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泉咬著牙不吭聲。“有沒有?”猙獰性器擦過成泉體內那點,狠狠碾磨。“嗚…”成泉閉著眼,身體跟著祝就一上一下的起伏。“成泉,告訴我,有沒有?”祝就幾乎將成泉肏得半邊魂魄都沒了,成泉搖著頭,拒絕著過於強烈的快感,又不舍地咬緊了祝就。“沒有,沒有,祝就…”成泉哭著求他,“輕點啊,祝就,我沒有…”祝就的動作慢了一些。“真的沒有?”成泉將祝就拉下來跟他接吻,“嗯…”祝就隻慢了一會兒,很快便又快了起來,在成泉的哭腔求饒中猛頂幾下,性器脹大,全部射進了成泉身體裏。成泉的性器滴滴答答往下淌著水,失禁一般。祝就釋放之後,成泉再管不得其他,倒頭便陷入了沉睡中。第7章 (七)成泉醒得比祝就早,全身上下像是被車碾過一樣,每個骨節都泛著酸痛。成泉覺得口渴,想要起身找水喝,腰間卻纏著一雙手,緊緊桎梏著他。成泉發了會兒呆,便一點點掀開祝就的手,放到了別處,自己輕輕下床找水喝。冰箱在客廳,成泉拉開,裏麵排列整齊的瓶裝水,成泉擰開一瓶,一口氣喝掉半瓶,扭頭看著一樓落地窗外,好像是個小花園,成泉好奇祝就家的裝修,便走過去想看一看。他剛打開門,身後便傳來一聲暴喝:“成泉!”成泉回頭,看到祝就站在二樓朝內的開放式陽台上,喘氣不勻地看著自己。成泉剛剛找到自己的行李箱,換了一身常服,一隻手搭在門口,看上去像是要出門的樣子。他沒注意,回頭看著祝就的模樣,心裏也沒底:“怎,怎麽了?”祝就像隻發怒的雄師,從樓上衝下來,成泉下意識退後幾步,靠著門,手一抖,便把門給擰開了。祝就的手臂伸過來,挾裹一陣勁風,將那條剛露出的縫隙給合上了。“你要去哪兒?”祝就問他。成泉不明所以:“我想去看看門外的小花園,怎麽了?”祝就的聲音聽起來不太好:“你為什麽不叫醒我?”“你睡啊,又不是什麽大事,就是隨便走走。”祝就卻當著成泉的麵,將門給反鎖了。他垂頭設置密碼時吻住了成泉,成泉隻聽到幾聲機械的“滴滴”聲,門便不能從裏麵隨便打開了。祝就這才拉過成泉,坐到餐桌前。“晚上想吃什麽?”成泉想問祝就剛剛是什麽意思,但現下祝就看起來很溫柔,他想到了兩年前,或許更遠,不忍心打碎眼前,便反問祝就:“你想吃什麽?”祝就拿出手機,漫不經心將屏幕上的未接來電劃走,“東戶匯附近有一家中餐廳味道很好,你不是喜歡吃魚嗎,我點外送送到家裏。”成泉說好,兩人坐了會兒,成泉又往祝就身上爬過去了。祝就任由成泉坐到自己腿上,騰出一隻手圈著他,另一隻手在手機上操作,成泉湊過去看了眼,祝就沒躲,任由他看。成泉看不懂,便又轉回頭將自己的臉蹭在祝就下巴,問他:“我還沒被包養過,你喜歡什麽樣的?”祝就沉默了好一會兒,成泉以為他不會搭理自己的時候,祝就才說:“聽話的。”成泉點頭:“好,聽話的,還有呢?”祝就將手機反扣到桌上,伸手把成泉往外推,成泉順勢鬆開了祝就,坐回椅子上,他想了想,還是問祝就:“你真的要包養我嗎?”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適合傳統的包養關係,他們之前在一起過,成泉傷害過他,按道理來說應當是見麵會紅眼的,祝就從前不是亂搞關係的人,現在變成這樣,成泉心裏很沒底,怕祝就隻是心血來潮,他隨時都做好了離開的準備,試探祝就的態度,能清楚自己要留多少後路。祝就說:“是。”,起身坐到了沙發上,對成泉拍了拍腿,成泉意會,走過去坐到祝就身上——剛才紅木椅子硌得他小腿生疼,還是沙發上舒服些。“包養多久呢?”成泉問他,對上祝就不太友善的表情,又解釋,“這種關係遲早結束,結束後我去哪裏?我總要為自己打算吧,對嗎?”祝就沒回答他這個問題,成泉就自己在心裏揣摩,他並不太相信別人了,自從在國內工作時相信一個麵色和善的大哥,跟他去了r國後被囚禁,偷聽到他想要把自己賣到霓虹區當鴨子的時候,成泉就不太能說服自己去相信別人了。他被關在出租屋裏很久,沒有計時的工具,也沒有通訊工具,那個人每天給他吃一點東西,聯係霓虹區會所主管,但是他們過來看成泉的時候都說他長得不夠漂亮,沒有把他帶走,成泉等了一段時間,最後偷了把刀,捅傷了帶自己來r國的那個人逃出去報警,才遠離了提心吊膽的日子。在沼澤裏滾了一遭,成泉工作結束後的每個疲憊夜晚都連著網上自己國家的網站,偷偷看top的官博又發了什麽關於祝就的消息,他知道祝就消沉了一段時間,甚至連比賽都沒有上,最後是粉絲呼聲太高,祝就才重新上了首發。他第一次回歸的比賽成泉看了直播,祝就瘦了很多,胡茬都沒有刮幹淨,眼下發青,但那場比賽沒出什麽錯,就是最後勝利起身和對手握手時,祝就遲了些站起來,被身邊的胡放拍了一下。祝就看上去狀態的確不好,所以之後的比賽粉絲也就不鬧了,隨緣讓他們的天才狙擊手上場,大家都說是因為top和祝就有矛盾、祝就家裏出事、祝就和隊友不合,各種猜測,卻隻有成泉知道為什麽。和top有矛盾的是他,家裏出事的也是他,與隊友不和的還是他。祝就隻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而已。他時不時想到祝就對他笑的樣子,其實瞞著大家在一起,還挺有意思,壓抑的曖昧和偷偷摸摸的小動作,愛情和夢想、執著掛在一起,的確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