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風水也沒有什麽問題,再加上這個房間的窗戶直衝著陽麵,所以陽光基本上都能折射進來。


    所以問題應該不是出現在書房內。


    我走出房間,迎麵撞上了劉鐵柱。


    這貨叼著煙踮起腳來看了看書房:“有啥問題不?”


    我搖了搖頭,意思沒啥問題。


    隨後又進了次臥。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雙人床,旁邊還有個櫃子,以及一個小凳子。


    看起來也沒什麽問題。


    客廳,次臥,書房都沒有問題。


    那麽問題幾乎可以斷定就是出現在主臥裏了。


    我走出門推開了一下主臥,發現大門緊鎖。


    隨後我轉頭看向了王代曼。


    “怎麽屋子還鎖著那?”我好奇的問道。


    王代曼聽到這裏一臉詫異,隨後小跑了過來,伸出手退了推門,隨後搖著頭:“不可能啊,我沒有鎖門的這個習慣啊,絕對不是我鎖的。”


    聽到這裏我皺了皺眉:“難道說,這房間後麵有人進來過?”


    王代曼聽到這裏臉色有些蒼白:“不可能吧,你別嚇我啊,江辰,我家裏不能進賊了吧,真要是進了賊,為什麽東西都沒有動啊?”


    我點了點頭,隨後看了看客廳裏的家具。


    的確,沒有什麽東西少了,就連桌子上放的一千塊錢現金還完好無損的在上麵。


    這基本上就可以排出,是賊進來了。


    因為一般賊進來,都是圖錢,我還不信那個賊看到桌子上的現金不拿,跑到屋子裏就為鎖個門。


    而且王代曼家裏附近的安保措施也不錯,他家門的安全係數也挺高的,再加上他家是十八樓,我覺得沒有那個賊想不開,徒手順著玻璃爬上十八樓偷東西吧?


    我叼著煙看這門鎖,也沒有任何的損壞。


    “你家鑰匙,都誰有?”我繼續問道。


    “隻有我跟我老公還有物業,物業不可能擅闖我家的。”王代曼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物業不可能進來,這店職業操守他們還是有的。


    “莫非,你老公在這段時間回來過?”我後背升起一絲雞皮疙瘩問道。


    王代曼老公回來是為了什麽?


    如果他真的回來了,他第一時間不應該打聽王代曼的狀況嗎?這麽大的事情,我就不信她老公全然不知。


    換做一個正常的人,第一時間應該會是去醫院看自己的老婆吧。


    別說她老公來看王代曼了,就連一個電話都沒打,在醫院的時候,王代曼說她老公為了躲著些貸款,早就不知道跑到那裏去了,警察都找不到,所以他出車禍的事情,她老公估計應該不知道。


    我心想王代曼是真的傻。


    不過我當時也沒多說,身為人家的家事,我一個外人又能說什麽?


    不過門鎖了,我們自然還要用別的辦法。


    隨後我轉頭看向了劉鐵柱:“鐵柱子,犧牲一下?”


    劉鐵柱趕緊往後退了兩步擺了擺手:“我犧牲個屁啊,我不會撬鎖,去找開鎖公司吧。”


    “這種簡單鎖,找開鎖公司未免有些大才有用了,而且還要等好久,現在不能再拖了。”我對劉鐵柱說道。


    因為我清楚的看到,王代曼即便住了一周的院,身體康複了一些,但是她田宅宮的裂紋比住院前還要深,並且命宮的黑氣更加濃鬱了起來。


    所以這隻是治標不治本的問題罷了。


    如果我們走了,出不了三天,王代曼還會出事,而這一次,很有可能她的命就沒了!


    劉鐵柱狐疑的看著我:“那你想幹什麽?讓我怎麽幫你?”


    “簡單,你撞一下門,撞開就完事了。”我對劉鐵柱說道。


    “臥槽,你說的輕巧,你怎麽不撞啊,這個門在不結實,也是實木做的啊,撞一下不疼啊?疼的不是你。”劉鐵柱對我罵道。


    “幫幫忙,我這身子骨比你小,幫個忙,而且我這最近也沒休息好,等這件事辦完了,我給你介紹兩個妹子。”我對劉鐵柱拋出來了橄欖枝。


    “少來,你忽悠我孫子的事情我知道,每次你都這麽個借口,他早就跟我說過了,你給他介紹的妹子,就是收水電費的大媽,而且還是找他來要水電費了。”劉鐵柱白了我一眼說道。


    “哎呀哎呀,快點吧,大老爺們咋這麽墨跡那?”我對劉鐵柱有些著急的說道。


    劉鐵柱吸了口煙:“哎,罷了,誰讓咱們是兄弟。”


    “起開起開。”劉鐵柱擺了擺手,我跟王代曼就往旁邊退了一步。


    接著劉鐵柱將褂子脫下來,露出來二頭肌,隨後大喝一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這陣仗整的跟上戰場一樣。


    “咚!臥槽!”


    隨著劉鐵柱撞開門,他往前踉蹌了兩步,嘴上罵道。


    一進門,我就感受到撲麵而來的陰氣。


    我立刻打量起來了整個屋子的風水布局。


    正中央擺著一張床,床頭上放著一個婚紗照,上麵是王代曼跟她老公的合影。


    旁邊還有個櫃子,以及一台電腦桌,上麵還放著一台布滿了塵土的電腦。


    看樣子有段時間電腦沒人動過了。


    不對啊。


    這樣看上去,房間也沒任何問題啊。


    我轉頭好奇的對王代曼問道:“你有幾套房子?”


    “我就這一套啊,而且這還是我老公的名字,我們家裏房子的確挺多的,不過都是在我老公他爹的名下,在她名下的房產隻有這麽一套。”王代曼回答道。


    怪了,這可就特麽怪了啊。


    三個屋子,兩個客廳,我連衛生間都沒放過,一點問題我都沒要發現。


    難道我看走眼了?


    想到這裏,我又去另幾間屋子轉了一圈,包括客廳,廚房,衛生間。


    的確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我轉頭將真氣運到了雙眼,仔細觀察起來了王代曼的麵相。


    還是跟剛才一樣,命宮黑氣繚繞,田宅宮三道裂紋,並且隻過去了這麽短短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她的裂紋居然又加重了幾分。


    我深深的吸了口亞煙,揉了揉頭皮:“這到底特麽怎麽一回事啊,我不可能看走眼啊!”


    氣得我一拳錘在牆壁罵道。


    “小哥,快來!”而這時,主臥裏傳來了劉鐵柱的聲音。


    這一下就吸引了我。


    快步的走了進去。


    隻見劉鐵柱坐在地下,前麵還有一個木質的小盒子,自己則叼著煙,一臉放鬆。


    “知道為啥找不到問題所在了不?”劉鐵柱轉頭衝我故弄玄虛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我要是知道還問你啊。”


    “你猜猜呀,這樣多沒趣,答案要探索才有意思,一上來就知道答案,多無聊。”劉鐵柱對我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有些著急的說道:“你大爺的,都什麽時候了,別鬧了,速度點。”


    劉鐵柱見我有些急,索性也不再磨嘰,指了指他麵前的小盒子:“問題就在這個盒子上。”


    我走過去蹲下了身子觀察起來了盒子。


    盒子大概就跟家裏擺放一些小物件的盒子差不多,除此以外,我也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


    我撓了撓頭表示有些不解。


    “這盒子沒問題啊。”我對劉鐵柱問道。


    “盒子當然沒問題啊。”


    “你大爺的,你耍我玩?”


    劉鐵柱見我有些急腦,隨後咧嘴一笑:“我耍你幹嘛,問題就出現在這裏。”


    隻見劉鐵柱伸出右手,將盒子打開,裏麵有一個小型的四方形物件。


    這東西雖然小,但是看上去卻不知道為何,讓我有些後背發涼的感覺。


    “你看這個東西像什麽?”劉鐵柱對我問道。


    “就是一個小擺件啊。”我回答道。


    “你在仔細看看,從上方觀察。”劉鐵柱說道。


    當我在觀察了一番後,見上麵的蓋子四角呈不規則形狀,下方的四角也呈不規則形狀,在蓋子上麵還畫著一些我似乎在哪裏見過的東西。


    忽然我腦海裏靈光一閃,我立馬感覺心髒一咯噔:“這是個棺材!”


    劉鐵柱點了點頭:“沒錯,這是個小棺材擺件。”


    他說完就將這玩意放到了麵前。


    “你知道這東西在哪裏嗎?”劉鐵柱又問道。


    我搖了搖頭。


    接著他指了指床下:“就在下麵的中心位置。”


    這一下我就知道了,怪不得我找不到問題所在,原來是棺材模型在床下。


    而中心位置,更是毒上加毒。


    上下左右中,為中間是最毒辣的位置,一般下咒的人,都會選擇在中心位置下。


    至於為什麽,我也不清楚。


    “這個叫做什麽風水局?”劉鐵柱問道。


    我閉著眼思考了一下,隨後緩緩說道:“紅五毒風水局?”


    劉鐵柱點了點頭:“沒錯,這就是紅五毒風水局。”


    聽到這裏,我後背雞皮疙瘩立馬起來了。


    這種風水局,也算是十大風水惡局中上榜的第五名了。


    這種風水局下,如果一個人居住一周以上,那麽就會遇到一場大難,並且很有可能直接要了他的命。


    而在出事之前,整個人不會有任何的不適。


    這也就是紅五毒風水局最陰險的地方。


    因為一般的風水惡局,在布置後,當事人身體或多或少在接下來的幾天會有些不適。


    而很多人就會去找風水師或者道士詢問這件事。


    而紅五毒風水局卻不知,他會讓你整個人根本不知道自己中了陣。


    從而在你不注意的情況下,要了你的命!


    “你這朋友倒也厲害,值當有人用這麽毒辣的局對付她。”劉鐵柱緩緩說道。


    “這時候了,你就別開玩笑了,這個有法破嗎?”我有些著急地問道。


    劉鐵柱聽到這裏皺了皺眉轉頭看向了我:“你怕不是在逗我,這是風水局,你又是風水師,你問我一個道士能不能破了?是不是有點不對口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自己有些著急了。


    隨後就準備回憶一下,怎麽才能破了紅五毒風水局的步驟。


    一次次死裏逃生,好不容易從上次狐妖的手裏撿回來了一條命,這可好,還沒安穩一個月,這家夥又碰到了一個紅五毒風水局。


    “好了,等下再想,還有件事,我覺得你們必須要知道。”劉鐵柱打斷了我的回憶。


    我問他什麽事。


    他打開了棺材模型,隨後從裏麵丟出來一張黃色靈符,上麵寫著生辰八字,在符咒上最上端,還有一個紅色印記。


    雖然已經凝固了,但不難看出來,是一滴血。


    “你看看,這生辰八字是不是你的?”劉鐵柱將符紙遞給了一旁的王代曼。


    王代曼接過來靈符看了看,隨後有些緊張的點了點頭:“是我的,這是怎麽回事啊?”


    她臉色蒼白,腳下一軟,還好我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這還不簡單嗎?有人要害死你,傳統的紅五毒風水局,他可能覺得見效太慢了,所以就利用你的生辰八字跟紅五毒風水局形成了一個全新的風水局,從而讓你快速死亡。”劉鐵柱吸了口煙說道。


    “啊,不可能啊,我沒有得罪過人啊,我上班的時候,跟同事們都相處得很好,領導們對我也沒有任何的意見,周圍的朋友我都處得很好,他們有什麽忙,我都會盡量去幫,從來不會吝嗇一點錢的。”王代曼搖著頭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


    劉鐵柱微微一笑:“誰說是你周圍這些人害你的?他們如果真想害你,還真不用這麽惡毒的風水局。”


    聽到這裏,我心裏已經默默有了個答案。


    而王代曼也思考了起來,片刻後,她的臉色變得十分蒼白,她嘴唇哆嗦的說道:“難道,難道你說的是我老公?”


    “沒錯,屋子的鑰匙隻有你們兩個人有,你家也沒有任何進賊的跡象。”劉鐵柱絲毫不拐彎抹角道出來了實情!


    劉鐵柱這句話讓王代曼一時愣住,雙腿打著顫,我扶住了她,以免她摔跤。


    王代曼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她晃著腦袋解釋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的啊,我老公特別愛我,她怎麽可能會害死我啊,害死我他有什麽好處啊?我不相信他回來,肯定是別人要害我,絕對不可能是我老公。”


    見此,劉鐵柱無奈的歎了口氣:“哎,你既然執意不信,那我也沒辦法,我看你單元樓門口有監控,咱們去查看一下監控就知道了。”


    王代曼點了點頭說好。


    隨後我們三人去了物業,在溝通完後,物業就讓保安調出來了監控室的監控。


    由於王代曼第一車禍是在半個月前,那段時間他的老公已經人間蒸發了,所以我們隻能從半月前開始查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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