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雲子用鬼子的的專屬密碼給關東軍的情報總部了電報,慌稱所有的財寶已經全部運入要塞內妥善儲藏。


    他們在要塞中找到了電機,加入柴油後恢複了照明。在狼群的幫助下也找到了鬼子的軍火和生活物資儲備倉庫,而這個數量龐大的叢林狼群落也成了他們的運輸車隊,幾乎將這偌大的倉庫搬空了。一直搬了十餘天。


    那偌大的狼窩成了溥勳的儲備銀行和軍火物資倉庫。更關鍵是特別的隱蔽安全,就是在地圖上表上位置,估計都找不到入口,而且還有狼群守護。


    安排妥當後,溥勳等人補充了槍支彈藥,隨身帶了些金銀洋錢、罐頭幹糧,悠悠然的往回走。也許是心情放鬆了,眾人一路說笑,一沒留神,竟然走進了一片深穀的邊緣,他們迷路了!


    為了怕老道擔心,溥勳早早的就把黑獒打了回去報平安。現在想想,真是後悔!


    正在犯愁時,珍妮弗現了一塊石碑,立於亂草叢中,刻著幾行滿文,溥勳和巧英兒、雲子都認得,寫的是龍興之地,擅闖者死!


    “這是我女真建州部的祖塋所在,是我大清的禁地,也是傳說中先祖大金皇帝阿骨打的藏金之穀。”溥勳介紹道。


    “後來的平西王吳三桂,駐守寧遠還是明朝將官的時候,曾派副將帶著兵卒3ooo多名,以破壞滿洲龍脈為由進入深穀,尋找阿骨打的寶藏,其中竟有2ooo多人即時死於其中,最後存活的隻有6oo多人,亦在1o日內旋即病死,檔案隻有四個字的紀錄——“誤染瘴氣”。


    據傳,此山穀中的毒瘴之氣已如同焦炭一般凝結成塊,散落於地,觸之即死;也有傳言稱深穀中鬼怪魍魎林林總總,都能夠吞吐毒氣,食骨吸髓,生人勿近。


    胖丫嚇得臉色白,等著驚恐的眼睛。


    “我倒也沒覺著有什麽不妥,這大概就像古墓門前的詛咒,嚇唬人的。”珍妮弗說道,雖然經曆了遊魂的磨礪,大咧咧的性格沒有絲毫更改,也或許就是因她這大咧咧的性格才能成功熬過這極大的精神痛苦,化去那諸多哀怨。


    雲子道:”我也曾在父親收藏的一卷宋版書中見過類似的記載,“瘴結見日光而化,浮於草木之間,日沉則降,積於地表,凝結成團,如焦炭石渣。豈不聞蠻景煙瘴,瀘水蜈蚣巴蛇,乃蠻地毒物?”


    珍妮弗答道:”說的是,我也看到過,但這些都是描繪南方濕熱地區的,怎麽咱這東北老林子裏竟有瘴氣?”


    眾人不置可否,看了看溥勳,他沉思了一會,說道:“那咱們就走走看?”


    大家都點了頭,便進了山,起初小心謹慎的走了小半天,未都覺出有何怪異之處。


    他們一行幾人在一棵枯死的槐樹下席地而坐,支起了一口小鐵鍋,就地劈了些槐樹枝子作柴火,把空投的牛肉罐頭和胖丫路上采的猴頭菇胡亂燉了一鍋,胖丫自然沒吃過,眼巴巴地瞅著咕嘟咕嘟的翻滾著的罐頭湯,一個勁地咽口水。


    溥勳看在眼裏,打心裏覺得這個呆萌萌的山裏丫頭,可愛的無與倫比,便隨手將自己的軍用飯盒給了胖丫。


    她忙接過來猛扒了兩口,傻嗬嗬的笑著,不經意的抬眼看看遠處,臉色突然變了。“壞了,咱怎麽走到這裏來了,這地方叫長蟲溝!咱們得快走。”


    看出溥勳等人的疑惑,胖丫顫抖著說起她聽自己的三叔講起的舊事,當時天氣十分炎熱,下午天剛擦黑,金溝裏的夥夫二狗子去附近的泉子擔水準備晚飯。快到山泉邊時,猛見一大水桶粗、約有2o多米長的怪物正在泉裏喝水,黑底色、火紅的晚霞撒在怪物身上,卻出逼人的寒光,當即嚇得昏死過去。


    直到天擦黑了,他娘也沒見二狗子回來,心裏越想越擔心,便央告眾人進山去找,那時胖丫的三叔才十幾歲,他第一個現昏倒的二狗子和不遠處的巨蟒,據三叔說,那巨蟒有魚鰭,奧,還長著雞冠子,人們都不敢向前,直等到巨蟒喝飽了水,爬走了,才趕過去救人。後來這地方沒人敢來了,長蟲溝的名號也就叫開了。


    自從此事一出,山下房子地基裏都撒了厚厚的一層雄黃。而且房簷下的柱子改成了方的,就是為了防蛇上房,因為圓的柱子光滑,蛇爬起來輕鬆,而方的柱子爬起來阻力就大了。


    說著胖丫縮著脖子小心翼翼的環伺著周圍,緊張的一個勁兒咽口水,一斷枯枝突然從槐樹上掉了下來,啪的一聲落在了胖丫的腳邊,嚇得她“嗷”的一聲竄出去3米多,躲在浦勳背後,臉色白的像撲了麵粉似的。


    珍妮佛先是一驚,緊接著嗬嗬的笑起來:“哎喲,胖丫,你這山裏姑娘還這麽膽小啊,一根枯樹枝就把你嚇成這樣,說著就想彎腰去撿那段掉落的樹枝。。。


    “慢著”,看出不對勁兒的溥勳衝著珍妮弗喊了一聲,但為時已晚了。


    地上的“枯枝”突然躍起,一口咬在她的手腕上,“砰。。。”一聲槍響驚飛了半林子的鳥兒,子彈崩斷了“枯枝”後打在了槐樹上,又蹭掉了一大塊樹皮,開槍的是巧英兒。一切電光火石一般,根本來不及瞄準,憑的全是感覺,也就一抬手,7、8米的距離沒有絲毫偏差,練的就是這功夫。


    珍妮弗兩眼一翻,身子一仰就往地上躺,這下可嚇壞了浦勳和雲子,倆人一個箭步上前幾乎同時接住了她。


    眼見著珍妮弗隻有了出氣沒了進氣兒,嘴唇費力的蠕動著擠出了幾個字:“我要死了。。。。”


    雲子一把抓她過被蛇咬傷的手腕去看,愣了一下,突然撲嗤一聲笑了,“起來吧,別嚇著貝勒爺,蛇咬在你手表上了,你看牙就鑲在表帶上,根本沒咬透。”


    珍妮弗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突然放生大哭,:“我的浪琴表啊!”見她這個樣子,溥勳和雲子都不忍笑出了聲。巧英兒,卻自顧自的去看那條死蛇,“奇怪了,我從未見過這種蛇,再說了,長蟲這時候應該還在貓冬呢!”巧英兒的話引起了大家的關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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