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晴被扶到到臥室中的床上,楊權便出去了,隨手將門也給關上了,一時之間房中隻剩下兩人,楊晴更加害羞了,而我也很是尷尬。


    我咳了一下,開口問她自己能不能動手脫衣服,她害羞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始自己慢慢脫了起來。而我也很不好意思的趕緊跑去準備筆墨了。


    拿著筆與墨回到床邊,楊晴已經蓋上了被子,見我來了便緊閉著雙眼,根本不敢睜開半點。我說我要開始了,緊閉著雙眼的楊晴點了點頭,輕咬著嘴唇,也不知道是害羞成這樣的,還是疼成這樣子的。


    我忍著心中狂跳的心,慢慢的將蓋在楊晴身上的被子給提了起來,接著我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因為此時的她上半身已經脫的隻剩下了一件的胸衣,而且還是那種非常性感蕾絲邊的胸衣。胸衣有些擠,使得一抹乳白擠出一條深深的溝,直看得我差點就流出了鼻血。


    要知道我可是個處男啊,平時本就跟異性打交道較少,客戶也多是一些上了年紀的大爺大媽居多,因為這類人更加相信風水迷信。所以,我這種平時連女生都很少接觸的人,突然之間見到這番景象,你說我能夠做到波瀾不驚麽?


    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除非我不是男人。強壓著心中的燥動,我一遍遍地對自己說,別胡思亂想了,還是趕緊救人吧!


    就這樣,直到我閉上了眼睛,沉靜了好久方才靜下心神掐出法決,把護身咒寫在了她的胸口上。畫符需要靜心無*念,所畫的符咒方才具有神力,符咒我從小就畫到了大,畫了十幾二十年,可以說這次是我用時最長的一次,因為無論我如何努力,心神都靜不下來,可以說得上是心亂如麻。因為自進入房間的時候開始,我的腦子就蒙蒙的亂成了一團。


    我都不知道咒語是怎麽畫完的,隻知道當一切都結束時,自己後背全都被汗水打濕了。


    其實這個金剛護身咒非常簡單,就是掐指寫上“通包化采”四個字。"通"就是把全身的經脈疏通;“包”就是真氣在全身,如此便能達到化解紙人*法帶來的傷害。


    當我將咒語畫完,我便溜也似的走出了臥室,叫她先在那兒休息一會兒,不久應當就會沒事了。


    見到我出來了,楊權便問是不是畫好了。我點點頭,不過心中卻有另一個擔心,於是我告訴他,雖然暫時紙人帶來的傷害是化解了,但是危險卻並沒有結束。


    一聽這話,楊權嚇得不輕,急問我這是什麽意思,是不是他妹妹還有其它麻煩?


    我點點頭,於是也不說話,直接走到店中的那個紙人麵前,將紙人轉了一個身,指著紙人背上的那些字,說:“你來看看這上麵寫是什麽,你就會明白我的意思了。”


    楊權有些驚疑,看了我一眼,然後便急忙湊了近來,隨後他的臉色便變了色,驚恐萬狀的指著紙人叫道:“這……這當日從我家挖出來的那三口小棺材不就是三冥絕棺嗎?難道做紮這個紙人的人就是之前害了我們楊家的那個壞人?”


    “應該就是同一個人沒錯!”我點點頭,同時眉頭緊鎖的對他說:“如今最可怕的就是,對方明顯是知道了楊晴的生辰的,這就非常危險了。雖說如今這個紙人施的*術被破了,但是對方已經有了她的生辰,他如果想再次加害於楊晴,隨時都可以再紮出另一個紙人,甚至是利用生辰施用其它的*術。”


    我並沒有嚇他,因為生辰一旦落入了這種*師手裏,隻要他想害這個人,是有太多辦法來對付這個人了。可以毫不誇張的說,生辰落入這種人手裏,就等於將自己的小命交到了他的手裏,他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你便死。


    這時,楊權也聽懂了我的意思,整個人嚇得臉煞白的,問我這該怎麽辦才好。我指了指紙人身上寫的字,說:“如今還能有什麽辦法,他不是要約我今晚過去麽,那我今晚就過去會一會他,看看他到底想怎麽樣。”


    當然,在我心裏也有著自己的計較,若是對方隻是擔心三絕冥棺捏在我的手裏,對他不利,所以才以此來逼我交出三絕冥棺,那也便罷了。若是對方一心還想對楊家不利,或是對我不利,我也定當不會讓他好過。


    楊權顯得有些擔心,他問我:“先生是打算今晚赴約?”


    我點點頭,說:“如今不去也得去了,對方都找上門來了,何況對方手中還有著楊晴的生辰捏在手裏,你說我能不去麽?”


    楊權聽到這話,不由激動了起來,握住我的手顫抖道:“謝謝陳先生,您這份大恩我們兄妹倆都不會忘記的。”


    我笑了笑,叫他甭客氣。其實我也相信楊權不是裝的,要知道我是完全可以袖手旁觀的,畢竟說白點我與楊家沒有任何的關係,雖然我幫他們化解了三絕冥棺,引來了那*師,但是隻要三絕冥棺捏在我手裏,對方就不敢輕易對我不利,畢竟我手裏等於捏著對方的半條性命在手呢。先不說我今晚赴約會不會有危險,單說我一旦把三絕冥棺交出去了,那反倒使得我手裏沒有底牌了,到時對方若還有心想報複我,那就真的可以放開手腳對付我嘍。我相信楊權這種聰明的人,一定也是可以想到此點的,所以當他聽到我要赴約才會顯得如此激動。


    就在這時,我轉身一看,不知何時楊晴已經穿好衣服站在了我們身後。


    此時的她麵色已經好看了許多,最起碼不是之前那樣煞白的了。不過她的眼中卻有淚花在那兒打轉,她走前兩步對我說:“二狗哥,你能不去嗎?”


    聽到她這麽說,我心裏突然莫明的感動了起來,因為我知道她之所以這種時候還會說出這樣的話,絕非是說胡話,而是應當在擔心我的安全,畢竟誰都知道這一趟下來危險定然存在。其實若是有人問我怕不怕,其實我也的確會怕,因為我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人,有多大的本事,而且對方能施用三絕冥棺陣這等陰險狠毒的絕陣,顯然對方不是什麽善茬,與這種心腸狠毒之人對付,用屁股想都能想到危險不會小。


    隻不過我不可能放任不管的,從我在楊家打算插手他人法術的時候,其實我就已經等於要麵臨今日的結果,何況我如果不赴約的話那麽楊晴就會有性命之憂,我是不可能忍心眼睜睜的看著她為此丟掉性命的。至於為什麽不忍心看到她有事,我也說不清,總之我就是希望她能好好的。


    我笑了笑,說:“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要知道我可是有著真本事,就算對方欲對我不利,也不是輕易就能對付得了我的。何況你這不都叫我二狗哥了麽,你說我能讓你受到那壞人的威脅嗎。”


    聽到這話,楊晴眼眶中打轉的淚花終於是落了下來,她說:“如果要去的話,那我陪你一塊去。”


    你說我能讓她陪我一塊去麽?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當下我便拒絕了她,叫她安心在家中等我的消息便是了。


    而一旁的楊權則轉頭對妹妹說:“這樣吧,你在店鋪裏等,我陪著陳先生去,給他做個伴。”


    我本欲拒絕,因為我連自己的安全都不敢保證,可沒有能力再去多保護一個人。可是話還沒說出口,楊權卻叫我不要勸他了,他說這事是因楊家而起,他無論如何都要一塊去,想看看到底是誰在跟楊家過不去。


    他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麽了,隻得點頭同意了下來。


    就這樣,當下我便開始準備了起來,畫了好多符咒,多是一些破*的功效,主要是擔心對方到時又會搞出什麽*術出來,而這符雖然不知道到時能不能頂用,但是最起碼能多一分保障不是。


    時間過得很快,到天將黑的時候,我便拿上黃布袋子,帶上楊家挖出的那三口小棺材出了門,楊權開車載著我往對方約好的地方,城郊牛形山的十裏墳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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