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是道門中不為人知的秘密,表麵上是地震,但實際上卻是那晚發生了激烈的交戰,造成這麽慘的悲劇事件,全是黑道發動禁術掀起的,雖然這次交戰波及到了那麽多無辜的人,但總算徹底將黑道鏟除了,給後來人留下了更多的寧靜,這事過了這麽多年早煙消雲散了,聽老表說的時候我隻覺得扯,早給忘記了,所以也沒跟你提過,剛才我意識到是那枚古銅錢時,嚇的魂都沒了,沒想到這個道門黑社會又死灰複燃了,你要不信可以問老楊,他這年紀的人肯定知道。”王衛軍說。


    楊重寧臉色不自然了下,說:“確實知道一點,但我一直身在海外並不知道詳情。”


    “那其他地震……。”我愣愣道。


    “除此之外都是真地震,跟這事半毛錢關係沒有。”王衛軍想了想跟著說:“我感覺這事很不對勁,我記得你住院的那三天我在劇組裏瞎晃,根本就沒見宅子附近的樹上有什麽銅錢標記,他要是想做標記幹嘛弄的這麽隱蔽?”


    楊重寧籲了口氣說:“剛才的事不那麽簡單,這黑衣道人應該沒在凶宅做標記,隻是隨便找了由頭上門找茬。”


    “我們又沒惹他他找茬幹什麽?”我反問。


    “主要原因是老羅的風水館名聲在外,樹大招風了,死灰複燃的黑道拿老羅的風水館開刀祭旗,你看吧,用不了多久其他正派風水館也會有類似的情況發生。”楊重寧說。


    我們陷入了沉默,如果真是這樣一個組織死灰複燃,那我們又將麵臨著巨大的挑戰。


    “對了老楊,你怎麽突然從泰國來了?”王衛軍好奇道。


    “哼。”楊重寧不痛快的拍了下桌子站了起來,驚的我們一抖,隻聽他說:“這該死的老羅就這麽丟下玄陽跑東北去了,完全不顧我徒兒的性命,幸虧他命大沒有在恒店凶宅中出事,要是出了事我跟他沒完!”


    我有些尷尬,說:“師父,這不能怪水哥,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調查,在說得知我住院後他還趕來看我了,知道我沒事才走的,而且這麽做也是為了方便應對羽化仙道。”


    “那也不行,你中了血咒絕降,雖說暫時沒問題,但難保不出點什麽事,身邊必須用個高人在旁照應,否則一旦出事哭都來不及了。”楊重寧氣呼呼的說。


    他對我的關愛讓我心裏產生了一股暖流。


    我很清楚羅三水的為人,他表達的方式比較含蓄,跟楊重寧這種側漏的關心不同,兩人同樣都很關心我,我倒是覺得羅三水的方式是對我的信任,更適合我的成長。


    “雖然在凶宅的事當中你僥幸活下來了,但昨天跟你通完電話後我就覺得很不安,沒想到剛來荷塘鎮就印證了想法,幸虧來了,不然你連命都沒了。”楊重寧緩和了態度坐了下來。


    “師父,你現在有什麽打算?”我問。


    “還能有什麽打算,現在風水館由我坐鎮,一切事務我來負責!”楊重寧說。


    我和王衛軍麵麵相覷,楊重寧掃了我們一眼說:“怎麽,我堂堂泰國茅山分會ceo來管一家小小的風水館,難道不夠格?真是便宜老羅了!”


    我們趕緊擺起了手,我說:“隻是覺得挺意外的。”


    “老楊,那你泰國那邊的事務怎麽辦?找解降師的事……。”王衛軍詫異道。


    “那邊暫時由托尼負責了。”楊重寧頓了頓說:“當然,我這次回來不光要替老羅看著風水館,最重要的是該教玄陽點真東西了,不然下次又遇上今晚這種事很難應對,總不能次次都指望有人來救吧。”


    王衛軍傻笑道:“你就把那畫軸傳給老方不就得了。”


    “這是我看家的法器,要是沒有一定的能力駕馭不了,畫軸裏封的都是比剛才那黑衣道人封魂劍裏厲害百倍的惡靈,一旦控製不住容易反噬。”楊重寧說。


    我想起那黑衣道人背後的三把劍,嘀咕道:“他那法器可真厲害。”


    “剛才我一出手就是神鬼八陣圖,目的就是為了鎮住他,他那三把封魂符劍封的是不同年代的惡靈,對付你的那把是最次的,都是近百年來的惡靈,能力低下,另外兩把裏封的最少都是上了千年的惡靈,這要是讓他用了另外兩把,神鬼八陣圖能不能對付還真不好說。”楊重寧說。


    “你剛才不是說不清楚黑道的詳情嗎?怎麽現在連這些人用的法器也這麽清楚?”王衛軍疑問道。


    楊重寧白了王衛軍一眼說:“我不了解的是這個組織,但對於各種法器沒有我不知道的,你在懷疑我什麽?”


    “不敢,就是隨便提提。”王衛軍賠笑擺起了手。


    此時外頭傳來了雞鳴聲,天都快要亮了,楊重寧示意我帶他去羅三水的房間休息。


    就這樣楊重寧在風水館裏安頓了下來,他的到來也讓我吃了一顆定心丸。


    我和王衛軍回屋休息,王衛軍在床上翻來覆去攪的我也睡不著,我問他搞什麽鬼,王衛軍探出頭來小聲說:“老方,你不覺得老楊有點問題嗎?”


    “你懷疑我師父什麽?”我皺了下眉頭。


    “你看你,我還沒說你就皺眉,在泰國那會你不也懷疑過老楊殺了阿四嗎?我就事論事。”王衛軍說。


    “說來聽聽。”我隻好舒展了眉頭。


    “我來問你,你告訴他在恒店凶宅的事後他是什麽反應?”王衛軍問。


    “沒什麽大反應,還開玩笑說塞猜給我下血咒反倒激發了我另一種潛能。”我回道。


    “那就是了,他今晚是什麽反應?說是擔心你才馬上趕來了,態度不一前後矛盾,從剛才的反應來看,他應該全程都觀察到了你跟黑道鬥法,直到最後你遇險才出手,他出現的時機太蹊蹺了,第二點也就是剛才我故意問他的問題,他時而說不了解當年黃黑大決戰的詳情,時而又將那黑衣道人所用法器分析的頭頭是道。”王衛軍說。


    我想了想發現王衛軍說的還真有道理,可轉念一想又覺得很正常,楊重寧比羅三水的年紀都大,在道門圈子中混的時間那麽長,俗話說他吃的鹽比我們吃的米還多,雖然偶爾有外漏的性格,但沉穩才是他的真性格,他在電話裏不表示出對我的擔憂估計是不想我擔心,至於他對冷門的法器了解就更正常了,我要是在道門中混了幾十年,肯定也對所有法器了解了。


    這麽一想我便說:“你想太多了,師父如果是壞人又怎麽會這麽對我?”


    “我沒說他是壞人啊,隻是覺得他身上有謎。”王衛軍說。


    “甭管謎不謎的,總之師父肯定不會害我,要想害我在泰國中血咒的時候又何必費神去救我。”我頓了頓說:“今天你怎麽這麽心細了,平時就沒見你這麽細心。”


    “我跟別人不一樣,平時活的糊塗,但一喝酒比誰都清醒。”王衛軍笑道。


    “你還真是奇葩啊。”我苦笑道。


    “風水館以後由老楊管著,我算是倒大黴了,不行,等天亮了要給老表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王衛軍說。


    我們這一聊就聊了個把小時,天色都麻麻亮了,正當我有了睡意打算睡覺的時候,楊重寧卻來敲門把我和王衛軍都叫了起來。


    我們昏昏欲睡出了臥室,看到楊重寧在屋後的平台上,靠在躺椅上悠閑的喝茶。


    “師父,這麽早什麽事啊。”我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說。


    “就是啊老楊,我們才剛剛躺下準備睡呢。”王衛軍哈欠連天的說。


    “我說過了這次來最重要的是教玄陽真東西,從今天就開始,從最弱的一項開始練氣。”楊重寧說。


    “既然是你教徒弟,那你叫我跟著來幹什麽,沒我什麽事回去睡覺了。”王衛軍說著就調頭返回。


    楊重寧從躺椅上一躍而起將王衛軍給拖了回來,王衛軍鬼叫道:“你幹什麽?!”


    楊重寧微微一笑說:“真正的修道人士睡一兩個小時就精力充沛了,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剛剛睡下,我教徒弟你也得當陪練,給我去河裏遊十個來回!”


    說完他就一腳把王衛軍給踹到了河裏,王衛軍立即在河裏破口大罵。


    我有點想笑,明白楊重寧的用意了,他估計也是想順便帶著王衛軍一起學學,他平時嘴上不待見王衛軍,但在他心裏我和王衛軍是一樣的,這麽好的一個師父,就算身上有謎團,那也是他自己的事,跟他在泰國相處的時間裏我也了解了他的作風,他做事一向不喜歡跟人交代,讓我誤會殺了阿四也不解釋,他多麵的性格確實讓人很難捉摸,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他絕對不會對我和王衛軍不利,懷疑他根本沒必要,或許時間會讓他身上的謎團慢慢解開。


    “你應該想到我的用意了,我確實也想讓這小子學點東西,不然老拖你後腿可不行。”楊重寧看著河中不斷罵他的王衛軍說。


    我苦笑了下說:“師父你放心吧,我會帶著老王的。”


    “嗯,下水吧,二十個來回,練氣最重要的是持久耐力。”楊重寧說。


    我一聽腿都快軟了,這條河好十幾裏地,二十個來回能把人都遊虛脫了,但轉念一想這是為了練氣,隻好深吸口氣紮進了河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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