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可以放一放,畢竟說了,讓我到駱越找墳典。【∞八【∞八【∞讀【∞書,.︾.o@說明墳典就在那裏,我之所以不知道駱越,可能是我才疏學淺,上網查查也就是了。


    最讓我關係和震驚的,是碧霄娘娘說這旨意是藥王娘娘讓她傳達的。那證明,她認識藥王娘娘,而且藥王娘娘的級別比她還高。


    我細細的看了眼娘娘殿中的擺設,震驚之下脫口問道:“難道藥王娘娘是鬥姆元君?”


    這不明擺著麽,娘娘殿中鬥姆元君是主像,三霄娘娘都在下手。瓊霄親自傳令,那不就證明藥王娘娘是鬥姆元君麽?這也怪不得我這麽震驚,我想過藥王娘娘的身份不一般,但是我卻沒想到,她老人家身份這麽大。


    要知道,鬥姆元君與驪山聖母那個級別的,已經超脫了普通神仙的地位了。她們有聖號,卻不位列仙班。如果非要形容的話,隻能用上古大神來定義了。


    如果藥王娘娘是鬥姆元君的話,那上方教主王秦身份也小不了,肯定是同級別的。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神秘人的身份恐怕也很驚人啊,否則不就不對等了麽?


    “莫要亂想,一切答案都在找尋墳典的路上。待你宿命本末覺醒之時,一切就都明白了。”瓊霄娘娘嗬嗬一笑,緊接著我就覺得眼前金光爆閃,瞬息間又陷入了黑暗。


    我焦急的呼喚了兩聲,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一切重新歸於平靜。我睜開眼睛後,發現殿中就跟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隻有兩個香爐中,有清香徐徐燃燒。


    我鬱悶的重新把大殿門給開啟,然後給剩下兩尊造像上好了香,反手帶上殿門回客堂睡覺。


    這一路上我都很鬱悶,同時心中也打定了主意,愛誰誰,我才不去呢。鬼知道駱越在什麽地方,問啥都不告訴,我去找個屁墳典去。


    先不說剛才是不是真的是碧霄娘娘在跟我說話,就算是又如何?她傳的一定就是藥王娘娘的旨意嗎?如果是的話,為啥我師父不來跟我說,而是讓個外人轉達?


    明天把該辦的事兒辦完,老子就要去接寶兒,然後消消停停的回家過個年。我早就不是那個誰說什麽我都信的時候了,隻要我師父不說話,全當沒聽見。


    設好了早上六點的腦中,我倒頭便睡。剛躺下就魘住了,我明明沒有睡著,卻睜不開眼睛。∷八∷八∷讀∷書,.2∞3.o≠全身上下沉的不行,就好像被人給壓在了床上似的。


    這給我難受的,努力的靠意誌掙紮了幾下後沒有效果,我乾脆沉下心來,在心中默念起六字大明咒。


    不管今天讓我魘住的原因是什麽,六字大明咒可是有碎裂地獄之功德,我就不信震不開!


    剛念兩遍,感覺身體正在充盈力量,眼瞅著就能爆發了。一個聲音突然在我心頭響起:“別掙紮,我現在狀態有些特殊,與你溝通很費勁的。”


    他奶奶的,果然不是正常的魘住。我就說嘛,以我現在的道行,怎麽可能出現這種問題。我絲毫沒有搭理那個聲音,自顧自的繼續默念大明咒繼續力量。


    正在此時,那個女子冷哼一聲。當真是冷哼,聲音過後,我全身上下就跟凍住了似的,從頭涼到了腳,一動也動不了。


    “你特麽到底是誰啊?你知道我家教主是誰麽?找死是不?我勸你快點兒給我滾犢子,別以為我收拾不了你。”我在夢裏破口大罵,希望你震唬住她。


    沒想到那個人好像沒生氣,聲音輕柔的對我說:“我是誰?從小供奉我你說我是誰!碧霄是替我傳話,你不要懷疑。速速尋回墳典,否則你有大難臨頭!”


    “大難你姥姥,你們有完沒完,神仙是不允許對凡人顯法的,剛才那碧霄娘娘就是假的。你現在換個聲音又來騙我,你當我是吳老二呢?”我想都沒想就罵上了。


    這些魑魅魍魎為啥又叫做沒臉子?那就是你不能給他好臉,你要是慫了他就拿你當軟柿子。你要是硬氣了,幾句就能把他給罵跑。


    但是我心裏知道,我現在都一百好幾十年的道行了,能在不知不覺間把我拉入夢魘的邪祟,那道行能低的了麽?所以我一邊是在罵她,一邊心裏絲毫沒有停止大明咒的誦念。


    沒待她繼續說話,我的力量已經繼續到了一定的程度。在心中怒喝一聲:“唵!”虎嘯龍吟的聲音把我自己都震的有些眩暈,玻璃碎裂的聲音接連響起,下一秒我就已經恢複了直覺。


    我立馬一個跟頭翻下床,然後把燈給開啟了。隨即我催動佛眼淚,將整個屋子掃描了一遍,卻一點兒發現也沒有。別說什麽邪祟了,就是連陰氣我都沒發現。


    這更讓我確定對方不好對付了,同時心中暗暗琢磨起來,到底是誰在蠱惑我呢?難道是得知我要查業貸的事情,被一貫教的餘孽發現了?亦或者說是道盟的人?還是知道我天妒命格後,某個躲在暗處的勢力呢?


    想了半天後,由於一點兒線索也沒有。但是我今晚也不打算睡了,燈就這麽開著,而我盤膝坐在床上,進入半入定的狀態。這樣一旦發生什麽事情的話,我能隨時察覺。


    好在接下來沒有怪事兒再發生,直到鬧鍾響起,我才從入定的狀態中恢複過來。抻了個懶腰,我發現打坐竟然比睡覺還解乏,我也是好久沒有好好修煉了。


    我洗了把臉後,一腦門子官司的下了山。此時山門早就已經大開,幾個掃院子的小道士正在跟我打招呼。我不得不佩服這些出家人,起的是真早啊。


    跟他們起的一樣早的人群,我想我就不用多說了。再次混在老頭老太太的隊伍中,擠上了公交,然後逛逛悠悠半個小時候。我下了車,直奔對麵玄學堂。


    剛想敲門,就發現門竟然沒鎖。進屋一看,胡菩淘已經開始給人看病了,屋裏除了排隊的十來個人外。劉旭東正盤坐在無事牌八卦陣上,黃雲嵐正在給他做法。


    我再次感慨起來,現在的生活節奏的這麽快了嗎?


    我湊到黃雲嵐身邊,遞給她一個眼神後,在心裏問她:“雲嵐姐,咱們啥時候動身啊?一會我導員兒就過來了,快點兒解決快點兒回來。”


    黃雲嵐一邊給劉旭東灌注陽氣,一邊微微一笑,對我說:“別急,清風堂的人馬一會兒就來了,他們的東西不到,咱們這事兒辦不成。”


    給我聽的滿心的好奇,不就是抓倆放貸的麽。就算他們也會點兒啥,頂多也就是一貫教的底層,對付他們還需要啥特殊法器?


    我也沒多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閉目養神起來。約麽過了二十來分鍾的工夫,感知力今非昔比的我,明顯察覺到門口方向陰氣濃鬱。


    我立刻睜開眼睛,發現四五位清風堂的人馬,此時正站在門口。見我睜開眼睛,他們向我招了招手。


    黃雲嵐跟劉旭東交代了兩句,讓他一定要心思放平,盤坐倆小時,然後把他媳婦叫下來,也坐兩小時。說完這些後,她跟我腳前腳後出了門。


    從玄學堂出來後,我見左右沒人,乾脆的問清風李楠:“具體計劃跟我說說,還有他們住啥地方,不會太耽誤工夫吧?另外你們到底帶啥寶貝來了,可千萬別鬧出人命啊。”


    我不得不提醒他們,陽間界跟地仙和清風不同,隨便抓人那叫bǎngjià,要是出人命那就更完犢子了,我可不想在裏麵過年。


    “人住在六零六所,沒多遠。”一邊說,李楠一邊從懷中掏出個瓷瓶遞給我,繼續道:“他們乾的那些事兒深知業力深重,最害怕就是鬼魂報仇。他們住所有個陣法,我們這些清風進去不容易。你假裝想貸款,進去後趁其不備開啟瓶塞,然後你撤出來就行。”


    我這咋越聽越不靠譜呢?這瓶子裏該不會是什麽大殺器吧。李楠並沒有直接回答我,他隻跟我說都是老碑王交代下來的,陽間界的規矩他們都懂,不會出問題就是了。


    黃雲嵐說她會保護我,然後直接就佔了我的竅。我上了公交後,李楠他們幾個清風乾脆就趴在了車頂上,說免得上我身,一會兒陰氣被人發現。


    等下車後,在李楠的指引下,我們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片平房區。這裏的環境簡直髒亂差到不行,連垃圾筒都沒有,家家戶戶都把垃圾倒在路邊的大坑裏,這好在是冬天,要不那蒼蠅不得成群啊。


    走了能有十分多鍾,李楠遙遙的指著一個像是廠房的建築,對我說就是那。我心中苦笑,心說住的夠隱秘的,這恐怕就叫做做賊心虛。


    我深吸兩口氣,裝出一副小心靦腆的樣子,走到大鐵門前。大鐵門通體黑色,中間有個腦袋大的方形口子,被裏麵的帆布給擋住了,門上還有個電鈴。


    “叮咚,叮咚。”按了能有兩三分鍾都沒有反應,我繼續按,又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到裏麵好像有人正在像鐵門接近。腳步輕盈非常小心,我假裝沒發現,不停的按著門鈴。


    裏麵的人側耳聽了一會兒後,突然撩起了裏麵的帆布簾子。看到他麵孔的時候,我假裝被嚇了一跳,還戲精附體的往後退了兩步。


    “你誰啊,找誰?”這個一臉雀斑,還留著山羊鬍子的家夥警惕的問道。


    我連忙拍了拍胸脯,掛起討好的笑容,然後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用隻有我倆能聽見的語氣跟他說:“大哥,我是來辦貸款的,做生意資金周轉當,不過你放心,倆月時間我肯定能如數還上!”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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