會。紀寧枝憂心忡忡地抱著玩偶,“盎哥,你唱不了,《float》這個舞台怎麽辦啊?”《float》這首歌本來就是高以盎自己寫的,從編曲到填詞,沒有人會比他自己更熟悉。公司給他們改編成了舞台,就定下了高以盎作為主唱和c位,承擔整首歌大部分高音和轉音。這首歌紀寧枝在超星的時候學過,知道難度很大,一般人根本唱不了,他們團又沒有第二個像高以盎這樣可以挑大梁的vocal。高以盎搖了搖頭。“奉哥你可以唱盎哥的part嗎?”施易奉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恐怕不行。”這不是推卸責任,施易奉從來不會做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他說不行是他認為自己真的不適合這首歌的c位,這也是對舞台負責的態度。紀寧枝轉頭,剛看向蔣孟臨,想都沒有多想,視線直接略過他,“童哥你可以嗎?”蔣孟臨有點不滿,“你怎麽不問我?”童箋聳了聳肩膀,“我不太擅長唱歌。”洛華陽就更不可能了,《float》在重新編曲填詞之後中間穿插了兩段快嘴rap,大部分rap的part都是他來唱,再加上高以盎那一部分,走下舞台之後估計能直接送進icu吸氧。“為什麽你不可以呢?”施易奉冷靜地看著紀寧枝。問了一圈,紀寧枝從來沒有考慮過他自己來站這個c位。紀寧枝一下子呆住了。“我不行,”紀寧枝趕緊搖了搖手,“《float》的詞太難了,我剛把我自己的詞背完,而且盎哥那部分我怕我唱不上去……”“我倒是覺得你挺合適的,”施易奉客觀地分析了一下,“你是was裏除了高以盎唱的最好的,這是之前《with me》就已經認證過的,而且你學起來很快。”童箋若有所思地看著紀寧枝,“你之前不是說過你想站一次c位嗎?”紀寧枝,“……”他之前確實跟童箋提過一次自己想c位,但那是口嗨啊!口嗨能當真嗎!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沒有人主動願意當c位,這件事隻好先擱置下來等舞台指導老師的安排。……因為白天的事情,紀寧枝晚上都沒有睡好,做夢的時候想的都是《float》舞台的事。他夢到自己不想站c位,被施易奉用繩子捆起來強行綁上了舞台,施易奉不僅拿小皮鞭鞭撻他跳舞,還跟觀眾笑眯眯地介紹,“這是我們的c位哦。”紀寧枝一下子就被笑裏藏刀的奉哥嚇醒了。一樓沒有開燈,紀寧枝半夢半醒地下樓摸到冰箱旁邊找水喝,冰箱裏的燈照在紀寧枝的臉上,一根手臂直接越過他的麵前,拿走了一瓶礦泉水。他眯著眼睛轉過頭,看清楚人之後軟著聲音問,“盎哥……你還沒有睡啊……”紀寧枝冬天的睡衣是毛茸茸的,睡衣的帽子上還有兩隻貓耳朵,讓人不免想繞過去看看他有沒有貓尾巴。高以盎看著人一幅沒睡醒的模樣,頭發亂翹,臉上還有枕頭壓出來的睡痕,強忍著想替他把頭發撫平的**,想應一聲,突然想起來自己不能說話,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紀寧枝“哦”了一聲,繼續在冰箱裏找水,可惜他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原來高以盎拿走的是最後一瓶水了。高以盎下意識地遞出自己手上的水,隻是他突然想到水他已經喝了一口,猶豫了一下,就想收回去。紀寧枝大概是睡懵了,高以盎遞水給他,他非常自然地接了過來,還迷迷糊糊地說了一聲謝謝。抬頭喝水的時候有水滑過紀寧枝白皙的線條緊繃的下巴,一路順著脖頸滑進他毛茸茸的睡衣裏,高以盎盯了一會,默默地移開了視線。他想讓少年快點去睡覺,可是又不知道怎麽開口,正糾結之際,突然想起來自己現在失聲了說不了話,心裏默默地鬆了一口氣。紀寧枝喝完水,把水還給高以盎之後盯著虛空發了一會呆,任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的時候突然道,“哥哥,我不想睡覺。”高以盎的心一下子又吊了起來。他沉默地望著他,似乎在問他,不睡覺他想幹什麽。不知道怎麽回事,高以盎一句話都沒有說,紀寧枝卻像是聽懂了他每一句無聲的話,他歪頭想了一下,“我想聽你唱歌。”高以盎,“……”這就有點為難他了。紀寧枝突然想起來高以盎現在不能說話,更不可能唱歌了,有點失落。其實他一直很喜歡高以盎寫的歌,隻是之前一直沒有機會說。高以盎見他蔫蔫的,睡衣上的貓耳朵感知到主人的情緒,也耷拉下來了,他無聲地思考了幾秒,拍了一下紀寧枝的肩膀,轉身就走。他還怕紀寧枝不懂他的意思,一轉頭,就看到紀寧枝吸拉著拖鞋,像個小尾巴一樣亦步亦趨地小步跟在他的身後。察覺到他的目光,紀寧枝抬起頭露出小奶牙衝他笑了一下,“盎哥我們去哪兒啊?”高以盎收回視線,繼續走在前麵。兩人一前一後地上樓,一直到三樓的練習室,高以盎又輕輕拍了一下紀寧枝的肩膀,讓他在這裏等自己,過了一會,他回房間拿了一把小提琴過來。三樓的練習室是隔音的,隻不過他們平時都去公司的練習室練習,很少在這裏。紀寧枝靠在角落裏昏昏欲睡,聽到高以盎回來的動靜,單手撐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