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在古代有個君王,我記不清叫啥了,他病危的時候五十多歲吧,他活著的時候,暴怒無常,經常殺人,他擔心死了後,自己的墳墓除了被盜了以外,還會被人掘墳鞭屍,就托手下找來了巫術師,利用特有的巫術,將陪著自己下葬的寶貝都注入了煞氣,結果還真的頂用,那個君王臨終前,讓手下修建了十幾座墳地,但沒啥用,他的墳地還是被人找到了,有一個男的,他的父母就是被這君王殺死的,這君王活的時候,自己就是一老百姓,能有啥辦法,這君王死了後,他覺得機會來了,於是乎幾番周折,費事許久,終於找到了這君王的墳墓。”


    “在他來之前,這墓地已經被倒鬥的人光顧了一圈,所以他進去後,很多機關沒有在生效,當他走到君王的棺材前,看到了一個大的青花瓷,他以為是倒鬥的人疏忽,沒看到這東西就沒帶走,他一時間起了歹心,二話不說就把這東西帶在身上,可等帶回家後沒幾天,他就意外身亡了,死相也很慘,就跟被人活生生把身上的血抽幹淨了一樣幹癟。”


    ?聽到這裏我心裏感覺有些神奇


    柯嘉平看我的眼神很懵逼,倒也沒有感覺多麽驚訝,估計換做任何一人,都會懵逼。


    “怎麽,沒想到?”柯嘉平對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誰能想到這麽一個小雕像能牽扯出來什麽多東西。


    我也就把這玩意給柯嘉平了,至於他怎麽處理,那是他的事,這玩意在我身邊也是個禍害,留著一點用都沒有,還要時刻提心吊膽,保不齊什麽小命就沒了。


    一旁的母親看到鼻青臉腫的二叔有些驚訝:“你這是怎麽回事?”


    二叔看了我一眼,不過被我瞪了回去,隨後尷尬的笑了笑:“沒事,是我不小心碰的。”


    “胡說,碰一下怎麽能碰的這麽慘?是不是辰辰打的你?”母親轉頭看了我一眼問道。


    “我,這,是,不是……。”二叔吞吞,吐吐的了起來。


    “是我打的,他該打,為了錢連親情都不要了,打死都不為過。”我上前一步指著二叔的鼻子罵道。


    繼父在一旁並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看著我,他的眼神對我充滿了信任。


    母親也沒想到我居然說話這麽衝,立馬瞪了我一眼:“辰辰,再怎麽他也是你的二叔,有什麽事情好好說,何必動手,你看你給你二叔打得多慘。”


    一旁的柯嘉平笑了笑:“是啊,我覺得他下手也有點狠了,我家過年那頭母,豬都比他現在好看。”


    這話整的二叔更是臉色一紅。


    “你問他該打不?”我也沒跟母親抬杠,而是把矛頭對準了二叔。


    二叔看了我一眼,立馬點了點頭:“辰辰說得沒錯,我該打,我不是人,我畜生,我王八蛋,我為了點錢就不念親情,嫂子,哥,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這張卡裏是你們買我東西的錢,還有一些錢,就當給你們買的一些補品了,嫂子住院了,需要營養品補補。”


    二叔從兜裏掏出來了一張銀行卡放到了桌子上。


    “他二叔,你這是幹什麽啊。”母親顯然還不知道她這一切都是拜二叔所賜。


    “嫂子,您就別跟我客氣了,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啊。”二叔說完就要走。


    “就這麽走了?不覺得缺點什麽?”我忽然蹦出來了一句。


    二叔紫色的臉頓時變得十分難看,我挑了挑眉毛看了看他。


    隨後我就見他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嫂子,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希望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等你們出院了,需要什麽補償,盡管跟我說,我一定會盡自己的努力補償你們。”


    這給母親更是整的一點懵:“不是,他二叔,我沒明白你什麽意思啊。”


    “你不明白也沒事,我明白。”我走到了二叔麵前,轉頭對母親說道。


    “你可以滾了,從此以後,你應該知道怎麽做,如果再讓我知道你貪圖小利,對我父母做出來什麽事情,下次就沒這麽簡單了,我要你全家的命!”我彎下腰在二叔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


    二叔慌亂地點了點頭,隨後立馬就跑了出去。


    “辰辰,這是怎麽回事啊,媽怎麽一點都看不明白?”母親躺在病床上十分好奇的對我問道。


    “有機會讓我爹給你解釋吧,媽,你以後也不要貪小便宜,就先這樣,我把柯叔送了先。”我見柯嘉平要離開,立馬跟在了身後。


    我倆並排下了樓,隨後在醫院門口他給我發了一根煙:“最近怎麽樣?”


    “老樣子咯,還能是啥樣?”我聳聳肩說道。


    “你快拉倒吧,我最近閑來無事,給你卜卦了,一共三卦,全部為下下卦,大凶卦像,你小子最近肯定不太平,對我沒必要隱瞞的。”柯嘉平點燃嘴上的香煙對我說道。


    我歎了口氣,把最近的事情詳細的給柯嘉平說了一遍。


    他聽完也沒說什麽,就說這或許就是我的命運,也是劉鐵柱的命運,這也是我們二人命中的一劫難,度過去了就好了。


    簡單寒暄了兩句,他就要離開了。


    臨走前他告訴我,我現在其實可以不去的,或者我什麽都不用做,或許我的人生就像睡覺一樣,等醒過來或許周圍人都是陌生人。


    我就說,劉鐵柱是我的兄弟,而如今兄弟出事,我不能坐視不理,如果沒有劉鐵柱,我現在早就去閻王殿報道了,我江辰,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他無奈的歎了口氣,說祝我幸運,隨後轉身就離開了。


    目送他離開後,我無奈地吸了口煙,心想事情如果真的那麽容易度過去就好咯。


    我轉過頭剛準備離開的時候,看到不遠處站著劉旭夢。


    她手上拎著兩包食物,二話不說跑了過來,緊緊將我擁入懷裏,頭靠在了我的胸膛上,流下來了眼淚。


    我低下頭看到懷裏的哭哭啼啼的劉旭夢:“哭什麽,在哭妝可就掉了,這不是浪費化妝品嗎。”


    “用完了你給我買。”劉旭夢抽泣了一聲說道。


    “買,我給你買一箱子,用完了繼續買。”我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道。


    “江辰,你答應我一件事可以嗎?”劉旭夢對我言語有些懇求的說道。


    “什麽事情,說吧。”


    “你先答應我。”


    “你先說,不說的話我不可能答應你的。”我掐了掐她滿是淚痕的臉蛋說道。


    “好,我說,你不要走了,我真的受夠了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你說你去出差,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就是出去玩命了,咱不玩命了,不掙那些錢了,我卡裏有錢,除了那五十萬,這段日子我也賺了不少錢,我把這些錢都給你,你拿著咱們去首付一套房子,寫你的名字都可以,月供我們一起還,我真的不想看你再去冒險了,我在這裏已經沒有親人了,你要是出了事,我該怎麽辦啊。”劉旭夢抬起來哭泣的小臉對我說道。


    我伸出來右手擦了擦掛在臉上的淚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用勸我,放心,等解決完了這件事,我保證,我就金盆洗手。”


    劉旭夢聽到這裏揉了一把眼淚:“你不要騙我!”


    劉旭夢抬著頭伸出來了手指:“我不信,除非我們拉鉤。”


    我看這一幕沒忍住笑了出來,伸出來了手指頭,跟她的右手指勾住。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要變誰就是小狗……。”


    看著劉旭夢,我會心一笑的看著她。


    “其實,能遇到你,是我的榮幸,可是我們終究不是一路人。”我開口。


    劉旭夢聽到,頓時花容失色,弄不清這是怎麽回事,一臉無辜的看著我。


    “江辰,你什麽意思,你不要嚇我。”劉旭夢抓住我的手腕說道。


    我沒吭聲,隻是看著劉旭夢。


    她的臉陌生又熟悉,剛開始我覺得她和陸晴晴有幾分相似,後來又覺得她像慕容菁,可這一切都隻是夢幻。


    “現在,這個夢該醒了。”我看著劉旭夢。


    所有突如其來的一切,都不是突然看清的。


    化整為零,大夢千年。


    這個夢說到底,有些長了。


    劉旭夢看著我,噗嗤一聲笑了,這一笑,有愛有很有不甘。


    周圍所有的一切,都開始老化變成塵埃。


    “這個夢,對我來說太久了。”


    “整個夢境,或許是我內心最想逃避,或者最想擁有的生活。”


    我喃喃自語,接著看著自己的手,也開始變得粉碎起來。


    當年莊子夢蝶,恐怕也是自己的一生吧。


    化整為零,這一場感悟,都是虛幻。


    劉宗賢,劉鐵柱,劉旭夢,還有夢中,出現的好多人……。


    現在,我有些懂了。


    ……


    董家村。


    我的山西老家,一家不起眼的小院之中,幾道人影在院子行走,唯一透露著詭異的地方在於,院子中間站著一道人影,此刻身上已經落滿了雪花,赫然成為了一個雪人。


    平房上,兩道人影對坐,一道人影留著灰色長發,一道人影赫然就是秦瓊。


    院子裏,陳默和陽春清理積雪,不時偶爾打鬧一番。


    這番場景,溫馨而和諧。


    “陽春姐姐,我師父什麽時候能醒過來,他都從去年冬天站到今年冬天了。”陳默仰著腦袋詢問。


    陽春看了一眼院子中間的雪人,歎了口氣。


    “你師父什麽時候能醒,我也不知道,平房上麵的兩個人不是說了嗎,等時間到了,你師父自然能醒過來。”


    陽春說完,嚴重也多了一絲擔憂。


    一年了,整整一年的時間站在原地未動,普通人怕是早就餓死了。


    “那我去把師父身上的積雪清掃了。”陳默說著就歡快的跑了過去。


    隻不過,還未等他靠近,這雪人身上的積雪都給落在了地上。


    一道出塵的氣勢一掃而過。


    平房上正在下棋的兩人,直接定格在了這一瞬間。


    “回來了。”


    蕭伍聲音平淡,但又略顯激動。


    緊接著,黑白二氣從我身上彌漫開來,從未有過的氣勢瞬間爆發,原本整個村子覆蓋有半米厚的積雪,在這一瞬間全都化為了烏有。


    在場的人,都是一臉驚駭。


    沒錯,就是驚駭。


    幾乎是瞬間,黑白二氣彌漫籠罩住整個村子。


    “蕭尊,這什麽情況?”秦瓊疑惑。


    蕭伍眉頭緊蹙,也弄不清這是怎麽回事。


    “太初之氣!”


    啥。


    秦瓊一臉震驚。


    哢嚓!


    隨著一道驚雷響起,蕭伍出手,將陳默和陽春攝取到自己跟前,接著一道金光彌漫開來,護住整個村子。


    一道驚雷落下,無數黑白二氣分散開來。


    風輕雲淡,雪花從天而降,落在掌心,冰涼十足。


    看著掌心中化成水的雪花,再一次凝結成冰霜,空中開始祥雲密布。


    我回來了。


    在我腳下,地磚下似有什麽東西要破磚而出。


    隨著哢哢聲傳來,一朵紅蓮冒出,在我腳下綻放。


    “聖人紅蓮。”秦瓊驚駭,繼而看向蕭伍。


    蕭伍看著這一幕,先是一愣,隨即哈哈狂笑起來。


    “蕭尊,這是?”


    “天機不可泄露。”


    “但是這一戰,天道必滅。”蕭伍臉上,展現出絕無僅有的張狂。


    四周塵埃落定,秦瓊和蕭伍站在平房上看著我。


    下一刻,頭頂上空開始五雷滾滾。


    寒冬臘月打雷,怕還是頭一遭。


    “蕭尊,這是雷劫啊。”秦瓊震撼。


    蕭伍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我。


    眼看天雷就要落下,我抬頭望去,這個夢確實長了點。


    “滾。”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天上雷澤盡數崩潰。


    我抬頭,看著平房上站立的蕭伍。“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領悟了一些東西。”


    “你與天道的那一戰,並未輸是不是。”我看著蕭伍問道。


    之間他表情淡然,繼而點頭。


    “本尊半聖之魂,確實無法撼動天道,但今日我可以確信,你可以。”


    “這個夢是有些長,不過你應該知道,何為天道了吧。”


    我點頭。


    “那你準備好了嗎,你成就半聖之軀,意味著你已經沒有時間去逃避了,而是現在就要去對坑天道。”蕭伍開口。


    我點頭,沒有開口。


    蕭伍揮手,拿出一塊玉令,毫不猶豫的捏碎。


    “走吧,成仙路,對坑天道。”


    ……


    三日後,玄學界震動,所有有能力的人齊聚成仙路。


    “這一戰,交給你了。”蕭伍開口。


    我沒吭聲,而是閉上了眼睛,隨著我的眼睛睜開,蕭伍的身影已經向消失。


    聖人之魂,聖人之軀,合二為一。


    看著眼前的成仙路,我邁出第一步。


    成仙路九十九階,我隻有走到最後,才能坑恒天道。


    一步感悟,一步踏出,九十八階上,我的身影站立,此刻我已經無法感悟。


    一步之遙。


    “江辰,當年慕容家給你的一道天機,你可知道是什麽。”


    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如此的熟悉。


    慕容菁。


    此刻她站在九十七階上。


    “你……。”


    “別廢話,踏步向前,我給你感悟。”


    慕容菁的話,毋庸置疑,我沒停頓,一步邁出。站在九十九階上,頓時無數關於天道的秘密瞬間湧入腦海。


    從盤古開天到現在,數個世紀關於天道的記載,都湧入我的腦海。


    騙局,所有的一切都是騙局。


    蕭伍上一次對坑天道,不是因為打不過,而是他不敢打。


    如果天道崩塌,整個世界要麵臨什麽樣的災難,無法想象。


    “江辰,再一步邁出,天道必崩。”身後,傳來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


    看著這女人,我腦海中有了印象。


    太陰觀音。


    準確的說,應該也是母親。


    蕭伍不敢和天道硬鋼,是因為他怕天道崩塌之後,承擔不起後果。


    “這個世界上,現在應該有很多和你一樣的人吧!”我問母親。


    母親點頭,沒有說話。


    “玄學界的人一心想修成仙,可成仙之後呢?”


    說著,我最後一步邁出,整個天空被雲染成紅繩。


    世界,一片血紅。


    天道崩塌,規則大亂,我能感受到,那些隱藏起來的老怪物,都從閉關中,出來,來到了成仙路上。


    這些老怪物,不是不敢對抗天道。


    而是踏上成仙路之後,他們就知道天道為何了。


    天道之外的世界,無人敢去。


    半個月,泰山之巔上,我負手而立,望著血紅的天空。


    天外,一股力量正朝著地球而來。


    “所有玄學界人,準備。”


    “抵禦外族。”


    隨著一聲令下,無數修士衝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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