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齊萌萌原來是要跟我說這個,想都沒想我就答應了,這事兒她要是讓我做主,那我肯定的尋思尋思。


    攔著仙不讓留名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弄不好會惹麻煩上身,但我是受我師父之命來的,這事兒她家掌堂教主要是跟我師父商量了。那肯定我師傅咋說,我就咋幹唄。


    “對了,上方仙又不落座,都是掌堂教主說出名號,不想寫的你家教主不說就得了唄。”我問她。


    齊萌萌苦笑一聲跟我說:“恐怕不是那麽簡單,要不還至於大老遠的折騰你麽,具體的我也不知道,等咱倆教主商量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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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點了點頭,也隻能這樣了。


    正事兒談完了,我倆好像突然間沒了話題,大眼兒瞪小眼挺尷尬的。


    我突然間想起來,從來到現在,她的仙家我一位也沒見到。當初施少鍾和王東陽給我立堂子的時候,有一個點將的過程。


    就是領路師父和準備出馬的香童的管事兒仙家先見上一麵,同時也給香童引薦一下,這是為了出馬儀式當天地馬心裏有個數。領路師父也有個數,省得寫堂單的時候出啥差錯,或者格式有問題。


    於是我問齊萌萌:“具體日子定好了沒?要是方便的話,我想跟你的各排教主管事兒啥的見一麵,咱們點點將?”


    “除了掌堂教主以外,我的仙家我自己都沒見過呢。具體的日子也不知道,等教主回來再說吧”齊萌萌鬱悶的說道。


    不光她鬱悶了,我也鬱悶了,這叫啥事兒啊?我說為啥到了齊萌萌家一位仙家都沒見到,我還以為沒出馬不方便出來呢,感情根本就沒有。


    這啥都不準備,我到時候咋給她領路啊?難不成我來這兒就是當個司儀的?


    “那啥,妹子,不是我著急哈,我在沈陽開了個買賣,專門兒給人看事兒的。雖然有個朋友能幫忙照看,但是我啥時候能回去我得有個數啊,好打電話回去做做安排。”我有些不好意的說道。


    齊萌萌笑著跟我說:“我家教主說了,頂天也就十天半個月了,就算是想拖都沒法拖。”


    臥槽,十天半個月她還當很短?以虎子的智商,我怕他跟餘媚倆人把房子都給我扒了。


    但是沒辦法,既來之則安之吧,我苦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沒想到齊萌萌竟然對我的買賣感興趣上了,不停的問我關於玄學堂的細節,還問我等她出馬以後能不能也開個這樣的店,最好是能叫玄學堂分店啥的。


    無奈之下我隻好給她講了講我當初開玄學堂的經過,然後把真正的出馬弟子給人看事兒的規矩也說了一遍,最後說到了最主要的問題,那就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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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錢的問題,我隻給她講了兩個方麵,其一,出馬弟子不能貪金錢。第二就是想要開店,不能沒有錢。


    人都會有自己的判斷,我根據齊萌萌家裏的環境估計,她父母的薪資水平,跟我爸媽也就差不多。我到現在都沒見過他爸媽,應該證明她也屬於留守兒童長大,爹媽是外出打工了。


    我勸她別急,等到上大學以後工作了再說,出馬是幫助別人的過程,總不能拖累父母吧,還是等自己掙到錢了再說。


    我正在這滔滔不絕的規勸齊萌萌呢,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我起身去開門,是何富禮。


    他把手裏的快餐塞給我,然後對著屋裏的齊萌萌喊道:“萌萌啊,快下去看看吧,你車讓人家給刮了。”


    啊?我剛才還勸齊萌萌以後要自力更生呢,沒想到人家都有車了。


    齊萌萌一臉無所謂的換好鞋帶我們下了樓,然後我們幾個人來到了小區停車場,一輛尼桑跟一輛保時捷並排貼在一起,保時捷的車門上有一道很長的劃痕,尼桑的倒車鏡都刮掉了。


    隻見一個帶著大金鏈子的車主一臉的緊張,正在兩輛車前麵拍照,臉上帶著欲哭無淚的表情。看到這裏我就一臉的鄙視,心說真是越有錢越摳門。


    這家夥脖子上的金鏈子比我大拇指還粗,能開的起卡宴的,可能沒保險麽?至於掛壞個十來萬的車的倒車鏡,就把他給心疼成這樣嗎?


    “就是他,要不是正好被我撞見拍下了車牌子,指不定這貨就跑了。”何富禮指著那個拍照的車主說道。


    齊萌萌瞪了他一眼,然後走過去跟那個車主交涉上了。我一開始還抽著煙在看戲,結果聽著聽著我就覺得不對勁兒了。


    那哥們兒一臉苦相的跟齊萌萌說:“大妹子,我真不是故意的,一會兒保險公司就到,但我就一個強險,咱不到4s店修行不?”


    強險還有2000的財產損失賠償呢,一輛軒逸的倒車鏡根本都用不上那麽多啊,我問何富禮:“到底哪輛車是齊萌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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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富禮聽我這麽問,轉頭嗬嗬一笑,說道:“當然是那輛卡宴了,以萌萌的身價,當初買這輛車的時候我都覺得低調呢,但是萌萌不愛張揚嘛。”


    我一口老血差點兒沒從鼻子裏嗆出來,這還低調?虧我剛剛還叭叭的勸人家呢,原來我在人家眼裏就是個土鱉啊。


    何富禮見我半晌沒說出話來,笑著問我:“你是不是好奇,萌萌能開起這樣的車,為啥住那麽破的房子?”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我還真是這麽想的,於是我點了點頭。


    何富禮就像是天生的大嘴巴,開始給我講起齊萌萌的事情來。


    何富禮說齊萌萌跟他是同一天出生的,並且兩家還是鄰居。齊萌萌生下來就不哭,三四歲的時候就總有預知的能力。


    最開始她爸媽都當她是小孩說胡話,有一次,齊萌萌她爸在沙發上坐著看電視,齊萌萌死活讓她爸起來,說一會兒棚頂的燈會掉下來。


    她爸開始不信,但是經不住齊萌萌墨跡,就跟著她站起來往旁邊兒走了兩步。就在這時,棚頂的燈真掉下來了。要不是躲得快,那腦袋肯定就開瓢了。


    齊萌萌她爸是最先感覺到孩子不一般的,於是找了不少先生和大仙兒來看,結果很多先生來了看完後,都對著齊萌萌拜了拜,然後跟她爸說這孩子是天人轉世。


    從那以後她全家都把她當活菩薩了,每天早起上班兒都得讓齊萌萌給看看,說一切平安才敢出門兒。這消息傳了出去,街坊鄰居也有不少過來找齊萌萌看的。後來越來越多,都影響正常生活了,於是他爸媽以孩子還小,看多了減壽為由,就不讓齊萌萌給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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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在齊萌萌八歲的時候,他爸工作的廠子裁員,當時下海浪潮熱。他爸琢磨著拿買斷的錢倒騰山貨,齊萌萌當時說她爸不適合幹這個,那次她爸就沒聽,結果真就賠了個精光。


    齊萌萌隨著一點兒點兒長大,對於天人轉世的事情也有了一些了解,知道不能隨便泄天機改運數這回事兒。八歲那年她掌堂教主出現了,點醒了她一部分宿命本末,從那開始,齊萌萌就知道了因果的事情,就不再隨便算了。


    但是不給別人算還行,自己父母總不能不管。在她爸媽的央求下,齊萌萌不光給算了,還用天人的福報給改了運。齊萌萌的爸媽根據她的指點幹起了水果生意,收入開始蒸蒸日上。


    前幾年更是進軍紅酒產業,在國外開了個小酒莊。其實就在離這不遠的鳳凰城,她家是有兩棟別墅的。


    聽完何富禮的講述後,我頓時驚呆了,雖然敦化隻是個延邊地區的城市,房價應該沒多高,但是別墅肯定便宜不了啊,一買還就是兩棟。我有些哭笑不得,我這農村孩子,身邊咋竟是土豪呢,這是對我的一種考驗麽?


    “那她為啥在這兒住啊?她爸媽不在國內,誰照顧她啊?”我問道。


    何富禮跟我說她在這邊有個姑姑,從小把她照顧到大的,不過這兩年身體不太好,齊萌萌有的時候還得反過來去照顧她呢。別說別墅了,就連這輛卡宴齊萌萌都沒有開過。


    不是說不能給別人算命,那必須有一定的緣分在裏麵,為了救拔那沒問題,隻要不泄露不該泄露的就行。但是齊萌萌給自己爸媽算,還為他們改命,那是背了不少因果的。


    齊萌萌這些年來總是免費的幫助一些有緣人,住在老房子過普通人的生活,就是為了償還當初泄天機逆天改命的因果債。


    齊萌萌跟他爸媽說過,說你們命裏本來沒有這麽多的財,差不多就行了。但是人一旦有了錢,都不會那麽甘心放棄的。他爸媽總說再幹一兩年,攢點兒養老錢就回來。


    所以也就造成了現在的局麵,齊萌萌一直在還,他爸媽不停的替她欠,也不知道啥時候能還完。


    我聽完苦笑,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現在這個時代,坑爹坑媽的有不少,沒想到還有坑孩子的。


    “對了何老弟,齊萌萌說她是玲瓏仙女轉世,你呢?你是啥神仙轉世啊?”我問他。


    何富禮愣了半晌,然後歎了口氣跟我說:“我也不知道啊。”


    “那你出生以後,還有從小到大有啥不凡之處?”我又問。


    “我比較能吃。”何富禮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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