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兒叫勾不勾銷無所謂?你無所謂了,我讓你害的差點小命都沒了,我能無所謂?這個臭不要臉的······


    不過話說回來,這和尚倒也講究,還要親自誦念,衝著這一點,小爺我暫時先不跟你計較了。


    “你稍等。”我把這三個字給行須發了過去,然後讓虎子幫忙,快點開始準備。


    我用黃布疊成了一個蓮花狀,然後讓辛楠度在上麵坐好,然後胡山林掐算了一下時辰,說十分鍾後開始即可。


    我看了眼辛楠度的堂單,問胡山林裏麵的仙家該怎麽放出來,直接把堂單升了就行?


    胡山林對我說:“那不開玩笑呢麽,仙家元神都在其中,你直接燒堂單,兩界壁壘就斷了。運氣好的元神直接回了靈界,運氣不好的,恐怕就迷失在虛無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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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罷駭然,心說幸好有胡山林在,否則我不知不覺間得造多大殺業啊。


    胡山林想了想後跟我說:“將他們放出來倒也不難,隻要有懂奇門方位的,在堂單上畫出一條兵馬道就行。但是對於陣法和天地氣運走向我就不擅長了,要不然,我回去請我家教主來?”


    胡山林說的,應該是頭排胡家教主胡萬罡,據胡菩淘說,他的道行比我義父常雲天還高。尤其是精通胡家仙法的同時,對推演和奇門之術也有極深的造詣。


    我雖然不懂什麽奇門方位,但是從胡山林的言語裏也能聽出,這一筆可不是胡亂畫的,必須要找對方位。他既然說要回去請胡萬罡,那我就放心了,同時我也很好奇,畢竟到現在為止,我都沒見過胡堂教主親自動手過。


    我對著他點了點頭,胡山林剛要走,一旁看著堂單直皺眉的虎子突然開口了:“這些仙家可真夠遭罪的,我看著都替他們難受。”


    ”恩,他們看你也怪難受的。“我半開玩笑的說道。他從開眼後,就一直盯著那張堂單看,表情抽筋拔骨的。


    虎子白了我一眼,對著胡山林說道:“其實我覺得倒也不用那麽費勁的去推算方位,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堂單裏的世界,其實是靈界與陽間以某種通道相連。若是這樣的話,用遁甲術開個口子,一樣能把它們放出來。”


    胡山林聞言止住了腳步,愕然的看著虎子。我見胡山林這幅表情,好像是虎子說的有點兒道理,於是我立馬激動的問虎子:“你懂這個?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有把握沒?”


    虎子有些猶豫,但還是點了點頭。


    一旁的胡山林對虎子說:“你說的不完全對,但是大致沒錯。堂單連接的不是靈界,而是在陽間的壁壘處凹進去一塊。打個比方說,陽間是個氣球,堂單裏的空間就像是從氣球裏往外鼓起個包。拓展了空間,卻沒完全脫離陽間。”


    啥玩意兒又拓展空間,又氣球的,胡山林的一席話徹底把我給聽蒙了。


    沒想到一直腦袋缺弦的虎子聽完這話,思考幾秒後眼睛一亮,興奮道:“原來是這樣,要是這麽說的話,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哦?”胡山林笑了笑,問道:“我且問你,若我此時與人對敵,我明敵暗,我立於葵水之位,敵於坤宮死門。我神通減半,看他又不真著,如何解?”


    虎子微微一笑,看了看窗外,然後說道:“按照現在的時辰來說,你腳踏七宮,能保證不傷。走勺柄入甲申位,自然扭轉頹勢,此時借天地勢,你強他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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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山林聽完後一臉的震驚,像是有些不可置信似的,定定的看了虎子半晌。


    我現在對他倆說的東西根本就是一腦袋問號,這是說啥呢,咬文嚼字的?胡山林還行,虎子在我的印象中完全就是個粗心大哥,以後也頂多是個魯莽大漢,現在他都說上文言文了,聽起來有種莫名的喜感。


    胡山林看了虎子半晌後,竟然有些求教的意思,問道:“能不能細細的講講?”


    虎子倆眼睛一眯,搖頭晃腦的說:“你在葵水之位,對方在坤宮死門,死門屬土,土克水。隻要他道行不差你許多,自然壓得你死死的。若是懂得方位修陣法的,障你眼讓你看不見都屬於正常。”


    虎子看胡山林聽得認真,搖頭晃腦的繼續說道:“坤宮死門與艮宮生門相對,萬物春生秋死,若你占住生門,雖可平分秋色,卻不占絕對優勢。所以,你在頹勢下踏七宮可保自身不傷,走勺柄有回旋餘地,最後占住甲申位,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那麽為什麽我占住甲申位,就能立於不敗之地了呢?”胡山林繼續追問道。


    虎子想都沒想的回答道:“因為現在是申時啊,申時占申位,事半功倍。甲是在十幹中最為尊貴,它藏而不現,隱遁於六儀之下。所以你占住此位,等於是占住了天機。”


    胡山林聽罷哈哈大笑,同時竟然拍起了巴掌,說虎子真是天才,給虎子聽得還有些害羞上了。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胡山林:“你倆說啥呢?虎子真行假行啊,差一分把握都不如請教主來,這是命啊,容不得半點馬虎。”


    胡山林一邊誇虎子,一邊笑著跟我說:“你這兄弟對方位幹支頗有見解,我曾經與一個同族修陣法的對戰,場景就跟我說的差不多,被壓的死死的。後來我家教主跟我說的,與你這虎子兄弟說的差不多,隻不過當時是寅時,教主說我占住甲寅之位就立於不敗之地。”


    虎子也有些得意的跟我說:“你放心,我的方法比較保守,不用撕裂堂單裏的空間畫兵馬道,就算沒效果對裏麵的仙家也半點影響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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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不用虎子保證,既然他說的能跟胡堂教主胡萬罡說的一般無二,足以證明這家夥有兩下子。況且虎子都說了,他的辦法沒有傷害。


    我對著他點了點頭,虎子得到我的許可後,跟一旁滿臉崇拜的辛楠度說道:“應用之物我都帶來了,唯獨我自己的家夥事沒拿,你家有沒有錘子釘子和木頭板子啥的?”


    辛楠度一愣,顯然不明白虎子要這些東西幹啥,但是他現在對虎子挺崇拜的,直接回答道:“釘子錘子都有,木頭板子沒有。”


    虎子皺了皺眉頭,走到裏屋的門口往外麵尋摸了一圈,然後嘿嘿一笑,指著辛楠度那張單人床說道:“去,把床板子給我拆下來,有鋸的話,鋸成一尺長一段段的。沒鋸的話用腳踹,差不多就行,不過茬子要在地上蹭蹭,免得紮我手。”


    “有鋸,有鋸。”辛楠度雖然不知道虎子要幹啥,但還是答應了一聲,然後去拆床了。


    我有些驚奇的問虎子:“行啊兄弟,你咋沒跟我說過,你還懂得啥方位啊、陣法啊啥的?”


    沒想到虎子挑了挑眉毛,反問我:“誰說我沒說過?當初在大墓的時候我就說了,我們魯班書裏有關於奇門遁甲的,是你自己忘了吧?”


    我被他說的有些無語,虎子看我這表情,突然賊兮兮的問我:“咋樣?想不想學學?我把那部分抄下來給你?”


    我立馬搖了搖頭,說還是算了吧。虎子自己都說了,魯班書傳人犯“缺一門”,也就是鰥、寡、孤、獨、殘。他爺爺當初就沒落得善終,他爸也早早的喪妻孤身一人,虎子以後還不知道咋回事兒呢,這玩意兒我可不敢學。


    虎子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笑著跟我說:“你不用擔心缺一門,遁甲篇並不是魯班書裏本來的東西,而是後加進來的。我爹跟我說,魯班書在秦漢時期被黃石公所得,這遁甲篇是他老人家填進去的。“


    我驚駭的看著虎子,看他是不是在吹牛逼。


    黃石公是誰我知道啊,那可是張良的師父。傳說當初張良隱居在下邳,有一天在沂水散步的時候碰見了黃石公。當時黃石公將鞋扔進河裏,命令張良去撿。張良看他歲數大,於是就下去撿上來,並且親自為他穿好。


    於是黃石公對張良說,五天後早晨在此地相見,有東西交給他。第一個五天,張良起早去了,黃石公生氣的說”你與老人約定,卻比老人來的還晚,不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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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又約定了五天後相見,這一次張良天不亮就去了。黃石公還是等在那裏,氣憤的說”你又晚來,不可教,不可教。“


    又過了五天,張良沒到半夜就等在了那裏,等到黃石公來了後,終於說道”孺子可教也。“於是黃石公給了張良一本書,說他學成之後,可為帝王師。


    這本書就是《太公兵法》也被稱作《六韜》,據傳是薑子牙留下來的無上兵書與韜略之術。後來張良與沛公在陳留相遇,依靠自身所學,奠定了大漢江山,創下了一片豐功偉業。


    這就是赫赫有名的典故,三試張良。據我所知,《奇門遁甲》相傳是九天玄女所創,後來張良得黃石公傳授,做了些修改。也就是說,現在流傳的《奇門遁甲》的開山祖師就是黃石公與張良二人。


    如果真像虎子說,他家魯班書裏的遁甲篇是黃石公填進去的話,那這書真夠逆天的了。魯班書本身就是三大天書之一,同時又有奇門遁甲祖師的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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