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愛的人麵前,分分鍾都是小黃人。當然。因為基本盤不一樣,短時間內祁燃的肖想就反而會更明顯些。紀寒景愛他這樣,還想多看一點。於是在整個發情期裏,奇跡般地出現了表麵坐懷不亂的紀某景和完全不用撩撥還企圖自己來的祁某燃。大概自己也感到過分羞恥。祁燃一般都是蹭到他身邊,也不說話。不好意思開口。就眼巴巴地看著他。紀寒景轉頭看到他哥一臉“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的表情。可愛得不講道理。故意不理的話,會再暗示一下,“奇怪。我覺得自己現在整個都是黃色的。”“……”紀寒景純屬故意:“這麽想要嗎?”祁燃點頭。紀寒景變本加厲:“叫聲老公聽聽。”祁燃:“……”“紀冬冬。”祁燃每每都會被他得逞。三兩句話就被激得交出底牌,跨坐到他身上,開始扯自己的扣子,“真那麽有出息的話,你就忍著。”紀寒景覺得,在哥哥麵前沒出息一點完全ok。反正想聽的也聽到了。但發情期還帶來了其他問題。像是種自我保護,祁燃短暫地屏蔽了被困小黑屋時的所有記憶。那些記憶並不是消失了,隻是暫時的沒有被察覺。但在感官異常敏銳的發情期裏,以噩夢的形式重複展現在眼前。幾乎每次都會哭著醒來。紀寒景看得心疼,陪著他谘詢了易池推薦的心理醫生。得知這樣形式的發泄是有好處的,慢慢疏解平複,比一直壓在心裏不知何時會爆發要強得多。平常心看待,等它過去就好。每一次的夢裏,祁燃都能回想起新的細節。甚至是一些沒有看到沒有聽到,其實深深地印在腦海裏的細節。滴血的手臂,破碎的嗚咽。語無倫次,泣不成聲。終於有一天醒來,被他抱在懷裏拍著背柔聲安撫時,抽噎著問,“你那時候……在機艙裏,說‘等一等我’,是什麽意思?”紀寒景用指腹抹掉他臉上的淚痕,聞言一頓。低頭親了親他濕漉漉的眼睛,“我那時候,不知道你受傷的情況怎麽樣。”“你是為了我才受傷的。如果你到最後都沒有醒過來……我不知道該怎麽活下去了。”其實事情過去並沒有多久。他到現在都不能平靜地說出這句話,語氣裏的顫抖傳遞出來,祁燃仿佛被緊緊攥住了呼吸,幾乎感受到他彼時難以喘息的絕望。想罵他傻,開口卻又掉眼淚。最後在他睡衣上一通亂擦,紅著眼眶宣布,“當哥哥還是要有當哥哥的樣子。”“我會好好保護你的,以後都會。”說不清是誰保護了誰。夢裏那個人,一意孤行地順著線索靠得更近,奮力地奔向他。像聽到了他心裏的呼聲,比所有人都更快,更及時地找到了他。用盡全身力氣和困住他的黑暗對撞。將他從意識模糊的邊緣喚醒,一聲又一聲地撞在他心上。然後黑暗砰然散開,光芒四溢。夢醒之後,是在溫柔的擁抱裏。你在我身邊。**因為回到家以後緊接著就是發情期,紀寒景隔好幾天才知道祁燃在直播裏公開表示自己脫單的壯舉。雖然沒能指名道姓,但他還是開心了一整個下午。刷評論單找說話好聽的看。眼睛雪亮的圍觀群眾自會找到蛛絲馬跡。因為他明裏暗裏想秀一秀的小心思,從祁燃剛接觸拍戲開始,兩人作為cp產出的糧不要太多。現在都成了有可能是現實情侶的參考依據。祁燃時隔多年才換的藍牙耳機,是有他名字的定製款。紀寒景的殺青照裏,自己的房間出現了祁燃選秀時期穿的外套。節目裏脫口而出的問答小知識,紀寒景堪稱eureka滿級學者,尤其對祁燃的信息如數家珍。甚至過年生日時拍的蛋糕,有人認出那家蛋糕店是文枝連鎖的店鋪。隻有本市才有。諸如此類數不勝數。繼當年的岑意和沈聞霽之後,祁燃和紀寒景成為圈內又一對公不公開都沒多大區別的情侶。實在是因為兩人除了和彼此互動就沒別的了,一應磕糖群眾都想不到他倆還能跟誰公開。眼瞅著群眾們都猜得差不多了。兩人靠在一起討論公開時的微博文案。要不要寫小論文,要配什麽樣的照片。紀寒景感慨,“到時候他們可能還會覺得不夠刺激哦,不就是他嘛。”早就被猜得透透的了。“這樣也好。”祁燃反而很樂觀,“給他們的心理鋪墊時間久一點,到時候比較沒那麽難以接受。”最後微博沒討論出來,感覺結果已定寫什麽都沒差。紀寒景放下手機問,“要不要出去逛一逛?好多天沒出門了。”“好啊。”聽到要出去玩當然是先答應了再說,“去哪?”“家裏沒零食了。還缺個合適的靠枕給你墊腰。”紀寒景說,“去趟超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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