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王妃是威爾士親王查爾斯的第一任妻子,也是威廉王子和哈裏王子的親生母親,她於1981年7月29日與查爾斯親王結婚,1996年8月28日解除婚約,1997年因車禍死於法國巴黎。


    王妃與親王之間的婚姻並不幸福,秉承著歐洲皇室的傳統,大家都是各玩各的,據說王妃前後有過七位情人。


    最後一位叫做多迪·費伊德,是個貴公子,與王妃乘坐汽車時發生意外,一同離世。


    一開始車禍的認定原因,是因為受到狗仔隊的追逐,為了擺脫跟蹤,所以突然加速,最終發生了車禍。然而隨後消息紛紛,有人傳言是愛爾蘭共和軍所為,又有人指出其中五名狗仔隊是受到了英國秘密社會,著名的兄弟會“共濟會”的指派,還有人提出戴安娜已懷有身孕,為避免未來國王威廉有個異父兄弟,王室遂指派間諜機構軍情五處和六處下了毒手


    傳言紛紛,還有一個說法,那就是戴安娜王妃仍然還活著,因為那次車禍,是在事發之後的四個小時之後方才公布的消息,足夠隱瞞真相和改頭換麵了。


    戴安娜王妃之死,是二十世紀的重要謎團,我小時候也聽過一些,沒想到這會兒林齊鳴居然說出了這麽一個秘密來。


    我有些驚訝,說是真的麽?


    林齊鳴搖頭,說我們在歐洲的力量不強,所以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麽,並不知曉,但血友會的確存在,而且領導人的確也是一個女人,外號叫做王妃。


    我說看起來這個血友會很強啊,屈胖三說那個叫做克拉克的家夥,擁有血族大公的實力。


    林齊鳴聽到,忍不住看向了屈胖三,說哦,屈小哥還見過血族大公?


    屈胖三那家夥嘿嘿一笑,說見過一些,嘿嘿,嘿嘿


    他向來都不正經,說話驕狂,林齊鳴認真看了他一樣,也不再多言,然後說道:“歐洲的形勢混亂,被稱之為‘血族大帝’的威爾岡格羅,與他的新岡格羅算是一枝獨秀,不過最近烽煙四處,卻正是這個血友會在其中挑頭,據說血友會有兄弟會的背景;當然,具體情況,還得慢慢查”


    我問那個克拉克爵士很厲害,在歐洲一帶,應該是很有名的才對吧?


    林齊鳴笑了,說不錯,克拉克全名叫做韋恩·克拉克,他曾經是著名的歐洲史學家和生物學家,在醫學研究上有著深厚造詣,甚至還曾經獲得過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的提名資格,被邀請去過斯德哥爾摩,並且被英國王室冊封為爵士,不過一直沒有人知道他血族的身份,而他在戴安娜王妃死去的兩個月之後,便突然間失蹤了,再無消息。


    我有些詫異,說你確定是那個人?


    林齊鳴笑了笑,說能夠合乎要求的人不多,這裏也隻是一部分的猜測而已,至於到底真實的情況怎麽樣,誰知道?


    他雖然這麽說,但瞧見他篤定的樣子,我便知道應該是差得不多。


    隨即我又問道:“外逃的直升機找到沒有?”


    林齊鳴說找到了,不過裏麵的人早已不見,也不能夠確定裏麵到底是些什麽人


    我歎了一口氣,說可惜。


    林齊鳴笑了,說港島屬於自治,我們在這裏,也隻是相當於幫忙,並不能夠完全操控局麵,所以能夠有這樣的結果,已經算是十分不錯了。


    我一驚,說照你這麽說,那抓到的那幫人該怎麽辦,難道由港島這邊處理他們?


    若是如此,隻怕許鳴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啊?


    想想當年的世紀賊王張子強,搶劫殺人,無惡不作,甚至還綁架過李嘉誠的長子李澤钜和第二富豪郭炳湘,而即便如此,卻還是因為證據不足而逍遙法外,要不是後來在大陸犯案,給抓獲之後,一槍崩了腦袋,說不定現在還在港島混得風生水起呢。


    林齊鳴明白我的擔憂,笑了笑,說沒事的,這幫人將會作為邪靈餘案處理,並不會在港島停留太久,直接引渡回大陸去。


    我說那些孩子也是?


    林齊鳴說對。


    我有些懷疑,說會不會有麻煩?


    他說麻煩肯定是有的,不過今天在孤兒院地下基地裏麵發生的事情,也足以讓這邊的高層為之震驚,這可不是他們能夠掌控的局麵,最好的結果,肯定是移交給我們了。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又問道:“那些孩子,你們打算怎麽處理?”


    林齊鳴不答反問,說你覺得呢?


    我思索了一下,然後小心地說道:“雖然有的人被洗了腦,但並沒有犯下錯事,我覺得還是有教育的可能,但是有的人手上已經滿是鮮血了,如果再引申什麽未成年保護的條例,豈不是給他們合法的殺人庇護?這事兒得好好處理,不能一刀切才行”


    林齊鳴笑了,說你放心,這件事情呢,我已經跟上麵通報了,總局對此十分重視,會派專門的隊伍過來接收,那些該接受懲罰,那些可以再教育,都會有專家進行跟蹤和負責的。


    我說如果那些孩子沒事了,將會怎麽處理?


    林齊鳴有點兒嚴肅起來,沉思了一下,然後對我說道:“上麵暫時還沒有一個說法,不過我的想法呢,是這些孩子很特殊,畢竟心裏都受過創傷,一時半會兒回歸不到正常社會,所以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過渡,一部分人在心理測試過關之後,可以回歸正常社會,而另外一部分人,我們部門有專門的培訓學校,可以直接轉到那邊去”


    聽到林齊鳴的回答,我這才想起來,這幫孩子裏麵,有許多都是許鳴從各個收羅而來,並且擁有修行資質的人,並且也已經有了一定的修行基礎。


    這些對於社會來說,是擁有一定危害潛能的孩子,但是對於宗教局這樣的特殊機構來說,其實一塊美味的肥肉。


    如果他們能夠接受改造的話,必將又是一批新血。


    至於思想


    還有什麽組織,能夠比我黨更加擅長思想改造呢?


    我覺得除了蘇聯,基本上沒有競爭對手了。


    不過如此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歸屬,我稍微放了一點兒心,然後跟林齊鳴談起了bn仔光的事情來。


    聽到我談起這個,林齊鳴皺了一下眉頭,說你對這個bn仔光了解多少?


    我說算不上了解,不過我覺得如果想要打擊許鳴在港島的勢力,以毒攻毒、內部分化是一個不錯的辦法,現如今許鳴的危害,遠遠比任何人都大,他才是主要的矛盾,至於別的,我覺得可以適當放下


    林齊鳴是個很謹慎的人,並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沉吟了一番,然後說道:“這件事情,我需要調查之後再做結論,不過有一點請你放心,李致遠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樣,為所欲為了。”


    他沒有立刻答應,我也並不意外。


    我並不認為因為之前的出手幫助、並肩而戰,林齊鳴就會對我所有的要求百依百順,如果是這樣,我反而會感到害怕。


    因為那一看就知道是在敷衍我。


    而他這般的說法,才是一個上位者最正常的反應。


    吃過了飯,林齊鳴還有許多事情要忙,他問我們準備去哪裏,我告訴他,說我會在雪瑞家裏落腳,有什麽事情,直接找雪瑞就行。


    林齊鳴說好,保持聯係。


    他知道因為陸左的關係,我和屈胖三對外人有些戒備,所以也沒有窮根問底,說太多不必要的話語。


    隨後林齊鳴派人開車,送我們回到了李公館。


    我們與雪瑞碰過了麵,稍微問了兩句關於她母親的喪事之後,又去看望了一下李家湖。


    經過一天多時間的調養,李家湖再沒有昨天那搖搖欲墜、行將枯木的頹廢,雖然還是躺在床上起不來,但明顯有了許多精神,話語也流利了許多。


    他知道我們從昨夜一直到今天都在找許鳴麻煩,興致勃勃地問起。


    我們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跟他說起,李家湖有些興奮,說既然如此,那撲街仔應該是敗走麥城了。


    我說可惜沒有能夠抓住他,給你報仇。


    李家湖經過此劫,頗有一些大徹大悟的感覺,歎了一口氣,說是非天定,他隻不過是命不該絕而已,不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再這般作惡,總會有倒下的那一天


    與李家湖聊過話之後,我又打了一個電話給bn仔光,詢問他的處境。


    bn仔光告訴我,說他已經將自己這邊打理好了,並且以雷霆之勢,清除了許鳴安插進來的許多人手。


    說起來還得感謝我,昨天追殺的過程中,我斬殺的好些個難纏的家夥,正是許鳴的耳目,正是這些家夥被除去了,使得再也沒有攔住他的人。


    我將雪瑞說的事情跟bn仔光聊起,他聽到之後,十分激動,說明天就送小香過來。


    簡單聊了幾句之後,我掛了電話。


    bn仔光是個聰明人,知道後麵的事情該怎麽做,用不著我多嘮叨。


    掛了電話,我和屈胖三回房休息。


    連番拚殺,十分疲憊,我一覺睡到天亮,清晨有菲傭過來敲門,說有人要過來拜訪我們。


    我問是誰。


    菲傭說對方遞了名片,叫做蘭德社會調查慈善基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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