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真的有人以為是冬冬老師吧!不會吧不會吧][……]紀寒景早就跟他們走散了。扮成長發鬼的也不是姐姐,頭發被聊開後露出一位大兄弟的標準懵圈臉。祁燃站的位置絕佳,用來烘托氣氛的燈光打在他臉上,比偷懶躲在長發後沒有化妝的大兄弟人得多。再加上為了表示友好而露出的微笑更人了。祁燃:“請問……”大兄弟:“啊啊啊!”“……”突然就變成一個人走了。祁燃舉著攝像機繼續向前探索,多岔路口隨便挑了一條走。知道出口隻有一個,料想應該到最後都會合流到一條路上。往前走了沒多久就遇見剛才那個眼鏡弟弟,站在路邊一個箱子旁。祁燃眼見那隻箱子上貼了節目的logo,有些意外,“這裏麵也有線索嗎?”聽見他的聲音,眼鏡弟弟露出驚悚的表情,甚至往後退了一步,“燃哥你……不會是臥底吧?”祁燃心裏咯噔一下,心知他或許拿到了指向性強的線索,但沒什麽大的表情變化,平靜地問,“為什麽這麽說?”他拿起隱藏在鬼屋裏的道具卡片。上麵寫著,“化作雪花隨風飄向你/執你眼中意。”“這不是你們劇裏的主題曲歌詞麽?你演男主角的那部劇。”祁燃稍加思索,“男主角可不止我一個。”“……”“你是說,紀老師才是臥底?”他扶了下眼鏡,恍然大悟:“對!紀老師出道可太早了,年少成名說的就是他吧?”像是為了印證他的話,兩人的任務手機同時響了起來。聯絡群和廣播同時公布第一個淘汰者正是那個跟他們走散的beta弟弟。紀寒景的身份算是落上了石錘。眼鏡弟弟對祁燃的態度立刻從對可疑人員的警戒轉變成了對唯一隊友的信任,注意著四周的動靜迅速地跑到他身邊,“紀老師果然是臥底!那我們倆對付他一個,應該”話未說完,嗤啦一聲響。他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抱歉。”祁燃揚了揚手裏的姓名貼,“我也是。”**《執意》歌詞的指向性太強,如果被公開出去,他和紀寒景一個都躲不掉。但是好端端一起走的兩個人同時被淘汰了,偏偏他跟紀寒景生存下來,也很可疑。當的是什麽臥底,跟自曝差不多。祁燃心情沉重,走到出口也沒見紀寒景的影子。剛想拿手機打個電話問問他去哪了,轉身看見他暈頭轉向地從緊急通道裏找路出來。見麵第一句,異口同聲:“你怎麽把他給撕了!”“……”彈幕裏一片幸災樂禍。[毫無默契.jpg][別的搭檔互相配合,他倆互相暴露可還行][我不忍心看下去了……這麽快就被大家發現的話會不會就沒有直播了啊嗚嗚嗚我還沒有磕夠糖][……]趁這會兒沒人過來,他倆坐在門口的台階上開始相對慨歎。“剛剛你在桌子上畫了個x,我以為是讓我動手的意思。”“……”“就是想確認下身份,趁著人多。”祁燃說,“萬一我猜錯了,不是你。在場的人裏麵如果真有臥底,也能跟我對上暗號。”紀寒景問,“你什麽時候猜的我?”他是看到祁燃在桌上劃x的時候才明白的。隻有打開過臥底身份卡的人才知道上麵有x的標誌。祁燃卻說,“你啊。我一開始就猜到了。”對他而言,紀寒景的心思實在很好琢磨。如果不是拿到了臥底的身份,不會那麽積極地過來和他一起走。就算要撕也是被我親手撕。別人不準碰。祁燃將手中奪來的紀念章拋起又接住,反問他,“但你剛剛怕成那樣,怎麽還有餘力撕別人?”紀寒景委屈巴巴,“我以為是你交待我做的啊。”[為了你可以做到我原本做不到的事啊555好好磕][靠這是什麽小奶狗語氣我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