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仇家堡後,仇傲可以說寵得她已經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了,她也稍稍感覺到了幸福的感覺。


    他們之間相處方式改變了,沒有爭鋒相對,水火不容,他們之間就像是剛談戀愛的小情侶,有時也會有擁吻,可一到夜晚,她卻絕對不會留他在屋裏過夜,甚至不允許他踏入她房間一步。


    柯憐是覺得,在心裏還沒有完全放下憶哥哥之前,她還是不能和他發生什麽,希望有一天,他能將憶哥哥從她心上抹去,那時,她和他應該會是兩情相悅吧。


    一陣悅耳的琴音傳來,閉上眼睛,享受這個令人心情舒暢的天籟之音,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


    夜是靜的,床榻上的男子輾轉難眠,原來他也會覺得孤單,他想要和憐兒過正常的夫妻生活難道就那麽難嗎?


    這些日子她沒有拒絕他的親昵,唯一就是不讓他突破那最後的底線,她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推開了他,這讓他心裏總有著些許不安。


    此刻他房間的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讓他魂牽夢縈的女子。


    “憐兒,你怎麽來了。”看到柯憐,仇傲一怔,另一方麵,心底又不自覺欣喜,因為夜晚她從沒有主動地找過他。


    一口氣,吹滅油燈,柯憐慢慢走近他,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


    “憐兒,你怎麽了?”她始終沒有說話,隻是脫下身上的衣物,未著寸縷,麵對他,將他壓在身下,誘惑著他,唇邊掛著淡淡的笑靨。


    黑暗中,沒有人看見她眼底的掙紮“憐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知道,抱我。”她說話了,僅僅四個字,就讓仇傲麵臨了失去理智的邊緣,隻有又兩個字,讓他完全失控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這一夜,她格外的熱情,直到清晨,他終於累了,翻身閉上眼睛輕喘著,就在那一瞬間,他感覺到了濃濃的殺氣,隻是發現的台灣,當小刀子刺進他的胸膛隻是,他睜開了雙眼,無法相信,舉刀刺向他的竟然是柯憐,他的妻子,他所愛的女人,他發誓一輩子所愛的女人。


    胸口的血水從他捂住胸口的指縫中汩汩流出,不可置信的問道“女人,你為何要刺殺我。”他在等,等她的解釋。


    黑漆漆的房間,看不見她的表情,隻看得見她的輪廓,等到的卻是她冷冷的說了一句“我恨你,你娶我,卻折磨我,你總是聯合你的小妾來欺辱我,你讓我失去了兩個孩子,你說愛我,我一個字都不信,不信。”


    “這些日……子以來,我們之間……的一切難道……都是假的嗎?”明知會心碎,仍然等待她的回答。


    “是,我根本就不會接受你,我接近你隻是找機會殺你,你讓我痛苦半生,我恨你。”柯憐的回答是殘酷的,是冰冷的不帶任何感情的,卻讓他心碎了


    心碎了,心冷了,他是那麽想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可到頭來她卻恨他,沒想到她那麽會作戲,竟能偽裝到這個程度,可他卻還傻傻的認為隻要他真心待她,總有一天她會忘記那個心上的人而在心上印上他的。


    柯憐猛地拔出陷入他胸膛的小刀子,再次刺向他,即使在黑暗中,即使已被刺傷,他仍然輕而易舉的躲開了她的攻擊,他對柯憐有著猶豫,而手下留情,而柯憐的身上散發著強烈的殺氣,每一刀的刺出都用盡了全力,刀刀手下皆不留情。


    他跑出了房間,月光照耀下的她滿臉是血,仿佛不殺他不罷休緊緊追著他。


    大而圓的黝黑眸子被血色染紅了,倏然一聲驚叫響起“啊,大嫂,你究竟在做什麽呀?來人啊,救命啊,殺人啦。”


    不消一刻,侍衛們紛紛趕到,眼前的景象讓眾人驚愕,畢竟這些日子以來堡主是那麽寵愛著夫人,為了夫人休棄了所有的妾夫人,獨寵她一人,而兩人這些日子也恩愛非常,夫人怎麽會刺殺堡主,可眼前滿臉是血,綻放噬血神光的女子確實是柯憐。


    柯憐仿佛看不見眼前的侍衛一般直衝仇傲,而侍衛卻有所顧及隻因為仇傲命令他們不要傷到夫人。


    舉刀衝了過去,狠狠的刺出,猙獰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栗,她這一次確實沒有手下留情,柳溪擋在了他的麵前,刺目的紅沾染在刀身上,柯憐手一抖,刀身從柳溪的手臂上擦身而過。


    而柯憐卻仍然不肯罷手,再次刺向仇傲。


    他太放任她的瘋狂了,再這樣下去受傷的不止是他,心一狠,一掌推出,柯憐的身子隨著這一掌飛了出去。


    看到她倒地的那一刹那,他的心猶如被人撕裂了一般,痛徹心扉“憐兒……憐兒……”她沒有再爬起來,沒有再動。


    “憐兒,我那麽愛你,為什麽你要這樣對我。”


    臉色的蒼白和滿臉血水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心好痛,好痛,視線漸漸模糊,眼一黑,仇傲也暈了過去。


    這一夜,仇家堡籠罩在愁雲慘淡之中。


    仇傲傷的很重,又流血過多昏迷不醒,柳溪隻是稍稍的擦傷,而柯憐重傷被關進了地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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