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叫做阿種吧,你是我種出來的,阿種、阿種,聽著很順口,就這個,明白了嗎?」月白白朝著床上的人說道,男人本來閉著眼睛,突然睜開,看著月白白帶了一個鄙視的眼神,「我叫做程獨。」隨後又閉上了眼。


    「啊?」月白白又繼續翻閱,「人與動物不一樣,人比動物有更強的意誌力,因此培養一個人的時間會長於動物,而期間人可能會依然有之前的某些意識,大可不必慌張。」


    「算了,程獨就程獨,叫什麽不都一樣嗎?」月白白自言自語道,又繼續翻了幾頁,那些豢養動物的方法原來根本就不適用於人,月白白就直接換成「種人」這本書,卻驚人地發現書上很多「種」法與自己的種法不一樣。原來種動物和種人方法不一樣啊?月白白起先是有些後怕,後來又想,這人現在不是活生生地被我種出來了嗎?如此想著才覺得安心了些。


    月白白又根據書籍中的方法與程獨交談了一會兒,程獨眼中原本的淡漠全部散去,化得清澈而又透明,月白白高興的告訴他自己叫做月白白,她將自己的手放入到他的手中,「程獨,你是我夫君,我是你夫人,嘻嘻,不過在外人的麵前你就叫我白白,知道了嗎?」


    「知道了,夫人。」


    「真聰明。」適當的誇獎有助於對方的自信心,書上就是這麽說的。


    小丫此刻回來了,帶回了一身極其普通的衣裳,」深藍色的長袍,袖口處繡著別樣的花紋,月白白拿了衣服,將小丫踹出去關上了門,「沒我命令不許進來。」月白白讓程獨換了衣服,又覺得眼前的男人換了個樣兒,果然是人要衣裝啊,衣服普通,穿在他身上卻有一種特別的味道。 月白白看著喜歡,又多瞧了他幾眼,後來索性坐在一旁大大方方地欣賞著他。可是程獨似乎對自己身上的衣服並不太滿意,抓了抓,皺著眉頭道:「這衣服配不上我。」噗,好高貴好挑剔的種人啊……


    月白白趴在一邊,眼睛追隨著他身影,真好看啊。程獨唇角微微勾起,也不閑著,走到一大堆放書籍的地方,捧起一本書就看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月白白就發現了驚悚的現象,隻見程獨的手指著一隻毛筆,聲音拉長,「起……」


    那筆還真的升到了半空中。


    「落……」那筆又乖乖地躺回到桌上。


    「呃……程獨,你做什麽?」月白白暈了,暗想著:他要是將這些東西都學去了,她月白白還不會被扒了層皮?想起來就打個寒顫,急忙道:「那書,你不能看,對你不好。」


    程獨似乎是十分聽話,月白白說不做,他便放下不做,還很關心地看了一眼月白白,「夫人,我好看嗎?」


    「好看、好看。」月白白咧嘴一笑,心中甜蜜地想,她男人就是棒啊。


    「那你就不應該將我藏著,你該帶我出去。」


    月白白臉色一變,支支吾吾道:「再等等吧……」


    而此刻,月小丫突然推進門來,在眼睛碰上程獨的時候,整雙眼睛都瞪了起來,驚呼道:「小……小姐,你什麽時候養了個極品男人,長得太標致了……」方才小丫便覺得此事稀奇,躲在門口偷聽,還真偷聽出個眉目來。


    這個月小丫……月白白臉色冷然,敲著她的腦袋道:「閉嘴,誰讓你進來的?端飯菜來。先別告訴我爹娘,等時機成熟了我自然會……你千萬要給我管緊你的嘴巴,否則……」


    小丫一聽忙點頭,唯唯諾諾應承道:「是,小姐,你放心吧。」月白白滿意地點了點頭,關門進了房,便見到程獨坐在那裏似乎在冥想著什麽,便照著古籍上所說,若是「種人」冥想著找記憶,便要用特別的方法將他拉入現實中。當然那個特別的方法也是很普通的,就是當這個「種人」還是種子的時候所吹的笛聲,月白白急忙拿過笛子開始吹奏起來。


    程獨仰頭看她微微皺眉說了句,「原來是你,」隨即眉頭舒展,輕輕地抿起了淡笑,「夫人,你吹得很好聽。」月白白見古籍上說,若是認定了此男人為終身伴侶,那麽就需要調情,這樣可以增加「種人」的忠誠度與性功能。


    月白白不喜歡照本宣科,因此,還是先講話,先培養感情再說。


    「程獨,你要說,夫人我好愛你。」月白白坐在程獨的對麵,教他。


    程獨說,「夫人我好愛你。」


    「我也愛你夫君,我的幸福永遠維係在你身上。」月白白其實覺得說這些話還很不自在,但又不得不說。


    月白白又繼續對程獨說,「你要說,我會寵你、寵你一輩子。」月白白說完,隻覺得想笑,非常想笑,憋著很是難受,可是抬頭跌進程獨那雙淡墨的雙眸之後,臉上的笑意都化為驚訝,那雙眼睛帶著濃濃的寵溺,臉色平靜而認真,「夫人,我會寵你、寵你一輩子。」


    這樣的表情,這樣的話語讓月白白既緊張又異樣,她居然羞紅了臉,轉過臉去不再說話,這些話都是特定的咒語嗎?太靈了。


    「夫人,你為什麽害羞?」程獨又問。


    「害羞你個頭,我哪裏有害羞?」月白白氣鼓鼓地撅嘴,在轉身的一刹那唇被程獨攫住。細柔的碾轉,舌頭在她口腔中輕舔,摩挲著她柔嫩的舌頭。月白白懵了,沒有掙紮,本來還存在著些其他心思,卻瞬間被他的吻掠去了意識,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個吻,她青澀的不知道如何回應。門突然被大力推開,門口的人嘴巴張大一個大大的「0」形,怔怔地站在那裏動都動不了,隨即尖叫一聲,「啊!」


    那人無比驚訝道:「七妹,你在做什麽?」


    月白白趕忙推開程獨,卻瞥見他眼底淡淡的笑意,月白白轉過身來,「三姐……」


    門口站著的正是月白白的三姐月如如。


    月如如又看向站在月白白身後的男人,好一個氣度非凡的男子,此刻正冷冷地看著她,彷佛在怪她破壞了他的好事,不過他額頭上貼著的那黃色的咒符破壞了一些美感,「七妹,你、你……」


    月白白咬了咬唇便向月如如介紹道:「三姐,這是……這是我夫君,程獨。」


    「咳咳……」月如如在吃驚之後猛敲她的頭,「七妹,你不早點說,爹娘剛才還讓我想主意,挑哪家公子好,你自己倒是很有能耐啊。」


    「三姐,你能不能不要告訴爹娘,現在他還不適合去見爹娘……」


    「什麽不適合,我看你清白都被這個男人毀得一點都不剩了!」想起剛才那熱辣的畫麵,臉上多了幾分慍怒,「白白,帶他去見爹娘。馬上!」


    「月白白,把他頭上的這個符咒拿掉,成什麽樣子?」月如如剛想伸手卻被月白白慌忙攔住,「三姐,你先去跟爹娘說,我帶他整理一下就過去。」


    「好吧。」月如如也沒有多想就扭著腰身走了。


    月白白看著程獨皺著眉頭看她,不由問道:「你幹嘛?」


    程獨指了指自己的唇道:「還沒有親完。」


    「呃……」月白白見他一臉的認真,踮起腳吻了吻他的嘴角,然後道:「把上衣脫了。」


    月白白不理睬他,逕自脫開他上衣,將一條符咒貼了上去,並囑咐他,「這個符咒絕對不能撕掉。」又順手將他額頭上的符咒撕去,替他整理好了衣服,接著說,「等一下去見我爹娘,你不知道的都不要說,我來替你回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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