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眼睛不眨的望著“九陰蠱嬰”,突然間,“九陰蠱嬰”如閃電般朝撲了過來,現在我沒有辦法,隻能拚,我猛的用“龍鱗”一擋,隻聽“鏘”一聲,“九陰蠱嬰”向回翻出一溜滾去,發出嬰兒般的哭聲。


    我的手也被振麻了,看來這一次蒙對了,這次要不是我蹲在地上,恐怕還擋不住他。


    此時,再看“九陰蠱嬰”,隻見他頭上流出些黑色的液體,同時,傷口也處冒出股股黑霧。


    “剛蛋,他受傷了,想辦法滅了他。”葉秋寒驚喜的說道。


    “不行,這東西怨氣太重,我又受了傷,根本沒辦法布陣。”我小聲說道。


    “那我去――。”


    “那就更不行了,你那法術根本無法應對“九陰蠱嬰”。”說著話,我拿出一張“太陰符”和一把匕首說道:“扔這個,你比我在行。”


    葉秋寒伸手接過來,看了看說道:“白家的‘太陰符’,看來,白家大小姐對你還真是情深義重啊!”


    這話明顯有一股醋味兒,不過,我也納悶了,我和她也就合作過兩次,她怎麽就喜歡上我了呢。


    “對付“九陰蠱嬰”要緊,趕快扔過去。”我趕忙說道。


    可誰知,當我們再看“九陰蠱嬰”時,“九陰蠱嬰”早已經不見了。


    隻見草叢中一陣晃動,我和葉秋寒趕忙看去,可是並沒有看到“九陰蠱嬰”。


    而劄果趴在地上動也不動,不知是死了,還是躲“九陰蠱嬰”呢。


    葉秋寒趕忙把小鬼驅使過去,可是小鬼過去後,並沒有找到“九陰蠱嬰”。


    看來,“九陰蠱嬰”很聰明,他一定是藏起來了。


    他在等機會,準備再次攻擊我們。


    我讓葉秋寒把小鬼收回來,我拿出了羅盤,現在隻能用羅盤找他,隻見羅盤突然三百六十度旋轉,這讓我也楞了,出現在種情況,要麽是周圍有許多怨孽,再就是這個怨孽怨氣過大,已經超過了羅盤的承受範圍。


    這種地方,不可能有這麽多冤孽,那隻能是後者,看來,“九陰蠱嬰”受了傷,怨氣還是那麽大。


    正在我著急之時,隻見葉秋寒又吹起了笛子,緊接著就看到草叢中一動,一個黑影從草叢中滾了出來,葉秋寒用匕首串著太陰符,甩手扔了出去,正打在那黑影身上,黑影發出“哇兒,哇兒”的哭聲,跳入草叢中又跑了。


    葉秋寒剛要去追,我趕忙把她喊了回來,我怕她一個人追過去遇到危險,而且,他現在他受到傷,短時間內是不會出來害人了;


    葉秋寒回來扶著我來到篝火旁,我看了看我腿上的傷口,隻見傷口處一片淤黑,看來,“九陰蠱嬰”的屍毒還真不好解。


    “喂,劄果大師,你就別裝死了,快過來看看我家剛蛋的傷。”白如雪著急的喊道。


    “不是――,我什麽時候成你家剛蛋了。”我老臉一紅問道。


    “你不是喊我姐姐了嗎?即然是姐姐,那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當然就是我家的了。”葉秋寒一邊看我的傷口,一邊說道。


    我真是無語了,認個姐姐,就成一家人了?。


    這時,劄果爬起身,趕忙走了過來;看到這老頭過來,我不得不佩服,那麽大個苗疆蠱師,遇到危險竟然裝死。


    後來我問他,你這麽做,就不怕給苗疆的蠱師丟人嗎?沒想到,這老頭還挺有理,他說,命比什麽都重要,隻要能保住命,再丟人的事也能幹。


    看來,這些小門小派的人和名門正派是不一樣,不在乎臉麵,隻注重實際。


    像茅山派、龍虎山、正一道、等等一些,自以為自己是名門正派的人物,遇到這種事絕不會躲,他們會拚了命的降伏這些冤孽;我就是個典型的例子,看來,以後自己要和劄果這些人學學,凡事都要安全第一。


    劄果看了看我腿上的傷,直嘬牙,他說,他沒想到“九陰蠱嬰”屍毒會這麽霸道;好在,今天是碰到他了,否則,至少我這條腿是保不住了。


    劄果抓了兩條毒蛇,取出蛇膽搗碎之後,摻上小米以及解屍毒的藥材給我敷上,敷了三四次,我傷口上的屍毒才被拔出。


    至於那個老五和他那兩個手下早已經死了,他把這些人的屍體還有他女屍的屍體一塊火化了。


    忙完這些,我們和劄果分別,劄果臨走前對我說,他去找道法高深的人追殺“九陰蠱嬰”,這是他造的孽,他一定會管到底。


    不管他的話是真是假,但敢承擔責任的態度還是值得讚揚的。


    我和葉秋寒回到賓館,隻見“貝貝”已經好了,看到我回來,她急忙從床上跳下來跑到我近前。


    看來,果然是老五搗的鬼,那老家夥也真夠壞的,吵幾句嘴就要害人,連動物都不放過,不過,他已經死了,可能這就是報應吧。


    “這就是狼神的後代吧,還真有靈性啊。”葉秋寒抱著小狼笑著說道。


    “葉姑娘,你知道得不少嗎?你不會一路都在後麵跟著的吧?”我望著她問道。


    葉秋寒往床上一躺微微一笑道:“你猜?”


    “這我上哪猜去,不過,至少龍兒是這麽做的。”我望著她問道:“你和龍兒到底是怎麽回事,能跟我說說嗎?”


    “她沒跟你說麽?”


    “她要跟我說,我就不問你了。”我想了想說道:“我記得,上次她跟我說她輸了?我一直不明白她什麽輸了。”


    葉秋寒淡淡的一笑,長歎一聲說道:“現在不是她輸了,而我輸了。”


    “什麽意思?”我趕忙問道。


    “其實,告訴你也無妨,你早晚會知道。”葉秋寒便把她和龍兒的約定說了一遍。


    原來,當初我中降之後,龍兒想了很多辦法都無法幫我解降,沒有辦法她找到了葉秋寒。


    也不知兩個人最後怎麽談的,最後葉秋寒答應幫我解降,但條件是,她們倆要公平競爭我。


    她們競爭的方法也很特別,就是我無論幹什麽,他們都暗中保護,如果誰忍不住先出來見我,那就算誰輸,輸的人自動退出。


    後來,她們聽說我要去黃河鬼洞找龍兒,兩人覺著,兩個人一塊跟著有點大材小用,便決定一人跟一半路程。


    其實,兩人是覺著在一起別扭罷了。


    龍兒先跟,也就是說,從我們出發,龍兒就一直在後麵跟著呢,一直到蒙古草原我遇到危險她才出來。


    當龍兒出來後,葉秋寒本以為自己這次贏定了呢,可沒想到,今天晚上她也被迫出來了。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這兩人是怎麽回事?。


    “我說葉姑娘,你們可真能胡鬧,我又不是物品,這事能打賭嗎?”我無奈的搖頭。


    “反正已經賭了。”葉秋寒苦笑道:“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我會輸,隻是不賭一次我中不甘拔罷了。”說著話,我看到她落下兩行清淚。


    “其實,你家龍兒比我聰明,臨走前,先把你的心給帶走了,我還能怎麽辦呢?”葉秋寒長歎一聲說道。


    “這麽說,龍兒沒回龍家,她是因為自己輸了,故意躲著我對嗎?”


    “這次你倒猜錯了,當初在蒙古草原時,你縱是不出事,她也會去見你,因為龍兒無意間碰到了龍家的人,她們要龍兒回去主持黃河鬼洞的祭祀。”葉秋寒淡淡的一笑道:“龍兒比我勇敢,她敢愛、敢恨,臨走前把什麽都給了你。”


    “這麽說,田教授所說都是真的,九月初九,她們龍家要用一個女孩祭祀黃河鬼洞裏的惡鬼?。”


    “應該是吧,據我所知,龍兒回去,就是為了九月初九的祭祀。”葉秋寒說著站起了身。


    聽到葉秋寒所說的這些,我更加著急了,恨不得立刻來到黃河鬼洞找到龍兒把她帶走。


    “你還有什麽要問的嗎?如果沒有,我可要去睡了。”葉秋寒說著,打了個哈欠向外走去。


    “那個――。”


    “有什麽就說,別吞吞吐吐的?”葉秋寒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是說,你不會走吧?”


    葉秋寒轉過身嫵媚的一笑:“怎麽?舍不得我走啊?”


    “咳咳――,我是覺著你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就多玩兩天唄。”我笑著說道。


    “切,想讓我幫你找龍兒就明說,找那些理由幹嘛。”葉秋寒說著向外走去:“放心吧,我不走,我答應要保護你到龍家,就一定會做到。”


    望著葉秋寒的背影,我心裏也不知是種什麽滋味兒,對覺著欠她些什麽。


    “唔唔――,唔唔――。”


    這時,隻見貝貝嘴裏撒嬌的聲音,我想到,這一路上還沒見這小家夥吃東西呢,肯定是餓了,我便給吧台打了個電話,讓他們送兩盤生羊肉上來。


    生羊肉送來之後,小家夥卻不怎麽愛吃,可能這羊肉不新鮮了,要知道,這小家夥以前吃的肉,那都是新鮮肉。


    不過,我可不能慣她這個毛病,誰沒事天天給她宰羊吃啊。


    忙了大半夜,我也累壞了,躺下便睡著了。


    次日天明,我正在熟睡之中,突然覺著鼻子很癢,睜開眼一看,嚇了我一跳,隻見葉秋寒躺在我旁邊,用她的頭發正在弄我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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