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為乾,地為坤,陰陽五行,急急如律令,起!”我大喝一聲,咬破手指後按在地上,隨後雙手同時抬起!


    片刻之間,十個小鬼被我從地府拉出來,我掏出十個紙人,讓小鬼完成附體之後,畫上眼睛,隨後大吼一聲道:“給我滅了他!”


    而另一邊,郭勇佳也召喚除了十個小鬼打造出了十個紙人。


    我雙手十指大動超控著十個紙人衝向郭勇佳,眼角的餘光偷瞄了一下雞公和雞婆。


    雞公采用的最原始的搏鬥方式,它和九眼夢魔扭打在一起,不斷用爪子撓用嘴巴咬,嘶吼聲和慘叫聲不斷從它口中發出,這麽短暫的片刻,它和夢魔都遍體鱗傷,周身血淋淋一片。


    而另一邊,雞婆和冰清的戰鬥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狀態,鬼火和陰氣不斷形成霧氣,幾乎片刻間,讓八卦陰陽陣中被濃密的霧氣所包圍。


    與此同時,我超控著紙人撲向郭勇佳,而郭勇佳的紙人當在了我的紙人前麵,十個紙人對十個紙人,除了考研控製者的打鬥技巧以外,還得示召喚出來的小鬼實力情況而定。


    我的十指交替著變換姿勢,短暫地郭勇佳接觸之後,我的紙人明顯占據上風,這和黑白無常的教導離不開。郭勇佳眼見局勢不妙,急忙掐斷了十指之間的線條,同時咬破舌尖,吐了一口陽血在地上,然後畫地為牢,用符紙灑了一個圓圈,同時大喝一聲,周圍的符紙迅速燃燒了起來。


    火焰是對付紙人的最佳利器,郭勇佳肯定知道紙人打不過了,所以才想到了那麽一個萬無一失的保命措施。


    可是,真的是萬無一失嗎?


    我咬破舌尖,吐了兩口血在雙手掌心之中,隨後將線條慢慢提起,血液源著掌心流到了線條之上,而後慢慢浸入紙人的身體之中。


    活人的血,對於鬼來說,隻致命武器,更何況,我還是童子之身,和郭勇佳那個結婚好幾年的人截然不同。


    當我的血液流到了紙人身上後,我的十個紙人就跟吃了藥物似的瞬間發狂,幾乎眨眼之間將郭勇佳的十個紙人分別打到,然後奮不顧身地衝向郭勇佳,和郭勇佳的火焰比起來,我的血液顯然對他們的威脅更大。


    我的十個紙人同時衝向郭勇佳的火圈,讓郭勇佳大驚失色,因為他已經被火焰包圍了,一旦我的紙人不畏懼火焰,冒著危險衝進去以後,郭勇佳隻有一個結果!引火自焚!


    然而,讓我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郭勇佳突然跟變了個人似的,露出了一副猙獰的麵容,隨後從口袋裏又摸出了一個錦囊,他對著錦囊裏吐了一口血後,整個空場瞬間響起了一聲嚎叫!


    那是一種仿佛來自地獄的咆哮聲!似愉悅,似興奮,似血腥。


    緊接著,從郭勇佳的乾坤袋裏竟然跳出來了紅毛女鬼!


    女鬼一頭紅色長發隨風飄揚,紅色的長裙飄飛在空中,而那個女鬼的臉好像是一個被燒死的人的臉似的,十分難看,她對著我大聲說道:“納命來!”


    緊接著,女鬼飄然而起,瞬間撲向我。


    這女鬼不是柳依依,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柳依依死的時候全身赤裸,而紅毛女鬼,隻有那些陰年陰月陰日出聲的女人一身紅死後,才能幻化而出。紅女鬼,遠比其他任何鬼都要凶惡,她們嗜血而且對人類有種強烈的暫由欲望,甚至還會鬼吃鬼。


    這種凶惡的鬼,我短時間內的確沒什麽辦法對付,所以我選擇了請幫手!


    將鬼印掏出來,然後在地上蓋了一個印章,手持鬼印慢慢抬起,而後,一左一右分別出現了一個黑色和白色的鬼影。


    “小陰陽,你……”白無常的話沒有說完,因為他已經看到了那個紅毛女鬼。


    “呔!”黑無常大吼一聲,急忙衝了上去,而白無常也沒有多說什麽廢話,手吃哭喪棒跟著黑無常衝了上去。


    這紅毛女鬼的確不簡單,即使是麵對黑白無常,也沒有絲毫畏懼!至於黑白無常,我一點都不擔心,我就不相信堂堂兩大鬼差,還對付不了一個紅毛女鬼!


    而這時,八卦陣中,出現了一個微妙的變化,雞婆竟然占據了優勢!


    冰清被雞婆幾乎是押著打了!幾個照麵之下,雞婆身上的鬼火已經將冰清身上的陰氣徹底壓下去了,我相信過不了多久,雞婆肯定會勝利,我猜想很有可能是她吞噬了陳雄的靈魂之後,得到了精進,不然最多隻能和冰清打一個平手。


    而另一邊,雞公的情況沒那麽理想,它和夢魔都遍體鱗傷,毛發都被血液更染紅了,血淋淋的傷口隨處可見,但是兩頭野獸誰也沒有放棄,依舊在撕裂著對方的傷口。


    “郭勇佳!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大吼一聲,手持平底鍋對著郭勇佳衝了過去。


    平底鍋,除了對付鬼怪僵屍有用以外,我相信打人也同樣可以。


    而郭勇佳大驚,他顯然沒料到還會有真人搏鬥緩解,看到我衝過去後,隻能取下自己的皮帶開始逃跑。


    “你他喵的有本事別跑!”我一邊追,一邊喊道。


    郭勇佳一邊逃,一邊回頭看我,一個郎暢倒在了地上,我二話不說,直接衝上去,對著郭勇佳就是一頓亂拍,平底鍋拍在人身上啪啪指向,十分悅耳。


    我痛恨郭勇佳,雖然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會如此恨他,但就是很狠他,所以下手就是往死裏打,也不管打得是哪裏,隻要抬起手就是一鍋子打下去。


    郭勇佳倉皇之中,突然大聲吼道:“姍姍!救我!”


    他的聲音很大,另一邊的閆姍姍聽到後渾身一顫,而這時,我也是看向閆姍姍。


    “去死吧!”郭勇佳的聲音突然傳來,我急忙看下去,躺在地上的郭勇佳突然起身,一把小刀閃耀著寒光不偏不倚地插進了我的胸口。


    “死!”郭勇佳麵目猙獰,雙手持刀,不斷加大力度將刀子插入我胸口的同時,還扭動著刀柄,讓我的傷口不斷擴大。


    我隻覺得身上的力氣正在不斷流失,血液正在不斷離體!


    “死也要拉你陪葬!”我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總之我抬起右手,一鍋子之間拍到了郭勇佳的腦門上。


    郭勇佳被我一鍋子拍得頭暈目眩後退了好幾步,而這時,我的十個紙人幾乎瞬間將郭勇佳包圍了起來。


    “給我打死他!”我大聲吼道。


    十個紙人收到命令後,斷胳膊斷腿地跳到了郭勇佳身上,對著郭勇佳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小紙人雖然隻有巴掌大小,然而力度卻不小,別忘了,裏麵可是藏著一個鬼!


    郭勇佳幾乎瞬間被打倒了地上,而與此同時,我隻感覺背後一陣發涼,剛欲轉頭,就聽到了雞婆的聲音。


    “思密達,姐姐我好累哦!抱抱我好嗎?”


    我看了看後方,雞婆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我身後,而場麵再也看不到冰清的身影了。現在的雞婆已經變成了人形,她舔了舔性感的紅嘴唇,對著我拋了個媚眼,“來嘛!”


    “去幫雞公!”我說道。


    雞婆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然後飛向另一邊的雞公,至於黑白無常,這兩個家夥竟然不見了,但是同樣不見的,還是那個紅毛女鬼。


    “屌絲男!”另一邊慕容朵朵大聲喊道。


    而閆姍姍也不顧一切地滾動著輪椅朝這邊趕過來。


    我看了看那個被紙人大的倒地不起的郭勇佳,突然很想上去補一鍋子,然而聽到的閆姍姍的那句‘老公’以後,我手裏的平底鍋掉落到了地上。


    郭勇佳受傷了,我也同樣受傷了,然而在這個時候,閆姍姍擔心的人,終究還是郭勇佳,不是我!雖然,我一直都把閆姍姍當成是我的女神,可惜,我在女神眼中,永遠都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


    不知道為什麽,這一刻,我的心裏反倒突然平靜了下來,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突然放鬆了下來。然而,在我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才覺得大腦一陣缺氧,狼瘡著後退了好幾步,終究還是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而在我倒下的那一刻,十個貼在郭勇佳身上的紙人因為失去了主心骨,十個小鬼脫身而出,隻留下了十個小紙人聲貼在了郭勇佳身上。


    “老公!”閆姍姍滾動著輪椅來到了郭勇佳身邊後,急忙從輪椅上站起來,隻是一個站立不穩,倒在了郭勇佳身邊。


    “你沒事吧?”慕容朵朵也來到了我身邊,她將我扶起來,隨後急忙抽出一隻手按住我胸口那個血窟窿,“屌絲男!你不要嚇我!”


    “死不了,就是有點累。”我有些疲憊地說道。


    “不行,你不能睡!”慕容朵朵焦急地搖晃做我的頭說道:“不準睡,不準睡!”


    她搖得我眼花繚亂,本就虛弱的身體,被她那麽一搖,我隻感覺生命力正在不斷流失,而且流失得很快很快。


    “姍姍……”這時,郭勇佳和閆姍姍手拉手,他淡淡地說道:“你愛我嗎?”


    閆姍姍泣不成聲地點了點頭,“老公,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愛我的話,可以為我做任何事,對嗎?”郭勇佳突然開口說道。


    聽到這裏的我,突然意識到了不妙,本來慢慢閉合的眼睛瞬間睜大,宛如回光返照一樣突然從慕容朵朵懷裏直起身來。


    “老婆!這將是我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也許會有點痛,但是我保證會很快的!”郭勇佳笑著說完,突然將手裏的小刀刺向閆姍姍的腹部。


    “混蛋!”我大聲吼道。


    而慕容朵朵也是滿臉怒容,至於閆姍姍,這個傻女人竟然看了看自己腹部的小刀,然後再看了看郭勇佳,笑著說道:“老公,如果你能看到我的心,那你一定能看到,我的心裏,永遠都隻有一個你!滿滿的……都是你!”


    郭勇佳沒有回答閆姍姍,而是突然麵目猙獰,右手猛地一揮兒。


    這一刻,一抹血液飄灑而出,伴隨著郭勇佳的揮動,血液灑出了一道長長的痕跡。


    郭勇佳的小刀,是那種街邊賣的小刀,刀身並不是很長,而且這種小刀,平時用來削水果都有難度,可是它卻的的確確劃破了閆姍姍的肚皮。


    “我殺了你!”我大吼一聲,淚流滿麵,不顧身上的疼痛從地上一躍而起衝向郭勇佳。


    然而,在我衝向郭勇佳的時候,閆姍姍卻突然慢慢抬起了頭,臉上不但沒有絲毫痛苦之色,反而露出了興奮之色,她看了看郭勇佳,而後竟然從地上一躍而起撲到了郭勇佳身上。


    這一切都發展得太快了,快到我都沒反應過來。


    被劃破肚皮的閆姍姍竟然長大了嘴巴,活生生地將郭勇佳頸部的一塊肉給咬了下來,而後,她微微抬起頭,嘴裏全是血肉,她咀嚼了幾下後,竟然又一次低下頭咬了一下。


    “這……”慕容朵朵已經來到了我身邊,她一邊扶持著我,一邊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這一切兼職是匪夷所思,令人費解,甚至可以說是不可理解!


    被劃穿腹部的閆姍姍,竟然再吃郭勇佳!


    他們可是夫妻啊!


    而且就算不是夫妻,怎麽可能有人吃人的情況發生,更何況,閆姍姍還是一個柔弱的女孩,膽小怕事,溫文爾雅,怎麽可能做出那種事。


    “好吃,好吃!”閆姍姍足足吃了十幾口才樂嗬嗬地看著我說道。


    現在的閆姍姍,滿臉詭異的笑容,臉上掛滿了鮮血,嘴裏還在拒絕著郭勇佳身上的肉,而郭勇佳,早就躺在地上滿臉死寂了。


    閆姍姍慢慢站起身來,肚子裏麵的腸子瞬間從腹部的傷口流了出來,她一邊走向我,腸子便落到了地上,拖了長長的一地。


    “他的肉,好吃!”閆姍姍一邊走向我,一邊說道:“你的肉,好吃嗎?”


    “你到底是誰?”我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閆姍姍真的是閆姍姍。


    她一步步走向我,拖在地上的腸子被地上的石頭劃破,流出一些肮髒的東西,臭氣衝天,然而閆姍姍卻絲毫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她一步步走向我,慢慢抬起了血淋淋的雙手。


    慕容朵朵有些害怕,她剛躲到了我身後,而我也習慣性地擋在了她前麵,隻是可能是流血過多的緣故,也有可能是我精力消耗過度,我隻感覺腦袋很暈,眼皮很重,渾身乏力。


    “肉,肉!”閆姍姍一瘸一拐地走向我,血液流了一地。


    “你…到底是誰?從她身體……滾!”我有氣無力地說道。


    她慢慢走到了我麵前,隨後右手搭在了我肩膀上,張開嘴巴對著我脖子咬了過來。


    我當然想要反抗,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事實上,如果不是慕容朵朵躲在我身後支撐著我,我早就躺下了。


    要被吃掉了嗎?


    我想到了我的千萬種死法,比如有一天找了個老婆精盡人亡,比如得罪了某個陰差半夜被鎖魂,比如遇上了一個惡鬼被附體而死,但我絕對沒有想到,我會被人活活咬死,被人吃死!而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我的女神閆姍姍。


    “呀!”一直躲在我身後的慕容朵朵突然尖叫一聲,然後,她竟然從我後麵躲開了,而我本就是靠在她身上,她這一離開,我失去了依靠,瞬間倒在了地上。


    而閆姍姍顯然也有一些體力透支,她撲到了我身上,但是卻依舊不死心地往上爬,想要吃我的頸部的肉。


    我知道,這次我恐怕真的死定了!


    “砰!”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我一覺快要閉合的眼睛循聲看去,慕容朵朵拿著一個平底鍋,還保持著一個揮舞的動作,而在我身上的閆姍姍頭部竟然被打出了很大的血窟窿。


    換句話說,在我快要被閆姍姍吃掉的時候,是慕容朵朵救了我。隻是,我那不打的視線之中,除了慕容朵朵以外,突然多了很多個‘人影’,其中有丁瑾、郭東、小白臉,還有很多個我根本就沒有見過的人影,最奇怪的是,這些人影之中,還有一個郭勇佳,他還對著我笑了。


    “曹大師!看來,最後還是我贏了!”


    郭勇佳那譏諷的笑聲不斷在我耳邊回響,我的眼皮終究還是閉合了……


    三個月後,我從睡夢中醒來,看到的是一間潔白的房間。


    “色鬼曹,你終於醒了!”閆若蘭俏美的臉蛋突然出現在我的視線中,她滿臉笑容地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啦!”閆若蘭撲到我身上,緊緊地抱著我,不斷念叨‘太好了’,說著說著,便開始哭了起來。


    我腦袋有點昏昏沉沉的感覺,但閆若蘭哭,我心裏很難受,簡單地抬起手,輕撫著她的頭,看了看四周潔白的牆壁,心裏歎道:活著真好!


    我可以確定一點,那就是我還活著。


    出院的那天,閆若蘭和慕容珊珊以及古子虛都來了,他們帶著我回到了那件紮紙鋪,我將那天發生的事簡單的詢問了一遍。


    其實回響起那天發生的事,我的疑問很多。


    八大家族的人都來了,而且都是郭勇佳請來的!郭勇佳如此大費周章地請他們過來,難道就真的隻是為了讓他們做一個見證?讓他們幫忙擺下一個八卦陰陽陣?


    郭勇佳當著八大家族的麵,又是召喚夢魔,又是召喚紅毛鬼,難道他就不怕八大家族的人滅了他?


    我記得我昏迷前看到了郭勇佳、郭東、丁瑾,那又是怎麽回事?我敢發誓,我絕對沒有看走眼,那三個‘人’,是的的確確出現了,而且還有很多我不認識的人。


    我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然而讓我意外的是,閆若蘭對於那天的記憶很模糊,她隻記得我倒在了地上,然後八大家族的人突然收起了各自的法器,然後胡亂打了起來,她隻是趁亂將我帶走了而已。


    至於慕容朵朵,慕容朵朵說她在打了閆姍姍以後,突然暈了,而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在家族裏了,她的父親關了她一個多月,不過她還是逃出來了。


    古子虛對於那天的描述很簡單,就四個字:狂妄自大!


    這四個字,我不知道是他會所給我聽得,還是說給其他人聽的,但是不管怎麽問,古子虛就是不願意透露半句。


    關於埋在墓園裏的三十八個警察,那天他們的墳墓就在八卦陰陽陣中,我猜想,既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郭勇佳已經的的確確地死了,他們也應該安息了。


    說道三十八個警察,我很自然地想到了他們的死狀,他們被人殘忍地殺害,是人鬼畜三界同時辦的,可是至今為止,我還沒有確定真正的凶手,古子虛曾經說過,我決鬥之後他就告訴我真正的凶手是誰。


    古子虛給我說了一首打油詩:


    凶鬼惡靈天下害,道士術士四方擒;


    手長腳短焚香祭,一圓二方忘川行;


    是非曲折萬人論,因果循環天地行;


    我行我素遊山川,妖魔鬼怪任重遠。


    我讀書少,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但礙於慕容朵朵和閆若蘭在場,當時沒好意思問,期待她們能代替我問,可是這兩個女人對此似乎沒什麽興趣,事後,我每每有空,都會靜下心來研究,隻可惜,不了了之。


    紮紙鋪的生意,逐漸走向平穩,有良飯店的老板閆若蘭選擇了關門大吉,來我的紮紙鋪當員工;而慕容朵朵終究也沒有跟古子虛一起回去,據說她的陰陽淚弄丟了,別說大司命了,連少司命都沒資格了,慕容家不需要她了。


    至於陰陽淚是不是被慕容朵朵弄丟了,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陰陽淚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而我那天被郭勇佳刺穿了胸口,流那麽多血,還能活下來,真的是奇跡嗎?


    紮紙鋪的故事,還在繼續,生意也越來越好,郊區的墓園,我逢年過節都會過去,除了給我當了船工的師弟潘神保燒紙以外,我還會去拜訪一下閆姍姍之墓、柳依依之墓、郭陽之墓、三十八英烈之墓、以及古子虛之墓。


    五年後!


    “混蛋,是哪個把我的平底鍋給洗了!”


    “朵朵!”


    “不是我,是若蘭!”


    “不是我,是那個…雞婆!對,是雞婆!”


    “哎呀哎呀,思密達,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好傷心,這事明明就是雞公做的!”


    “吼!”


    “狗屁!雞公會洗鍋?”


    “粑粑麻麻你們別吵了!”


    “哥哥姐姐粑粑麻麻,王叔叔來了!”


    (全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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