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的拉斯維加斯是賭界的大本營,每家飯店都會提供賭客們各式各樣的賭局,花樣之多簡直令人眼花撩亂。


    賭界所有人都知道至尊一定會在這次的賭王之戰出現,全部的飯店莫不引頸企盼至尊的大駕光臨。


    邪颯不想驚動太多人,因此悄悄地帶著藍雪茵和修羅來到拉斯維加斯。


    "金殿酒店"的負責人||茲爾,收到修羅的秘密通知,對於至尊的大駕光臨顯得異常的興奮。


    他依照至尊的指示與吩咐,不派酒店的車去迎接,而是以私人的身分親自到機場迎接至尊一行人,然後悄悄地帶他們回金殿酒店。


    "至尊,這間房間您還滿意嗎?"茲爾必恭必敬地詢問至尊。


    邪颯觀察房間的四周,隨即瞅著藍雪茵,"你認為呢?"


    藍雪茵開心地說:"你認為可以就可以。"眼底有著濃濃的柔情和款款深情。


    邪颯回眸犀利的看著茲爾,"你不能將我的行蹤泄露出去,知道嗎?"


    茲爾恭敬的回答:"放心,我一定會保密的。"


    邪颯神情凜然坐在偌大的椅子上,正色瞅著茲爾,"最近有沒有任海狂的消息?


    "隱隱之中散發著尊者的傲然氣質。


    "自從您宣布讓他參加這次的賭王之戰,他的作風顯得有些跋扈和狂傲,我們都盡量避而遠之。"茲爾老實地報告。


    隻見邪颯的臉色一陣鐵青,"哼!他以為隻要參加就能穩坐賭王的位置嗎?"


    "這……"茲爾小心地觀察著邪颯的臉色,"有件事我知道我不該問,可是我們大家都感到不解……"


    "說吧!什麽事?"邪颯語氣冷漠地問。


    "您為什麽會同意任海狂這小人參加這次的||唉!"茲爾的話如哽在喉嚨般說不出來,最後重重地長歎一聲。


    邪颯毫不矯飾地狂笑一聲,"你們都很奇怪為什麽我會讓任海狂參加這次的賭王之戰?"


    "是的,那正是我們所納悶的……"邪颯的一聲狂笑,頓時讓茲爾全身畏懼地猛打哆嗦。


    "我自有我的用意,到時你們就會明白了。"邪颯賣了個關子。


    茲爾聽邪颯這麽說,凝重的臉色逐漸釋然,"是、是!至尊,您還需要什麽我立刻去辦。"


    "我要你暗地裏通知主辦這次賭王大賽的承辦人來見我,務必要秘密進行。"這是他來到這裏首先要處理的第一件事。


    "是。"茲爾屏氣凝神地注意聽著邪颯的吩咐。


    "還有,當夫人到樓下去賭時你不能驚擾她,更不能告訴所有人她在這裏的事,千萬要記住!"邪颯一臉正色地交代著。


    "知道了。"茲爾應聲。


    "她要多少籌碼就拿給她。"


    "這事不用至尊您吩咐,我自然會做。"茲爾麵帶笑容的說。


    "好,你可以去做你的事了。"邪颯大手一揮,充滿帝王強悍的架式命他離開。


    茲爾立即走到修羅的身邊,"我帶你去看你的房間。"


    修羅立即明白茲爾的用意,他以詢問的眼神瞄著邪颯,"至尊……"


    邪颯看他一眼,"去吧!不過千萬別到處露臉。"


    "知道了。"修羅明白邪颯的用意,隨即和茲爾走出房間。


    看不相幹的人一一離開房間,邪颯訝異而玩味的瞅著藍雪茵,雙臂對著她展開,"來!"


    雪茵卻意外地對著他說:"不!"並用力搖著頭。


    "為什麽?"他雙臂放下,那眼裏有著失望,更有著一抹不解。


    "因為你坐在那裏顯得好霸氣。"


    "原來是這樣,怎麽?嚇壞你了?沒想到堂堂的至尊夫人竟然這麽膽小……"邪颯故意譏諷著她。


    "隨你怎麽說都好,反正你剛才的樣子很嚇人就是了。"藍雪茵直話直說,她認為沒必要騙他。


    邪颯聞言,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她的麵前,將她摟進懷裏,"這樣就不會嚇人了吧?"


    "嗯……"藍雪茵輕聲應著,因為她最喜歡伏在他的懷裏,除了能聞到他身上所散發的淡雅清香外,還可以聽到他的心跳聲,讓她覺得好舒服、好安全,最重要的是好溫暖。


    "你呀!愈來愈壞了。"邪颯寵溺地說著。


    藍雪茵知道邪颯是故意的,因此伏在他的胸前撒嬌地嗔道:"你才最壞!"


    邪颯故意在她耳際挑逗地說:"你沒聽說過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


    隻見藍雪茵眼一瞇、嘴一嘟,柔媚萬千地斥道:"謬論!"


    "謬論?你竟敢說你老公所說的話是謬論!"邪颯故意揚著聲說。


    藍雪茵聽到他終於在她的麵前說他是她的老公,她的心裏除了有說不盡的甜蜜,更有著狂喜。他終於心甘情願地承認了!


    她撒嬌地偎在他胸前,臉上漾著甜蜜的笑。


    "雪茵,酒店樓下有一個很大的賭場,等一下你下去試試手氣。"邪颯以煽惑的語氣誘引她。


    "我才不要!天底下哪有你這樣的老公?鼓勵老婆去賭。"她不滿意地嘟翹著嘴。


    "其實我並不是要你一定要去賭錢,我隻是想訓練你在賭桌時的膽量。"邪颯說出他的真正用意。


    藍雪茵霍然明白他的用心。"我懂了,好!等一下我就去試一試膽量。"


    "你終於懂了,我可真是用心良苦……"邪颯特意誇大自己對她的一番苦心。


    藍雪茵輕掃他一眼,在她的眼裏他不隻是賭界的至尊,更是她心目中至高無上的至尊老公。


    o o o


    藍雪茵神情自若地走到樓下的賭場,雖然說爹地也曾經管理過這裏,但是爹地一向禁止她涉足這種場所,所以她對這裏的一切可說是完全的生疏和陌生。


    她想都沒想過,酒店裏的賭場場麵會如此的壯觀,各式各樣的賭具一應俱全,來此試手氣的人潮更讓她瞠目咋舌。


    茲爾看到藍雪茵走進賭場,連忙恭敬地走到她的身邊,"夫人,您來了。"由於至尊交代過不能暴露他的行蹤,因此他隻能以平常心對待。


    藍雪茵微微頷首,"我想玩梭哈,不知道要往哪一個方向?"


    茲爾手指著裏麵的方向,"在裏麵,等一下我幫夫人您換好籌碼立刻會派人送過去。"


    藍雪茵麵露微笑地逕自往茲爾所指的方向而去。


    另一方麵||邪颯為了不讓她有任何的戒心,他沒告訴她整個賭場都有監控,賭場裏有著無數的針孔攝影機,是為了防止老千的混入,以及方便查看每一位賭客的一舉一動。


    所以,藍雪茵前腳才走出房間,邪颯後腳就來到了監控室。


    監控室的人員見至尊大剌剌地進入監控室,除了一臉的驚訝還帶著惶恐,他們完全不知至尊是何時來到拉斯維加斯,並且還突兀地出現在金殿!


    "至尊。"每一位都站起身恭敬地打招呼。


    邪颯微微頷首,臉上卻依然保持著冷漠,"繼續做你們的事。"


    聽到至尊的命令,每個人都回到自己的崗位,做著屬於自己的工作。


    邪颯凝神專注地看著每個監控螢幕,當他看到藍雪茵的身影出現在螢幕上時,他拍著其中一人,若無其事冷冷地下令:"攝影機對準這女人的臉部表情。"


    那人十分訝異至尊的命令,但是卻又不得不遵奉照辦,於是乖乖地將攝影機緊跟隨著藍雪茵。


    邪颯目不轉睛緊盯著螢幕,注意著藍雪茵每一個臉部表情與動作||


    看藍雪茵玩了幾局下來,隻見邪颯的臉色一路下沉,銳利的眼神帶著一股至冷的怒氣,"通知茲爾要這女孩離開!"接著,他取下帶子,忿然轉身離開監控室。


    他的舉動令監控室每一個人都一頭霧水,在監控螢幕上根本看不出那女孩有什麽不當的行為,為什麽會激怒了至尊?


    o o o


    茲爾收到監控室所傳達的訊息,立刻走到藍雪茵的身邊,小聲附耳說著:"夫人,至尊請您離開。"


    藍雪茵先是微微一怔!


    他怎麽會要她離開呢?明明是他要她來玩的。


    不明就裏的藍雪茵還在心裏暗忖,原來她才剛離開一會兒,他就開始想她了!


    她的心裏不禁升起一股甜蜜的感覺,她立即離開座位,回到樓上的房間。


    當藍雪茵喜孜孜地走進房間,卻瞥見一臉陰沉的邪颯坐在椅子上,正等著她回來。


    她一時傻愣住,他是怎麽了?為什麽她才離開沒多久,他的情緒轉變如此大,彷彿是暴風雨欲來的前兆,該不是出了什麽事吧?她歛起臉上的笑,忐忑不安地看著他。


    "邪颯,你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她小心翼翼地問。


    他卻隻是冷冷地丟下一句話:"你自己看!"像是吃了幾噸的炸藥般,渾身充滿濃濃的火藥味。


    藍雪茵滿是疑惑的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電視裏竟然出現她的影像,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人拍了下來,她大感訝異地睜著一雙錯愕的眼,手指著電視,"這……"


    "你還看不出那是你嗎?"邪颯不悅地冷諷。


    "我知道那是我,是誰拍的?"藍雪茵的麗容因錯愕而一陣泛白。


    "是我叫人將攝影機對著你拍的,現在的問題不是在這卷錄影帶!"他氣急敗壞地抓狂大叫著。


    藍雪茵毫無頭緒地愣眼瞅著他,"是你叫人家拍的?問題又不是這卷錄影帶?


    那你發什麽脾氣?"


    邪颯真是敗給她了!


    她茫然不知的語氣,無形中更加劇邪颯心頭的怒火,"你仔細看看你在牌桌上的表情。"


    "我的表情!?"藍雪茵仍舊是不明就裏,疑惑地看著螢幕,研究自己的表情。


    "沒什麽,很好啊!"她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語氣平淡地說。


    "很好!?"邪颯忿然地叫囂一聲,"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藍雪茵清楚地聽到他的低罵,忿忿地斜睨著他,"是哪裏不對你說清楚,幹嘛要罵人。"


    瞅著她一臉不在乎的表情,邪颯的怒氣都快衝爆胸口,"你看清楚!"他手指著螢幕裏的她,"這次你手上拿的是一副好牌。"


    螢幕又跳到下一個畫麵,邪颯指著螢幕說:"這回一定是平平;這就糟透了,一定是一副其爛無比的牌。"


    他所指出的每一個畫麵,都被他說中她手中的牌,藍雪茵訝異地看著他,"你怎麽知道?"因為螢幕上並沒有照出她手中的牌,她完全憑記憶與他的話比對,竟然完全正確沒有誤差。


    "你還不懂嗎?你臉上的表情就已經明白地告訴每一個人,你手中拿的是什麽牌。"邪颯指出她的錯誤。


    藍雪茵霍地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什麽叫原來是這樣!本來就是這樣!牌桌上每一個賭徒都是以察言觀色來揣測對方手中的牌。"


    "那總不能教我臉上都沒有一點的表情吧!"藍雪茵不服氣地回瞪他。


    "本來就是要擺出一張撲克臉。"邪颯氣呼呼說著。


    "撲克臉!?這可真稀奇,我還是第一次聽到,要怎麽擺?"邪颯的說法實在讓她難以接受。


    "所謂的撲克臉就是麵無表情,讓對方摸不清你手中的牌,就算你臉上有露出表情,也要讓對方猜不透。"邪颯極力地解釋。


    "唉!你這樣說實在太深奧了,我聽不懂。"藍雪茵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狀。


    邪颯聽她這一說,氣急敗壞地在屋裏來回踱步,低頭沉思要如何才能讓她明白。


    驟然,邪颯心忖:唯有讓她親眼看一次,也許才能讓她開竅。


    "好,今天我就破例讓你大開眼界。"邪颯忿忿地說著。


    o o o


    所謂的大開眼界,就是邪颯邀了茲爾和另外二個人||鞏老、波頓,他們和茲爾都是這次賭王之戰的主辦人。


    鞏老和波頓接獲茲爾的暗中通知,才知道至尊已經帶著夫人蒞臨拉斯維加斯,他們立刻遵照至尊的指示悄悄地來到金殿酒店。


    鞏老見到至尊,臉上自然流露出久別重逢的喜悅,"好久不見了,至尊。"


    邪颯的表情依舊是不變的冷酷,隻是隱約中露出一抹淺笑,"鞏老,真的是好久不見。"隨即,他轉向波頓,"你呢?最近可好,波頓。"


    "託您的洪福,一切都很好。"波頓的眼底也流露出一抹欣喜。


    邪颯旋即牽著身邊的藍雪茵,手指著鞏老和波頓,"雪茵,這是鞏老、波頓。"


    藍雪茵高雅地微笑頷首,"你們好。"


    鞏老看著藍雪茵,"至尊夫人的氣質確實出眾。"


    "可不是嘛!至尊的眼光真好。"波頓麵帶微笑頻頻點頭。


    邪颯笑眼瞅著藍雪茵,"他們曾經都是你爹地的好朋友。"


    至尊的一句話,頓時驚駭住鞏老、波頓和茲爾,他們都睜著一雙訝異的眼凝視著藍雪茵和邪颯。


    邪颯忍不住淺笑地宣布:"雪茵是藍老的女兒。"


    "至尊夫人是藍老的女兒!?"三人異口同聲地大喊,震撼的微張著嘴,臉上全佈滿驚訝。


    刹那間,三人都忍不住眼眶濕潤地瞅著藍雪茵


    鞏老哽咽地說:"藍老遇害的消息一傳出,我們三人立刻派人到台灣去尋找你的下落……可是……萬萬沒想到你會在至尊身邊,知道你平安無事,我們也就安心了。"


    波頓忍不住抽噎說著:"隻要你平安就好。"


    茲爾紅著眼眶看著藍雪茵,"藍老的後事,我們在台灣都替你處理好了。"


    藍雪茵想到自己根本來不及幫爹地辦後事就被邪颯帶走,這件事一直懸在她的心裏,如今聽茲爾這麽說,她不禁感激涕零,咚的一聲跪在三人麵前,"多謝你們替爹地辦後事,謝謝你們。"


    三人見狀,連忙伸手將她扶起來。


    波頓難掩悲傷地說:"這是我們唯一能幫得上忙的,我們也是收到至尊的指示才知道藍老發生不幸,也是至尊要我們厚葬藍老的。"


    藍雪茵驚愕地回眸瞅著邪颯,原來他早就替她安排好一切了……她感激地凝睇著邪颯。


    邪颯卻露出一抹富饒興味的笑容,"藍老是我得意的助手,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


    誰會相信他的話?不過不管怎麽說,他處處都為她設想周到,她的心裏有著難以言喻的感動。


    邪颯看著他們三人,"賭王之戰準備得如何?"


    鞏老率先說:"我們都依照至尊的吩咐,通知一些賭界的名人到場當評審。"


    茲爾卻麵有難色的說:"但是……至尊,您還沒說明是要在哪裏舉行?"


    邪颯冷酷的俊臉顯露出一抹陰沉的笑意,"我打算這次在公海上舉行。"


    "公海!?"


    全部的人都被他的決定嚇得愣住了!


    "全部的人上船之後開到公海上,再開始今年的爭霸戰。"邪颯以一貫強硬的語氣,緩緩道著。


    "這次參賽者共推薦幾人?"邪颯冷靜地問。


    波頓立即站出來說:"一共有五人,您推薦的任海狂,日本、美國、英國、瑞士等等,都是甄試過關。"


    邪颯悶聲不響地思忖著,眼睛瞟著鞏老,"鞏老,我要你推薦一個。"


    鞏老不禁愣住,"我!?至尊,我的手邊根本沒有人選呀!"


    邪颯嘴邊噙著一抹詭異的冷笑,"我要你推薦雪茵。"


    "至尊夫人?"鞏老訝異地睜大眼睛。


    "是的,以你在賭界的名聲,雪茵不必參加甄試就可以進入爭霸戰。"邪颯精明的眸子閃過一抹令人難以猜測的笑意。


    "可是……據我所知,藍老生前一直不讓夫人碰賭,這……"鞏老很為難的吞吞吐吐說著。


    "可是經過我一陣子調教,相信應該可以應付。"邪颯直截了當的說明白。


    藍雪茵連忙說:"其實至尊要我參加這次的爭霸戰,主要是要懲治任海狂。"


    一聽是要懲治任海狂,三人的臉上立即露出一抹歡愉的笑容,異口同聲說:"好。"


    "不過……我們四人要先來幾局,讓雪茵能有機會觀摩,學點經驗。"邪颯促狹地瞅著他們。


    "那有什麽問題,當然好,再說我們也好久沒和至尊同桌玩牌,今天有這機會豈能錯過。"茲爾說。


    鞏老和波頓也有相同的想法,都擺出一副義不容辭的態度。


    o o o


    經過幾局的牌局下來,藍雪茵終於領教到什麽叫撲克臉,也知道至尊的封號絕非是空有名詞。


    邪颯冷靜的下注麵前每一個籌碼,在一旁觀看的藍雪茵從他的臉上真的察覺不到一絲的表情,令她心服口服。


    幾場牌局下來,邪颯已經贏了鞏老、波頓和茲爾麵前的所有籌碼,讓他們不得不投降。


    "至尊的牌技真是沒話說。"鞏老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服輸。"波頓也舉起白旗。


    "我隻能說,好久沒這麽過癮了。即便是輸,也是輸得心服口服。"茲爾開心地說著。


    隨後,三人很知趣地離去。


    送走三人後,藍雪茵走到邪颯的麵前,仔細地瞅著他那張俊臉,"好帥的一張撲克臉。"她故意譏諷他。


    邪颯不理會她的笑謔,一本正經地問她:"你能領悟了嗎?"


    "雖然不是全部,相信也了解了七、八分。"藍雪茵水靈靈的秋波俏皮地往旁一溜,故意閃過他犀利的眼神。


    她俏皮的模樣雖然令他心狂,但是此刻正是重要的關頭,他的心裏是急得不得了,"我說正經的,你卻給我嬉皮笑臉。"


    她不想再繼續逗他,嬌媚地伸出雙手緊勾住他的脖頸,"我還是要說一聲謝謝你,老公。"


    她的嬌憨令他的急躁在無形中瓦解,他抵擋不住她的柔媚,溫柔地問:"謝我什麽?"


    "爹地的事……其實我的心裏一直掛記著這件事。"她的臉上悄悄蒙上一層悲愴。


    "等這件事結束後,我會陪你回台灣祭拜他老人家。"邪颯體貼地說。


    藍雪茵的眼眶裏蒙上一層霧氣,她激動地跳到他的身上,"你真好……"在他的臉頰上印上一吻。


    邪颯雙手捧住她的圓臀,將她緊抱在懷裏,他感覺到自己的雄偉正挺立著||


    "老婆||"捺不住心中被她無意間撩起的欲火,他的眼睛瞟向大床,喑啞的低喃。


    藍雪茵了解他的暗示,忍不住嬌美一笑,"你好壞……"


    邪颯抱她走到床邊,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


    她姣美的臉蛋無意間流露出一抹令人癡迷的嫵媚,彷彿就像等著至尊親臨的豔後,讓他的雙眸露出一抹歡愉的笑意。


    藍雪茵輕巧地褪去身上的衣服,在他的麵前裸露展現出她姣好晶瑩的身材,頓時令他的血脈僨張||


    她慵懶地舉起一雙玉臂撒嬌般地伸向他,"老公……"


    輕柔如棉絮般柔柔軟軟的喚聲,無限的嬌柔表露無遺,令他蝕骨銷魂,奮不顧身地奔向她,結實的手臂輕鬆地將她拉進懷裏,"你愈來愈會勾引我了……"


    藍雪茵蜷伏在他懷裏,略抬起下巴,嬌媚的秋波淡淡輕掃他惑人的雙眸……


    所有的一切都盡在不言中,彼此的眼底隻有對方,流露出的是滿滿的愛意與深情,甜蜜地享受著彼此製造出的陣陣歡愉與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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