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溥勛和老鏢頭,四個姑娘,三位挑選出來的鏢師,按照事前的約定,前往一處縣城,準備交接鏢車!


    但是,他們費勁周折找到的卻是一處空院子!偌大的宅子裏,人去樓空,隻留下了一位又聾又啞而且眼花不識字的守院老奴!他們什麽也沒有打聽出來,盡管帶著諸多不甘,但是也隻能現將這個深深的疑問擱置下來!


    與老鏢師和大帥分別後,溥勛他們收拾行裝的同時,也收拾心情,重新上路!


    為了避開鬼子,少些麻煩,他們時常穿林子,鑽山穀,隻要是騎馬過得去的小道,就行!


    這一天,他們遊蕩到了一處山穀,越過山梁時,耳邊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巧英兒說道:“主子,看來這深穀之中,有一條大河經過!”


    溥勛點了點頭,應聲道:“好啊!這種波瀾壯闊的情懷景象到是久違了!走,咱們去看看!”


    他們騎馬躍上山脊,向穀底望去!在陽光的照耀下,有一股七彩虹霞升騰而起!那霞光升騰之處!


    看到一座寶塔,利於一段湍急的河流中間,塔身有些傾斜!那道光華,正位於塔頂,溥勛不由得吟到:“江心似有炬火明,飛焰照山棲鳥驚。”


    珍妮弗問道:“主子啥意思?”雲子答道:“這是中國北宋大文豪蘇軾的《遊金山寺》。”


    “天哪!那寶塔竟然會修建在江心之中!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你們看,那寶塔已經被水流衝歪了!”珍妮弗後知後覺的說到!


    雅兒走上前去看過後,竟然二話不說,翻身下馬,朝著寶塔就拜!


    珍妮弗問她:“雅兒,你這是幹什麽呀?你認得這座塔嗎?莫非還是什麽名塔!”


    雅兒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認得著塔,卻認得出這道霞光!這是河神的現身法光……”


    珍妮弗一笑,說道:“你想多了!依我看,那隻是江流碰撞在寶塔的基座上,激起了水霧,反射出了太陽光的七色華彩而已!”


    珍妮弗取笑完雅兒,回頭問其他的人,說道:“你們說是吧?”但是卻見溥勛、雲子和巧英兒卻表情嚴肅!


    她差點沒驚掉了下巴,砸到了腳麵子!又問道:“主子,你們還真信呀?這……這簡直是無稽之談呀……”


    “先不討論了,咱們下去看看……”溥勛翻身上馬,順著一個緩坡,往穀底走去!姑娘們趕緊緊隨其後。


    走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他們來到了一條江邊的棧道之上,他們翻身下馬,牽著馬往前走去!


    此時他們才現,那寶塔周圍是香煙繚繞,渡口上人流如織,一派香火旺盛的景象,看上去倒是個有求必應的寺廟靈塔。但這卻反而讓溥勳的心中浮動出陣陣的陰晦憋悶之感,他清楚的意識到,這種感受背後的隱喻,這寶塔之下的分明是妖不是佛!


    溥勛看到,在清幽秀麗的江水之中,挺立著一座古老的斜塔,帶著明顯的明代特征。共分為五層,塔底有兩丈見方、高十餘丈,塔身呈八麵體,塔頂八麵飛簷;每層各開一窗口。整整算是一座高大雄偉之塔!


    但就是這樣一個體量的巨塔,竟然坐落在了一個隻有十丈見方的江心小島之上!讓人不由得讚歎不已!但是此時已然傾斜,整個塔身向外傾斜足有四五尺,顯得搖搖欲墜,不免又覺得有些可惜!


    但隨後他們卻現,這種傾斜似乎是有意為之!因為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這塔都是傾斜的,沒能找到垂直的一麵!


    “這是視覺誤差嗎?還是建塔工匠在建塔時考慮到江心風力和地基等因素而精心設計的。”雲子好奇的問道。


    溥勛未予置評,而是緊緊地盯著江邊拴在石柱上的一條破舊小船!還有那個坐在船尾抽旱煙的艄公!


    那人一副漁民打扮,雖然是蹲著,卻看得出,身材魁梧,足有八尺有餘!短衣衫,打著赤腳,渾身的疙瘩肉,顯得健壯孔武,漏在外麵的皮膚都曬得黝黑,是冒油似的那種亮的黑,頭上剃的精光,微微留著點兒山羊胡兒,大約在三十歲左右年級!


    他的肩膀上搭著一條雪白無垢的麻布汗巾!緊緊地閉著雙眼,一副旁若無人的悠閑樣子!但是巧英兒卻注意到,此人的耳朵會隨著喧鬧聲音的方向輕微的轉動。真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巧英兒心裏暗暗吃驚:“此人耳功不凡!”


    溥勛也對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船上沒有既沒有漁網魚竿兒,也沒有魚叉漁簍!再加上在正對船頭的岸上排隊等候的人群,這大概似乎應該是條渡船!這大河的對麵是懸崖峭壁,很明顯這條渡船一定是專門擺渡人們去江心寶塔去的!


    他回頭看了看姑娘們,都是一臉的好奇,笑了笑,便帶著她們走了過去!加入了那個由十幾個人排成的長隊!


    珍妮弗好奇的問道:“主子,你說奇怪不奇怪!這船上明明空著,岸上也有這麽多人等候,那個擺渡的,卻有心思在那裏抽閑煙!”


    其實,這個疑問早就徘徊在了溥勛的心頭,聽到珍妮弗文化,他笑了笑,說道:“不隻是這些。”說這話,悄悄地在腰上抬起一食指一指,說道:“你們看,那些準備擺渡的人除了香燭貢品,還帶了什麽東西?”


    “公雞?”“是每人兩隻公雞!”雅兒和珍妮弗先後答道!


    雲子問溥勛:“主子,這是給塔中神祇的貢品嗎?”


    溥勛沒有回答,而是轉問雅兒道:“雅兒,剛才你看見河中之塔,二話不說,納頭便拜,說是河神顯聖,那你可曾聽說,祭祀河神都需要什麽樣的貢品呀?是這錦羽紅冠子的公雞嗎?”


    雅兒一愣,咬著嘴唇,搖了搖頭!皺起了眉頭,吱吱嗚嗚了半天,說道:“這倒沒聽說過!什麽樣的也有,並無成例!有用豬牛羊三牲的,也可供果品饅頭,我猜……我猜公雞應該是此地的風俗吧!”


    珍妮弗是急脾氣,說道:“還猜什麽?問問多好!”說著便把韁繩遞給了雅兒,徑直走向一位麵向和善的老太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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