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此刻,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內心,從一開始我就沒想到,會有人站在我的身前擋著那些要殺我的風水師。


    現在,看著他們這樣對我,我是真的倍感欣慰。


    不過,今天的事情是我和施文山還有康永智之間要解決的,和他們這些局外人無關。


    發生這樣的事情,別說是我意想不到的,就算是施文山他們兩個,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蔡銘帶頭將我護住,那些擁戴施文山的人,現在大部分都斷了手,根本不足為懼,可以說,現在已經是我在掌控局勢了。


    “你們難道要反?別忘了你們現在可還是風水閣的人。”施文山不爽的說道。


    隻是,沒有人願意回答他這個問題。


    我雙手掐訣,瘋狂的運轉小周天,用來恢複自己的實力。


    “蔡銘,你們可以讓開了,這是我和他之間事情,你們不用參與進來。”我說道。


    蔡銘等人看著我,都站在了一旁,隻要施文山的人敢動手,蔡銘他們也會毫無疑問的出手。


    施文山看著我,嗬嗬笑了起來,不過下一刻臉色變的冷峻起來。


    “江辰,你還是太嫩了一點,不過你想殺我,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論算計,你根本鬥不過我。”施文山得意的說道。


    我看著施文山,現在他比我慘,按理說不應該有底牌的,隻是看他現在的這個樣子,難不成真的還有什麽手段。


    就在我想這個問題的時候,施文山看向康永智,兩個人相視一眼,點了點頭。


    緊接著,康永智從口袋掏出一枚口哨,接著給吹了一聲,然後將口哨給捏碎,從裏麵捉出來一隻肉嘟嘟的蠱蟲吞了下去。


    我眉頭輕蹙,難不成,這是想要借助蠱蟲的威力,來對付我。


    “江辰,這蠱蟲你可知道是什麽?”康永智淡淡的說道。


    我看著他沒有吭聲。


    “是勾心蠱。”康永智說道。


    聽到這玩意是勾心蠱,我也是一愣,本以為是什麽厲害的毒蠱,沒想到隻是控製型的蠱蟲,如此一來,那我便沒有什麽可怕的了。


    我對蠱毒並不了解,但是這勾心蠱,是對一個人控製才能用到的蠱毒,但是康永智手裏的這一隻蠱蟲,明顯就是蠱母,而蠱母是控製蠱毒的主要東西。


    康永智將蠱母吞下去,到底是幾個意思。


    “江辰,如果我是你的,現在就不會動手了。”康永智得意的說道:“我叫來一個人,讓他和你慢慢玩,我和施文山就先走一步。”


    “不過,你也可以出手攔住我們兩個,甚至是殺了我們兩個,隻不過你這樣做了之後很可能會後悔。”


    康永智的葫蘆裏,倒底賣的什麽藥。


    也就在這個時候,風水閣外麵的門被人推開,開門的聲音傳來。


    “你來猜猜,這進來的人會是誰!”康永智嗬嗬的笑了起來。


    我眼盯著門口的位置,等到外麵的人走進來,我看到之後,整個人吃驚不小。


    難怪康永智和施文山兩個人有恃無恐,原來是在這裏等著我。


    看著康永智得意的表情,我身上的殺機,頓時暴增,本就不能留的一個人,現在竟然還在這裏戳我的軟肋。


    該死的東西。


    “江辰,你就在這裏好好玩吧。”康永智嗬嗬陰笑著。


    就在他和施文山轉身離開的那一刻,我調動全身上下所有的氣力,直接衝了出去。


    “滾開!”


    在我衝過去的那一刻,一道人影攔住了我的去路,被我一拳給打翻在地。


    砰的一聲,一道殘影掀起塵埃,直接撞在了牆上。


    噗!


    康永智猛地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徹底沒有了氣力。


    我抓住他的脖子,一臉冷漠的看著他。


    “你知不知道,你兒子死的時候,是被我如何取出蠱母的。”


    “上次你不是要一根一根拆掉我的肋骨嗎。”


    “你知道,什麽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以其人之身嘛!”


    我緊握手裏的鬼杵,朝著康永智的心口猛地捅了下去。


    噗嗤。


    飛花血濺,康永智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嘴裏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你以為,將蠱母吞下去,我就得不到了是嗎。”


    “不得不說,你和你兒子一樣蠢,蠢到將蠱母給吞下去。”


    我收起鬼杵,朝著康永智的心口抓去,緊接著,原本康永智驚恐的眼神,瞬間充血,一雙眼珠爆出。


    我不殺你,是留著一絲慈悲,我要殺你,是因為你該死。


    四川聚會上,我擋著眾人的麵,破了康濤的胸,取了蠱母出來,這一次,我同樣如此。


    找到蠱母,我鬆開手,看了一眼倒地的康永智,緊接著一股子陰風吹來,康永智的鬼魂出現。


    “江辰,你等著,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康永智用威脅的口吻說道。


    此刻,我眉心的印記浮現,一道藍色的寒芒出現。


    這一刻,麵對康永智的鬼魂,我不再是江辰,我是地府冥司。


    康永智放完很快,準備逃走,但在我麵前,卻沒有了任何膽子。


    “你,你是……。”康永智變得結巴起來。


    施文山,還有周圍的人看到我眉心的印記之後,全都是一臉驚恐。


    “去死吧。”我風輕雲淡的說道,手裏的鬼杵朝著康永智的魂魄飛了出去,頓時煙消雲散。


    將鬼杵拿在手裏的那一刻,我眉心的印記消失。


    康永智死了,施文山徹底沒有了主心骨。


    “江辰,饒命!”施文山跪在我的麵前。


    “饒命?”我疑惑的問道。


    “在古墓裏你搶走我手裏鬼杵的時候,你的命就已經不是你的了,加上這次的事情,又何來饒命一說?”


    施文山渾身都在發抖,我舉起手裏的鬼杵,剛準備落下的時候,施文山大吼起來。


    “我願意將功贖罪,這風水閣閣主的位子我也願意讓出來,隻求你繞我一命。”


    這話一出,四周的風水師都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我想要這風水閣閣主的位置,殺了你我一樣可以坐在這個位置上。”


    手起手落,施文山同樣倒在了地上。


    我將手裏的蠱母,塞到了高雄的嘴裏。


    剛才康永智交上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高雄。


    從見到高雄的那一瞬間,我就明白他們的底牌是什麽了,高雄是我幹爹,康永智用勾心蠱控製了高雄,讓高雄對我出手,他和施文山好金蟬脫殼。


    如果換做是別人,很可能還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也因為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康永智才沒有還手的機會。


    剛才我出手,高雄還站出來阻攔,我一拳將其打昏在地,這才有了後麵的事情。


    現在看來,所有的問題都已經清晰明了了。


    將蠱母塞到高雄的嘴裏,我在他身上搜了一下,掏出一些臨摹的符篆,都是一些廢符,根本不起什麽作用。


    風水閣之中,現在已經是破敗不開了,那些個風水師,都沒有人敢動彈一下。


    “風水閣的地盤我要了,我不管你們是以地位還是以實力為尊,這閣主的位置我坐了,想在風水閣之中繼續做事的,可以選擇留下,不想做的也可以離開。”我冷漠的說道。


    “慶陽市之中,女生失蹤的案子,說到底都是康永智這雜碎做的,施文山與其狼狽為奸,自然也逃不過製裁,加上我本就與他有私人恩怨,現在他們兩個都死了,我與你們自然不會有什麽隔閡。”


    “不管今天是護著我江辰的,還是反對我的,這一筆恩怨,我可以不計較,但如果是選擇離開的,日後見到就是陌生人。”


    說完這些話,我在高雄身上連點了幾下,等他醒來,看到自己是在風水閣之中的時候,頓時嚇了一跳,在看到這裏的情況,高雄整個人都是懵的。


    我沒有和他多說什麽,臨走之前,我看了一眼蔡銘。


    “今日我喧賓奪主,先對你發號施令一番,慶陽市風水閣的會員,有願意離開的,就讓他離開,不願意離開的,登記下來,整理完之後給我通一個電話。”


    給蔡銘留下這一句話,我轉身離開,至於剩下的事情,我懶得去操心。


    坐在高雄的車上,我再也忍不住,直接一口血噴在了他的車上。


    本就懷著諸多疑問的高雄,想問我發生了什麽事,但看到我這個樣子,隻能就此作罷。


    回到高家,我一個人坐在臥室裏。


    一晃,就是兩天的時間。


    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不管是內傷還是皮外傷,我的傷口愈合都是格外的速度,別人需要五天才能恢複的傷口,我最多就是兩天時間。


    兩天時間,我的傷勢就全好了,這還是在我運行大周天的前提下,要是什麽事情都不做,隻是睡覺的話,多則五天時間,我的傷勢就可以恢複。


    我從房間出來,高管家正好過來。


    “江少,你可算是出來了,要是再不出來,老爺就要砸門了。”


    我尷尬的一笑,看了一眼四周:“幹爹呢,不在家嗎?”


    “老爺去處理公司的事情了,這段時間有太多的問題需要老爺去處理,還有那什麽風水閣,老爺也讓人去重新裝修了,還說你要是醒了就過去看看,他這幾天要在公司忙,可能回不來。”


    原來如此。


    想到這裏,我拿出手機,結果發現關機了。


    開機之後,好幾個未接電話進來,除了徐川李夢瑤和陸晴晴的之外,還有一個是蔡銘的。


    徐川他們不著急,我給蔡銘回了一個電話過去。


    “江辰,你讓我統計的人數我都給你統計好了,慶陽市風水閣的會員,總共四十五位,現在隻有十五位願意留在這裏,其餘的人,都選擇離開。”


    三分之一人選擇留下,二分之二的人選擇離開,和預估的差不多。


    “行,這件事情我知道了,風水閣現在恢複到那種程度了?”我說道。


    “已經恢複了一大半,你找來的人速度快,加上高老板又是你幹爹,速度自然不慢,應該三天後就可以完工。”


    聽完蔡銘說的,我準備開口再說一些什麽的時候,蔡銘那邊再次傳來聲音:“離開風水師的名單之中,也有我。”


    什麽?


    蔡銘的話,我是倍感意外。


    我和施文山鬥得你死我活的時候,是他第一個站出來護著我的,怎麽到了這個要走的階段,他也準備離開了。


    我確實是想不通這個問題。


    “這樣,我們在瀚海酒樓碰麵,就算是你要走,也得告訴我為什麽吧。”


    “半個小時,我們瀚海酒樓見。”


    我掛了電話,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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