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望龍聚氣地鎮陽,所以就壓在了寧家祖墳之上。


    這要是放在古代,吳家可是要出皇帝的,再不濟也要出個宰相。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四周的風水走時,是從望龍聚氣地延伸到寧哲家的祖墳那裏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吳鵬的爺爺壓在了寧家祖墳之上。


    但是,就算如此,還有一個問題我想不通,那就是這裏的風水局勢走勢,不好的一麵,都加持在了寧家的墳地上。


    這些年,吳鵬的爺爺沒有葬在這裏的時候,寧家好好的,為什麽望龍聚氣地埋葬上人之後,寧家就開始出問題。


    這一點我想不通到底是怎麽回事。


    “江大師,怎麽樣了。”


    我微微搖頭。


    “你父親有沒有給你說過,這片向陽山坡地為什麽不能葬人?”


    “還有,你們寧家的祖墳,為什麽要葬在下麵,而不是這裏。”


    被我這樣一問,寧哲也是一臉的懵逼,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


    “這一點我也不清楚,我以前問過我父親這個問題,我們寧家的族人為什麽要埋在下麵,而且還靠近水潭,下雨發大水說不定都要把墳包給衝了,可我父親也說不清楚,當時我太爺爺遷墳的時候,我爺爺也才剛成年。”


    “至於為了什麽,我還真的不清楚。”


    想到這裏我到一臉不解了,寧哲的太爺爺為什麽要這樣做,當時既然找了風水先生過來,為什麽不葬在望龍聚氣地的風水局之中,而要靠近這裏。


    現在這些年過去,寧家從沒出過事,顯然那個風水先生,是有真本事的,而不是江湖騙子。


    就以目前的風水局來看,寧家祖墳周圍的風水局,已經算得上是死風死水了,完全就是死局,除非是在墳穴之中動手腳。


    身為風水師,對於山水走勢,是很敏感的,寧家祖墳靠近水潭,這是風水局中的大忌。


    除非是上好的墳穴,需要用真水來加持風水局勢之外,其他的平穴,靠近水源意味著死。


    水性無常,加上水屬陰,墳穴本就是納陰的存在,靠近水的墳穴,對後代有害無益,現在這寧家祖墳,是將所有的忌諱都犯了。


    站在一顆蘋果樹下,看著樹上的青蘋果,我摘了可以哢嚓就是一口,果子很甜,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酸。


    “走吧,我們在大路上看看。”


    現在,我們三個人往下邊的大路上走,遇到新鮮的各種水果,程颯像個小土匪一樣,自己拿不了的東西,竟然塞到了我的手裏。


    到了路上,程颯一邊吃一遍吧唧嘴,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


    就在我們走到半腰的時候,看到另外一人從山下朝我們迎麵走來,這個人我見過,正是早上前來的時候,站在吳鵬家門口的那個邋遢之人。


    那人的速度不慢,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他身上有一股很重的香火氣。


    “寧哲,這個人,是你們村子的人嗎?”


    看著那人的背影,寧哲直接否定了。


    看他走路帶風的樣子,絕對不是什麽簡單的人,而且這人很有目的性,是朝著吳鵬爺爺的墳去的。


    “這個人並不是我們村子的,他去我家果園做什麽?”


    “他不是去你家果園的,應該是去吳鵬爺爺的墳上。”


    在我說完之後,寧哲一副略有所思的樣子,然後就要追上去,不過下一刻就被一隻手給攔住了。


    “我知道你想找他麻煩,但是現在並不是你找麻煩的時候,他應該是吳家請來的風水師,這個時候來這裏,顯然是有所圖的。”


    “江大師,既然你說他有所圖,你幹嘛還要攔著我。”


    “小不忍則亂大謀。”


    我無語的開口說道:“你想找他麻煩,理由呢,說他破壞了你家祖墳的風水,還是占了你家的地。”


    “破壞風水你能拿出證據嗎,現在我都還沒有弄清楚怎麽一會,你這樣去,我們隻會陷入被動。


    要是說占了你家的地,這就更好反駁你了這地本來就不是你的,你隻是承包者,對方要葬人,難道還需要給你說能不能葬在這裏。”


    寧哲的臉色有些難看,本以為他是可以沉得住氣的人,但是沒想到,是這麽的沉不住氣。


    不過他的感受我也理解,所以才出手攔他。


    隻是現在,這裏的風水問題是怎麽走的,我確實弄不清楚。


    “那現在我們怎麽辦,就這麽幹耗著。”


    我看了寧哲一眼,轉眼看向程颯的時候,這女人朝著懸崖那邊走了過去,我心裏一驚,趕緊上前阻攔。


    結果猛地一拉,她手裏的蘋果梨子掉落了一地,還有幾顆掉到了懸崖下麵,正好落在了水裏,掀起陣陣漣漪。


    “姑奶奶,你小心一點,這裏可是懸崖,摔下去粉身碎骨雖然不至於,但很有可能變成植物人的。”


    “我就想看看下麵有多高,而且下麵是水潭,就是掉下去也不會有事啊,而且這個高度,也不是很高嗎。”


    這程颯的心還真的是大,這麽高的懸崖,竟然還說不高。


    要是真的摔下去,恐怕她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吧。


    我站在懸崖邊上,往下看了一眼,整個水麵,波光粼粼的,而且帶動整個水麵。


    “你看你,不讓我靠近,你自己還靠近了。”


    程颯站在我身後無語的開口,我看著下麵的水麵,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朝著水裏扔了下去,接著噗通一聲,水花四濺。


    平靜的水麵,要是有東西落水,呈現出的漣漪就是圓形的,而且一圈接著一圈,但是現在出現的漣漪,卻是波浪形的。


    而且一道接著一道,像極了偏偏疊加的魚鱗。


    “江辰,你在幹嘛?”


    我沒有理會程颯,而是再次撿起一塊石頭,朝著下麵扔了下去。


    水花四濺開來,魚鱗般的水波帶動整個水麵。


    太奇怪了。


    就在我想著這事什麽原因的時候,程颯伸手也是一塊石頭丟了下去。


    “看什麽呢,不就是水波嗎,有這麽好看嗎?”


    程颯的一句話,點醒了我。


    “你剛才說什麽?”


    程颯被我這樣一問,也是微微驚訝了一下,然後看著我開口:“你沒病吧,我說你丟石頭下去,不就是水波嗎,有那麽好看嗎。”


    我看著程颯,腦子一抽,再次問出了一個傻逼式的問題。


    “你剛才看到水麵上的是什麽?”


    程颯看著我,然後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寧哲。


    “你沒病吧,石頭扔下去,當然是水波啊,還能有什麽?”


    水麵上是水波沒錯,但是誰能注意到,這水波的異樣。


    “白哥,這水波有什麽好看的,不就是正常的水波嗎,有什麽問題。”


    寧哲手裏的石頭扔下去,我們三個人看著這水波,他們兩個都是一副淡然的表情。


    結果,他們還是沒有發現問題的所在,如果他們都發現不了,那一般人自然也不會發現。


    “現在回去準備一些東西,明天早上我們再來。”


    回去的時候,我們走的速度並不快,快到村子的時候,那個邋遢的男人也出現在了我們的視線之中,而且緊緊的跟在我們身後。


    我們減緩腳步,對方也減緩腳步,總之就是跟著我們,他也不怕我們發現,而是光明正大的跟著。


    “這個人好奇怪,一直跟著我們,要不就走快一點,要不就走慢一點,現在他就跟著我們,是不是要對我們進行打劫?”


    程颯的話,聽得我也是一陣無語,對方要是打劫的話,在果園那裏就動手了,根本不會等到現在快到村子才動手。


    回到寧哲家,雖然已經過了午飯時間,但寧哲母親還是給我們留了飯菜。


    吃飽喝足之後,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我看了一眼寧父的情況,現在還算穩定,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在他臉上貼了一張黃符,防止他身上的生機流逝。


    “寧哲,我需要一些東西,你去幫我買回來,除此之外,我還需要準備一些其他東西,可能就我們幾個人,一下午的時間,根本不夠用,要是村子裏麵有信任的人,你幫我找幾個幫手。”


    寧哲一聽,想了一下,接著出去了一趟,等他回來的時候,帶了七八位老頭老太太。


    這些人的年紀雖然大了一點,但是身子還算硬朗,再說幹的活也不累。


    剛才進村的時候,我看到村子周圍有很多竹子,這些竹子,也是我需要的東西之一。


    “你去喪葬店,買一些五色紙回來,還有一米長的香,至少也要五十根,紙錢香燭之類的,你就看著買吧。”


    “如果時間夠的話,再買一套祭品回來。


    記住這些東西在進村的時候,用黑袋子或者其他東西包裹著帶回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裏麵是什麽,尤其是吳家。”


    寧哲開車離開去了市裏,我和程颯帶著這些老頭老太太,拿著砍刀去砍竹子。


    “小夥子,竹林這麽多的竹子,為什麽非得要竹節為七寸的,這竹子竹節長短不一的,想要找一根都難,更何況你要一百根。”


    聽到老太太們的抱怨聲,我嗬嗬一笑,看這麵前的竹子,伸手敲了一下,然後在上麵綁上了紅繩。


    竹子不粗,比一根手指粗比兩根手指細,而且每一節都是七寸長短。


    “這個你們不懂,我要這樣的竹子,自然有我的用意,我綁著紅繩的竹子,你們都可以砍掉。”


    “我們不懂,就你懂得多。”


    這老太太嗆了我一句,我也沒有多說什麽,畢竟正事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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