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意談論自己的同僚不太好,所以施易奉什麽都沒有說。紀寧枝察覺到提起那個人的時候施易奉的表情有點不太對勁,他趕緊不再提這個話題。施易奉突然問道,“公司安排的表演課你有按時去上課嗎?”“去啊,不去怎麽辦,不去宋哥又要罵我,”紀寧枝可憐兮兮的,他可是很勤奮的,該去上的課一節都沒有少。“那就好,”施易奉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不過我離可以接戲的水平應該還有很長一段距離,”紀寧枝對自己很有自知之明。“那也不一定,”施易奉語氣淡淡的,但是聽上去有點意味深長,“你可以試一試,才知道自己合不合適。”“唔,”紀寧枝沒有應聲。等人齊,十人局的桌麵遊戲正式開始,導演扮演了法官的角色,走流程的簡單和他們介紹了一下規則。他們都玩過這種桌麵遊戲,所以很好理解。紀寧枝安靜地聽完遊戲規則,在導演說“天黑請閉眼”的時候閉上了眼睛。十人算得上是狼人殺的標準局,玩法也比較簡單,四個狼人,三個平民,三個神職,包括獵人,女巫,預言家,獵人死的時候可以開木倉帶走一個人,女巫有一瓶解藥,一瓶毒藥,可以救人和毒人,預言家每晚可以查驗一個人的身份。四個狼人每晚可以商量殺一個人,白天剩下的人投票,票走一個人,狼人殺掉所有平民或者所有神職則狼勝利,平民和神職殺掉所有的狼則好人勝利。“狼人請睜眼,確認你們這一晚要殺的人是誰。”劉羽睜開眼睛,毫不猶豫地指了指另一個節目組的固定mc。他指的那個人和他關係很好,所以他知道他比較會玩這類遊戲,就想第一個就把他先刀出去。其他人沒有什麽意見,點了點頭,確認他指的那個mc是他們今晚要殺的人。“狼人請閉眼,女巫請睜眼,女巫你有一瓶毒藥,要使用嗎?解藥,要使用嗎?”“女巫請閉眼,預言家請睜眼,請選擇你今晚要查驗的人。”預言家睜開眼。掃了一眼在場所有的人,視線最後停在了坐在他對麵的童箋身上。導演無聲地把童箋的角色卡展示給預言家看,預言家看到上麵的“平民”兩個字,也沒有多失望,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天亮了。”紀寧枝揉了揉眼睛,發現其他人都跟他一樣一臉茫然,一幅對“昨晚”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的模樣,也不知道誰是裝的誰是真的。“昨晚是和平夜。”紀寧枝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是女巫用了一瓶解藥救了一個人。十人局的狼人殺比較簡單,一般狼人都不會選擇冒險在第一晚自刀騙解藥,因為他們不能確認女巫會不會玩,有的女巫比較保守,不會在第一晚就把解藥和毒藥用出去。第一輪發言大多過麥沒有票人,玩的比較保守,第二晚狼人睜開眼,再一次選擇殺劉羽一開始指的人,這一次女巫沒有解藥,玩家必死。預言家再一次睜開眼睛,他有點頭疼,因為第一輪幾乎沒有什麽線索,隻能隨便指了一個剛才發言的時候看上去比較緊張的人,果不其然,查出來是狼。“預言家請閉眼,天亮了,昨天晚上死的是三號玩家,請從一號玩家開始,依次發言。”三號玩家有點無奈,他抽到的身份卡是獵人,可是現在在場所有人目前還身份不明,他沒辦法開木倉,隻能憋屈地倒麥。四個狼人玩家還不知道他們這麽幸運,一下子就刀掉了一個神職。施易奉發言位比較靠後,前麵的人說完,女巫沒有跳身份,輪到他,他毫不猶豫道,“我是全場唯一真預言。”這句話吸引來了全桌的人的注意。他絲毫不慌,說話慢條斯理的,“這兩晚我查的人是四號和九號,四號是好人,九號是狼,第三晚如果我不死,我會繼續查人,好人跟著我走就可以了,如果狼把我刀出去,麻煩女巫跳出來帶隊。”他說話簡潔有條理,也很幹脆,其他人都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隻有紀寧枝,眨巴眨巴了眼睛。紀寧枝在八號位發言,就在施易奉後麵一位,他看了一眼施易奉,然後環視了一圈桌麵上的人,“我是預言家。”“哦豁?”蔣孟臨本來懶散地靠著,聽到居然有人敢跟施易奉對跳預言家,一下子感興趣地坐直了。被預言家發了金水牌的童箋也挑了挑眉。紀寧枝認真地盯著施易奉,“你說對了,童哥是好人,因為他是我第一輪驗的人,第二輪我驗的是五號,我可以確定他是狼,狼和預言家是全場得到信息最多的人,我是預言家,那你是什麽就不用說了。”施易奉剛跳預言家的時候其他人思路還算清晰,現在紀寧枝一發言他們的腦子就混亂了,視線在兩個人中間懷疑地掃來掃去。“奉哥說他查了九號是狼,我不確定他是想犧牲自己同伴坐實自己預言家身份還是給好人潑髒水,如果我不死,我今晚查九號,三匹狼殺完,好人贏麵很大。”紀寧枝一口把自己的果茶喝幹,豪爽幹脆地把杯子往桌麵上一擱,給自己壯膽。九號劉羽歎了一口氣,被兩位“預言家”cue到後頓時覺得壓力山大,“本來我應該跟著預言家走的,可是現在七號施易奉跳預言家咬死我是狼,那我隻好跟他剛到底。”他深吸了一口氣,誠懇道,“如果這一輪走的人不是我,麻煩預言家晚上查一下我的身份,我可以保證,我絕對是好身份。”他這句話是對著紀寧枝說的,紀寧枝卻不吃他這一套,隻是禮貌客氣地笑了一下。拿到兩張金水牌的童箋是最後一個發言的,他猶豫地用手指點了點桌麵,“我的身份肯定是好的,但是我不確定誰是真的預言家,我隻是一個平民,也沒有什麽信息,所以我就跟著我相信的人走。”施易奉看著當下局麵一片混亂,歎了一口氣,“歸票吧。”蔣孟臨想了一下,也跟著紀寧枝投了五號,幾個人棄權,幾個人歸票在一直渾水摸魚說話不清晰的五號身上,五號出局,遊戲繼續。閉眼之前,紀寧枝問坐在他旁邊的童箋,“童哥,你相信我嗎?”童箋挑了挑眉,表示不然呢?紀寧枝笑了一下,又露出了他的招牌小奶牙,開心地嘿嘿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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