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狼一聲哀嚎,趁這機會,我猛的將狼按倒在地,照著他的脖子又是兩下,再看這隻狼混身抽搐著,嘴還一張一張的。


    我也累壞了,倒在地上望著天空隻剩下喘了,抬手看了手中的冰刃,原來,是龍兒臨走時送給我的短劍。


    這丫頭又救了我一命,真是愛死這小妮子了,此時她若在這,我肯定將她狠狠蹂躪一番。


    等我有點力氣了,怕這狼不死,又刺了兩劍。


    “貝貝――,貝貝――。”


    我正想回去呢,突然聽到了一個女孩的聲音,聽聲音像是白如夢。


    我正想找她呢,沒想到她自己卻送上門來了。


    而與此同時,白如夢已經看到我了,隻見她快步走了過來。


    “趙剛蛋,你有沒有看到我的貝貝?”


    她說的貝貝,可能就是這隻惡狼,我下意識的朝旁邊看了看。


    白如夢順著我的眼光看去,看到了那隻死去的狼,急忙跑了過來。


    “貝貝――,貝貝――。”


    白如夢撲到狼身上哭起來,哭了兩聲,白如夢忽的站起身擦了擦眼淚道:“是你殺了我的貝貝對不對?”


    “不錯,誰讓你放他咬我,我不殺他,他就得吃我。”我此時也一肚子火呢,沒好氣的說道:“我沒去找你算帳吧,你還敢來質問我?”


    “不可能,我從來沒讓貝貝咬過你,我的貝貝可聽話了。”白如夢生氣的說道:“肯定是你惹怒了他,他才會咬你的,你還我的貝貝,你還我的貝貝。”


    她哭喊著,照我身上便打,一開始,我躲著,不想跟她一般見識,可這丫頭動起手來,沒完沒了,這可把我急了。


    “白如夢我看你是孩子,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要再打,我可要動了。”


    “動手?好啊,有本事你把我也殺了。”說著話,她小拳頭雨點般朝我砸來。


    我本以為讓她打兩下,出出就氣算了,可沒想到這丫頭對著我又是打,又是踢的。


    “打夠了沒有?“我突然抓住她的雙手,大聲吼道。


    白如夢哭著掙紮大聲說道:“放開我,我打死你,你還我的貝貝。”


    “你冷靜一點,一隻狼而已,回頭我還你一隻。”我晃著她的手大聲說道。


    “我不要,我就要我的貝貝!”她哭泣著用力掙紮。


    看她沒完沒了,這可把我氣壞了,一把將她按住,照著她的屁股上猛打下去。


    “啪!”


    “啊!”


    白如夢大叫一聲,突然停了下來,沒過五秒鍾,她突然大哭起來:“趙剛蛋你敢打我,我媽都沒打過我,我和你拚了。”


    被打屁股,可能對女孩來說是很丟臉的事,不過,我管不了那麽多了,不聽話就得打,當初我爸就是這麽打我的,對小孩來說相當奏效。


    隻見白如夢掙紮著還要打我,我一手頂住他的下巴,用腳絆住她的雙腿,照著她的屁股上又是猛拍兩下。


    突然間,白如夢一口咬在了我胳膊上,頓時一股鑽心的疼痛。


    我用力的打她的胳膊,她就狠狠的咬我,這下,我倆算是幹上了,誰也不讓誰,此時就是看誰狠。


    這次我使足了勁,照她的屁股上又是一下,她還不鬆嘴,我又是一下。


    打了五六下,白如夢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哭泣起來:“趙剛蛋,我一定告訴姐姐讓她殺了你。”


    “呦嗬,還敢告狀。”


    “啪!”又是一下。


    “我都不咬你了,你為什麽還要打我。”


    “你不是要告狀嗎?今天我就替你媽好好管管你,真是無法無天。”說著話,我舉起手又要打。


    “別打了,別打了,我,我不告狀了還不行嗎?”白如夢嘟著小嘴,害怕的說道,看樣子她是被我打怕了。


    “還讓我賠你的狼嗎?”我抬了抬手又問道。


    “我,我不讓你賠了。”白如夢抽泣了一下,不情願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我剛要鬆開她,突然又想到了什麽,又說道:“還有,以後不許再養狼,一個女孩子,養什麽不好,居然養狼。”


    “這個你也要管,我就――。”


    “你就什麽――。”我抬了抬手說道。


    “我,我不養了,真是多管閑事。”白如夢嘟著嘴說道。


    看到這丫頭變聽話了,我便鬆開了她,我剛轉身,突然聽到白如夢輕“啊”了一聲。


    “你又怎麽了?”


    “還不是你打我――。”說著話她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你過來扶我一下。”


    “自己過來。”我沒好氣的道。


    “你都打我這了,扶我一下都不行麽。”白如夢說著又要哭,沒有辦法,我隻好過去扶著她坐到一旁的石頭上,誰知剛一坐,她又疼得站了起來。


    我知道,我這次下手重了點,從旁邊抓了把幹草墊上,她這才慢慢的坐下。


    “剛蛋,你先不要走好不好?“


    “為什麽不走,在這聽你罵我啊。”


    “我,我現在這裏疼,不敢走,我一個人在這害怕。”白如夢朝四外看了看說道。


    此時的白如夢,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刁蠻,倒有點像受了委屈的小女生


    “剛蛋,你都打我這了,難道陪我一會兒都不行嗎?”白如夢帶著哭腔說道。


    “好吧好吧,我陪你一會兒。”看到她可憐的樣子我,無奈的說道。


    此時天已經黑了,把她一個人留在這,我還真不放心。


    這時,我抽出龍兒送給我的短劍,找了張紙,輕輕擦拭著,我怕上麵沾上血跡,影響美觀。


    “剛蛋,你拿的什麽啊,能讓我看看嗎?”


    “不能!”毫無商量的餘地。


    “哼,我就是看看,又不要你的,大不了,我以後對你好點。”白如雪可憐兮兮的說道。


    看到她可憐的眼神,我無奈的歎了口氣:“記住,可不許給我弄壞了。”


    “放心吧,我一定會很小心的。”白如夢接過去,仔細看了看說道:“剛蛋,這真是一把好劍啊!”


    廢話,龍兒給我的能是殘次品嗎?,我暗自想道。


    “龍鱗?”白如夢突然說道:“這是龍家的掌教信物,它怎麽會在你手裏?”


    “龍鱗?”這也是我第一次聽到這把短劍的名子。


    “你怎麽知道這把劍的名子?”我奇怪問道。


    “喏,劍身上刻著呢。”白如夢遞給我說道。


    我接過來一看,劍身的下端還真有兩個篆字。


    據說,龍鱗是魏文帝的貼身寶刃,因其三狀似龍文,名曰:龍鱗。


    沒想到,龍鱗經過成百上千年竟然成了龍家的掌教信物。


    “剛蛋,你是龍家的掌教嗎?可是據我所知,龍家並沒有像你這麽年輕的掌教。”白如夢歪著頭望著我問道。


    “我不是龍家的掌教,這把短劍是我未婚妻送給我的。”我望著手中的短劍苦笑了一下道:“這丫頭送給我這麽好的東西,我還不知道該怎麽謝她了。”


    “什麽?你,你都有未婚妻了?”白如雪似乎有些失望的說道。


    “怎麽,你姐姐沒告訴你嗎?”


    白如夢微微搖了搖頭:“我姐姐從來不跟我說這些,天天隻知道讓我學獵鬼的法術,真是無聊死了。”


    “剛蛋,你會講故事嗎?不如你給我講個故事吧。”白如夢笑著道。


    “你的屁股不疼了?“


    “討厭,講故事跟我屁股疼不疼又沒關係。”


    “你的屁股要是不疼了,咱們就趕快回去,我沒時間和你這小孩子玩。”說著話,我站起身就要走。


    “剛蛋,不要,不要,我,我這還疼呢。”白如夢望著我小聲說道:“你要不想講故事,跟我說說,你和你未婚妻戀愛經過也行啊?”


    聽她這麽一說,我望著她不禁笑道:“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麽叫戀愛嗎?”


    “當然懂了,你就跟我說說嘛,等以後我長大了,也好跟你們學一學。”


    說實話,我也挺想龍兒了,看她這麽想聽,這才說道:“記住,替我保密。”


    “一定,一定。“


    “記得,那是在夏天的一個晚上,我正在熟睡之中,突然看到窗外――。“


    我便把我和龍兒認識的經過說了一遍,當講到龍兒跟我分開時,淚珠早已朦朧了我的眼淚。


    我講完了時候,白如夢似乎還沉浸其中,她的臉龐早已掛滿了淚珠。


    “剛蛋,龍兒真是對你太好了,你要是辜負了她,天理不容。”白如夢望著我擦了一下眼淚道。


    我淒苦的笑道:“是啊,我也是這麽對自己說的。”


    “剛蛋,其實你也挺好的,將來你一定能找到龍兒,和她娶妻生子。”白如夢望著我,一臉認真的說道。


    “借你吉言,到時候,一定請你去喝喜酒。”


    “嗯,我一定去。”


    看她祝福我們,我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如夢,對不起,我把你的貝貝給――。”


    “不要緊,不要緊。”白如夢連忙擺手道:“貝貝真要把你咬傷了,那我才是天大的罪過呢。”


    我們休息了一會兒,把那隻狼埋掉,這才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問白如夢,究竟是不是她讓貝貝咬我的,她說不是,她本來把貝貝拴起來了,等她要喂貝貝吃飯的時候,突然發現貝貝不見了,被綁的地方,隻留下半截被咬斷繩子。


    她還說,以前貝貝從來沒有自己咬斷過繩子,更不會主動去攻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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