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德誌聽到這裏攥起來了拳頭。


    “江辰,老子上次被你打的事情沒完,上次隻是劉洪才在,脫離劉洪才,你是個幾把,今天我就要一雪前恥,弄死你!”韓德誌氣勢洶洶的對我罵道。


    “你別扯沒用的,就找了十來個人?確定不再找幾個?上次你帶的那群人,連十秒鍾就沒撐住,可就讓我幹趴下來了。”我往前上了一步對韓德誌問道。


    韓德誌強忍著怒火看著我:“江辰,老子告訴你,上次隻是你僥幸罷了,這次我帶來的人,可都是訓練有素的人,今天,就是耶穌來了都救不了你!”


    說完後,他就一揮手,十來個大漢拿著手上的家夥氣勢洶洶的向我走了過來。


    我轉頭看了一眼劉鐵柱:“怎麽,活動活動?”


    劉鐵柱微微一笑,將手上的骨灰盒放到地下,隨後搖晃了自己一下脖子:“沒問題,好久沒動手了,胳膊腿的,都要退化了。”


    劉宗賢也加入了我們行列。


    十幾個大漢向我們衝了過來。


    他們的力量很大,但速度還是太慢了,加之我們三個人也不是吃素的,沒用十幾秒,隻聽到傳來“砰砰砰。”


    以及一聲聲的“啊啊啊”慘叫。


    十幾個大漢就被我們撂翻在地,一個個抱著胳膊跟腿痛苦的哀嚎了起來。


    韓德誌看到這一幕更是傻了,他立馬扭頭就要上麵包車逃之夭夭。


    劉鐵柱二話不說上前兩步,將剛上車的韓德誌從駕駛座拽了下來:“你跑個屁,剛才你不是挺厲害的嘛?”


    “這位兄弟,你我二人無冤無仇,我這次是衝江辰來的,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你今天高抬貴手放我一馬,以後你在藍海市有什麽事,可以隨時找我幫忙,我絕對幫你。”韓德誌咽了口吐沫看著劉鐵柱說道。


    因為劉鐵柱的戰鬥力比我要強得多,剛才十幾個大漢,他一個人就幹翻了一大半。


    劉鐵柱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他:“你能幫我什麽?”


    “什麽都可以,你跟我混吧,我爹有公司,你去了之後,隨便給你安排個職位,年薪上百萬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江辰就是個神棍而已,你跟在他屁股後麵有什麽用?你倒不如跟著我,在我身後,我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韓德誌對劉鐵柱拋出來了一個橄欖枝。


    “跟你一樣,沒事去調,戲小姑娘?”劉鐵柱問道。


    “兄弟,這你就不懂了吧,女人都很現實的,你兜裏有錢,才是說話的資本,這樣,你今天幫我個忙,卸江辰一條胳膊,我給你二十萬怎麽樣?並且後果不需要你承擔。以後你就跟我混,真的,不會少你的好處。”韓德誌以為自己兩句話說動了劉鐵柱,便拋出來了一個誘餌。


    劉鐵柱聽到這裏微微一笑,二話不說揚起來了右手。


    “啪!”一陣巴掌聲頓時響起。


    一顆金牙頓時飛了出來。


    韓德誌嘴裏滴答答的流下來了鮮血含糊不清的說道:“你想幹什麽?”


    “手癢癢而已,收起來你那一副暴發戶的嘴臉,我雖然沒錢,但我不會為了一點錢就出賣自己的兄弟,你是韓德誌是吧,你爹應該叫做韓星光,是做皮革生意的,你,媽叫做高友瑤,而且是你的小媽,你親媽在十年前,因為跟你父親吵架,因為你小媽,的事情,後麵直接跳樓了,對不對?”劉鐵柱問道。


    韓德誌聽到這裏蒙了起來,嘴角顫抖的問道:“你,你怎麽知道的?”


    劉鐵柱笑了起來:“韓德誌,我告訴你,你家那點破事我都知道,回去跟你爹說,如果不想在碰到什麽詭異的事情,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讓你爹親自上門給老子道歉,不然等到時候有你們一家哭的時候,十秒鍾,滾走。”劉鐵柱站起身來微微一笑。


    看起來的確是有些帥氣。


    吃了癟的韓德誌隻好把十幾個大漢帶走了。


    臨走前,我看到韓德誌的妻妾宮彌漫出一股粉色的氣體。


    別以為這是好事,這叫做桃花。


    不是所有桃花都是桃花運,其中還有桃花劫。


    韓德誌就是桃花劫,他粉色的氣體內,還隱藏著兩道黑色的皺紋。


    造成這種情況一般都是私生活不檢點,在外麵胡作非為,韓德誌這個紈絝子弟,碰到這樣的事情也見怪不怪。


    不過我都快恨死這小子了,是死是活跟我有啥關係,真要是死了,也是老天爺為民除害,省的再去禍害別的小姑娘。


    我看了一眼劉鐵柱:“有你的啊,你還會看相?能推斷出他家裏的事?”


    劉鐵柱抽出來一顆煙點燃笑了笑:“拉倒吧,比起來看相,我跟你還是有些距離的,因為我認識這小子,數年前,他老子找過我,說家裏最近總感覺鬧鬼,到了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是這段時間這小子親媽一直不去投胎,天天在他家呆著,他爹就讓我過去看看。”


    “我過去後,簡單的跟他母親談了談,又超度了一番,他母親就走了,不過韓星光對我還是挺敬佩的,還說以後有什麽事,隨時找他幫忙,不過啊,他老子跟他家小子差不到哪裏去,老話說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我也沒當真,這種為了小,三,能把自己同甘共苦的妻子拋棄的人,能是什麽好玩意嘛?不過經過剛才我那麽一說,回去韓德誌在一轉達,明天他爹應該會親自上門道歉的,你就準備好收禮吧。”劉鐵柱說完就彎下腰抱起來了骨灰盒往屋子裏走去。


    我笑了起來,心想劉鐵柱這小子,還真倒是有一手,接觸的人還挺多。


    等明天韓星光親自上門,我在跟他好好聊聊。


    如今就是這樣,當老子不教育好自己的兒子,到了社會上,有的是人替你教育。


    在店裏呆了四個小時後,時間來到了十點多,我給穀誌澤打了個電話。


    一開始沒人接通,我又連打了三四個,終於是接通了。


    我剛想開口,忽然那頭急忙的說道:“你們快來醫院,我前妻,出事了!”


    從穀誌澤得到齊麗玉出事的消息後,我跟劉鐵柱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醫院。


    推開病房內,我看到齊麗玉此刻昏迷不起躺在床上,而一旁的醫生正在手足無措的搶救著病床上的齊麗玉。


    “主任,病人身體一切正常,不可能會昏迷啊。”一個二十多歲的護士顯然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情況,臉上有些緊張的對一旁的四十多歲待著眼鏡的男人說道。


    主任聽到這裏皺了皺眉,隨後揉了揉額頭:“不可能啊,我從事醫學二十年餘載,什麽樣的疑難雜症沒見過,這樣的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


    劉鐵柱轉頭問我有沒有發現什麽。


    “你看不出來?”我好奇的對劉鐵柱問道。


    他搖了搖頭:“我的陰陽眼最近出了些問題,有時會失靈,目前我看不出來。”


    劉鐵柱說到這裏,眼神有些難過。


    這也難怪,一個道士,自己的陰陽眼失靈,那就跟一個鋼琴師雙臂斷了一個道理。


    其中的痛苦可謂是巨大的。


    我將體內的真氣運到了眉宇間,隨後看向了床上躺著的齊麗玉。


    齊麗玉印堂有一團黑氣。


    而透過黑氣,我能看到一道紅色的迷霧在裏麵遊走了起來。


    問題就是出自在這裏。


    我立馬上前兩步,將辟風決運到了右手上:“天地自然,黑氣分散,八方神威,高普九天!”


    金光閃起,我正準備打在齊麗玉印堂的時候,忽然右手被人一把抓住。


    突如其來的一幕整得我愣了一下,隨後轉頭,發現此刻我的右手被病床旁邊的主任牢牢控製住了。


    “你幹什麽?”我有些驚愕的喊道。


    主任盯著我:“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病人現在昏迷不醒,你想幹什麽?你是醫生嗎?你有行醫資格證嗎?”


    “我不是醫生,更沒有你說的行醫資格證,但是我告訴你,病人目前的狀態,你們那些東西沒有用,隻能靠我!”


    “笑話,我可是醫科大學畢業的研究生,單憑你兩句話,我就信你?”主任不屑的說道。


    這時一旁的小護士拽了拽他的衣角。


    他轉頭問什麽事。


    小護士低聲說道:“主任,你沒覺得這個人很眼熟嘛。”


    主任聽到這裏愣了一下,隨後眯著眼看著我。


    “你們是不是之前來過我們醫院,上次我們有個病人,也是發生了這樣的狀況,好像是你一個同伴治好的。”主任對我好奇的問道。


    劉鐵柱聽到這裏走了過來,隨後一揮手:“說的是我吧。”


    主任連連點頭:“對,上次就是你,我記得上次那個病人姓簡。”


    這一下我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個主任正是上次我跟劉鐵柱來醫院給簡潔明驅邪,當時在場的主任跟護士。


    要說也是有緣。


    雖然同在一個醫院,但畢竟醫院這麽大,護士,主任數不勝數,我們能碰到兩次,也算是緣分了。


    因為他戴著口罩跟帽子,所以第一時間我也沒認出來。


    他不好意思的鬆開了手,讓我隨意。


    我也沒猶豫,將辟風決再次運到了手上,一指按到了齊麗玉的印堂上。


    隨著辟風決的真氣一點點順著我的指尖舒緩進去。


    我看到在我的手指周圍,似乎隱隱約約有一道綠色的氣體。


    大約持續了三分鍾左右,齊麗玉的神色蒼白,逐漸變得有些紅潤了起來。


    而印堂上的黑氣也在一點點消失。


    但讓我頭疼的就是他那團紅色迷霧卻遲遲不肯散去。


    劉鐵柱似乎發現了我這件事有些棘手,他便上前對我問道:“不好整?”


    “是,她印堂裏那團紅色迷霧,無論如何我都驅散不走。”我咬著牙說道。


    這還是我第一碰到這樣的情況,之前這樣的情況,在我用了辟風決後,基本上都可以輕易化解。


    更別提,如今我的修為已經提升了。


    難道說這團紅色迷霧比我之前碰到的事情都要棘手?


    劉鐵柱從兜裏掏出來一張靈符:“你告訴我,紅氣在哪裏?”


    “就在印堂中心,我手指右邊一公分。”我回答道。


    “好,我說一二三,你立馬撒手。”劉鐵柱做好了準備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


    “一,二,三!”


    隨著劉鐵柱發號施令,我右手順勢抽出,接著劉鐵柱也沒墨跡,將靈符貼在了齊麗玉的印堂上。


    “天圓地方,律令九章,急急如律令!”劉鐵柱雙手合一低聲一喝。


    接著靈符化作成無數道金色光芒從齊麗玉身體的四麵八方湧了進去。


    隻見病床上的齊麗玉忽然咬著牙,晃動了起來,顯得痛苦萬分。


    穀誌澤看到這一幕有些著急的抬起來了頭:“小師傅,怎麽回事?”


    “不要著急,正常反應,放心。”劉鐵柱盯著齊麗玉緩緩說道。


    大概過了五分鍾左右,我明顯發現齊麗玉印堂上的的紅氣已經徹底消失。


    而她也恢複了正常,不在痛苦的咬著牙,平靜的躺在床上。


    劉鐵柱鬆了口氣:“好了,他已經沒事了,估計過不了多久,應該就可以醒過來了。”


    劉鐵柱剛說完,齊麗玉的右手手指忽然動了一下,接著她緩緩睜開了雙眼:“發生什麽事情了?”


    “你跟她先溝通一下,讓她配合我們的工作,一會我有事問她。”我對一旁的穀誌澤交代道。


    隨後跟劉鐵柱說出去抽根煙。


    於是我跟他還有護士主任一並走了出去。


    我們走到吸煙室,身後還跟著醫院主任。


    劉鐵柱遞給我一顆煙後,隨後又抽出來了一顆遞給了他:“怎麽,煙癮犯了?”


    他擺了擺手:“謝謝,我不抽煙的,你們也抽一些,對身體不好的。”


    劉鐵柱笑了一聲:“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與其不快樂的活一輩子,不如開開心心的活半輩子。”


    說完他就將香煙叼在嘴裏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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