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候隻不過覺得是無稽之談,沒當做一回事,隻以為封建迷信。


    可現在見寶樹說的煞有介事,表情又這麽認真。


    再加上我所遭遇的一切。


    或許這四角遊戲真的有可能解決這一切。


    我點了點頭,不可置信的問道:“知道啊,難不成是要我們倆跟這對夫妻玩四角遊戲?”


    我心中還殘存著一絲僥幸,覺得寶樹,隻不過是跟我開玩笑而已。


    可是寶樹卻在此時,篤定的點點頭道:“沒錯,就是要跟他們倆玩四角遊戲,隻有這樣才能打破循環。”


    我心中百般糾結,又想趕緊走出山林,但是又不敢玩這種恐怖的遊戲。


    畢竟當時在網上我也看過,不少人玩這種遊戲要麽瘋了,要麽真的遇到了靈異事件。


    當時我隻是覺得是有人博取眼球故意編的。


    可現在我的三觀都已被顛覆,原先覺得不存在的東西都一一出現在我麵前。


    我是真不敢拿這種遊戲,賭上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糾結了片刻的時間,寶樹也沒有催我,而是在等我的回答。


    最後我看著那還在拋著花球,不亦樂乎的夫妻倆,咬了咬牙,衝著寶樹點點頭。


    “行!為了走出這山林,也為了趕緊找到白靈,我玩!”


    答應了寶樹,我正準備去那夫妻倆麵前,卻在此時被寶樹拉住了胳膊。


    “還有什麽事嗎?”


    寶樹目光無比凝重,認真的對我說道:“到時候隻要玩的時候出現了任何異動,馬上就跑,明白了嗎?”


    我看寶樹不像是在跟我開玩笑,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就有寶樹主動上前跟那對夫妻說話,說是想要跟他們兩人玩個遊戲。


    鬼夫妻隻是衝著我們笑,並沒有說話。


    隻是那笑容卻讓我看的心裏發毛,我正要扯一扯寶樹的衣服說些什麽。


    寶樹卻衝我輕輕搖頭,示意我別說話。


    我隻好是緊緊閉上嘴巴,看著鬼夫妻當中的新娘,忽然將手中的花球扔在了寶樹的手中。


    寶樹趕緊接過花球,衝著我使了個眼色。


    我點點頭,按照著寶樹所指的位置,以朱雀玄武的方位分別和那對鬼夫妻站在了四個角落。


    我的旁邊是新郎,新郎的右邊是新娘,新娘的右邊則是寶樹。


    按照遊戲規定,我是第一個開始傳遞花球的。


    麵向角落,我拿著手中的花球,在聽到寶樹一聲開始後,便開始以逆時針方向,將手中的花球遞到了新郎的手中。


    新郎接到花球,開始往右邊走,將花球遞給了新娘。


    就這樣以此類推,新娘給寶樹,最後寶樹走到了那個空著的角落,咳嗽了一聲,再走過來遞給我。


    中間我們嚴格按照著寶樹的要求,誰都沒有往後看。


    隻是第一圈的時候,我沒感覺到哪裏不對,就隻是覺得周圍陰風陣陣,那種寒涼的風深入骨髓,凍得我時不時感到身體發抖。


    除此之外,我似乎還能聽到不少人來回談話的聲音,就像人生在菜市場或者是超市耳邊不少人吵吵嚷嚷的,就是聽不清楚究竟談論的是什麽內容一樣。


    伴隨著許多人談話的聲音,第一輪結束,除了方才的那些異常,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我在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開始進行第二輪。


    我不敢耽擱時間,趕緊將手中的繡球逆時針再一次給寶樹。


    隻是這次遞送花球的路程當中,我又聽到了那些吵吵嚷嚷的談話聲。


    這是這一次的談話聲,比第一次顯得越發明顯,陰風陣陣,吹的比之前更加的讓人覺得心中發冷。


    而且與前一次不同的是,這談話聲雖然讓人聽不出內容,但是那話語當中卻夾雜著淡淡的,不容忽視的笑聲。


    笑聲聽起來正常,但是放在我們現在玩的這個靈異的四角遊戲上,卻顯得詭異莫測,恐懼異常。


    除了這兩點,其他的倒沒有什麽不對,這第二次的過程依舊沒出現任何問題。


    我和寶樹以及那對詭異的鬼夫妻,依舊還在四角那裏站著,沒有任何一個人出現問題。


    連續兩次都沒有什麽問題,忽略掉那談話和笑聲的詭異,我在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卻又不敢掉以輕心。


    我和寶樹中間配合默契,眼見著第二次循環馬上結束。


    我站在原位等著寶樹給我遞來花球,等來等去,直到背後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接過花球之後卻察覺到不對。


    身後寶樹的喘氣聲很明顯,在接過花球時,我也摸到對方的手那裏全部都是汗水。


    可以肯定這是寶樹無疑,但是他究竟遭遇了什麽事,怎麽身體變得這麽虛弱了?


    第二次結束之後,知道寶樹隻要沒有別的動作,那就要進行第三次。


    我拿著手中的花球,壓下之前對寶樹的疑惑,正準備像前兩次一樣向前走去。


    可不知為何,我眼前忽然模糊一片,頭腦也不甚清晰,整個人的身體變得極為不舒服。


    耳邊那談話的聲音越來越吵,有陰冷的風吹在我的身上,卻讓我隻感覺渾身上下汗意涔涔,十分不適。


    可是想著寶樹的交代,如果我在這裏中途而廢,那前麵我們玩的那兩次就算是白費了功夫。


    想到這裏我咬了咬牙,堅持拖著有些沉重的步伐,頭暈目眩著,向著我旁邊新郎的方向走去。


    到了新郎麵前,我下意識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卻在接觸到了肩上的那一縷長發的時候,察覺到了不對勁。


    新郎的頭發是按照古代的手法高高的紮著,而且用白玉簪子簪著。


    無論如何也不該碰到頭發啊。


    唯一有可能的,那也就隻有新娘了。


    心中得到這個結論,我下意識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抬頭不由自主的看向前麵這人的肩膀。


    這一看,我整個人也是被嚇了一大跳。


    因為此時,站在我旁邊的本該是新郎,這個時候竟然變成了新娘!


    我心中納悶不已,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但是之前寶樹可是有交代,玩這個遊戲從頭到尾都不能說話。


    一旦說話就打破了遊戲的循環,一切就此白費不說,很有可能還會遇到其他危險的髒東西。


    無奈之下我不敢開口,就這樣等待著下一次循環的開始。


    隻是新娘在離開牆角走向下一個牆角後,我整個人麵對著牆角,因為不知道現在循環遞到了哪裏,心中不免有些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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