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小子直接就刺向了大龍的小腹,這一出手我就知道,這貨是個外行。


    動作笨拙,鬆散,腳下無根,不堪一擊。


    大龍一把就抓住了這貨的手腕,簡簡單單一擰,這彈簧刀直接就落地了。


    接著,大龍往後一拉,一伸手就抓住了這貨的腰帶,然後竟然直接把這貨舉過了頭頂。


    這動作一氣嗬成,就像是一個成熟的舉重運動員。


    舉起來之後,轉了兩圈,然後用力拋出去,這貨的身體在空中水平旋轉的同時,來了個拋物線。


    最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來了個狗啃屎。


    起來的時候,鼻子和嘴裏都出血了,有沙子沾了一臉。


    大龍搖搖頭,隨後嘖嘖了幾聲說:“就這水平?!你們還有誰?”


    張誌偉這時候是太丟臉了,他呼出一口氣來,指著大龍說:“一起上,給我弄死他!”


    他身後十幾個都刷刷刷拿出了刀子來,不過一看就知道,這些都不行。


    這些嚇唬嚇唬普通的黎民百姓還行,大龍是個高手,要是給大龍一把刀子,這些人沒幾下都得被大龍給捅倒在地。


    即便是沒有武器,大龍也能逐個擊破,這些草包都太弱了。


    沒有膽量,沒有氣勢,沒有技術,隻會裝腔作勢。


    大龍當然也看得出來,他說:“一起上,來啊!”


    偏偏這時候,那摔在地上的王八蛋爬了起來,他大喊一聲:“給強哥打電話!今天和他們幾個小兔崽子沒完!”


    我嗬了一聲說:“就這幾個草包,我也是服了。


    大龍,我們邊喝邊等,看看他們還有誰!”


    胡喜梅說:“王誌強要是來了,可就不好玩了。


    王誌強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國家散打亞軍,在京圈有個外號,光頭強。


    人狠話不多,折他手裏的人不少,你們最好還是認慫,不然事情真的就鬧大了。


    ”


    我說:“我要是怕事兒,我就不惹事兒。


    既然事情起來了,也就沒必要怕了。


    ”


    大龍說:“我怕個鬼哦!驢子,我發現你膽識過人啊,我和你對脾氣,我們進去喝酒,邊喝邊等!”


    胡喜梅和張一珊跟著我們進來了,進來的時候,發現我們另外幾個兄弟都不見了。


    隻留下了一張空桌子。


    我出去一看才知道,這幾個都在西屋坐著呢,也沒聊天,挺尷尬的。


    我說:“哥兒幾個,你們別出去,就在這裏呆著就行,放心,我們不會連累你們的。


    ”


    有個同學說:“我從小就膽子小,不敢和人打架,隻要打架我就渾身哆嗦,看看都嚇癱了。


    ”


    我過去拍拍他肩膀說:“沒怪你們,你們別出去就行了。


    ”


    他們都低著頭不說話了,真的挺尷尬的。


    我回來之後,坐在了椅子裏。


    胡喜梅說:“我看你們怎麽解決這件事。


    ”


    大龍說:“不服就幹唄,我反正啥也不怕,大不了這個學不上了,我出國找個大學上。


    ”


    胡喜梅說:“光頭強來了,你們能不能走出這個院子都成問題。


    不過你們可以求求我,我可以幫你們脫身,隻要我開口,光頭強就必須給我麵子。


    ”


    我說:“我不欠女人的人情,還不起。


    ”


    大龍嗬嗬笑著說:“就是,驢子欠你情,你還不得讓驢子以身相許做你家上門女婿啊!”


    胡喜梅笑著說:“想做我家上門女婿的多了去了,這是驢子的榮幸。


    ”


    大龍哼了一聲說:“我就知道你是衝著驢子來的,你看上驢子了吧。


    可惜啊,驢子是小鳳的,和你沒關係。


    你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別人。


    ”


    胡喜梅說:“別人是誰啊!你嗎?”


    大龍說:“我不好嗎?我哪裏配不上你?”


    我說:“咱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別淨扯這沒用的。


    我和小鳳說白了隻是普通朋友,我家裏有未婚妻,等我畢業就結婚。


    ”


    大龍豎起大拇指說:“看看驢子,多專一啊,多男人啊!這就叫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我就奇了怪了,驢子,你是怎麽把持的住的呢?”


    我說:“無欲則剛,沒聽過嗎?”


    大龍點點頭說:“服了,喝吧。


    ”


    猴子說:“你們還喝啊,這都喝多少了?你們千杯不醉嗎?”


    老八說:“我肯定不喝了,我再喝就真多了。


    ”


    我看著胡喜梅說:“你呢?”


    胡喜梅說:“我沒問題啊,這麽好的酒,必須喝光。


    ”


    猴子說:“學姐,四十斤酒,你喝光嗎?”


    老八說:“我聽大叔說了,這酒可是五十六度,四十斤,你們喝光還不得喝死啊!別說是酒,就算是四十斤水,你們也喝不光啊!”


    我總覺得這胡喜梅是有問題的,大龍在一旁給我倆倒酒,我和胡喜梅又喝了起來。


    我估計胡喜梅也是在考驗我,看我到底能喝多少。


    我覺得自己多少都能喝,這酒確實是好酒,喝進去到了肚子裏暖融融的,真的是上腿不上頭,但我腰裏就像是有倆發動機一樣,這酒精就像是汽油,進了腰裏這倆發動機裏,就不見了。


    就這樣,我倆又喝了有一個多小時,我倆每個人喝了有二斤。


    我沒事,胡喜梅也沒事。


    我心說,這娘們兒真邪了嘿!她咋就不醉呢?


    胡喜梅起來說:“我去一下廁所。


    ”


    胡喜梅出去了。


    這農村的廁所都在院子裏麵,胡喜梅去了廁所,很快就回來了。


    回來之後坐在了椅子裏,看著我說:“接著喝啊!”


    我說:“你還行嗎?”


    胡喜梅說:“說好了喝光的。


    ”


    大龍說:“學姐,你是酒仙啊!”


    老八說:“驢子,你是酒神啊!酒仙遇上了酒神,這可是天生一對啊!”


    猴子說:“胡說什麽,驢子有老婆了。


    ”


    老八說:“有老婆怎麽了?人家這是真愛!”


    猴子說:“我呸,打著真愛的幌子搞不正之風,惡心。


    ”


    我這時候在想小鳳幹啥去了,剛才我去西屋,也沒看到小鳳。


    小鳳肯定是躲起來了,至於是去幹啥了,還真的不好說。


    不過我知道,她裝醉肯定就有自己的目的。


    胡喜梅說:“驢子,還喝嗎?”


    我說:“喝,肯定喝。


    ”


    剛端起酒杯,胡喜梅看向了窗外,說:“別喝了,光頭強來了。


    大龍,你得小心了,這光頭強可不好惹。


    ”


    大龍說:“什麽狗屁光頭強,我還熊大熊二呢我。


    ”


    老八說:“這次看我的,大龍,你別出手,我收拾這個光頭強。


    ”


    大龍說:“你走路都順拐,你能行嗎?”


    老八看著大龍嗬嗬一笑說:“別以為就你行,我能把一頭野豬摔在地上製服,你行嗎?”


    我一聽愣了一下,我說:“老八,你說你能製服一頭野豬?這未免有點吹了吧。


    ”


    老八說:“我是山裏長大的,從五歲就跟著大人出去打獵。


    別的本事沒學到,摸爬滾打我還真的誰都不服。


    瞧好兒吧!”


    胡喜梅嗬嗬一笑說:“你們這裏還臥虎藏龍啊!猴子,你有什麽絕技沒有?”


    猴子說:“我學習好,這算絕技嗎?”


    胡喜梅說:“能來這裏讀書的,哪個學習差?在這裏就別提學習了,我是說你有沒有戰鬥技能!”


    猴子說:“見笑了,我戰鬥技能真的沒有,不過我善於詛咒別人,這管用嗎?”


    張一珊聽了在一旁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說:“猴子你太逗了。


    ”


    猴子笑著撓撓頭,也尷尬地笑了。


    我站了起來,我說:“走吧,我們去會會這個光頭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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