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大家都累壞了,趙金剛叫了外賣,同時給診所的大夫打了電話,再給趙小玉掛幾瓶葡萄糖。


    也不知怎麽搞的,五點多鍾打了電話,天都黑了,送外賣的和大夫都沒來。


    正在趙金剛著急之時,突然聽到外麵有人敲門,開開門一看,隻見送外賣的和大夫一塊來了。


    大夫直接上了二樓,我和龍兒早餓壞了,聽說送外賣的來了,急忙下樓,當大夫從我們身邊經過時,龍兒楞了一下。


    我根本沒有在意,龍兒卻一把拉住了我:“剛蛋哥,我總覺著那大夫不對勁。”


    “哪不對勁,這兩天他不是常來嗎?”我滿不在乎的說道。


    “可是我就是覺著不對勁兒,來,你跟我一起去看看。”龍兒不由分說,拉著我又上了樓。


    來到房間一看,隻見大夫正給趙小玉掛輸液袋呢,可是輸液袋裏的液體逞深黃色,昨天輸液時,可都都是透明色的。


    此時,大夫擼起趙小玉的袖子,正要給她紮針,我猛的打掉大夫的手。


    再看大夫眼晴猛的一翻,直向我撲了過來,明顯是被冤孽衝了身,我伸手一握他的手腕,另一手掰住他的中指,疼得大夫一聲慘叫,看得出,大夫衝身的冤孽也不是什麽厲害玩意兒。


    我伸手剛要拿死玉,可是伸手一摸,竟沒摸到,原來,隻顧著吃飯忘記背自己的包了。


    突然想到了那塊“拂掌玉”,不管怎麽說,這也是塊玉,隻能先用它了,我伸手拿出那塊玉,剛塞到她嘴裏,隻覺著一股陰風從手縫裏鑽了出去,緊接著大夫突然倒地,混身抽搐起來。


    與此同時,屋裏刮起一股小旋風,地上的紙順著門縫下麵直向門外刮去,瞬間便消失了。


    “娘-的,跑了。”這是頭一次,在我眼皮子底下溜走的冤孽,多虧師傅不在,不然非挨罵不可。


    與此同時,龍兒也看到那股小旋風了,衝了聳了聳肩道:“跑就跑了吧,反正抓住他也沒用。”


    不過,我卻不這麽想,按說,我已經把玉塞到她嘴裏了,這種情況下,應該可以收住那個冤孽的,可那個冤孽為什麽跑了呢?除非這塊玉中已經封有冤孽了。


    一般來說,一塊玉中隻能封一個冤孽,如果一塊玉中封著冤孽的話,就不能再封印冤孽了。


    我開了慧眼看了看這塊玉,發現這塊玉中果然有黑霧環繞,也就是說,這塊玉中封著冤孽呢,這就難怪大夫身上那個冤孽會跑了。


    “趙兄弟,趙兄弟該吃飯,你們怎麽還――。”正在這時,趙金剛走了進來,當他看到躺在地上的大夫時,不禁嚇得楞在那裏,一臉疑惑的望著我。


    “三哥,你不用害怕,剛剛這個大夫被鬼衝了身,現在已經被我處理掉了。”我趕忙解釋道:“看到那袋液體了嗎?差點輸你女兒身上。”


    與此同時,龍兒已經把大夫掛上去的輸液袋摘下來了,用針管抽出裏麵的液體,液體滴到地板上直冒白沫,不用問,這液體肯定有毒,這要輸進趙小玉血管裏,用不了幾滴人就完了。


    趙金剛黑社會出身,別的不懂,在用槍和用毒上頗有研究,拿過輸液袋一聞,不禁罵道:“是氰化鉀,老子廢了他。”


    說著話,就要打那大夫,我急忙攔住了他。


    “三哥算了吧,其實,做這種事他也不知道,他被鬼衝了身。”我趕忙解釋道。


    “我,我這是怎麽了?這是哪啊?”這一吵吵,把大夫也給驚醒了。


    “你說是哪,老-子的別墅,你看看,你給我女兒輸的這是什麽?”趙金剛說著,把那袋液體扔了過去。


    大夫看到趙金剛這才回過神來,接過液體一聞,他也傻臉了,急忙解釋道:“不不,這不是我幹的,你讓我想想,讓我想想,我想起來了,我接了你的電話,便去配藥了,後麵的事,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看得出,他不是裝的,看樣子,施法之人就在附近,他時刻關注著趙金剛別墅的動態。


    “滾吧,別再讓我看到你。”趙金剛沒好氣的道。


    大夫嚇壞了,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看到大夫走了,我們剛要走,突然看到趙子剛又楞了,我們順著他看的方向望去,隻見趙小玉呼吸得很平穩,身體起伏也很均勻。


    這是怎麽回事,我趕忙開了慧眼看去,隻見剛剛還讓自己頭疼的“駐魂煞”現在居然沒有了。


    “沒有了?真他娘-的怪事。”我自言自語道。


    “什麽沒有了?”趙金剛急忙問道。


    “駐魂煞!”


    “真的,那我女兒是不是沒事了。”趙金剛驚喜的說道。


    “你先別高興。”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雖然駐魂煞沒有了,可她自己的魂並沒回來。”


    “自己的魂――?什麽意思?”趙子剛不解的問道。


    我也沒有隱瞞,直接說道:“植物人,找不到她的魂魄,她永遠也醒不過來。”


    “什麽?”趙金剛臉上的驚喜瞬間消失,一下子癱軟在地。


    “三哥,你先不要著急,凡是沒有絕對,萬一你女兒的魂魄自己回來了呢。”我站在旁邊輕聲勸道,說著話,我突然碰到了自己的口袋,猛然間,我想到了白天那個“故人”給我的玉,如果是她一直保護趙小玉的話,很有可能,這塊玉中就封著趙小玉的鬼魂呢。


    想到這裏,我急忙把玉拿了出來,猛的把玉掰開,隻見一個灰色的影子飄進了趙小玉的身體。


    此時,我最怕這個鬼魂不是趙小玉的,真要是那樣的話,可就麻煩了。


    與此同時,趙金剛正抹眼淚呢,“小玉,是爸不好,是爸爸對不起你,早知道這樣,爸爸哪也不去,就天天陪著你了,你快醒來吧,隻要你醒來,爸爸什麽都答應你。”


    “爸,爸爸――。”


    正在我為此事擔心之時,突然聽到一個女孩的聲音,我猛然回頭望去,隻見床上的趙小玉真的醒了。


    看到恢複正常的趙小玉,樣子很漂亮,雖然頭鬆散,臉色有些憔悴,但並不妨礙她的美麗。


    “爸爸,剛剛你說的是真的麽?”


    “小玉,你,你終於肯叫我了。”趙金剛看到女兒突然醒來,先是一楞,隨後破涕為笑,拉著女兒的手:“爸爸說的全是真的。”


    昨天聽趙金剛說過,自從他和他老婆離婚後,女兒就很少叫他爸爸了。


    “趙兄弟,我女兒――這是怎麽回事?”趙金剛望著我,不解的問道。


    我不禁苦笑了一下,看到手裏掰成兩半的玉說道:“你女兒有貴人相助,所以大難不死。”


    “貴人?對對對,貴人,你就是我女兒的貴人。”趙金剛望著女兒笑著說道:“快謝謝趙兄弟,是他救了你。”


    “哼,才不是他,我看他就是個江湖騙子,救我的是‘葉秋仙子’。”趙小玉不屑的望了我一眼說道:“是她教我怎麽畫符的。”


    “嘖,怎麽說話呢,趙兄弟為了救你,已經――。”


    “三哥,小玉說的沒錯,這塊玉還真是葉秋仙子給我的,要不然,小玉也不會醒。”我如實的說道。


    我也懶得和她計較,心想,就憑她教你畫那符,能救你才怪呢。


    正在這時,突然感覺腳猛的一疼,低頭一看,龍兒踩著我的腳了。


    “剛蛋哥,那個葉秋仙子是不是很漂亮啊?”龍兒陰陽怪氣的問道。


    傻子也聽得出,這話裏有話,我趕忙推開他,後退了好幾步,忍著疼說道。


    “哎呦,你踩我腳幹什麽,我都沒見著那個女人,我到的時候她隻留下了一封信,裏麵裝著這塊玉。”


    龍兒看到我手裏的玉,似乎是不相信,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我為了轉移話題,便把那塊“拂掌玉”拿了出來,“小玉姑娘,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塊玉是誰送給你的?”


    “還給我!”趙小玉看到我手中的玉,伸手就要搶,我趕忙後退了數步。


    “還給你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我,這塊玉是誰送給你的。”我一臉認真的問道:“你不要以為現在危險解除了,我告訴你,如果找不到害你這人,你和你爸還會有危險。”


    這倒不是我嚇她,一般學邪術之人,都很記仇,他不達到目的,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小玉,你就告訴趙兄弟吧,他是我請來的高人,是她救了你。”趙金剛趕忙在旁邊勸道。


    趙小玉咬著紅唇沉思了片刻,這才說道:“這,這塊玉是“葉秋仙子”送給我的,她說,我帶上它就能看到我男朋友了。”


    “你男朋友?這是怎麽回事?你能不能詳細的說一遍?”我一臉認真的問道。


    趙小玉這才把她男朋友的事說了一遍,原來,她男朋友名叫付少康,屬於富二代的那種,打扮起來也非主流。


    有一次學校辦元旦晚會,大家都打扮起了cosy,趙小玉打扮成了《火影》裏的小櫻,而付少康打扮成了裏麵的佐助。


    火影的大結局大家都知道了,最後,佐助和小櫻在一起了,所以,晚會散後,大家都吵吵著佐助小櫻在一起。


    沒想到,付少康還真向趙小玉花表白了,而趙小玉在這種氣氛下也就答應了。


    非主流嘛,什麽事進展得都十分迅速,從此以後這二人就成了男女朋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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