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肖恪對此並不在意,隻是隨口應了一聲,低頭吻住了他。或許是一開始肖恪還顧忌著江與別的狀態,所以吻的很輕,很小心翼翼,沒有沾染任何的□□,像吻一個孩子。江與別任由他不疼不癢的親了自己一會兒,笑著錯開了肖恪的吻:“這不像你。”肖恪看著江與別沒說話,江與別抬手輕撫了一下肖恪水潤的唇瓣,笑著說:“以前跟狼一樣,恨不得把我吃了,今天怎麽了?是不想,還是……”江與別的話都沒有說完,肖恪便又吻了上來,他哪裏是不想,他根本就是在控製自己,不想讓江與別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不過現在既然江與別都想要了,那他也沒什麽好顧慮的了。兩個人都有些氣喘籲籲的時候才彼此分開,額頭抵著額頭平複著彼此的呼吸,肖恪有抓人的毛病,無意識的總是喜歡咬著江與別的肩膀或者抓著他的腰部,江與別覺得自己此時的腰部一定有了痕跡。不過不要緊,他喜歡肖恪對自己失控的模樣。江與別親親肖恪的鼻尖:“快點洗吧,不然要憋不住了。”肖恪微微笑了下:“好。”兩個人洗了澡,誰也沒再撩撥誰,畢竟稍有不慎就能點燃一場火,而他們的第一次,本不該在浴室這種地方,雖然確實很有情調,但……還是之後再試吧。小朋友的第一次,總該讓他舒服一點。江與別的想法當然是好的,可到了床上最後關頭,他卻發現事情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他不過剛打開抽屜拿出牙膏,小朋友就一把搶了過去,打開蓋子就要用。江與別還以為小朋友等不及要自己做準備工作,原本開口想要攔一下的,但是很快他就意識到小朋友沒那麽想,他是要為自己服務。“等,等一下。”江與別叫停了肖恪的動作,看著他,大概是因為沒有一點準備,所以才會在反應了十幾秒後才開口出聲:“你,你想上我?”肖恪其實等的有點不耐煩,都到最後關頭了,他實在忍不住,可是又怕江與別不舒服,所以等他開口,他以為江與別是要教自己的,卻不想到頭來隻有這麽一句話。“是。”肖恪誠實點頭:“我想!從拍《有病》的時候我就想,快三年了。”江與別沒說話,看著他。他從來沒有想過肖恪想了快三年的事情,位置是這個樣子的。大概是《有病》裏角色的原因才讓肖恪覺得他們之間的位置本就是應該這樣的,畢竟他們之間所有的親密都是以這個姿態發生的,這麽說來,還是自己手把手教肖恪變成上位者的。有點不可思議,有點詫異,也有點啼笑皆非。難以接受嗎?其實也還好,雖然從沒有這麽想過,但隻要想到這個人是肖恪,是說死後也要跟自己葬在一起守著自己的人,江與別就覺得什麽都好,什麽位置也都無所謂。他知道如果自己開口說想做上位者,肖恪也一定會同意,他太寵自己了,寵的都快沒了原則,尤其是在自己心情不是很好的這麽一個時間裏,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躺下來,但是江與別沒說,他也是想寵一寵肖恪啊。肖恪想來就來,沒什麽所謂的。江與別緩緩躺了回去,閉上了眼睛,咬了咬牙,輕聲開口:“你來。”肖恪卻沒有立刻動,他看了江與別幾秒:“哥……”“你來。”江與別又說了一次。肖恪本就等的有點不耐,此時江與別說了兩次,也算是徹底打消了他的顧慮,於是他繼續之前被打斷的動作……有點疼,即便肖恪已經很仔細了,即便肖恪是醫生明白最舒服的那一處在哪裏,但江與別還是覺得疼,疼的他額頭都浸出了一層薄汗。肖恪發現了,俯身壓下來,親親他的肩膀:“很疼?”江與別回頭吻了他一下:“沒事,你來。”……結束的時候江與別安靜的躺在床上,隨時都能睡過去一樣,他的呼吸都是斷斷續續的,身上也全都是痕跡。肖恪倒是精神奕奕,甚至還想再來一次,但江與別這副狀態明顯不能承受了,於是他下了床,去洗手間放了洗澡水,繼而將江與別從床上抱到了浴缸裏,這一次江與別沒有拒絕公主抱,他是真的沒有力氣走了。江與別臉紅紅的,乖的不行,任由肖恪折騰,肖恪親了親他,讓他自己泡一會兒,自己則出去換床單,等收拾妥當一切回來的時候,江與別都已經快在浴缸裏睡著了。肖恪進入浴缸的聲音驚醒了江與別,他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肖恪,特別的懶洋洋:“你吃藥了?”肖恪搖搖頭,將他抱在了懷裏:“沒有。”“你太猛了,我……”江與別的話因為肖恪的動作而被迫中斷,他抓住肖恪的手,回頭求饒苦笑看他:“不來了,寶貝兒,受不住……”“我知道。”肖恪的耳朵也紅的厲害:“我隻是幫你把東西弄出來,留在裏麵不好。”江與別猶豫了一秒便放開了肖恪的手,任由他動作了。他是醫生,聽他的沒錯。江與別全程被肖恪照顧著,抱回床上,連內褲都是肖恪幫忙穿上的,江與別心安理得的由著他侍候:“以後要每次這樣,我可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