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其勇!你給我站住!”客廳裏傳來女人的怒叱聲,不用懷疑這個人就是我媽。而那個被他連名帶姓稱呼的男人就是她老公,也就是我那個不成材的老爸。


    “你他媽的能不能不要煩啊!每天這樣大呼小叫的你不累,我聽著還累呢!”


    “你!……”


    不要以為這個沉默代表她無話可說了,以我對他們這種天天上演戲碼的了解,現在老媽應該正在找可以用來做武器的物品。至於是什麽,那就要看老爸今天的運氣了。


    剛才自己從客廳進來好像沒看見什麽可以拿得順手的東西,除了5分鍾前剛在桌子上切過西瓜的水果刀。


    “喂!你這個女人發什麽瘋啊!”


    大概是因為我將起居室的門開著吧,今天聲音聽起來格外的吵人。


    “喂!夠了哦,再來就過頭了。”


    “你給我去死!”


    真不明白兩個人這樣天天爭吵很有意思嗎?連我這個做他們兒子的人都很受不了了,真不知道難道這就是他們大人口中所說的生活樂趣嗎?


    正當我這樣想時,門口卻竄進來了一個人影打斷了我的浮想,是老爸,看他的樣子有些狼狽,身上的襯衫袖筒上有個長長的裂口。至於會變成這樣的原因在2秒鍾後也出現在了我的眼前,老媽很凶悍的拿著水果刀也跟了進來。


    “你有膽子別跑啊!畏畏縮縮的樣子像什麽男人啊!”跟著跑進來的老媽氣憤地嚷道。


    “你拿著刀我不跑才怪呢!”


    “少來!不要裝的你好像沒拿刀砍過人!挨幾下有什麽了不起的。”


    “張宜,你不要太囂張了!我看你是女人讓著你罷了,別把我惹惱了。”老爸被逼的沒招了隻會說些廢話。


    “好啊!”老媽根本就是在等他這句話,真不知道這種每天循環發生的事實為什麽都不能讓老爸得到教訓呢?


    我用眼睛很認真地盯著電視機看,努力的不想被他們吵到,這種事對我而言早就沒了意思。


    我知道老媽接下去的行動就是很幹脆的用刀去劈那個滿嘴廢話的人。


    一秒鍾後,我聽到這樣的聲音——“自己去醫院!”


    隨後就是水果刀被隨手扔掉跌落在地上的聲音,隨便瞟了一眼就在離我坐著的沙發腳邊3公分不到的地麵上。


    “你這個神經病女人!瘋婆娘!”


    轉眼看了老爸一眼,還行,隻是胳膊上被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中間正在滲出鮮紅的液體。


    “怎麽樣!你還想打?”老媽即使棄刀不用在氣勢上也同樣不減剛才。


    “你……”


    不知道如果老媽不是她老婆,老爸會不會真的動手呢?或者,其實隻要是女人老爸都不會動手呢?


    反正現在他也隻能有氣肚子裏憋著,因為在我的印象中他不論被老媽砍得多慘都隻有自認倒黴的份。而且要說嘴上功夫他更加沒得看了,從開始被罵到結束是家常便飯。


    不要懷疑,我家從來都是上演全武行的,而且都是真戲真做絕不摻假。


    感到驚奇嗎?是不是開始好奇我家是幹什麽的了。其實很簡單,我家這對老爸老媽都是道上混的,所以對他們而言打架動刀子都隻是幼稚園階段罷了。什麽道?黑道唄。


    看來他們還有繼續下去的欲望,可惜我這個唯一的觀眾已經沒了看戲的想法,而且他們也嚴重地打擾到我看電視,已經不是我想裝沒看見就可以的了。


    “夠了,都出去!要打去客廳打,我要看電視。”不是很心甘情願的彎腰撿起地上的水果刀,然後用力擲向門外聽到它在客廳落地的聲音。


    他們看了我一眼,也沒說什麽就很自覺地向門外撤去。


    五分鍾後我聽見大門被很凶狠的甩上,那應該是老爸出門的聲音,不論是去醫院還是外麵找人幫忙也有可能,總之他還明白在這個屋子裏是沒人會理會他的傷口的。


    起居室總算是恢複了我一個人時的平靜,可以安心看電視了。透過開著的門,我好像在一個角度看到了老媽上樓的身影,還是那麽意氣風發沒有絲毫的不安。在別人看來,這大概是不可思議的情景吧,哪有做妻子的拿水果刀砍老公的,而且事後還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可對我而言早就看到麻木了,今天她還會叫老爸去醫院已經是很好的事情了,平時的她可是砍好人就直接扔刀睡覺去了,管都不管被砍到的人會幹什麽。


    當然這也意味著她一天“運動”的開始,而且還是量大得驚人的那種。有了個開端,然後在去睡覺沉澱一下,用她的話說“睡覺是為了安撫情緒,否則擔心自己會出手太重”,因為接下來就是我的練習時間了。


    我曾經聽別人說過老媽的空手道已經是武術家的等級了,而且還有傳統的中國功夫、跆拳道在身,還學過泰拳?這個不是很確定,總之隻要是和打架有關的她都沾點邊,話說白了,她就是喜歡打架。


    兩個鍾頭後,在我聽見她起床的聲音後,便換上練功服向二樓練功房走去,開始了已經連續了五年卻每天都在做的事情,也將會一直持續下去。


    八年後,我十三歲的某天下午——


    “小飛,和媽媽約定好,右手的手鏈絕對不可以拿下來,它是一個封印。從現在起你已經擁有的一名武術家的實力,而武術家的右手就是殺人的工具,從現在起除了為了自己重視的人不論發生什麽都絕對不可以用右手去打架,哪怕是為了自己都不行!答應媽媽!”


    “知道了,你有點煩。我不會再拿右手和別人打架了,即使隻用一隻左手我也不會打輸的。”


    十一年後那是我十六歲,也就是做了約定後的第三年,我直升了東邦學園的高中部在這裏繼續我的中學生活。


    東邦學園是我所居住的城市中學費最高的學校,原因很簡單這裏是絕對的貴族學校,從腳上穿著的皮鞋到每個人課桌上的電腦都是學校統一配置的,而且還是該死的全封閉式管理要求每個人都必須住宿。


    不過這對我而言可不是什麽讓人十分頭疼的事,因為我有特權——以初中部學生會會長的身份直升上來,在還不到半年的高中部學生會會長換屆選舉中原先的那位就被我很不客氣地斬落馬下,屈居於副會長的位子。


    不要以為他有什麽不甘心的地方會和我作對,那種事我從來就沒有擔心過,而且別人也不曾以為他會對我怎樣。


    想問為什麽嗎?原因很簡單,東邦學園不僅是貴族式的學院而且也是傳統式的貴族學院,這裏是男校沒有女生的存在。而我恰恰就長了一張可以亂人心魂的臉皮,別人說我漂亮也曾有人說我美麗,或者還有什麽其它的形容詞吧?我並沒有十分去在意。


    我們這裏的學生大都是家世豐腴家底厚實人家的孩子,也是從幼稚園起就一直在東邦混到現在的,除非是一些俗稱“暴發戶”家的孩子是中途轉學過來,總之在這裏,就是男性的世界,所以男男風盛行也是正常的事了。


    不管怎樣,我現在就是東邦高中部的學生會長,在這裏我就是王者!沒有人可以挑畔我的勢力和權威,在全校風氣的影響下我也有我的愛人而且不隻一個,這些大家都知道但沒有人有怨言。


    “duke·飛是不可以被獨占的!”這是大家之間都默認的遊戲規則。


    但卻在這時,我們的身邊卻出現了一個人,一個改變了我一生的人……


    今天是周末,根據校規隻要上完了最後一堂課就可以離校了,到時校門口肯定又是一片擁擠的景象,每家都會派出專車來接他們的少爺回家渡周末。


    而我突然覺得有些意外的煩躁感,大概是因為我不同於別人的興致勃勃,對回家沒什麽興趣甚至可以說有些討厭!於是便叫了一個對我還不錯的學長來陪我,現在我們就正在學生會的辦公室中,這裏周末是不會有人再來的。


    “唔……學長……再快一點……啊!”不要懷疑,這種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的確是我發出的。因為他真的很棒,能令我感到很舒服這也是他現在會在這裏的原因之一。


    “duke……你的味道還是那麽好,快把我吸幹了……”


    說完,他的唇就鎖住了我的。


    “唔……”


    一個長長的法式熱吻奪走了我的呼吸,在我被他吻的完全陷落在情欲中的時候,他的卻突然離開了我的唇瓣。


    “嗯……”我有些不開心的輕哼到,這種中途被拋棄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duke,讓我叫你‘飛’好嗎?”


    聽到他的這句話後,我的不爽感立刻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連高漲的情欲都一下子降了幾度。


    “……”我看了他一眼,道:“大家都是這樣叫我的,而且我也喜歡‘duke’這個名字。”


    “那隻是別人給你的稱號罷了,並不是你真正的名字,飛……讓我這樣叫你好嗎?”


    “學長,我不喜歡被別人這樣叫,不要勉強我好嗎?”雖然他聽上去我是在和他商量,但我知道他能聽懂我拒絕的意思。


    “飛……我想和別人不同……”


    我心裏開始有些不高興了,本來就煩燥的心情再加上他的不識相。我用力將他壓在我身上的身體推開,雖然重量不輕但對我而言是很輕鬆的事,起身後便背過身體開始整理起身上淩亂不堪的衣服。


    “duke!不要!”一雙強健的手臂從後麵牢牢地圈住了我的身體,蠻橫的力氣讓我掙紮不了分毫。


    和我料想的一樣,整個人被他180°旋轉過去。


    “學長,不要這樣。”我說得仿佛沒事人般事不關已。


    “duke,我知道我錯了,不要生氣好不好?”


    雙臂被他緊摟著,他的兩隻手緊緊地抓在我的肩上強迫我正對他。可惜,回答他的隻有無意義的眼光,我也沒有要掙紮的意思。


    “求求你了,duke,不要生我的氣!剛才的那些話你就當沒聽到好不好?都不算數!不要離開我。”


    不知道是他學聰明了知道我不會理他,還是他根本就已經自以為是的不要答案了呢?總之,接下來發生的事他壓根沒了詢問我意見的意思。


    我的身體重新被他壓在了學生會的辦公桌上,手將我剛才還沒來得及整理的領口拉得更大了……


    算了,看在他一直對我不錯的份上就當這是最後一次吧。


    我開始回應慢慢在我唇上蠕動的唇瓣,大概是感覺到我的態度,它的主人更加熱情的將舌頭探了進來,這種高超的接吻技巧也是我喜歡他的原因之一。和他接吻很容易讓自己跌落進情欲的漩渦中,可以忘記一些不開心的事,完全安全的體驗情趣的快感。


    “嗯……”一隻燥熱的手掌不知道什麽時候摸進了我的襯衫裏麵,貼著我胸前的肌膚開始滑行。燙燙的溫度讓我覺得心跳開始有動靜了,溫暖著我整個胸前。


    “啊!”壞心的男人,居然用兩根手指夾住了我那裏,還很惡劣地拉扯著。


    “duke,為什麽不管幾次你的身體都這樣敏感呢?除了我之外,你應該還有很多情人吧。”一邊挑逗著我胸前的褐色果粒一邊說道,學長的話沒有錯,除了他之外我的確實和許多人做過。


    “你不喜歡嗎?”即使不是有意的,卻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嬌媚過頭了,一點也不像是個男人發出的聲音。


    不過這個我已經習慣了,每當我陷入情欲中的時候聲音就開始嚴重的變音,而且這樣的狀況好像非常被我的情人們所喜愛。他們總是說喜歡我這個時候的聲音,所以會更加賣力地討好我,希望我能發出更多的吟嚶聲滿足他們的欲望。


    “不!當然不會咯!”像是急於證明般,除了一隻手對我的踐踏之外又加上了他的唇開始刺激我的另一邊。


    “唔……”突然湧來的熱流直衝向我的腦門,被它侵襲的我有些微微的承受不住,臉龐被紅潮占據,濕潤的上唇被自己的牙關緊緊咬住。


    “這樣就受不了了嗎?嗬嗬!這可不像你哦!”男人壞心的笑聲傳到了我意識不清的腦神經中。


    “學長……你……好……惡劣……”鬆開上唇我勉強道。


    “嗯!……”剛剛被自我釋放的唇間又被人搶奪了過去,一對熱熱的唇覆上我的,我的唇瓣被狠狠的啃咬著,濕粘的舌頭還會時不時有意無意的掃過還發著痛楚的它們。


    這樣的熱度使我很受用,輕眯著雙眼我窩在他的懷中享受著他為我帶來的舒適感。


    “duke,你知道嗎?不論你怎樣的表情都能讓我興奮。”


    感覺自己的臀部被他托起向著他身體的某一點,一個輕輕的摩擦後我身前的一個軟處被某個硬硬的東西戳了一下,當然我知道那是什麽。


    “學長……”勉強睜開朦朧的雙眼,我輕輕的叫道。


    “感覺到了嗎?敏感的小東西,想要嗎?”


    “嗯……”麵對欲望我從不逃避。


    感到自己的製服襯衫正被急躁的褪下,“學長,你很心急哦!”突然我有些惡作劇的輕笑道。


    “呼!看來我的小東西不僅敏感還很壞呀,嗯?正在調笑我嗎?”


    看到他的眼神,我知道接下來會有些特別的事情會發生的。


    我感到他突然放棄了對我襯衫的糾纏,開始低下頭去撥我的褲帶頭,我有些期待的將身子放低。


    抽走皮帶隻是很簡單的一道工序,接下來應該才是有意思的地方吧。


    我感到肚臍的地方濕濕的,他居然棄手不用正試著用牙齒咬開那粒扣子,不可避免的那對剛才還和我纏綿的帶著濕意的雙唇正不規則的掃著我的腹部周圍。那種又癢又熱的感覺從外麵和裏麵同時騷擾著我的腹部,不可抗拒的開始有熱流向四周散發聚集。


    “啊……嗯……”


    再來是拉鏈,我原本以為他會接下來就拉開它,但卻不是,我感到學長居然用牙齒隔著我的校褲直接咬在了我的重要部位,當然是那種控製得很好的力道,我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感。


    “……唔……學長……”


    “嗯!”感到自己的那個部位正被他一點點的吃下去般,其實沒有,他隻是不停的變換著角度襲擊著那裏。


    “學長……我……”


    “怎麽了?我的duke。”像是聽見我的招呼般,學長終於放鬆了對我的禁錮,頭從下麵移了上來用手接替了那個地方。


    即使隻是這樣,我也感到輕鬆了很多。


    “學長……”


    “噓!”他將一根手指壓在了我的唇上,阻止我接下去想說的話。“再忍一下,我會讓你舒服的。”


    沒有等我回應,學長又再次從我的眼前消失了。


    那種漲痛的感覺愈發得強烈起來,隔著厚厚的校褲不僅是被他的受折磨著,還有他重新又移下去的牙齒,這種磨人的配合讓我有種想要釋放卻又不想消失的欲望。


    “學長……我……”


    “嗯?duke,你想要什麽嗎?”


    不!我開始有些不知所措的搖頭。


    象是向要逼迫我般,學長快速地拉下了那層礙事的布料,更加霸道地迫近了我。猛然間,我覺得自己被一股熱氣完全包圍住,天!那裏……學長居然很直接的將我那裏含入了嘴中,濕濕滑滑的感覺還有那種像火一樣的熱度……我會不行的……


    “學長……不要了……啊!”他居然在這種時候輕輕地用舌頭卷起了我的,那種有些緊窒的刺激讓我差點暈過去。


    “duke,為什麽?為什麽我不能是特別的,為什麽我一定要和別人分享你呢?知道我有多想一個人獨占你嗎?”


    “學長……你這樣做隻會讓我不再喜歡你。”這個男人看來已經很了解我了。


    “我知道!所以,哪怕是最後一次,我都要讓你永遠記得我!”


    他……已經猜到我會疏遠他了。


    不斷升級的強烈欲望得不到釋放,還繼續被緊緊的封鎖著。我感覺自己的意識在開始模糊,不!或許該說是快要被憋得窒息的疼痛。


    “學長……拜托……我……不行了……”學長嘴上的功夫總是我最大克星,隻要一這樣我就隻能求饒。


    接下來,就是被感覺著學長的疼愛,下麵的重要部位被一股暖流上下刺激著,不停的回蕩在溫潤的刺激中,終於……


    “啊!”我在一聲釋放中繳械了。


    “duke,duke……”


    我感覺自己無力酥軟的身體正被學長翻過去,臉向下貼著涼涼的桌麵。


    早就不知何時被褪去衣服的脊背光光的感受著涼風,但沒過兩秒鍾就有溫暖的感覺開始替我驅逐它了。我知道那是學長的碎吻落下,正逐漸的向下移去。


    最後,還是到了那裏。


    我感到自己的後麵正被學長握住並向兩邊分去,然後一條濕潤得像蛇一樣潤滑的東西滑進了裏麵,接著是一陣陣的搔癢感和想要其他更多的東西。


    “學長……唔……不要逗我了……”


    “duke,我會讓你知道我能給你別人給不了的東西!”


    “啊!”他進來了,那種炙熱滾燙的感覺填滿了我體內的空虛。


    ……


    這裏就是自己接下去的日子的工作地點嗎?


    ——東邦學園,全港最大的私立學園,純粹的貴族式學堂評價是超五星的。


    今天是周末自己隻是來這裏報到,下周才是正式的上班。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不禁感到驚歎,原來香港的有錢人的確是越來越多了。這裏大門外停著的車——實在是太誇張了,不僅僅是多而已!勞斯萊斯、bmw、積架……自己有種正在看車展的感覺,隻是站在一旁的不是香車美女而是一位位穿戴整齊的司機先生。


    呃?這裏就是教務科了嗎?


    “溫子安?”


    “是的,我接到通知今天來這裏報到的。”溫子安看著麵前這位教務科的主任正在十分仔細的看著自己拿來報到的通知單。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溫校董的兒子對吧?”


    啊?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我有些尷尬,這件事原來不是秘密啊。


    “嗬嗬!溫老師不用不好意思,我會照顧你的,我們平時可都是深受溫校董的照顧呢!這是應該的、應該的。”


    “呃,那麽謝謝主任了。如果沒什麽事我可以先離開了嗎?我想在下周正式上班前到處逛逛,了解一下學校的情況。”


    “噢!可以,當然可以!溫老師真是認真負責啊,要不要我找個老師帶你到處走走,給你當向導?”


    “不用了,謝謝。我自己去就行了。”


    “哦!那好,慢走哦!”


    等溫子安離開辦公室後,開始有人小聲議論到——


    “哎!那是誰啊?你看主任那副獻媚的樣子!”


    “你沒聽見嗎?溫校董的兒子,校董的公子!不是你我可以比的,主任這樣拍馬屁也是正常的,反正這種事本來就是他擅長的。”


    “溫校董?那個有名的教育家?”


    “除了他,我們學校還有姓溫的校董嗎?”


    “哦,他可是很有名的,聽說我們學校能有今天都是因為有他,不僅是教育界的名人而且還是我們學校最大的幕後老板。聽說他是為教育奮鬥終身,不是沒結過婚嗎?哪來的兒子?”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你去問主任好了。”


    “去!你當我是白癡啊!去討罵啊?”


    “嗬嗬!還蠻聰明的嘛!說不定是收養之類的呢,像溫董這麽好的人又有愛心,去孤兒院收養幾個孤兒也是正常的嘛。”


    “喲!看不出,你對溫董原來這麽崇拜啊?”


    “那當然!我們學校有這麽多超a級教師,不僅是因為我們這裏是私立貴族學園待遇好,最主要的就是因為他們慕溫校董的名而來的。”


    這裏就是他父親堅持讓自己來的地方嗎?


    和母親的約定,一定要讓自己在畢業後來這裏教書兩年。


    他到底有什麽用意呢?為了讓自己了解他當年堅持和母親離婚,他的理想已經實現了嗎?


    溫子安一個人邊想邊走的來到一條沒什麽人的小徑上,漸漸偏離了大道。


    這裏是學園的後山,有些花園的感覺,想不到學校裏會有這樣的地方。雖然自己不是什麽喜愛自然的人,但在這裏能有一種輕鬆的感覺,這裏四周唯一的人工產物就是那個正正對著自己有點遠的窗口。


    不自覺地,他起步走向了那裏,想著那裏有什麽有趣的東西。


    “啊!……唔……學長……”


    這種聲音?


    他一點也不陌生,應該是兩個人make


    love的聲響,可這裏明明是男校啊?怎麽會有這種事呢?那個呻吟聲明明是一個很好聽的女聲呀。


    人的好奇心總是會在不適時宜的那一瞬間跳出,溫子安也不例外即使他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在他伸頭將目光探入時,除了吃驚和不敢相信外,他已經感到後悔了,還有臉上火辣辣的溫度讓自己不能忽視。他清楚地看到了兩條赤裸裸的軀體糾纏在一起,那種驅使他好奇心的呻吟聲仍然在他耳邊回蕩著,像是有條小蟲在心裏瘙癢不停地煩著他。


    當溫子安被心裏的迷亂侵蝕的愣住時,他的存在也被室內的人發覺了。


    謝飛的身體仍然被學長壓在身下,但這並沒有影響他的警覺心。當自己落入別人視線的那種強烈感傳來時,他就知道有人來了並且正盯著自己。


    他沒有吱聲身體繼續享受著那種超快感,但眼神卻不再沉淪看向了目光的方向。那個男人的眼光好像挺有趣的,看到這種事有必要這樣吃驚嗎?如果真的不喜歡就離開啊,何必站在那裏擺出這樣的神情,他當自己是衛道夫,打算管管這裏,還是想教訓人?


    “嗯……唔……學長!”他越是這樣,自己就好好的演出戲給他看,就當是演員的職責好了不會讓觀眾失望的。


    我有意伸直雙臂將自己的身體更加靠近上方的那個人,有意無意的刺激著讓他更加配合自己的演出。


    “duke,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於是一場賣力的演出在我的希望下展開了……


    人站在窗外,溫子安的心情一點也不平靜,他意外地看到了一對清澈的雙眸。明知道自己站在這裏可以將一切都收入眼中,但卻沒有退怯反而變本加厲的在他的麵前上演著激情的戲碼。


    他,很特別。這是溫子安此刻心中的聲音,雖然自己不想站在這裏欣賞完整場演出,但眼睛卻又不受控製地看向那兩具糾纏的身體。不,準確地說是看向擁有那對清澈雙眸的身體。


    沒有任何動靜,在duke的注視下溫子安選擇了離開。因為他知道,身穿著這個學校校服的特別學生,他們總會再次遇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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