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道:被溥勳他們俘獲的這家夥是當地一位土司的親信武官,因為小妾跟別人私奔,竟然找來了巫師做邪法!為了追回一個仇人,竟然要用殘忍的扒皮之術虐殺無辜之人!


    聽的珍妮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走過去就要拳腳相加。被溥勳給攔住了!


    雲子說到:“此人隻圖快意報仇,哪裏管什麽人道不人道?再說了,奴隸在他們眼中根本就和牲畜沒有什麽分別!”


    那家夥受到了驚嚇,一時不敢抬頭,不再作聲了!


    溥勳接著問道:“這種邪術有效嗎?”


    “有效!”見溥勳關注這種方法,自以為是同道中人!這家夥來了興致!開始繼續白話!


    不知道是這種邪術真的有效!還是巧合!就在實施後的第二天,派出去的哨兵就在附近的一個山穀中找到了殉情而死的一對男女。


    他怒還未泄,將屍剁碎了,架火焚燒。將灰渣鋪在通往集市的路上,人人踩踏!


    這仇怨埋藏在心中到底有多深?他們之間的三角戀情到底有多複雜?溥勳不願在去思考求證!


    而是,在腦海中構建起一個懷疑的種子!


    “說!這些人是誰?為什麽殺了他們?”溥勳厲聲問道,伸手指向那兩具空空的牢籠!


    空氣瞬間凝固住了!那家夥驚恐地長大了嘴巴,似乎被觸及到了心中的禁區!


    是啊!如果說,那個邪術已經成功!那這些被扒了皮的人是誰?為什麽被殺?而這些關在另一個籠子裏,還活著的人又是誰?


    在溥勳犀利的眼神注視下,那小子哆哆嗦嗦的說道:“這……這些是……是試驗品!是用來實驗的!”


    “胡說!”雲子厲聲喝道:“你剛才還說,這邪術有效,怎麽會用這麽多試驗品?“


    這家夥眼神兒躲閃,偷偷的瞄向那個法相莊嚴的少年喇嘛!


    看來少年時知情人,但溥勳注意到少年平靜如初,好像不願過問這些世俗之事!便不再去打擾。


    但是有了第二個知情人,這事兒就好辦了!就算是擠牙膏,也能給全擠出來1


    溥勳當著武官的麵走向了少年喇嘛!然後突然停住腳步,轉頭說道:“不必費力了!我們問這位小師傅就是了!把他扔進林子吧!”


    幾個姑娘拖起他就往拋石機上放!


    這家夥一下子就癱軟了!大聲的叫嚷著:“我說!我說!隻要答應給我一個全屍……”他拚命的掙紮!


    “把他拖回來吧!聽聽他到底能說出什麽。”溥勳說道。


    於是,那個小子又被拖了回來,趴在地上像一灘爛泥一樣。他也目睹了別人,被這種植物孢子腐蝕消化的慘狀!所以現在對他來講,活著已經不敢想了!有個痛快的死法,留一具全屍!已經是奢望!


    “別在問一句說一句!有什麽一口氣全都說出來。”雲子嗬斥道。


    “好的,我說!”那家夥耷拉著腦袋,把所有知道的因果都說了出來。


    在這次追捕私奔的小妾和她情夫的過程中,他所用的邪術得到了驗證,這種殺人於無痕的辦法,讓他勾起了心底的陰暗欲望。


    他在跟著土司,鞍前馬後的這些日子裏,自己的野心也漸漸的培養了起來。作為土司身邊炙手可熱的武官。他目睹了自己的主子威風八麵,鼓樂征伐從天子出的權柄。


    生殺由己,一方諸侯,這種日子在他的腦海中打下了深深的老烙印。


    一顆包藏著的禍心漸漸的顯露出來。


    她想用這種扒皮詛咒的邪術弑君篡位。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當這種邪術被暗中實施後,土司卻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他找到巫師去問,人家說是因為獻祭扒皮的人八字不對。


    本來嘛!這些奴隸的生辰八字本來就不夠準確,碰運氣的成份很大。


    在這幾個月裏,不知被他活剝掉幾許奴人。但是,都沒有效果。所以他就開始找有明確生辰日期的小官吏,但是沒有不透風的牆。


    他要謀害主子的事兒不脛而走,於是他便把所有的知情人和有關聯的人都給抓了起來。


    思來想去,為了不留一點痕跡,他便帶上了被扒了皮的屍體,以及所有的知情人來到了這個荒蠻之地的月光藍蓮的棲息之林。


    天地昭彰,自有因果報應。在他即將把所有的痕跡抹去的時候,卻碰上了溥勳他們。


    溥勳回頭看了看那位少年喇嘛,開口問道那個武官:“這位小師傅,是你的家廟喇嘛?”


    “不是,他冷不丁的,到了我的府門外,本來我以為佛爺臨門,是好兆頭。誰知道,他一開口,就是讓我回頭是岸。否則必遭鐵杖擊頂而亡。我從他的話中,感覺到他可能是知道了我的所作所為,所以......”


    沒等這家夥說完,珍妮弗就打斷了他:“所以你就殺人滅口?所以你就毀屍滅跡?”


    這小子垂下了頭不再說話。


    雅兒嘀咕道:“哼,這土司也不是好東西,這位小佛爺為什麽要舍生去攔他。”


    溥勳看了看雅兒,又看了看那位少年喇嘛,說道:“依我看小師傅不是要救喇嘛,而是阻止他繼續為了達到自己弑主自立的野心,而以扒皮這種方式,去傷害無辜的人。”


    巧英兒說道:“這個實施邪法的人該死,那個提供這種邪術的巫師同樣應該收到懲罰。”


    在姑娘的提醒下,溥勳厲聲問道:“說,那個巫師在哪兒?”


    那家夥知道,再隱瞞什麽已經毫無意義了!他隻好把巫師的情況也和盤托出。


    這個邪惡的家夥,原本是土司的座上賓,而因為太過殘暴,經常用人血和內髒及肢體來搞一些,黑魔法的實驗,而被土司訓斥,並趕了出去,卻被這個武官所賞識,並藏在了家中。


    溥勳聽完了他的敘述,突然有了一種想法。雖然隻是一種感覺,卻分廠強烈。


    他覺得這所有的事情,都是巫師在一步步推動,這個巫師才是幕後的黑手。如果這個推斷成立,那麽這個家夥有什麽目的呢?他僅僅是為了感謝這個武官的收留之恩,還是單純為了報土司逐出家門之仇?


    且聽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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