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雖然被人困在了陣法中,但害你的人終究不是她,你為何要讓她被欲,望纏身?”我指了指此刻還在昏迷的柯天薇問道。


    “因為她們擅自闖入我的禁地,我為了保住我的三魂七魄,我並不想一輩子隻當個孤魂野鬼,而這個女孩的命格跟我的命格幾乎一致,隻要我侵蝕了她的身體,那麽我就可以完成借屍還魂。”女鬼回答道。


    還好柯天薇這次遇到了我,要不然她的小命可涼涼咯。


    我注意到女鬼此刻沒有穿鞋,但是她的腳並不是三寸金蓮,再加上剛才所附身在我身上的玩意說她是上百年修為的厲鬼,並非上千年,那麽問題來了,這三寸金蓮又是怎麽回事?


    我將兜裏的繡花鞋拿了出來丟在了地下:“鞋子是不是你的?”


    我對女鬼問道。


    女鬼看著地下的繡花鞋點了點頭。


    “你又穿不進去,為何要穿它?”我點燃一顆煙問道。


    “這些東西不是我說了算的,好了,我所說的隻有這麽多,不過你要小心,你破了他的三伏陣地法,他是不會放過你的,不過我也解脫了,比起來一直當個孤魂野鬼來講,魂飛魄散未必是一個壞的結果……”女鬼說完後,身影變得更加透明,片刻間,消失在了原地。


    隻留下了一縷白色的煙霧……


    “媽媽……”小櫻抹了一把眼淚痛苦的哭了起來。


    而一旁的雕像此刻也將臉上的一層東西摘了下來,隨後頭也不回拉著小櫻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


    柯天薇是在賓館裏醒來的,各位別多想,我可沒有幹什麽畜生的事情,昨晚見她一直昏迷不醒,我隻好把她帶到了附近的賓館。


    就是開,房的時候,酒店前台總是一股異樣的眼神看著我,估計把我想成了坑害少女的無情渣男了。


    第二天一早,柯天薇醒來之後,她的麵相十二宮早已恢複了正常,這樣讓我鬆了一口氣。


    江霞飛自然沒讓我白忙活,她本來說給我一套房子,我個人覺得有些太過於貴重了,所以就沒有收。


    我並不是在裝的自己多麽高尚,有時這個人不能太貪心,要不然真的容易撐死。


    當然了,她也沒虧待我,直接給我免了八十年的房租。


    這一下給我開心的夠嗆,起碼以後不用交房租了。


    不過這次也給我著實傷的不輕,光在醫院裏就給我的胳膊足足縫了三針,要不是去的即使,傷口都要發炎了。


    所以我現在右胳膊纏著繃帶,就是缺一個掛在脖子上的東西,要不然我都認為我自己是獨臂大俠楊過了。


    下午我在店裏摸著魚,一輛熟悉的小polo停在了門口,從車上下來了柯天薇。


    她的手上拎著兩條煙還有一箱奶走了進來。


    “來就來唄,還帶什麽東西啊?”我客套著說道。


    “閉嘴,是我媽媽讓我來看你的,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我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雖然你沒有跟我說那天晚上我昏迷後究竟遇到了什麽事情,但我看到你身上的傷勢,我就知道肯定不容易,所以之前的事情,對你表示由衷的歉意。”柯天薇說到這裏臉色一紅低下了頭有些愧疚。


    我擺了擺手將她帶給我的香煙放到了抽屜裏笑了笑:“小事小事,這也東西沒必跟我客氣的,直接嘴上道個歉就行了,還帶東西,這不就見外了。”


    “虛偽。”柯天薇見我把香煙放到了櫃子裏撇了撇嘴說道。


    我笑了笑沒說什麽。


    “對了,我今天中午聽說了一件事情,原來我們學校之前的確是個火葬場,但在火葬場之前,是一所高中。”柯天薇點燃一顆女士香煙對我說道。


    “哦?”我喝了一口可樂挑了挑眉毛。


    “我聽說那個時候,高中啥的特別亂,不少的人仗勢欺人,有一個女孩就深受其害,被幾個人活生生的在那棟教學樓給打死了……”柯天薇對我有些害怕的說道。


    “後麵那所教學樓每天晚上都能聽到有女孩在哭,然後學校找道士來看了看,在後麵就平息了一波,不過不知道為啥,突然就改建成火葬場了。”柯天薇說道。


    我點了點頭。


    其實時間點都能對上。


    我所碰到的女鬼應該就是柯天薇口中被欺負的女孩,而道士應該就是布置陣法的人。


    但為何小櫻會管這個女孩叫媽媽,我是真的搞不懂,二人歲數相差的也有些太多了。


    再加上女鬼死的時候不過十幾歲,怎麽也不可能有個孩子啊?


    即便真的有個孩子,這都多少年過去了,小櫻的年齡也不可能這麽小啊。


    當然了,還有一件事我至今沒搞明白,就是柯天薇當時跟我說他們老師以及保安所碰到的幻象,我倒是沒有碰到,所以我也十分好奇。


    這一切的一切,似乎把矛頭都指向了那名背後的道士……


    要說,這人有的時候吃飽喝足了,就願意幹一些無聊的事情。


    說到這裏也不由得感謝袁爺爺,要是沒有他,不知道我國多少人要陷入饑荒之中。


    這才是年輕人該追的星,而並不是那群一個個男兒身,一個個穿衣打扮跟娘炮一樣的明星。


    這不我今個吃飽喝足後,就去胳膊雜貨鋪,那劉宗賢新弄來的積木搞到了店裏玩了起來。


    我還問了問他劉鐵柱跑到哪裏去了。


    這貨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說劉鐵柱天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自己雖然是孫子,但劉鐵柱不論做什麽事情,從來不給他匯報,即便劉宗賢去問,劉鐵柱永遠隻有一句話,孫子永遠是孫子。


    我在店裏玩著積木的時候,門口走進來一個失魂落魄的男人。


    這男人眉宇間有一些煞氣,同時田宅宮以及命宮包括疾厄宮此刻也充斥了不少的黑氣。


    臉上並且一點光澤都沒有,雖然他身上的衣服十分昂貴,但是整個人卻十分頹廢,看起來一點的精氣神都沒有。


    光從這張臉上,我就已經幾乎已經猜到了,這個男人恐怕命不久矣。


    不過我總覺得麵前這個男人有些眼熟,但我就是死活想不起來他是誰了。


    可能也是最近比較忙活的緣故,看誰都眼熟。


    但實際上,人家壓根就不知道我是誰。


    這男人在門口賊眉鼠眼的看了看,遲遲不肯進來。


    “來都來了,就進來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小偷光顧了。”我望著男人吸了口煙說道。


    男人聽到這裏有些尷尬的走了進來坐到了我的麵前。


    “江辰,好久不見了,變得帥了不少。”麵前的男人對我討好著說道。


    這一下讓我陷入了思考。


    麵前這男人雖然有些眼熟,但我就是想不起來是誰了。


    如今看來我的確是認識他。


    “你是哪位?”我好奇的問道。


    “我是祖天宇。”男人對我回答道。


    當聽到祖天宇這三個字的時候,我眉頭擰成一團花冷冷地望著他:“你來幹什麽,給我滾,老子這裏不歡迎你。”


    麵前的祖天宇是我的大學同學,但我對他沒有一點的好感。


    原因是我在上大學的時候,這貨家裏有些有錢,聽說他爹是搞什麽食品批發的,一到周末就會有司機來開豪車來接送,也因如此,這貨就愛沒事找我的事。


    也因此我跟他起過幾次衝突,但我並沒有吃過虧,後麵他爹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了兩個社會閑雜人員在門口堵住了我,說要給我一些教訓。


    後麵我們一群人都被帶到了拘留所。


    後麵祖天宇的父親還來店裏找過我們一次,說要給自己的兒子討個公道。


    雖然過去已經好幾年了,但我對這貨一點好感都沒有。


    他見我脾氣這麽暴躁,似乎已經事先就想到了。


    他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來一個信封放到了我的麵前。


    我簡單掃了一眼,估計裏麵差不多有兩萬塊錢。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吸了口煙皺著眉頭問道。


    “江辰,上大學的時候,我承認有些事情我做的太過分了,那時候畢竟我還小,你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祖天宇羞愧的對我說道。


    他說到這裏的事情我都想笑,二十來歲的人,好意思跟我說歲數小?


    “滾犢子,老子沒空理你,再打擾我做生意,小心我報警。”我把他的信封退了回去,隨後走到了門口吸起來了煙。


    然而這貨並沒有因此放棄,而是繼續走到了我的身邊:“江辰,你幫幫我吧,我還年輕,我真的不想死,我聽王代曼以及王一偉說過你的本事很大,幫他們解決了不少的麻煩事,他們兩個都沒有我有錢,隻要你願意幫我,我願意給你付雙倍,不,三倍,十倍都可以的酬勞。”祖天宇直接向我拋出來了一個巨大的誘餌。


    我撇過頭冷冷一笑:“我怕我要的錢,你給不起。”


    “你要多少錢?”祖天宇見我鬆了口,臉上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一個億,你給嗎?”


    “這……江辰,一個億太多了,我拿不出來的,要不然咱們商量商量,少一些吧。”祖天宇對我祈求的說道。


    “滾,沒錢就滾,我這裏就這個價格,嫌多的話,找別人幫忙去。”我罵罵咧咧了起來。


    祖天宇歎了一口氣,隨後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店。


    我心想你丫的上大學的時候天天跟我作對,現在遇到事了,還想來找我幫忙,快滾犢子吧。


    ……


    傍晚的時候,劉旭夢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晚上要加班,讓我自己解決吃飯問題。


    我隻好打開某團,看看晚上是吃麵條還是米飯的時候,門口又走進來了兩個人。


    一男一女,男的是祖天宇,而女的是王代曼。


    我下意識的就觀察起來了王代曼的麵相。


    上次的事情解決後,她的麵相十二宮基本上已經恢複了正常,但就是她的子女宮明顯多了一個紅疙瘩,並且上麵還有傷口。


    如果沒錯的話,王代曼應該是把自己的孩子打掉了。


    雖然殘忍,但這也沒有辦法。


    畢竟她現在自己生活都費勁,又怎麽能負擔的起一個孩子?


    “江辰,你吃飯了嗎?沒有的話,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吧。”王代曼上前一步對我發出了邀請。


    我掃了一眼王代曼,隨後自己坐在了凳子上。


    我又不是傻子,我肯定知道王代曼此次前來的目的,百分之百是為了祖天宇前來。


    但祖天宇未免把這件事情想得有些太簡單了。


    放在大學期間,我喜歡王代曼的日子,他用王代曼作為中間人的話,或許我真的可能看在王代曼的麵子上,把這件事答應下來。


    可如今已不同往日,沒有人能成為可以逼迫我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吃過了,不去了。”我吸了口煙說道。


    實際我吃個錘子,剛才還在找哪一家外賣商家不要配送費。


    王代曼觀察可謂是仔細,她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我的手機頁麵是外賣app,當即笑了笑。


    “江辰,你就別跟我客氣了,你放心,這次我請你吃飯,完全是因為你上次幫助我的事情,我知道你們相術師也不是慈善家,不能白幫人忙得,我沒什麽錢,給不了你多麽優厚的報酬,請吃頓飯的錢我總是有的。”王代曼對我笑著說道。


    “行吧。”見王代曼都這麽說了,我就答應了下來。


    反正她也說了,這次隻是為了感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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