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讀書)他非常困惑地望著火蝴蝶,她這樣一個暗勢力大佬,居然會親手殺一個金盆洗手多年的老女人,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這個人是我的母親。”火蝴蝶滿臉都是陰沉的色彩,語調和緩地說。


    陳軒一臉詫異,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為了保住我的顏麵,高四叔當眾撒了謊,並用在我手上寫字的方式告訴了我實情。我父親當年雖然樹敵頗多,但之所以被算計的那麽慘,還要歸功於這個女人的出賣。”


    火蝴蝶的表情一直很平靜,沉吟了片刻接著道:“她之前就是個非常出名的妓、女,藝名叫做賽春梅,我父親就是在一家很有名的夜總會認識她的,並且非常癡迷的愛上了她。


    我父親並沒有娶她,而是一直用重金包養她。賽春梅生下我之後,我父親給了她很多錢,然後將我留在自己的身邊撫養。他很自負,覺得自己擁有很強的暗勢力背景,賽春梅自然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可事實證明,他大錯特錯。


    這個女人非常下賤,除了我父親之外,還跟很多人有染,其中甚至包括我父親的手下,和他的一些仇家。後來,他們就是利用賽春梅,把我父親的行蹤等情況摸得清清楚楚,從而找到最好的機會將他殺之。這些事都是賽春梅親口說的,絕對不會錯。


    如果你到花柳街隨便打聽打聽,就能聽到一些關於賽春梅的傳說,可見她當時受追捧的程度之高。雖然後來因為年老色衰和疾病纏身不幹了,但各種各樣的技巧手段,還是能施展的遊刃有餘,保證能把客人伺候的如入仙境。”


    “可她畢竟是你的母親,我的嶽母……”陳軒的話沒說完就停了下來,因為他看到火蝴蝶的情緒忽然非常激動起來,一拳打在了旁邊的牆壁上。


    火蝴蝶的粉拳滲出血來,不過她完全不在乎,冷笑著說:“嶽母?她就是個蕩、婦,根本不配這兩個字。我剛才問她,我究竟是不是她和火占山親生的,而她的回答卻是,在跟火占山認識之前,她跟很多野男人亂來的時候,就懷上了我,火占山隻不過是個接盤的冤大頭。我就是個連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野種,多可笑啊,是吧?”


    說到這裏,火蝴蝶哈哈大笑了起來,而她的臉色卻出奇的難看。


    “我花了這麽大的精力,忍辱負重的為火占山報仇,可結果卻是,他隻是個到處尋花問柳的蠢貨,根本不是我的父親。而我這個野種則更蠢,一直被蒙在鼓裏,現在才弄清楚真相。”


    此時,恰有兩頭覓食的流浪狗經過,火蝴蝶毫不客氣,一腳將李鐵梅的人頭踢了過去。


    那兩條狗開始被嚇了一跳,聞到血腥味之後就立刻飛撲了過去,開始旁若無人的享受美食。


    陳軒的心裏非常不是滋味,拉過火蝴蝶冰涼的胳膊,想要抱住她,卻被她用力推開。


    “我不是那個嬌滴滴的林思雨,不需要別人的安慰和同情。”火蝴蝶正色道:“從今往後你都別來找我了,因為我是個婊、子養的雜種,配不上你。”


    陳軒知道火蝴蝶隻是在故作鎮定,內心其實已經幾近崩潰了。陳軒的心仿佛被灌了鉛似的,沉甸甸的,他非常害怕火蝴蝶會自尋短見。


    “不去找你,這個我可以做到,可我要告訴你的是,即便你剛才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實的,那也不是你自暴自棄的理由,不管到什麽時候,我都會不遺餘力地支持你、愛你……”


    火蝴蝶緊緊咬住薄唇,麵色複雜地望著陳軒,看了能有五分鍾之後,她忽然轉身跑了。


    夜色深沉,通往藍色公寓的道路並不遙遠,可陳軒卻花了很長的時間,因為他的雙腿從沒像今天這麽沉重過。


    早上,五個鬧鍾齊響,將陳軒從睡夢中喚醒。他走到窗邊,現外邊一派風和日麗,明亮的陽光投射在身上,舒服極了。


    他打了個哈欠、又伸了伸懶腰,充沛的精力再次被找回,心中的陰霾則被暫時塵封。


    洗漱完畢,來到廚房之後,陳軒一個人也沒看到,餐桌上更是什麽吃的都沒有,他這才想起來,原來梁嬸在醫院照顧林思雨呢。


    他將冰箱打開,找了半天,隻找到一包泡麵和一罐啤酒。現在的他算是充分的意識到,讓林思雨病好出院,是多麽重要的一件事了。


    將泡麵泡好,一口泡麵一口啤酒地吃著,陳軒的心中油然而生一種濃濃的落寞感,想起了自己在大街上賣秋褲時候的點點滴滴。


    陳軒正吃著,外邊的門鈴忽然被按響。


    他不禁愣了愣,不想一直冷清的家裏,竟然來客人了,會是誰呢?


    帶著強烈的疑問,陳軒透過貓眼往外瞧了瞧,隻看到兩團白茫茫的豐滿充滿了自己的整個視界。


    陳軒緊忙將門打開,眼前是一名亭亭玉立的女子。她的雙腿筆直,被大格子的黑色、網襪包裹著,她下身穿著一件黑色的蓬蓬裙,很短,還帶著隱隱的透視效果。她的抹胸上衣很小巧,胸前的峰丘隨時有衝破束縛的危險。


    她的脖子修長潔白,下巴尖尖的,臉型屬於標準的鵝蛋形。她酒紅色的長被燙成了大波浪,小紅嘴唇看起來柔柔的,那副大大的茶色墨鏡,鏡框是粉色的,帶著幾分俏皮。她的手中拎著一個鱷魚皮的普拉達小包,一看就價格不菲。


    “嗨,還認識我麽,陳先生?”女人將墨鏡摘了下來,眨了眨大大的眼鏡,笑著問。


    忽然,陳軒熱情似火的心,仿佛被丟到了南極,涼得透透的。


    “我說剛才怎麽妖風四起,原來是你來了。”陳軒冷言冷語地說。


    女人倒也不生氣,甜笑著說:“我又不吃你,不用害怕。”


    “吃我?老子皮糙肉厚的,我還怕傷到你的牙呢。”


    “沒事的,我牙口好的很。”


    陳軒一直以臉皮厚自居,可今天,他知道自己棋逢對手了,自己冷臉對她,可她卻連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我家現在就我一個大老爺們,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不方便,所以你走吧。有什麽事情,等我老婆回來再說。”陳軒懶得再廢話,直接不耐煩地下了逐客令。


    陳軒伸手去關門,卻不想女人先一步將大腿伸了進來,笑著說:“我就找你,不找你老婆。”


    陳軒真是奇了怪了,自己明明已經讓她幾次三番地出糗,可她卻完全不在乎,還這麽上趕著,難道女人的所謂矜持,對她來說真的連個p都不是嘛。


    “田蓉蓉小姐,我今天感冒了,身體很不舒服,你有話快點說吧。”陳軒假裝咳嗽了幾聲,說道。


    。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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