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智的付出,終究是把自己的命交代了出去,我雖然作法讓喬勇還了一半命給阿智,但是最多兩年。


    這些,是阿智願意付出的。


    喬勇對女人不感興趣,終究還是他自己心裏的問題,阿智的愛情,雖然是對一個男人,但我讀懂了這裏麵的含義。


    如果拋去世俗眼光,拋去繁衍生息,或許愛情可以得到再次升華吧。


    喬勇把命還給阿智,雖然斷了一條胳膊,但他得到的愛是這個世界上,應該算是最純粹的了。


    送走兩人,看著他們兩個幸福的樣子,隻可惜我幫不到他們太多。


    “師父,他們說得馬爾代夫是什麽地方,我也想去玩。”


    陳默童言無忌的開口。


    “這個地方很遠,他們是去彌補過去,也並不是去玩,當然這個地方具體在什麽位置,師父地理一向很差的,等你長大自己去吧。”


    我開口。


    我話說完,坐了下來。


    半個小時不到,一個三十冒頭的少婦,懷抱著一個四五歲的孩子,站在店門口猶豫要不要過來。


    而這小男孩,也似乎有些怕生,見我看他,將頭深埋在少婦的懷裏,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這少婦一臉愁容,一看就是有心事的樣子。


    “你要是有什麽想說想問的,可以坐下來慢慢說,如果我說的不準可以不用付錢。”


    我開口。


    少,婦看了我一眼,禮貌的衝我笑了笑,接著坐在了我的對麵。


    “你算的準不準。”


    少,婦還是有些質疑。


    我沒開口,而是笑了笑,拿起簽桶搖了兩下,接著放在小男孩的麵前。


    “來,抽一根。”


    小男孩看了一眼少,婦,在得到肯定後,這才伸手抽出一根竹簽。


    隻不過,在他伸手抽簽的時候,我看到這孩子的手腕處,有一處牙咬過的痕跡,而且牙印都已經變黑。


    我看了一眼手裏的竹簽,下中簽。


    簽數,以自身氣運加持,根據周身氣運,會抽到上中下三簽,簽數以上簽為吉,中簽為平,下簽為危。


    中下簽,已經算是危簽了,不過多了一個中字,說明這個事情還有的挽救。


    “你來找我,多半為了這個孩子吧。”


    我開口。


    少,婦聽罷點頭說道:“我在醫院聽說,這邊有個算卦的挺靈的,所以就帶著孩子過來試試,隻是不知道是不是你。”


    醫院,看來是顏王了。


    陳默出院之後,我還開玩笑的跟她說過,如果有人的問題醫院解決不了,讓她幫我帶點生意,看來這孩子就是了。


    “我是個唯物主義者,從不信鬼神這些,可是最近我兒子碰上些怪事,轉了好幾個醫院,都找不出問題。”


    少,婦自我介紹了一番,她叫楊穎,懷孕的時候就被渣男甩了,後來不忍心將孩子打掉,所以就生了下來。


    我問楊穎,這孩子遇到了什麽問題。


    “楊曄他不知道怎麽的,睡覺總是做噩夢。”


    做噩夢?


    每個人都會做噩夢,這應該算不上什麽問題吧,這東西就算是風水師也不可能完全避免。


    見我表情帶著幾分質疑,楊穎壓低了聲音。


    “能不能讓你兒子帶我兒子玩一會。”


    啊這!我無語的點頭,讓陳默帶著這個小弟,弟去玩一會。


    見楊穎這麽謹慎,我都在懷疑,有什麽話是這孩子不能聽得。


    楊穎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口說道:“半年前,我們小區發生了一件極其詭異的事情,說起來這和我們也扯不上關係。”


    “我住的是一般的小區,樓距也不大,事情是發生在鄰棟樓上,那天早上我帶著兒子在小區活動,就聽見樓上有慘叫,那叫一個撕心裂肺,當時小區遛彎的人不少,這個聲音也都聽到了,當時大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就準備上去看看,如果是夫妻之間打架,大家還能拉一把。”


    來帶事發的樓層,我們發現門沒鎖,就推門一看,這個場景可把我們這些人嚇壞了,當時我抱著我兒子,可能也是這個場景太過駭人,所以才有這樣的後遺症。


    發出慘叫的男人,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像是被什麽東西硬生生的給撕開一樣,而且身上還有不要牙咬過的痕跡。


    別說是孩子,就算是大人,看到這樣的場景,估計也得把酸水給吐出來。


    “後來我們報了警,我兒子也是從那以後,開始變得不安和害怕,要說這些都還不算什麽,有時候這孩子到了晚上就特別精神,我怕出了什麽事,就在跟前守著,誰知道這孩子越來越詭異。”


    “期初問題還不是很嚴重,我也沒有當回事,以為是孩子看到這恐怖的一幕給嚇到了。”


    “那為什麽現在才來!”


    我問。


    楊穎聽到,趕忙解釋:“我不相信這些,所以就帶著孩子各個醫院跑,今天我這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按照護士給的地址過來找你的。”


    “當時我媽知道這個情況,其實也是請了先生看了的,可最終什麽也沒有發現。”


    “如果不是我兒子手上出現了咬痕,我恐怕都不會帶他來醫院,說到底還是我的失職。”


    “之所以我會來,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兒子手腕上的咬痕,和那被撕爛的人身上咬痕是一樣的。”


    楊穎說完,心有餘悸。


    我回頭看了一眼楊曄,這孩子身上確實帶著一股子邪性,至於具體是什麽問題,我看不出。


    “陳默,拿我的無根水過來。”


    我開口說道。


    陳默放下手裏的玩具,從櫃子裏麵拿出一個礦泉水瓶子給我,裏麵裝著半瓶微微帶藍的水。


    這就是無根水,而且還是最純淨的。


    所謂無根水,就是大家所說的雨水。


    而且也並非是所有雨水都能被稱之為無根水。


    真正的無根水,是要經過雷雲孕育的,通俗來說,就是打雷天的雨水。


    我接過瓶子,楊曄也鑽到了他母親的懷裏。


    “能不能把你的小手給我看看。”


    我溫柔開口。


    這孩子也不拒絕,身處帶有咬痕的手,我打開瓶子,將無根水倒在這孩子的手上。


    “什麽感覺,涼不涼。”


    我問道。


    孩子看了一眼他的母親,轉頭看向我搖頭:“是熱的。”


    我沒開口,而是往楊穎手上到了一點。


    “好冰啊。”


    楊穎這麽一叫,頓時看向她兒子。


    “先生,這是怎麽回事。”


    “無根水,沒有接觸地氣,再加上雷澤加持,雖然作用已經微乎其微,但是用在人身上,還是能起到很大作用的。”


    “如果是正常人,都會覺得這水很冰,那是因為這水裏多少帶著一些雷澤。


    不過,如果是沾染到髒東西的人碰到這水,就會覺得這水是熱的。”


    楊穎有些信了,兒子是他的,不可能和我串通來騙她。


    “那該怎麽辦,隻要能救我兒子,多少錢都可以,我就是砸鍋賣鐵也給你湊。”


    我無語的笑了笑。


    有些事情錢可以解決,有些則不行。


    “你先別著急,這半瓶無根水,你拿回去先,回去之後塗抹到你兒子全身上下,我感覺他身手不止這一個牙印,如果還有其他牙印的話,拍照發給我,這是我的微信。”


    楊穎加了我的微信,將桌子上的半瓶無根水收好。


    等一下。


    我看向陳默,雖說為母則剛,但是對於髒東西而言,普通人還是太勉強了,這是個什麽東西作怪,我不清楚,單靠楊穎來說,可能還說不清楚。


    “如果可以的話,把我徒弟也帶到你家,有什麽問題他和我聯係。”


    我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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