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房後,我反覆的琢磨起今晚的事情來,越想越覺得這裏麵絕對不是那麽簡單。77dus尤其是我想起黑媽媽最後跟我說的那句話,他說我不久之後還要親自去見她。


    這句話有兩層意思,其一是她在暗示我,讓我再去找她,她有事情要告訴我。其二是說注定好的,不就之後我們還會見麵。


    第二種可能先不說,如果她是在暗示我的話。那麽剛才她引我靈魂去往鐵刹山地仙界,為什麽就不能跟我說呢?難道要我親自登門拜訪,這代表著我在表達一種立場?最為回報,她會告訴我我前世的身份?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即使再好奇也是不會去的。因為如果我師父還是站在鐵刹山的對立麵,我為了知道些細節就去了鐵刹山,那等於是在背叛我師父。


    畢竟我不是普通的地馬,我現在代表地仙教,貿然前往護法教總壇,我的仙家會怎麽看我?不用想,產生隔閡是肯定的。


    在胡思亂想當中,不知不覺間我就睡著了。等再醒來時天光大亮,我拿起手機一看,好家夥都八點半了。


    他奶奶的,這下壞了。導員兒徐航跟我說補考的時間就在八點半,現在都他娘的開始了,看來我注定要提前輟學了。本來考試我就缺席了,補考又晚了,估計這回徐航也救不了我了,畢竟學校又不是他開的。


    帶著一絲僥倖,我連臉都沒洗就出了門。打車到學校的時候,校園裏異常安靜,一個人都沒有。門衛問我幹啥的,我出示學生證跟他說,我是殯儀專業的學生,來參加補考的。


    門衛大爺看了眼學生證後,就把我給放進去了。他啥也沒說,但是從他古怪的眼神上我看的出,他心裏一定在想,都快考完了,還來幹毛呢?


    我風風火火的衝到主教學樓的多功能廳,門上上著一把大鐵鎖,裏麵一個人都沒有。我擦,不會吧,真的考完了?我拿出手機一看,才九點不到。應該不能啊,那麽多科目呢,半個小時不到就全交捲兒了?


    無奈之下,我拿出手機哆哆嗦嗦的撥通了徐航的號碼,電話很快就接了起來。


    徐航懶洋洋的聲音從那邊傳來,聽起來好像沒睡醒,並且還老大不樂意的一副語氣:“幹啥啊,好不容易放個假,這大清早的就打電話,導員兒不用睡覺的啊?”


    我頓時就無語了,這貨的速度也太快了,剛監考完回家就睡著了?


    我一邊嬉皮笑臉,一邊客客氣氣的問他:“那個啥,今天這不是補考嘛,我遲到了。咱們還有沒有機會啊?”


    我說這話時小心翼翼的,本身還想為自己的遲到編個理由,轉念一想,徐航對我確實不錯。再說他也是老狐狸了,啥理由能瞞得過他?還不如好說好商量呢。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心說他這一定是生氣了,甚至可能都對我失望了。人家確實挺照顧我的,知道我在外麵幹了個買賣,他給我一路綠燈,不用請假就幫我畫考勤。


    什麽時候學校徹查,他都提前給我打電話,讓我當天過去報道的。而是導員考核他都給我過,即便我考試缺席,他也沒太為難我。結果我補考都遲到,我都覺得有些說不過去了。


    正當我越來越緊張的時候,徐航的聲音再次響起,先是哈哈大笑了幾聲,然後跟我說:“都放假了,補的哪門子考啊?”


    “啊?”我先是一愣,緊接著反問他:“大哥,你這啥情況啊?不是你跟我說今天補考的嗎?”


    “嗨,我咋把這茬忘了呢?”徐航跟我說:“前段時間主任是說今天補考來著,因為再開學要招生了,咱們院人手少,怕到時候顧不過來。結果總院不允許,說這不合乎規矩。補考都是開學後的幾天,給掛科學生複習的時間,我這不忘了跟你說了嘛。”


    我聽完他說的話後,嘴唇都氣哆嗦了。他的語氣一點兒沒聽出抱歉來,倒是有點兒幸災樂禍的感覺。我回來一趟為啥,為的就是補考啊。


    否則的話,我現應該跟寶兒手拉手的在shopping呢。我的時間有多緊張您知道麽?您這麽玩兒我,良心就不會痛嗎?老子有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還有事兒沒?沒啥事兒我掛了啊,這大假期的········”徐航一邊打著哈氣一邊準備掛電話,我立馬吼了一聲:“等等!”


    “又咋地了?”徐航不樂意的問我。


    剛才那篇兒就當翻過去了,回來一趟也好,否則的話也不能見到黑媽媽,並且知道武長河的身份。況且我也還有些事情急於處理,正好順便解決了。


    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跟徐航商量,我師父跟我說,過段時間我還要出遠門,具體時間定不下來。我師父說定不下來的時間,那一般都是所謂的時機不到。


    而這個時機到底什麽時候能到,那就沒譜了。想當初我出馬文書下不來,他們總跟我說快了,結果這一個快了足足用了兩年。


    我準備在這之前先去見見寶兒,然後回家過年。如果時機在年後,那個時候我都開學了,到時候又是個麻煩。


    我笑嘻嘻的問徐航:“哥,我跟你商量個事兒唄,您也知道,我現在在創業階段。現在業務已經不僅限於本地了,不定啥時候就回不來,我也想辦個提前實習你看行不?”


    徐航聽完這話後,頗有些為難的跟我說:“提前實習跟實習不一樣,實習一般是學院安排的單位。要是提前實習的話,手續是挺複雜的,並且一定要有對口單位的證明,你認識殯儀館方麵的人?”


    “認識啊,要是有殯儀館的證明,您就能給我辦提前實習是不?”聽完他這話我簡直太興奮了,殯儀館的證明那不是手到擒來麽,他忘了李鵬家是幹啥的了,並且忽略我跟李鵬的關係了。


    “辦倒是能辦。”徐航故意沉吟了半晌,然後假裝為難的跟我說:“你是不知道,上麵兒卡的可嚴了,這事兒不好整啊。”


    嚴個屁吧,我們專業是新興專業,當初招生可費勁了。就是我們這些姥姥不親舅舅不愛,沒學校要的都不願意來。但是為了吸引生源,院裏的口號是畢業包分配。


    這話說起來簡單,其實整個瀋陽一共有幾個殯儀館?學院是不是跟這些殯儀館都有關係,就算都有關係,有能消化多少學生?


    對於學院來說,學生要是能自己找到飯碗,那是在給他們減輕壓力,這根本就是巴不得的事兒。


    徐航這麽說,難不成是在要好處?不應該啊,雖然兩年間我總不上課,但是我對他的人品還是有了解的。當初入學的時候很多家長送禮他都不要呢,怎麽可能明著管我要好處呢?


    由於不明白他啥意思,我試探性的跟他說:“老徐,咱們既是師生又是兄弟,您不費心誰費心呢。您放心,您幫我把這事兒辦成了,老弟的意思肯定差不了。”


    “你知道我啥意思?”徐航驚訝的問我。


    我聽完他的話後,愣了愣,跟他說:“本來我以為我知道,聽完你這語氣後,我覺得我又不知道了。你到底想讓我幹啥你就直接說唄,咱這關係置於這樣麽?”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半晌,在說話時,語氣全然沒有了困意:“那行,我就直說吧。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問你個問題,你要是覺得我對你不錯的話,那你一定要如實回答我。”


    我跟他說:“行,你問。”


    徐航的語氣聽起來既緊張又期待,他問我:“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幹啥的了,你那玄學堂開業的時候,崔久祥他們跟我說了,我溜達到那邊也特意觀察過。你實話跟我說,你是不是真大仙兒?你放心,你要是隻是混口飯吃,我也不會說出去。”


    聽到這裏我有些恍然大悟了,估計他想讓我辦的事兒,不是科學方麵兒的。幹這行這麽久了,察言觀色的本事也積累了不少。


    我哈哈一笑,跟他說:“這你就放心吧,賺錢的方式那麽多,用這個騙人那多造孽啊?是不是遇到啥事兒了?有事兒跟我說,就算辦不了提前實習,我還能不管你是咋的?”


    徐航聽完我這話有些不好意思,笑著跟我說剛才他都是逗我的,提前實習一定給我辦下來,隻要我有殯儀館實習協議,然後寫個提前實習的申請書,他馬上就給我辦。


    得到他的保證後,我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我做這個打算還有一方麵原因,那就是開學後的補考。我要是補考都不過的話,那真就廢了。如果在此之前辦下提前實習的話,這一關我就算是過了。


    高興歸高興,我再次問徐航:“你到底遇到啥事兒了啊,先跟我說說。要是能辦的話就儘快,再過幾天我就要回家了。”


    “我·····是····我····”徐航磕磕巴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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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半天後,鬱悶的跟我說:“這樣吧,明天下午我去你店裏找你,到時候再跟你詳細的說說。”


    “老大你是不是拖延症啊,我在瀋陽呆不了幾天,你乾脆現在就來找我唄。”我鬱悶的說道。他們不懂出馬的門道,不管是虛實病,還是冤親債主,或者是沒臉子磨人,解決起來都是有一定過程的。有的看起來當場就好了,實際上事主走後,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徐航跟我說:“不是我不去,我要帶個人一起去。今天我去接他,明早才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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