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情人節,溫暖的魚叔專門給大家加更,講3個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毒的愛情故事,送給大家,讓單身的你們可以轉發盆友圈,毒死那些故意給你們秀恩愛的情侶們。


    第一個故事,發生在我大學時,有一個奇葩室友,叫做x天雷(他的真名就要這個,不是外號哈),那真的是人如其名,天雷滾滾。


    天雷兄個子很矮,滿臉抓傷的青春痘,戴一個厚厚的眼鏡片,最喜歡讀各種美文以及四書五經,為人特別孤傲清高,對我們說話的語氣,都是那種恨鐵不成鋼的教導主任的語氣。


    “你們啊——”他搖搖頭,然後歎了一口氣,又扶了扶眼鏡框,沉痛得說,“真是社會的悲哀啊,真是教育製度的失敗啊!”


    每次我們宿舍集體聚餐,他也不去,因為覺得和我們這些人在一個桌子吃飯,“有失身份”。


    老嚴好幾次喝醉酒了,都想打他,都被我攔住了,我覺得這個人就是一個老夫子嘛,雖然情商低了點兒,其實人不壞,耿直老boy嘛!


    我錯了,這個老boy啊,可是人老心不老,他幹了一件特別露臉的事情,全校聞名,也算是一個愛情故事吧。


    不知道怎麽回事,他看上了我們係花,然後就立刻墜入了愛和之中,開始發揮他的特長,就是寫情書,還是手寫的,寫在一個粉紅色的信紙上那種。


    然後呢,這個老夫子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是變態了,還是變異了,也搞不懂,反正他自己越寫越興奮,越寫越來勁兒,然後就開始寫小黃文了。


    他動情暢想了一番自己和係花未來的性福生活,文字中充滿了各種細膩的、真實的、具體的描寫,特別下流,特別激情,就是大姑娘看了,都怕懷孕那種。


    最最要命的,是他在情書最後啊,不僅署了自己的真名,還署了我們宿舍名(後來我們分析,都覺得這個人的腦子壞掉了,他估計以為係花看完情書後,會直接去宿舍找他共度良宵)


    然後係花就來找我了(因為我當時是個倒黴班長),把他的信給我看了,然後正告我:他要是再這樣變態,我就給他貼到學校的公告欄裏。


    我開始還據理力爭,我說這絕不可能啊!你要是說老嚴啊,那不好說,人家天雷就是個老實孩子,這絕不可能。


    結果看了幾眼之後……


    我說:這種事情我怎麽好說啊,你自己跟他說唄!


    係花說:我說了啊!


    我說:然後呢?


    她說:然後他就給我跪下了,痛哭流涕,要抱我的腿!


    我說:那你踢他啊!


    她說:我踢了啊!


    我說:然後呢?


    她說:他抱著我的腳,要添我的腿!


    我:……死變態!


    她:……死變態!


    她說:反正我不管啊,他情書上可是署名了,還有你們宿舍,到時候你們宿舍出名了,可別怪我啊!哼!


    沒辦法,我隻好約天雷兄出來吃飯,關鍵人家還看不上我,不肯赴約。


    後來我還讓係花幫我約的他,請他喝酒,他根本不屑於跟我喝,那就他媽的幹談吧。


    我雖然惱火,但是覺得這人有點兒變態啊,別到時候給我來個硫酸潑熊那種,那我可玩完了。


    所以我用最委婉的語氣跟他說:


    “這個,天雷兄弟啊,這個愛情嘛,都可以追求,不過也要稍微注意一點兒方式……”


    話還沒說完,他憤而起身,兩眼通紅,怒斥:“你不準褻瀆我純潔的愛情!愛情是無罪的!愛情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誰特麽的跟你是兄弟,我最看不起你這種沒文化的人了!”


    他一扭腰,跑了。


    跑了。。


    後來他在宿舍大哭了一場,又寫了一天的情書,足足有十六頁,充滿了更多的意淫和黃暴內容!


    你問我怎麽知道的那麽清楚啊?


    因為啊,第二天學校整個公告欄都被他那些情書給糊滿了,簡直轟動全校,排隊觀看的人差點兒排到大門外,我們宿舍也從此一戰成名,被譽為有史以來最奇葩宿舍。


    第二個故事,讓你笑出腹肌。


    這個故事發生在老嚴身上。


    老嚴就是上文裏提到的那個人,我們倆一個足球隊的,他長相酷似小羅納爾多,就是貌似忠厚,其實一肚子花花腸子那種。


    他特別喜歡搞網戀,而且特別喜歡那種速度感,就是不管天涯海角,隻要別人跟他多說幾句話,他立馬坐火車過去。


    他籌措路費的方式嘛,也跟網戀一樣簡單粗暴。


    他有一次,讓我假冒學校老師,給他父親打電話,謊稱他得了闌尾炎,要開刀,然後讓家長趕緊匯5000塊錢來,然後錢一到,他就拿著錢去重慶搞網戀去了。


    我還擔心,你說我這麽一個追求進步的三好學生(我還是團員呢!),可別事情露餡了,搞得身敗名裂啊!


    他跟我拍著胸脯保證,說他父親根本不管他,而且忙得要死,絕對不會來,讓我一百個放心。


    他最後發下毒誓,說他爹要是來了,他喊我爹!


    然後第二天,他爹就來了——


    我當時趕緊給老嚴打電話,讓他趕緊回來,另外他多了個爹……


    嗯,就是這個老嚴,後來也幹了一件特別露臉的事情。


    老嚴不光是個情聖,還是個鐵杆球迷,有一年我忘了什麽比賽了,反正是在北京工體舉行,老嚴就曠課去看球。


    因為我們學校比較偏,過去要轉好多輛車,折騰來折騰去,估計回來宿舍都鎖門了,於是老嚴就下定決心:哥今晚上啊,約個野炮,不回來了。


    我說:啊,那你可要注意啊,別到時候被人騙了錢!


    他一臉正氣:不可能!勞資全身上下就放50塊錢,她還能給我割了腎!


    然後他看完球,就去了工體那邊的酒吧,因為他聽別人說,這酒吧裏全都是寂寞少婦啥的,一約一個準!


    然後他大喇喇坐過去,使勁喊服務員,讓服務員給他上一瓶二鍋頭!


    服務員臉都綠了:哥,咱們這裏暫時不供應二鍋頭,要不然您先看看酒水單。


    老嚴一臉鄙視:艸,連羈絆二鍋頭都沒有,還敢開飯館!


    然後他看了看酒水單,就開始撓頭,說:啊,那你先過去吧!我先等等人,待會兒一起點!


    其實他等個屁的人啊,他褲兜裏就50塊,隨便買杯酒,他明天隻能走三十裏路回學校了。


    他就想,失算,失算,當時要是多帶點兒錢就好了,起碼帶個80塊啊!


    這可咋個辦啊?


    然後過了一會兒,一個打扮得很妖冶的女人坐在他身旁,黑絲酥胸紅嘴唇,叼著一顆煙,看了他一眼,看得他差點兒出溜桌子底下去。


    老嚴當時想:完蛋,完蛋啊,這肯定是個雞啊!


    他都要絕望了:可是我的錢不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咋辦咋辦咋辦辦?!


    然後這個時髦女郎就叫來服務生,要了二杯酒,推給老嚴一杯。


    老嚴搖搖頭:我不渴。


    他想:不能讓她看出來我沒錢,我要保持作為男人的尊嚴!


    女郎就笑了,笑得此起彼伏。


    老嚴就想:要不然問問她,給她50來一發中不中?


    後來女郎就跟他聊了起來,她還聽懂足球,跟他討論起來皇馬、曼聯,還有他最喜歡的曼城,老嚴來勁兒了,一杯接一杯喝起來,然後海聊。


    聊了二、三個小時,女郎說困了,就讓老嚴扶著她休息。


    老嚴就扶著她走,走到了一個很氣派的國際大酒店,女郎讓他等等,然後去開了一間房,帶著老嚴上去了。


    老嚴偷偷看了看酒店價錢,心想:完蛋,看來這次要割腎了!


    女郎招招手,他趕緊像小狗一樣跳躍著走了。


    他想:去他娘的吧!就看這小娘們的騷勁兒,割兩個腎都值咧!


    到了酒店,兩人衝洗完畢,雲雨了上半場,下半場,加時賽,續加時賽,點球大戰。


    女郎特別滿意。


    老嚴也特別滿意,想著:他娘的,一個腎也值了。


    然後女郎就睡著了。


    老嚴左右睡不著啊,他擔心明天怎麽給錢啊,總不能真割腎啊,要不然跟家裏要錢,找什麽理由啊,要不然就說自己給女同學搞大肚子了?可是不行啊,那他母親搞不好要讓他直接結婚,早點兒抱孫子啊!


    思來想去,他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正午了,女郎早就不在了。


    老嚴伸頭一看,自己腰上有一個血紅的印子,他腦子裏翁一聲,想:完蛋,真給勞資割了腎了!


    再仔細一看,原來是口紅印子!


    他才鬆了一口氣,再摸摸錢包,發現錢包被人打開了。


    他嚇死了,想著:完蛋,看來給勞資那50塊錢拿走了,這回真要走回去了!


    沒想到,錢包鼓鼓囊囊的,非但那50沒少,還多了2000塊。


    老嚴想了半天才明白:艸,原來那女人把勞資當成鴨了!


    他美滋滋,回學校後到處跟人吹,這也導致他後來再也沒有找到過女朋友。


    第三個故事,是老滿大哥講的,他一個遠方親戚的故事。


    老滿那個親戚是湖南湘西人,湘西人嘛,做事情都有一股子闖勁兒,像沈從文、黃永玉,都是從大山深處走出來的,很不容易。


    老滿這個親戚,就是這麽一個很有闖勁兒的人,他當時湖南師大畢業後,已經結婚工作好多年了(在老家當小學老師),孩子都八歲了,但是他不甘心,他拖家帶口去了北京,要考研究生,要逆天改命。


    然後一家三口就住在老滿家的倉庫裏,他這個親戚讀書,他老婆出門撿破爛,跟老滿練攤什麽的,賺一口嚼穀。


    就這樣過了十幾年,等他考上碩士,考上博士,博士畢業,進了某所不錯的大學任教,搬走了老滿家。


    要說這個男人還挺爭氣,畢竟骨子裏有一股子狠勁兒,治學嚴謹,後續連續發了不少論文,後來就做了院副係主任。


    按說這時候日子也不錯了,然後老滿就發現,他老婆開始作死了。


    首先呢,就是她到處宣傳,說自己老公負責招研究生這塊兒,隻要她同意(就是塞夠錢),英語和政治過了,專業試卷包你過。


    她說的倒也不是虛的,因為那個時代啊,研究生專業課的試卷都是本校老師(其實就是老師帶的研究生)批改,那這裏麵就有貓膩了,尤其是文科的問答題,多給一些,少給一些,根本看不出來。


    所以關係通天的人物,可以跟老師們打個招呼,讓他們照顧一下某個考生(這個考生會提前在卷子某處做記號),這樣才能包過。


    但是這種事情吧,算是一個潛規則,你一次照顧個一個兩個還行,哪有照顧十幾個的?你當學校是你家開的啊!


    結果她倒好,收了幾十個考生的錢,誰他娘的能照顧過來啊,後來又不願意退錢,搞的學生家長給舉報上去了,就給他老公的職位給撤了。


    她老公想了想,算了,夫妻一場,跟我從湘西走到這裏,都不容易,還是忍了吧。


    於是就忍了。


    其次就是,她這人吧,特別喜歡顯擺。


    她經常請客,當年湖南菜最好的飯店,叫做湘臨天下,吃一頓飯動輒幾千上萬,她一星期請一次,各種請,請老鄉(就是老滿他們),請鄰居,請她女兒的同學家長,請家教,甚至請小區保安,誰不來,就是不給她麵子。


    她自己不花錢,她在酒席上吃飽喝足了,然後打電話現場叫一個學生家長過來買單(她負責審核他老公招的研究生,隻要大老板、大官子女,然後每天找他們談心,變相索要財物)。


    所以後來,她老公就成了全校名聲最臭的導師,但凡是個學生,都不願意跟他,然後學校裏也各種議論,覺得為人師表,他真的成了那個“婊”。


    她老公想了想,哎,這女人苦了一輩子了,吃苦受累,沒被人瞧得起過,也能理解。


    算了,再忍忍她吧。


    然後老滿就覺得,這女人稍微有點兒飄啊,還是要提個醒,就跟她說了說,結果她就覺得老滿是嫉妒,很明顯的嫉妒,這個人啊,層次太低,不值得交往!


    然後她就讓他老公,跟老滿絕交了!


    他老公請老滿喝了個酒,說真是對不起啊兄弟,我就再忍她一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您多擔待啊!


    然後他老婆就作了最後一次大死。


    她不知道聽誰說的,這老實男人啊,不靠譜,他並不是真老實,是因為沒有出軌的機會,得試!


    然後她就花錢,雇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小保姆,讓她去勾引自己老公。


    為了給他們創造機會,她還專門出差了,足足出了一個月!


    一個月後,她回來了,老公就告訴她,他和那個女保姆已經戀愛了,決定跟她離婚。


    她就冷笑:嗬,男人!


    然後她告訴老公:這小保姆是我雇的,是騙你的,你個沙比啊!


    他老公淡淡地說:我知道。


    反正不管怎麽樣,就是要離婚。


    他把離婚協議都做好了,告訴她,自己決定淨身出戶,房子和存款都給她,他隻要女兒。


    她就冷笑,說你這個忘八蛋啊,果然有種啊!你有種,離婚協議給我重新寫!老娘我,淨身出戶,這個家全留給你,我隻要女兒!


    她老公就慌了,說:這絕不可能!錢和房子都給你,我隻要女兒!


    她心裏想:看看,這沙比被我拿住了吧!


    轉身就出去住了招待所,不管他老公再怎麽打電話,托人找她,她隻是不理,她說:我就得狠狠治治他!


    後來老滿也覺得不行啊,這女人傻得冒泡啊,這老男人要是泛起倔來,牛都來不回來,他萬一真離婚了,你就要想好退路啊,別到時候人財兩失,你怎麽生活啊!


    他就上門苦勸,說你別想著他離不了,他要是萬一離了,錢且別說,學校分的房子必須是你的,這樣你賣了房子,跟女兒回老家也能過一輩子!


    結果她一口唾沫啐在老滿臉上,說:就你咒我們離!


    過了幾天,她找人寫了一份協議,就是她自己隻要女兒,淨身出戶這種協議,趾高氣揚地過去,給他老公下了最後通牒:要不然簽字,要不然繼續過。


    然後她老公當場就簽了。


    她硬著頭皮,拉著女兒就走,回了湖南老家,想著他老公肯定會追過來找他,畢竟有感情在啊!


    沒想到,第二個月,她就聽說了老公,應該叫前夫了,和那個女保姆結婚的消息。


    她喝多了酒,坐在地下嚎啕大哭,逢人就說:我不怪老x,我隻恨他們家親戚老滿,是他拆散了我們家!


    老滿聽說後,氣得直咬牙:你真是他媽的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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